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那個「老鴨煲」業務副經理,久曠的身心終於得到滿足和滋潤,
小ló lì心滿意足地准備催促白鶯鶯上去困覺覺了。
這時候,天都快亮了,白鶯鶯開始把一樓的燈關上,而後,安律師的車停在了書店門外。
「老板回來了?」
白鶯鶯馬上去開門。
但車上只下來了安律師一個人。
隨後,
安律師走向後備箱,將其打開,從里面抱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老板受傷了?咦,不對,老板的肚子怎么這么大了。」
白鶯鶯終於發現,安律師抱著的不是老板,而是一個有著大肚腩的中年發福大叔。
「搭把手,美女。」
安律師示意白鶯鶯過來幫個忙。
白鶯鶯搖搖頭,表示拒絕。
不是老板的男人,都是臭臭的,才不要抱咧。
安律師愣了一下,只能自己抱著老張所在的身體上了二樓。
書店二樓有四個房間,一個是周澤和白鶯鶯住的主卧,小ló lì也在這里蹭睡。
許清朗一個人住一個房間,老道和小猴子以及死侍三個住一個房間,另一個空置出來的本來是安律師的房間,昨天也被周澤吩咐打掃過,不過從今天開始,老張得和安律師住一個房間了。
把老張先放在床上,安律師又檢查了一遍老張的狀況,身體部分機能已經在慢慢復原蘇醒之中。
有點像是早就停止了機器,充了電之後又開始慢慢地恢復運轉了。
安律師著重在對方xiōng口位置的封印上多看了一會兒,雙手也下意識地比劃著,若有所思。
作為現如今書屋里暫時還沒被咸魚化且具備著極qiáng業務能力的人,
安律師的主動學習能力還是很qiáng的。
「他是誰啊?」小ló lì走進房間問道。
「那位警察。」安律師回答道。
「新聞上不是說今晚他不治身亡了么?」小ló lì愣了一下,意識過來,「你們這是移花接木成功了?」
「暫時算是成功吧,還得看他到底能在什么時候蘇醒過來。」
靈魂和身體,是一種很難以琢磨得透的復雜關系,而老張的靈魂是被硬塞進去的,也因此可能存在硬件和軟件不能兼容的問題,到底能不能運行起來,還真難說。
「老板呢?」小ló lì問道。
「去忙其他事情了。」
想了想,安律師還是沒有把那個女人的事情說出來。
「哦。」
小ló lì不是白鶯鶯,對周澤也不會到那種無微不至關心的地步。
「我去洗個澡,你看著他。」
安律師從行李里頭找出一套干凈的衣服,下了樓。
小ló lì掃了一眼床上的大叔,想了想,走到隔壁主卧,推開門,看見白鶯鶯正坐在床上看著書。
那本《女仆的自我修養》,她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完。
「蠢僵屍,隔壁有個病號,你去看一下?」
「不去。」
白鶯鶯直接拒絕。
僵屍生性涼薄,除了對周澤,白鶯鶯對其他人很少會熱情起來,哪怕是對書屋里其他人,白鶯鶯也只是沒那么冷淡罷了。
小ló lì糾結了一下,又走到隔壁,敲響了許清朗的房門和老道的房門,同時喊道:
「那位警察被送回來了,你們照看一下,我去睡覺了。」
說完,也不等兩個房間里的回應,小ló lì就快速回到了主卧,鑽到了床上,靠在白鶯鶯的身邊,趴了下來。
打了個呵欠,
感知著身邊傳來的那種令人舒服愜意的冰冷,
眼皮子開始發沉,很快就睡著了。
白鶯鶯放下手中的書,
看著剛剛還正常睡姿的小ló lì此時已經翻開身子叉出了大字型睡姿,嘟了嘟嘴,繼續拿起書看,倒也沒有說什么。
拿起放在床頭櫃的手機,
白鶯鶯想著要不要問問老板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但想想還是算了,
男人在外面應酬時,如果家里女人總是給他打電話催促他什么時候回家的話,會讓男人在朋友面前覺得很沒面子的。
不過,書屋現在人真的好多啊。
又是狐狸又是猴子的,各種各樣的人,
老板像是有收集癖,
不停地給自己後宮里填充著各式各樣的人。
真是,
讓人發愁呢。
白鶯鶯似乎忘記了,
她自己,
才是周澤開書店以來收集的第一個藏品。
小ló lì睡著睡著,
本能地靠近白鶯鶯,雙手還抱著白鶯鶯的大腿,頭還在向白鶯鶯的大腿根部湊過去。
一邊蹭著一邊砸吧砸吧著嘴,
(v?v)香~,
真香。
………………
「吱呀!」
許清朗和老道幾乎是同時開門走出來的,倆人都有一點睡眼惺忪,對視一眼,一起問道:
「怎么了?」
「怎么了?」
老道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安律師的房間門還是開著的,一邊揉著眼屎一邊走過去,向里頭瞅了一眼,看見一個陌生中年男躺在床上。
「嗯?」老道驚疑了一下。
「剛剛小ló lì好像喊的是張警官。」許清朗說道。
「哦。」
老道伸了個懶腰,
很困,
卻也要qiáng行做出極為驚喜的樣子,
舉起雙手,
搖晃道:
「好開心啊,張警官沒死!!!」
喊完,
老道又打了個呵欠,
還是好困哦。
二人一起走了進去,看了一會兒張警官。
老實說,
沒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