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變得比以前更加熱情主動奔放!
死侍把黑小妞背了出去安置好,
又走了回來,
在周澤面前坐了下來。
死侍對周澤依舊很恭敬,姿態很低很低。
父與子之間,
卻也沒什么含情脈脈之類的戲份,
周澤直接道:
「把這個地方,封鎖一下。」
死侍點點頭,
雙腳沒入了地面之中,
頃刻間,
牆壁和地面兩開花,
一層層黑色的花朵覆蓋住了這塊區域,
像是形成了一個植被營造出的牢籠。
「准備好了么?」周澤問道。
死侍默默地點頭。
周澤笑了笑,
伸手指了指自己腿上的花狐貂,
「我,給你自由!」
煞筆,
出!
「嗡!」
花狐貂身子一陣抽搐,
痛,
好痛!
但度過了一開始的痛苦之後,下面就真的舒服了。
煞筆化作的鋼筆出現在了周澤的掌心中,
上面原有的幾道裂紋居然消失不見了,
看來煞筆在花狐貂體內,也沒少吸收營養補充自己,這只傻貂這么喜歡睡覺,
是不是也和這個有關系?
「辛苦你了,真的。」
周澤對手中的鋼筆說到。
鋼筆微微一顫,似乎是在回應周澤。
一人一筆的關系,其實從周澤那次喊出「煞筆」兩個字時,就已經注定了。
很奇怪很詭異的聯合,卻又成了最為信任的關系。
當初贏勾還想和自己搶煞筆的歸屬權,就足以證明煞筆的價值!
周澤一直覺得,哪怕是判官的陰陽筆,也比不得它,否則你讓一個判官過來封印一下鐵憨憨試試?
你看他敢不敢!
然後,
周澤腿上躺著的花狐貂,
一邊揉著自己的屁股,
一邊眼睛已經眯了起來,
眯成了一條縫,縫隙里,蘊藏著一縷寒芒!
「唰!」
花狐貂的爪子來得很快,
沒有交涉,
沒有猶豫,
沒有家長里短,
就是干!
就是報復!
就是要撕碎你!
屈辱,悔恨,折磨,
化作了滔滔怒火,
頃刻潰堤!
周澤的胸口出現了一道道符文流轉,
只聽得「砰」的一聲。
周澤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沒摔倒,雙腳著地,只是深吸了一口氣。
上衣已經被撕裂了,
胸口位置哪怕有符文加持,也出現了一道血痕。
周澤伸出舌頭,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看著面前飄浮起來的花狐貂。
花狐貂也在看著他,
且舉起了自己的小爪子,
輕輕一握,
也學著周澤的樣子,
伸出舌頭,
只是它舌頭有點長,
一不小心舔到了自己鼻子,
直接,
「阿嚏!」
「來,我也正好手癢癢。」
周澤身上的僵屍氣息開始流露出來,
災厄、
詛咒、
瘋狂、
暴戾…………
濃郁的負面清晰,瞬間充斥了整個環境,
他的身體在顫抖,
他的氣息在壓抑,
且他的眼眸深處,
不是瘋狂歇斯底里的紅色,
而是黑色!
深沉的黑,宛若深不可測的泥沼。
抬起手,
把鋼筆放在自己掌心,用指甲輕輕地摩擦著,
煞筆身子微微顫栗,也不懂是興奮呢還是抗拒呢。
隨後,
周澤把鋼筆夾在了自己耳朵位置,
單臂慢慢地撐開,
五根指甲長出,
一團團黑色的罡風在指甲間開始攢聚。
「來啊,我的小寶貝。」
「需……要……我……出……手……么……可……以……快……點……」
「不用了,你留著力氣吧,你家旺財又送年貨來了。」
之後幫老張處理獬豸分身的事兒,說不定還得讓贏勾壓陣,但贏勾每次出來的時間都是有限制的,因為周澤本人的力量不足以支撐他一直存在。
所以,
還是不要浪費在眼前這個小可愛身上了。
「旺……財……」
贏勾沉吟了一下,
繼續道:
「是……條……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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