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當初手里剛有點兒積蓄時,
干嘛不去銀行里存個定期,
非得下地獄去裝逼呢?
裝逼一時爽,一直裝逼肯定是一直爽;
但之後的空虛感,卻是那么的漫長。
「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聯系到她?咱們干脆把這個問題私下里解決了。」
「沒…………有…………」
「真的假的?怎么感覺你是知道的?還是你不忍心?
不是吧,你都你那么對她了,還覺得自己可以繼續憐香惜玉?」
「看…………門…………狗…………」
「好好好,我是沒理由去質疑和干預你的感情生活,但現在問題是,你的感情生活,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了。
對了,要不找個機會,找到她,她不是想和你在一起的么,你就犧牲一下自己,我也吃點虧,成全一下你們。
你把她也邀請進我們的靈魂深處就是了,
到時候,
在外面,
我繼續過著我的生活,
你們在靈魂深處里可以繼續玩兒手辦,自己造手辦也可以。
對了,
我一直很好奇,沒肉身的話可以造娃么?
你們應該是能創造奇跡的,我相信你…………」
身體,
忽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周老板馬上匍匐在了地上,
臉部肌肉開始痛苦地痙攣起來,
但他還是在硬扛著這種痛苦,強行和贏勾的力量進行著抵抗。
兜里的鋼筆在興奮地顫抖著,
它似乎一直很期待著周澤能夠讓它再上去封印住這個最牛逼的大佬!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是啊,
周老板的算盤是什么,
很清楚了。
反正靈魂住一個贏勾是住,
再住一個旱魃也是住,
管你們在里頭怎么過自己的日子?
這會兒,
有危險可以喊贏勾上來幫忙,
以後有危險的話,
老子左手贏勾右手旱魃,
誰敢跑來找事兒,
直接揍得他懷疑人生!
人的貪婪是無休止的,哪怕是對外掛的需求,也是一樣。
倆外掛總比一個外掛更保險,萬一其中一個被拉閘了,另一個還能繼續運用。
「想想都不能想想么?你怎么這么霸道?」
「你…………只是…………一…………條…………」
「行行行,我是看門狗,看門狗,要不我叫兩聲給你聽聽?」
周老板翻了個白眼,
痛苦的感覺正在如同退潮般消散。
「可…………以…………找…………到…………她…………」
「你早說啊。」
周老板擦了擦臉上因為剛剛的痛苦過程而出的冷汗,
這次不再嫌棄了,
拿起酒瓶,
二十三塊五的至尊干紅開始直接挺著脖子往里灌。
「那…………里…………我…………去…………不…………了…………」
「你去不了是什么意思?」
「在…………那…………里…………我…………無…………法…………出…………手…………」
周澤愣了一下。
「你…………可…………以…………不…………受…………影…………響…………」
「是啊,你不能出手,躲在後面休息,我上去單挑旱魃?我拿什么去單挑?」
「可…………以…………帶…………人…………去…………」
「帶誰去?帶老張?他身上就旺財的一縷分身,根本不夠打的,帶小僵屍去?信不信他過去了直接跪下來喊人家女祖宗。
帶誰啊,沒人可以帶了,根本就沒人。」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周老板露出了沉吟之色,
忽然想到了什么,
道:
「你的意思是,想辦法,讓半張臉復活?」
贏勾那邊沉默了許久,似乎是有點啞口無言。
周澤催促道:
「我當初吞了人家倒是答應過他有朝一日讓他復活的,你說的是不是這個辦法?」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