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確定沒開玩笑?」
「試試唄,萬一能成呢?」
「那萬一成不了呢?」
「那就買點兒排骨回來,把蓮藕放進去燉湯。」
許清朗忽然覺得周澤說得很有道理,自己居然沒辦法去反駁。
當下,也不去想其他了,在蓮藕模型旁邊跪坐了下來,開始用各種器具在蓮藕身上雕刻著法陣。
這得花費不少的功夫,今天可能都做不完,周澤也不急,就讓老許慢慢做,反正書屋現在有鶯鶯做飯,少了個老許也能照常運轉。
周老板走出了蠟像館,沒急著回書店,而是坐在了二者之間的半開放小公園的長椅上歇歇。
南大街一直是人流如潮,但這里平時卻沒什么人,頗有種鬧中取靜的感覺。
前面有幾個穿著漢服的小姑娘在那里拍照取景,因為斜前方有個鍾樓的原因,所以在這里取景角度也挺不錯的。
周老板就靠著躺椅,同時看著人家小姑娘,目不轉睛。
倒不是周老板想特意過過眼癮,
而是他已經准備好了對面忽然走過來一個小姑娘說:
「嗨,我是旱魃。」
根據以前的經驗,這種事兒發生的頻率還挺高。
似乎自己的每個對手在出現於自己面前時,其隱藏手段,都能夠直接秒殺007.
好在,一直盯著那邊的幾個小姑娘看了四十多分鍾,等那幾個小姑娘離開這里後,周老板才伸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
得,
沒事兒。
不過,
眼睛剛揉完,
一個小姑娘忽然去而復返,
拿著相機走過來道,
「帥哥,能幫我拍張照么?」
她那幾個朋友也站在角落里笑著看著這邊。
周老板估計應該是自己剛盯著人家看久了,人家也發覺了。
又因為徐樂這皮囊效果確實好,因此沒讓人覺得自己是大色狼在進行著騷擾,反而願意和自己互動一下。
周澤果斷地搖頭,
道:
「不了,我累了。」
說完,
起身離開長椅。
等走回書屋門口時,恰好看見扛著掃帚的老道一邊哼著歌一邊往回走。
「老板,來一根?」
周澤從老道手里接了根煙,正准備進去時,被老道喊住了。
「老板,我這兒有個事兒。」
「缺錢了?」
「哎呀,缺錢我找您干嘛啊。」
「…………」周澤。
「不不不,貧道不是這個意思,嘿嘿,是有點小忙想老板你幫一下。」
「說吧。」
「是這樣子的,我那兒有個環衛朋友,他兒子呢,是下面鄉鎮里當城管的,這陣子一直做噩夢,整個人臉色蠟黃蠟黃的,吃不下東西,去醫院檢查,也沒個什么毛病,但人就這樣一天天弄得憔悴得快脫形了,這不是著急么,我這兒之前不是順道吹牛皮說我會這方面的道道么,人家就找上我了…………」
「那你去唄,到人家家里當著人家的面兒把你褲襠里的那張符拿出來貼人家兒子腦門兒上。」
「這樣行么?」
「差不離吧,要么那兒子身上的臟東西被你打死,要么你被人家家里人打死。」
「額…………」
周澤倒是挺開心的,老道嘛,這才是有老道的意思,不聖母不樂於助人你還是老道么。
好在王軻沒再聯系過周澤說那天馬路上的事兒,否則周老板估計就不會這樣想了。
「你叫林可陪你去一趟吧,就說我吩咐的。」
「額…………」老道面露為難之色。
「又怎么了?」周澤問道。
「老板,還是您陪我去吧。」
「我?」周澤聳了聳肩,他哪有這個閑工夫,已經耽擱了半個上午了,自己還沒曬太陽呢。
這時,
一個環衛工大爺騎車垃圾三輪車恰好從這邊馬路上經過,看見了老道和周澤,笑著打招呼道:
「喲,陸哥啊,你和你兒子這是打算去給老孫家看風水去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