周澤笑了出來,
然後牽扯到了傷口,
尖刺開始顫抖,
花狐貂也痛得不停地流眼淚。
好不容易,周澤才收斂住了笑容,他用一只手拖住了花狐貂的屁股。
手感和柯基的屁股有的一拼,
在觸碰到它時,
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花狐貂正在打哆嗦,
手感不錯,
周澤還揉了揉,
花狐貂「呼呼呼」直抽氣。
可惜現在二人身子被三根尖刺串在一起,不太方便操作,
否則周澤還真想檢查一下這貨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周澤托著它,轉身,腳下卻一陣虛浮,鶯鶯眼疾手快,馬上攙扶住了自家老板。
「老許,怎么樣了?」周澤問道。
安律師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道:
「昏過去了,死不了。」
周澤點點頭,心里一塊石頭落下。
再轉過臉,看向那邊同樣昏迷的黑小妞時,倒是沒說什么。
老安和自己一樣,丟了一只胳膊,老許受重傷,其他人,也都各個掛彩,這是不幸,卻也是最大的幸運,至少沒人死亡。
安律師湊過來,小聲道:「我答應過她,這次只要她出力了就給她自由。」
「等再種出一茬彼岸花,就給她自由。」
安律師聽了,點點頭。
「老板,我們回去吧,回通城吧。」
鶯鶯開始勸說道。
「扶我去前面。」
「好的,老板。」
鶯鶯攙扶著周澤又走到了綠色坑壁面前,周澤轉過身,背靠著坑壁慢慢地坐了下來。
懷中花狐貂蜷縮在周澤胸口,
因為周澤這次動作很小心,
所以它還算安穩。
等後背靠上去之後,
一股股綠色的光澤開始從坑壁位置轉移到周澤身上,
雖說大部分還是被自己體內的那位完全沒點逼數兒的家伙給吞了,
但因為沒了人形藤蔓的私藏克扣,
原本屬於它的那一部分,這一次倒是被周澤給截流了。
雖說占得比例很小,
但架不住這里的量大啊。
周澤就這樣抱著花狐貂坐在這里,
鯨吞般得不停地吸收著坑壁內的屍毒。
在場可能除了這只花狐貂以外,沒人能猜出來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當年沒事做在這里為了封印它,用了這么奢侈的一個布置。
甚至,花狐貂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因為它太小了,它很可能剛出生沒多久就生活在這坑壁里了,一直沒出去過。
但一番折騰變故下來,
這些布置,還是都便宜了自己。
周澤就像是一個大忙人,忙來忙去,終於忙完了,也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地吃頓飯了。
鶯鶯去給安律師和許清朗處理傷口去了,小男孩坐在那里,也不敢太靠近周澤,因為他擔心自己對那面牆壁靠得太近容易迷失。
不過,他也明顯地感受到那種吸引力正在逐漸減弱了,因為是越來越多的屍毒被周澤抽走的原因。
周澤這一坐,就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天亮。
在其背後,
原本綠色的坑壁已經變成了普通的岩石坑壁,這里,已經被周澤吸干了。
周澤嘗試在心里喊了好幾遍鐵憨憨,
但還是沒得到回應,
是還沒醒來么?
這么多的屍毒了,還不夠啊?
撇開這些心思,周澤現在覺得身上暖洋洋的,一些傷口位置開始癢,應該是在恢復了。
外傷需要一點時間,但內部的元氣,卻早就被補充得滿滿當當,甚至還有一種「吃撐」的感覺,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外傷只要不影響行動,反倒不算是什么大問題了。
周澤下意識地想伸個懶腰,但還是克制住了,低下頭,下面的這小家伙居然匍匐在自己胸口位置睡著了。
伸手碰了一根刺,
花狐貂身體一顫,睜開眼,委屈巴巴地看著周澤。
「我待會兒把這三根刺給拔掉,你能保證這件事,就揭過去了么?之後,我走我的,你走你的,井水不犯河水?」
花狐貂聞言,馬上點頭。
周澤也點點頭,
卻對前面站著的鶯鶯道:「鶯鶯,幫我去那塊地方找一下,我的鋼筆之前好像掉那里了。」
鶯鶯走過去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那支煞筆,遞給了周澤。
周澤手里把玩著鋼筆,
感慨良多,
沒有這支煞筆的護佑加持,
可能在雷劈下來時,自己就已經被牽連死了,也沒有現在了。
長舒一口氣,
接下來,
周澤猛地反手握住鋼筆,
對著花狐貂那肉肉的後臀就直接刺了進去!
下手極快,
毫不留情!
鋼筆整個人的刺入了其臀肉里,嵌在了里頭。
「嘰嘰嘰嘰!!!!!」
花狐貂疼得嗓子都叫沙啞了,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周澤則是松開手,
淡淡道:
「我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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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又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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