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 這個帥哥很猖狂(1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6035 字 2020-06-08

只有第一批被刷下來的參賽選手才不允許失去比賽資格後留在加布島,因為最後一項自由挑戰賽允許除了第一批以外的參賽選手以被挑戰者或者請求挑戰者的身份再上戰場,也就是說,即使瑰夜爵已經失去了比賽資格,也允許繼續留在加布島乃至後面的兩天。

不過,要不要留下,還是得看個人決定的。

被曲眷熾摟著的悠念看著站在她門口的瑰夜爵,微笑的伸出手接過自己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臉色,「臉色有些蒼白哦,需要吃些葯嗎?」

依舊是溫柔的讓人覺得舒適的嗓音,依舊是溫柔卻只裝滿曲眷熾的眸光,沒有任何的改變,讓瑰夜爵不禁恍惚下午那一幕幕是不是只是他臆想出來的,然而卻也更讓他覺得苦澀和心痛,原來一切他以為特別和溫柔都只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瑰夜爵深深的看著悠念,緩緩的移至曲眷熾,好一會兒才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的離開。不是他不想挽留,不是他不想爭取,而是這個女人……

越是擅自的糾纏,越會被舍棄。

曲眷熾眯著眼看著瑰夜爵蕭瑟的背影還有那兩腿旁,緊緊緊緊攥起的仿佛在壓抑著什么的拳頭,看向悠念,眸中劃過一抹復雜,「你拿到爵的六芒星了?」

「嗯。」悠念仰頭看著曲眷熾,笑著從白皙優美的頸部拉出一條項鏈,一個黑底金紋的六芒星徽章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越發的顯眼。

咽喉有些艱難的上下移動,曲眷熾遲疑的問出聲,「我能知道,他把六芒星給你的條件嗎?」

「可以啊。」悠念坦然無疑的目光讓曲眷熾一瞬間松了口氣,這根本不是一個背叛他的女人能做出的坦然表情,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澈美麗,只為自己妖冶。

「喂!你們兩個魂淡!」單韻熙不悅的聲音陰測測的響起,只見走廊口,單韻熙女王捏緊了鞭子,邁著一步步凌厲的步子朝兩人走來,「本小姐不過離開了一下下,你們竟敢私自離開?!」

曲眷熾懶得理她,吃飽喝足再加上悠念那坦然的笑容,讓他一下子放松身心的想睡覺,狠狠的吻了口悠念,「把這個欲求不滿的家伙打發走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親愛的。」身子一晃,閃進了悠念的房間睡覺,困死人了~。

悠念寵溺的笑笑,看向單韻熙,「怎么了?」單韻熙可不是沒事會追著他們跑的女人。

單韻熙看了悠念脖頸上的六芒星一眼,挑眉,「瑰夜爵給的?」

「嗯。」

「那我的也現在給你好了。」單韻熙擼起袖子,從手腕上接下掛著六芒星的紅色手鏈,反正遲早都得給,既然瑰夜爵都給了,她要是不給,感覺怪怪的不舒服,就好像所有人都把手中的一份蛋糕吃了,她還拿在手中不吃的那種別扭感覺。

「不是說,比完各種比賽了才給我嗎?」悠念接過六芒星,有些意外的道。加上單韻熙的,只剩下單姜恆手中的了。

「諒你也不敢給本小姐違背諾言。」單韻熙一把扯緊了鞭子,眯著眼睛看她。

悠念聳聳肩,笑道:「好吧,說正事,找我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提醒你下午的比賽要小心點。」單韻熙說的漫不經心,然而眼底卻滑過一抹陰霾。

「怎么?」如果不是什么難搞的,單韻熙不會專門跑來提醒她這個的。

「奧國的左翼將軍通過世界藝術委員會的允許,來到加布島觀戰了。」單韻熙神色微微的嚴肅起來,許多嚴格的規定總是在這些擁有世界特權的人中松動,羅生若是一個,莫洛左翼也是一個!

「……那關我什么事?」悠念眨眨眼,看到單韻熙氣得想要扁她。

「別忘了是誰把人家奧國王子當著全世界的面凌虐到右臂骨頭粉碎,筋脈寸斷的,更是讓奧里克夫斯留下終身都走不出來無法開口說話的陰影的!魂淡!」單韻熙沒忍住的大吼,這個該死的女人怎么可以隨隨便便把這種事情忘記,她難道真的以為奧國的人會因為這是有委員會介入的聯賽就不會奧國就報復嗎?

「哦。」悠念恍然大悟,她還真的忘記了。對於莫名其妙不必要放在心上的人,她的記性總是很差的。

「!」你是有多淡定多淡定多淡定!噢,單韻熙覺得自己有點蛋疼……

無力的嘆氣,單韻熙一副仿佛便秘了一個月的人突然一瀉千里通暢無比卻拉到虛脫的模樣,「奧國盛產各種葯物,什么意思你知道,反正自己小心,最好不要和奧國的人過多接觸。」扶著牆壁,一步步的走了。

悠念看著單韻熙,純良的歪著腦袋眨了眨眼,其實她更想說,你們才要小心點才對,已經中過招的人跑來提醒別人,自己卻不知道,單韻熙,乃是有多欠抽啊?

屋內,曲眷熾已經睡得很沉了,蓬松微卷的總讓他看起來多上了幾分可愛如貓的發,配上那一張帥氣慵懶的面容,看久了總是讓人有種喝醉酒了,想要跟他一起昏昏欲睡的感覺,然而那雙時常半眯著的顯得懶散至極的眼眸,卻是充滿了吃肉動物一般想要肆虐一切的欲望和暴戾。

就是這樣危險神秘的感覺,讓人抑制不住的仿佛吸了毒一般,無法控制的想要靠近靠近……

悠念干凈晶瑩的手指細細的描繪著他帥氣的輪廓,從眉心到脖頸,手指微頓,目光微凝,那古銅色的左頸側,動脈之上,一道微不可查的小傷痕靜靜悄悄的躺在上面。

只是下一秒,手指繼續往上爬,落在了曲眷熾的性感的唇上,微微低頭,偷偷的印下一個吻。

剛想抬頭,悠念腦袋便被一道力氣給壓了下去,身子一轉,被壓在了身下,身上的男人如同被火點著了一般,燎原般的燃燒著一切。

悠念仰頭配合著他的吻,卻壓下他上下游弋的手。

曲眷熾不甘心的結束這個吻,就著這個姿勢俯視著這個一次次拒絕他們關系進一步的女人。卻見她眨巴著澄澈帶笑的眼眸無辜又仿佛帶著幾分故意神色的看著他,那雙桃花眼,既勾魂卻又干凈澄澈,讓人想對她強硬一點都無法。

「shit!」曲眷熾欲求不滿的翻身躺在悠念身邊,郁悶的看著悠念,「既然不給我,就不要隨便勾引我。」明明知道他對她的抵抗力已經弱到只剩下零了。

「呵呵……」悠念低低的笑了,伸手捏著曲眷熾此時像憋了一肚子火卻無從發泄的豹子的臉,軟軟的,好可愛。她有過很多個男朋友,自然少不了那些想要占有她的人,尊重她的人不少,但是曲眷熾卻是第一個這般沒有一絲一點強迫的話語和脾氣的男人。

扯下悠念的手,曲眷熾把悠念摟進懷里,小阿熾都頂著悠念的腰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曲眷熾把腦袋埋進悠念的頸窩,這馨香已經入侵的深至骨髓。

下午。賽場。

原本三百個參賽選手經過兩輪的擂台賽,已經只剩下不到八十個。

悠念和曲眷熾剛剛走進賽場區域內,悠念就感覺到一道炙熱的,侵略性極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轉身抬頭,就見到距離賽場最近的一棟圖13-看-網上,一個如同鷹一般全身都散發著侵略氣息的男人站在窗口處看著她,一身挺拔黑色的軍裝,傲人的身姿如同堅松。

看不出那人的表情,悠念淡淡的收回目光,已經輪到曲眷熾了。

武器戰第二場。

即使站在擂台之上,曲眷熾也改不了那懶散的性子,懶洋洋的站在擂台一腳,手中的武器是兩支形狀如同出了頭的『l』字母形狀的銀色浮萍拐,做工精致美麗,細細的藤蔓花紋滿布全身。

他的對手是梅羅學院的一個看起來瘦弱纖細的少年,穿著梅羅橙色校服,矮矮的,眼睛大大水汪汪的,連帶著走路的動作都很秀氣,說難聽點就是有點娘,手中拿著的是帶著倒刺的銀色雙截棍,看起來特別沒有氣勢,但是到了這一關沒人會小看他。

曲眷熾的動作可謂真的是極具美感和攻擊力,每一擊都干脆利落不帶半點拖泥帶水,極佳的攻擊中又帶著極佳的防守,和他平時那懶得令人發指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的氣勢,此時這就是一只正在獵殺對手的大型食肉生物!

悠念的眼眸不由得微微的眯起,話說,這還說她第一次見到曲眷熾出手的樣子,很帥,很吸引人,然而此時心中的驚訝卻讓她不由得怔了下。

他的身法很多變,和他打過一次的人下一次若是他攪亂了出招先後順序,蒙上了臉,絕對不會有人能夠認憑著他的招式知道這個人是曲眷熾。

但是,悠念不一樣,她的腦子構造和普通人不一樣,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都不普通。

「我認輸!」連續險些手臂被抽飛了少年終於忍不住出聲認輸了,不到十分鍾的比試,他渾身大汗淋漓,臉色難看,抓著鐵棒的手青紅交加,顫抖得幾乎抓不住武器,心有余悸的看著曲眷熾,真是可怕的男人!

曲眷熾看了認輸的對手一眼,泛著銀色冷光的浮萍拐在手中絢麗的一轉,身子懶懶的一跳,跳下擂台,落在悠念面前。

悠念微笑的把手中的礦泉水遞過去,感覺到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落在了她邊上的人身上,腳步微動,擋在曲眷熾面前。

在窗台觀望的莫洛左翼看著突然擋住他視線的悠念,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難道說她竟然連不在她身上的視線都能察覺到嗎?還是說,只是巧合?

「左翼將軍。」紅著眼睛的巴拉娜出現在他身後,帶著令人憐惜的哭腔,「您一定要幫克夫斯報仇啊!那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您應該有看到吧?」激烈憤恨的表情在接觸到莫洛左翼鷹一般讓人心有余悸的眼神,霎時變得有些心虛了起來。

「該辦的事我自己知道怎么辦,其它的,不需要你多說,下去。」莫洛左翼冷淡的說著,帶著不容置疑的王八之氣,讓巴拉娜就是再不願也不得不咬著牙離開。

真是個討厭的男人!竟然始終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過!

「對了。」想起什么,莫洛左翼出聲讓巴拉娜驚喜的停下腳步。

「神經類葯庫里的沙楓樹花粉未經記錄的少了兩份,你拿的吧。」

淡淡的一句話,頓時讓巴拉娜整個人全身僵硬臉色難看了起來,這種事,他怎么會知道?這不合道理啊!

「我、我沒有!」

「嗯?」

「是克夫斯讓我拿的!」那氣勢根本不是巴拉娜一個女人抵抗得了的。

「是嗎?」扭頭,淡漠卻銳利得讓人不敢直視的鷹眸帶著讓人無處可逃的煞氣。

「我、我先退下了!」巴拉娜扭頭就趕忙離開這個房間,心臟怦怦的直跳,一額頭的虛汗,眼眸卻漸漸的轉化。好、好可怕,但是,她卻越發的迷戀起來了,這樣的男人,可以將她一絲不漏的包圍在懷中,足夠為她遮風擋雨,她的,是她的!

「齊悠念。」審判官喊著,下意識的復雜的看了悠念一眼。

「獨孤有。」

悠念的對手名字一喊出,下面頓時一片唏噓,一整場的聯賽下來,連續幾次遇上同一個對手的事情並不少見,因為是委員會隨機抽簽出來的,只不過一想到悠念對獨孤有那一場羞辱,所有人都不由得為獨孤有默哀了一下。

獨孤有臉色沒有變化,眼鏡下的眼睛卻是各種信息流轉,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此時再一次和悠念站在對手的位置上,更疼了,但是獨孤有卻是沒有想過退縮,相反的,他認為這是他為自己洗去那一場的羞辱的機會。

上一次都是他疏忽了才會被這個女人打得毫無反手之力,這次不會了,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准備!

「我記得讓你以後看到我滾遠點,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的。」悠念手中轉著撲克牌,微笑的看著獨孤有,讓人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獨孤有臉色微變,抓著鎖鏈的手不由得一緊,下一秒便朝悠念襲去,帶著狠狠破空的聲音。

鎖鏈與鎖鏈之間的摩擦,鎖鏈與地面之間的摩擦,鎖鏈與紙牌之間的摩擦,刷刷的奏起一曲鈴鈴鈴的歌曲,然而這樣的曲子,卻是帶著血的代價的。

隨著身上被劃得越來越多的傷口,獨孤有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明明他手中的鎖鏈能夠隔絕任何武器的進攻,為什么她的撲克牌每一次都沒能穿過他的防護網?

為什么?

當他手中的一整條鎖鏈支撐點消失,碎了一地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所有人也知道了,那一張張撲克牌竟然直接劃斷了他手中的鎖鏈!

單韻熙終於知道她一次次的挑釁悠念,這個女人原來是次次有手下留情的!

悠念微笑的看著獨孤有錯愕的表情,手中轉動的紙牌忽的一收,身子猛然朝他襲去,獨孤有根本來不及開口認輸,悠念拳頭就如雨點般的落下了,狠狠的,一點兒都沒留情。

「咚咚咚……」審判官敲了三次鑼鼓,默默冷汗,每一次這個女人上場就一定要造成一次世界大亂,果然該說不愧是羅生若家族的人嗎?

悠念卻是又揍了獨孤有好幾拳才結束這一場單方面的毆打,優雅的姿態,沒有一點兒褶皺的衣服,若不是親眼所見,誰又想得到,這個女人在方才把一個叫獨孤有的男人給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揍了一頓呢。

「可以了。」

「我認輸!」獨孤有和審判官的聲音一同響起,反而顯得更加的難堪。

而與此同時,在女子組擂台,勉強撐到這一場的卡麗娜羅納也被單韻熙狠狠的抽出一身傷,狼狽的喊出『我認輸』那三個字。

悠念很痞氣的扭過頭看著單韻熙,調戲她一般的吹了一口口哨,嘿,真是默契十足哦~!

單韻熙傲嬌的一揚下顎,不屑的看了眼卡麗娜羅納,這么渣的女人,她要是搞不定,她又怎么敢說出要把羅生若家族的人都抓進他們家監獄的話?

卡麗娜羅納悲憤的看向同樣狼狽的獨孤有,這下好了,現場直播,史上第一對豬頭情侶,即使加本國王再怎么喜歡這個私生女怕也沒有臉再對她好了,實在太挫了!至於獨孤有,這樣的男人成為他們加本王國的國王,定是要成為天下的笑柄的,竟然連續被一個女人打得這般的狼狽丟人。

悠念跳下擂台,曲眷熾擰開礦泉水蓋遞過來,悠念才喝了一口水,邊上便有一個委員會的人走了過來。

「奧國莫洛左翼將軍想請悠念小姐喝下午茶,悠念小姐若是願意去,就到餐廳二樓去吧。」說完復雜的看了悠念一眼也不聽她的答復便轉身離去了。委員會的人本就身份特殊,自然不會是誰的屬下,過來傳信也不過是因為莫洛左翼不適合出現在鏡頭前被直播出去。

兩個擁有世界特權的世界貴族,還不知道要掀起什么亂子,不過其它的事情他們沒興趣管也不在乎,但希望這一期的聯賽能夠完好的進行完好的落幕。委員會成員不自覺的搖搖頭,嘆息。

剛剛走過來的單韻熙看著委員會成員的人,眉頭皺了皺,「他干什么?」除了關於比賽的事情,委員會的人可是鮮少會跟任何人接觸的。

「唔……充當傳信使者告訴我莫洛左翼請我喝下午茶。」悠念聳聳肩,看了看鍾樓上的時間,下午三點多了,正好是下午茶時間呢。

「什么?」單韻熙臉色一變,抓著悠念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別告訴我你要去。」說著猛然瞪向曲眷熾,這個男朋友怎么當的,干嘛不開口阻止?!

「去,干嘛不去。」悠念漫不經心的笑,扭過頭蹭蹭沒有說話的曲眷熾,「還是阿熾最了解我了,唔啊~!」

曲眷熾無奈的摸了摸臉上悠念留下的一灘口水,看著悠念慢慢邁入陽光之中的身影,總覺得太過耀眼了,不自覺的蹙起眉頭,眯起眼。

「你竟然不阻止?」單韻熙始終有些難以置信,他不可能不知道莫洛左翼那個男人有多恐怖吧?他、他竟然真的讓悠念一個人去和莫洛左翼見面?!

曲眷熾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單韻熙一眼,「你覺得阻止得了?」短短半個月,他卻知道,悠念想要做的事情,從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改變或者阻止的,溫柔的她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任何決定,不喜歡任何人違背她的心意,甚至理所當然到所有人都必須遵從的無恥,偏偏他就是越陷越深。

「那你也不能……」

「沒人能傷害得了她。」曲眷熾深深的看了單韻熙一眼,那厲到仿佛要化成實質性的刀子一般的眸光讓單韻熙心臟猛然一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曲眷熾沒有半眯著眼睛的眼神……

好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還是得說,她忽然覺得這個人配悠念還是能配上那么一點點點點的!

「喂,你上哪兒去?」單韻熙見曲眷熾往賽場外走,不由得邁著腳步跟上,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一遇上關於悠念的事情,即使跟在曲眷熾屁股後面也變得無所謂了起來。

加布島是瑞比斯公國的一個海上旅游景點,有華麗的酒店,裝潢精致的餐廳,歐式的鍾樓……因為這次的四校聯賽所以才暫時隔絕了外人,連加布島上面的大部分工作人員等都被派遣了出去,只留下少數的工作人員經過委員會重重檢查才被允許留下來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