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還看見了那個呂文成的「媽」,像是燒好紙錢回來了,從客廳里經過時,幾個在練功的人一起向她彎腰問好,態度很恭敬。
甭管心里頭怎么想吧,至少面子上的功夫做足了,而且這還是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
周澤就站在樓梯口這邊,左看看右看看,呂文成剛剛不是下來了么,難道說是有事兒就直接出去了?
周澤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張的電話。
「喂,老板。」
「呂文成出去了沒有?」
「沒有啊,我一直看著大門位置,沒出去。」
「嗯。」
周澤掛斷了電話,他相信老張的這個二十年老刑警的偵查眼光,除非呂文成和自己一樣,選了一個偏僻點的圍牆位置翻出去了。
但出個自家門還翻圍牆,他腦子有病啊?
剛掛了老張的電話,手機就又顫抖了起來,周澤掃了一眼,發現是安律師的電話:
「喂,老板,哈哈,你聽我好好給你講講我安排的事兒…………」
「長話短說。」
「額…………」安律師一股腦地熱情都被憋了回去,只能道:「老板你可以上上微博,現在事情已經反轉了,哈哈哈,之前網上那幫二貨罵老道有多狠,現在罵那個女人就有多狠,而且加上一堆輔料的爆出來,事情已經…………」
「行了,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後我慢慢刷新聞享受。」
「額,好,老板你在哪里忙?」
「干嘛?」
「我給你去送夜宵啊。」
「吃過了。」
「哦,那就算了。」
「我以為你會過說想過來幫我的忙的。」
「您就放過我吧,老板,其他事兒還好說,我是真的不願意陪老張玩兒什么名偵探柯南的游戲。」
「這次的事不是…………」
「啊!」
一聲慘叫,忽然從樓頂傳來。
在一樓還在練功的眾人馬上停了下來,有些莫名其妙。
周澤馬上掛斷電話,快速上樓,
樓頂,樓頂,樓頂!
然而,
當周澤真的跑到樓頂上時,
卻發現樓頂沒有任何的異常。
還是之前自己第一次上來時的樣子,周澤還特意去那個小棚子里頭看了一下,也沒什么翻動的跡象。
就在這時,之前在樓底練功的幾個人也跑了上來,不過他們沒來得及上樓頂,在三樓就被攔了下來。
「我沒事,剛在辦公室里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兒了。」
呂文成一只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對自己的這幫師弟解釋道,
「師弟們繼續下去練功吧,功夫不能落下,尤其是在我父親你們的師傅剛走的時候,至少,得讓他老人家看見咱們的態度。」
「是,師兄。」
「是,師兄。」
幾個師弟見呂文成確實沒什么事,就又扭頭走下去進修練功了。
而站在樓頂邊緣位置的周澤,
眉頭則是緊皺起來,
自己剛剛明明是看見呂文成下樓的,然後當樓頂發生慘叫時,自己又是第一個上來的,結果呂文成卻出現在了三樓,攔截了也是一聽到動靜就往上跑的這幫師弟,
他呂文成到底是怎么上來的?
把師弟們勸下去了後,呂文成就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把門也關上了。
周澤從樓頂位置又走了下來,
又站在了之前自己所站的位置,
慢慢地掀開了窗簾一腳,側身往里看,
他看見呂文成正坐在辦公桌後頭,手里拿著手機,像是在發消息聊天。
難道說,這個屋子里,還有暗梯?
似乎現在只有這一個解釋了,而且還很勉強,只是一個舞獅人而已,又不是做間諜部門,沒必要把家里搞出那種陣仗來吧?
心里想著這些,目光有些走神,等周澤再把注意力放在呂文成身上時,
卻看見呂文成正「站」在辦公桌上,
說是站,
其實是雙手雙腳都趴在了辦公桌上,
伸出舌頭,
在舔著自己的手,
舔得忘情,
舔得忘我,
不時地發出「呲溜呲溜」的聲響,
口水也隨著舌頭不停地飛濺著,
像是一條……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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