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性感老道在線發牌微信群:
安律師:
「哈哈哈哈,你們知道么,老道剛告訴我,他這些年捐了幾個億出去了!!!
重點是,真的不是精!!!
媽的,為什么我的心好痛!」
小猴子:「吱吱吱!!!!」
月牙:「666!」
劉楚宇:「發紅包!」
鄭強:「牛逼!」
老道:「/(害羞)」
老張:「可以可以,說心底話,老道真的是我最佩服的人之一,我覺得,他代表著……」
許清朗:「@老張別打報告了,詳細地址私聊發我一下,剛老周給的地址有點不准確,怎么定位在池塘里。
你們不是在抓什么獅王么,改道去抓王八去了?」
老張:「好,我現在發給你。」
安律師:「對了,老板呢?」
小猴子:「@咸魚!」
咸魚:「誰給我改的群名片?」
瞬間冷場,
無人嗶嗶。
周老板:
「@許清朗,什么時候到啊。」
許清朗:「剛出門,大概還有二十分鍾。」
周老板:「行吧,我在看片呢,の未亡人。」
安律師:「我剛跟老道說了,等過陣子幫他征個婚,省得他老是一有錢就造,我計劃著安排一下。」
周老板:「可以,同意。」
小猴子:「吱吱吱!!!!」
安律師:「對了,老板,借一部說話!」
周老板:「沒有。」
安律師:「你剛不是說你在看么……」
周老板:「我是在看。」
安律師:「我艹,我也要去!老張,地址也發我一下,我覺得我需要為通城的社會治安以及通城人民的財產生活保障做出我應有的貢獻!」
小猴子:「錘子,錘子,錘子!」
………………
老張放下了手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倒是不覺得累,反正以前工作習慣就是這樣,有時候盯梢時,得連續盯人半個月一個月的,也都這樣過來了。
所以很多刑警,都普遍會有一點泌尿系統的毛病,
就是這樣憋出來的。
老板剛剛在群里說他在里頭干啥來著?
老張扭了扭脖子,拿出杯子,喝了口水。
把手掌放面前,
試了試捏拳,
覺得這不過癮,
老張把自己座位底下的一個警棍拿了起來,
開始捏警棍!
他聽了周澤的話,得讓自己多練練,多適應適應,可不能像之前那般蹦躂起來就差點出洋相了。
一開始,
是真的捏不動,
但老張開始集中注意力發力時,
他發現手中的警棍開始慢慢地凹陷了下去,
哈哈,
老張越捏越開心,
反正這里也沒人,
他像是個老小孩兒一樣,
繼續捏啊,捏啊,捏啊,
用力,用力,用力,
他不曉得的是,
在他前方的反光鏡里,
他的頭上,出現了一只獨角的虛影,在其身上,也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類似皮革影子一樣的存在,整個人像是被一層獸皮給包裹著了。
………………
水泥路的尾部,走出來一個手里拿著酒瓶的老頭兒,老頭兒鼻子紅紅的,臉色有點發青,腳步也有些虛浮。
「媽拉個巴子,都死球嘍,都死球嘍。
老子一個人死球嘍就算了,怎么後面一個跟著一個死球嘍。
媽拉個巴子,都他娘的是一根經,就沒一個能長壽的?」
紅鼻子老頭兒邊走邊喝,邊喝邊罵,但你又不曉得他究竟在罵什么。
不像是在罵兒子不孝順,也不像是在罵村長不是個東西。
「賊老天,老子是不是欠你個龜孫兒的,老子跟土匪拼了,拼沒了就沒了,身上中了幾個彈眼兒,也是往前倒的!
但老子的兒子,老子的孫子,老子的曾孫子,怎么也都勞什子去當了個警察!
兒子跟曾孫兒還都犧牲了,我呸!
孫子沒犧牲,但也沒活久,格老子的!
你這樣做不對啊,不公平啊,老子又不是愚公,死前也沒跟人裝逼說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啊!」
紅鼻子老頭兒走到了圍牆那邊,停了下來,
眼睛眯了眯,
看著圍牆里的小洋樓
「嘖嘖,洞內有乾坤,府內有天地,沒那么大的福氣,還想學人玩兒這么大的把戲,瞧把你能的!」
紅鼻子老頭兒把酒瓶里最後一點白酒喝了,
打了個酒嗝兒,
踉踉蹌蹌道:
「呵,把你解決了,老子再去瞅瞅增增孫子去,媽的,算了,不瞅了,那個小東西也當了警察了。
哎呀,
一看就是要光榮的面相啊,
真是造孽啊,造孽啊!
老天爺啊,
你他娘的要犧牲也不能光我這一脈犧牲啊,你不能渴著一只養使勁地褥羊毛啊!
你換換其他羊不行么?大家都搶著要為社會做貢獻吶,誰喊得最響亮,你就讓他去貢獻貢獻成不?
老子犧牲後,在地獄混了這么久,當了個巡檢,前些年還被安不起那個王八羔子坑得受牽連被圈禁了。
好不容易,陰司缺人了,才重新被放出來,本興高采烈地上來想瞅瞅自己子孫後代過得咋樣來著,
你就給我看這個?
不公平,這真的不公平,絕對不公平!
我不服啊,我不服啊,我不服啊!」
紅鼻子老頭兒經過了停在路邊的轎車,
剛走過去沒幾步,
他馬上又往後退了幾步,
有些疑惑地看著車里坐著的那個三十來歲的二傻子,
在那里捏著棍子捏著正嗨皮!
再仔細一瞅,
車里的這個人腦袋上居然有一只角,
從玻璃上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