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公開處刑(2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414 字 2020-06-08

「我也覺得,還是公開處刑比較好哦。」如沐春風的嗓音,雙手環胸的男人如同一株雪中傲梅,美麗卻帶著任何人都無法比擬侵犯的氣場。

顧譯軒一開口,整個氣氛似乎變得越發的僵硬了起來。

他們這是在逼迫法官給悠念判死刑。

瑞比樂亞音樂聖地的聖子,對於這個以武為尊,以音為命的世界來說,他不是帝王,卻有著比帝王更大的權利,甚至在某些時候,他一個人,可以代表多個國家。

他們今天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以理所當然的理由將悠念藏起來,畢竟悠念的身份和實力已經越發的敏感起來,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將無法再隱瞞了。而如今由曲眷熾起頭,再到瑰夜爵附和,顧譯軒出口,想要達到目的,似乎不可能了。

單韻熙忽然松了口氣,站起身高傲的揚起下顎,女王的鄙睨著法官,「既然犯了法,那么,按照法律判死刑吧。」

如果說只是曲眷熾的話,她可能會以為曲眷熾在報復悠念的無情,但是如果的顧譯軒的話,那么就代表著他們肯定有什么目的,為了悠念好的目的。

在場的十三爵臉色變幻,總歸的不太好,精心策劃好的計劃,竟然因為這一個個年紀輕輕的在校生而毀於一旦,即使是單彬宇和曲睿賢這兩只最狡猾的老狐狸都不由得臉色難看了起來。

悠念被判了死刑,將在三天後在布迪斯市阿比諾斯廣場施行公開處刑,在曲眷熾等人的強烈要求和羅生若家族的沉默無語下。

悠念一如被帶來這里的時候一般,再一次被一隊軍人給包圍著離開了法庭,走進側門,唯一不同的是單彬宇暫時沒有時間來守著她,說不定正在教訓不聽話的女兒。悠念很無良的想到。

軍人有力整齊的腳步聲在明亮的走廊上響起,在軍人魁梧的身軀之中,悠念顯得越發的嬌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悠念在里面。

「啪!」燈光忽的消失,周圍猛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長期置於明亮環境下的視網膜無法一瞬間適應黑暗,造成瞬間的失明狀態。

「警戒!」黑暗中軍人們快速而有序的警戒起來,只是沒多久,燈光便又突然亮起,只是——

悠念不見了。

頓時一片慌亂。

潮濕的空氣溫和著從彼此鼻中噴出溫熱的氣體,還是彼此熟悉的味道。

這是一個壞掉的男廁,位於法院最中心,此時這小小的隔間內,便擠著兩個人。

男人將那嬌小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中,力氣大得仿佛想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體內,重重的喘息聲和足夠震響悠念耳膜的心跳聲明顯的表示著,這個男人情緒很激動。

「……阿熾。」曲眷熾的喘息聲帶著一種瀕臨死亡的獸類一般,帶著讓悠念不舍的痛苦,對於獸類總是心軟喜愛的悠念不由得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背,讓曲眷熾的身子出現一瞬間的僵硬,然後越發的抱緊了懷里的人。

「我好想你……」十多天不見,曲眷熾覺得好像過了十幾年,以往每一次他都能一睡到第二天,然而如今,他一次次的睡著一次次的醒來,卻一次次的發現,今天還沒有過去,明天還沒有過來。

沒有悠念的日子,他發現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低低的仿佛不自覺說出口的囈語,悠念卻聽得很清楚,撫著他背部的手微頓,輕輕的推了推他,「阿熾。」

「不要推開我!我不要你道歉,也不用重新開始……游戲還沒有結束。」曲眷熾爆發力驚人的身軀強韌而霸道的將悠念禁錮在懷中,仿佛帶著種死也不放手的堅定。

悠念干脆不在反抗的讓他抱著,只是低低柔婉的嗓音在他耳邊輕輕響起,「已經結束了。」

「三個月不是嗎?12月7號中午12點還沒到!」

悠念沉默了半響,嘴角的微笑淡了些,「已經結束了。」一如既往的柔婉語氣,卻讓人感覺到那話里的堅決。

「曲眷熾不是會自欺欺人的人,別讓我失望。」悠念推開他僵硬的身子,淡淡的瞥了眼堵塞的馬桶和不停滴水的水管。

不管什么樣的狀況下,這種地方真不是說話的好場所。

「嗤……」曲眷熾忽的嗤笑一聲,凌亂的劉海遮住了他銳利的眼睛,也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緒,「你真是自私。」

悠念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說她自私的人很多,但是悠念不理解的是,明明都是游戲開始,她把結束的時間也說的清清楚楚,為什么每一次的分手所有人卻都會說她自私,如果結束游戲是自私的話,那么她依舊會自私下去。

「砰!」拳風凌厲的拂起她鬢角的發,也微微刮疼她的皮膚。

「滴!」一滴猩紅落在積著水的地面。

悠念微微側頭,看了眼那砸在被腐蝕而凹凸不平的牆壁上的手,拳頭幾乎陷進兩厘米,血紅了一片,然而曲眷熾微微低著頭,劉海遮擋住他的眸,投下一片濃厚的陰影。

兩人相對無語,好一會兒外面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整齊有力,帶著一種嚴肅的紀律感,很明顯是軍部的軍人找來了。

曲眷熾收回血淋淋的手,低低的聲音從那斂著眸的眼下傳來,「軍部把整個中心法院包圍起來,我現在沒辦法救你。」

「謝謝你,不過不用麻煩了,我的事,我自己能夠處理。」悠念微笑的道,柔婉的嗓音讓人覺得異常的舒服,她想走,無論多少人都無法留住她,現在正是揭開羅生若家族的秘密,十三爵的秘密的時候,她可是准備待在牢里等著他們把秘密呈現在她面前的。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還能聽到隱隱的在哪里搜索的聲音。

曲眷熾忽的抬起眸,看著悠念,深深的眼眸讓人心悸不已,那般的仿若天高地厚一般的深情,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帶著繭子的手輕輕撫上悠念的臉頰,俊美帥氣的面孔緩緩的靠向她,滑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語,「等我。」

「砰!」廁所門被一腳踹開,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悠念。

那些人看到悠念的時候反而怔了下,似乎沒想到悠念竟然會真的在這里。

為首的軍人看了眼牆上和地上的血,軍人銳利的目光微微一凝,一揮手,幾個上前把悠念抓起來帶出洗手間,留下幾人采集血液樣品……

直升機上,單彬宇端正的坐在座位上,手中拿著一份文件看得很認真,烏黑的發絲垂在兩鬢,五官和單姜恆一樣精致美麗,卻比單姜恆更加的成熟。

悠念坐在他對面,目光放肆的打量著沒有抬頭的單彬宇,悠念的目光太過放肆,單彬宇難得的有些許的不自在,沒有抬頭的開口說話:「舍得出來了?」

「等很久了?」悠念反問。

單彬宇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只是這只是一種習慣,那眼中並沒有笑意,「不算很久。」

「你可真不像是有那么大兩個孩子的男人。」悠念忽然給話題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拐彎,讓單彬宇一時都反應不過來。

「你的妻子應該是個很特別的美人吧?」悠念微笑的繼續道,眼中帶著很明顯的好奇,一雙桃花眼彎彎的如同兩弧美麗的彎月,清澈得沒有一絲雜質。

單彬宇微微失神,那雙眼睛太過美麗干凈,干凈到仿佛人間僅剩的唯一凈土,然而這樣一雙眼睛出現在從小開始培養的殺手身上,似乎不太應該。

單彬宇忽然覺得這個女人,似乎藏著些什么秘密,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合上文件,單彬宇看著滿眼好奇的悠念,挑了挑美麗的眉梢,「讓你失望了呢,我的妻子不是什么特別的美人,只是家族政治聯姻的對象而已。」

「是嗎?那你今年幾歲?」悠念站起身把他身側的資料都搬到了另一邊,一點兒也不矜持的坐到他身邊。

「我兒子今年二十二歲,我十九歲的時候跟他母親結婚,你說我現在幾歲?」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單彬宇有些不自在,但是成熟的男人不會為了這么點小事而亂了陣腳。

其實早就從他的細胞中看出年齡的悠念卻還是做出了驚訝的神情,事實上,她對這個男人很欣賞,一如她對單姜恆的欣賞,不過也正是如此,悠念願意和他做談天說地的朋友,卻不會和他玩游戲,成熟的男人看起來似乎更加能夠說斷就斷,但是他和單姜恆是一個類型的男人,沾上了,就不容許被舍棄。

「真是一張極具欺詐性的臉,你看起來最多都沒有過三十五歲呢。」悠念眨眨眼,帶著某種很可愛的諂媚。

事實證明,悠念這人真的很無恥很沒有節操,頂著一張良善極具欺詐性臉,面對想要交談的欣賞的人,她裝傻賣萌都做得出。

單彬宇看著悠念,眸中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都染上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那不用拍馬屁,沒用的。」

「呀啦,你說的好像我跟你說話是有什么目的似的。」眨眨眼,一副你不相信我,我桑心了的模樣。

直升機轟鳴聲在耳邊響著,然而兩人卻能夠輕易的交談著,可見兩人功力非同一般。

「單姜恆和單韻熙和你長得好像,都好漂亮的說。」

「不過啊,單姜恆那美人不太喜歡我,單韻熙那貨是凶巴巴都傲嬌貨……」

悠念一反往常的話多了起來,而且都是她一個人在單彬宇身邊念叨著,偏偏那柔婉的嗓音,讓人覺得舒心自然的語氣,並不讓人覺得聒噪,反而極其容易的讓人忍不住聽入迷了去。

「……你不覺得監獄里的那些人都很可愛嗎?對了,我處刑的時候,說給我一刀,還是給我一槍?」悠念淺笑嫣然的突然問出這么個問題,讓單彬宇莫名眉頭一皺。

如果不是曲眷熾那些人突然插上一腳,這個少女根本不可能會被判死刑……不過,也許啟動『那個』對於她來說,還不如被判死刑。

「你不怕?」甚至還很期待的樣子。

「我表現得這么明顯嗎?」悠念表現得越發的明顯起來。

「或許你是有自信平安離開?」單彬宇眼眸微微眯了下。

「我若是想要離開,自然沒人攔得住。」悠念微笑的看著他,自信飛揚,隱約的有種看不到的囂張。

「即使被布迪斯市三分之二的兵力重重包圍防守?」

「即使被全世界的人圍剿。」悠念下顎微微抬起,妖冶美麗的桃花眼以俯視一般的角度看著單彬宇,眼瞼微斂,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的半垂著,整個人傲得讓人咋舌,厲得讓人不敢直視。

如果此時璃兒站在這里,那么單彬宇就會有幸看到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做出一模一樣的仿佛把天地都踩在腳下都極致囂張表情。

那張一向淺笑嫣然如同古代大家閨秀一般的古典面容此時因為那極致的囂張,顯得邪氣萬分,如同無色的琉璃蒙上一層陽光,瞬間閃現七彩絕幻的光彩,那美麗瞬間仿若利箭一般直射人心。

單彬宇怔了怔,心中驚起大浪波濤,美麗的眼眸微閃,側開頭不再說話。

直升機進入臨海大監獄的范圍,緩緩的下降,落在大煙囪前面大大的廣場上。

單彬宇看著悠念被帶進監獄,天空飄來一片烏雲,把這銅牆鐵壁一般的黑色籠罩得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大人。」一個戴著眼鏡穿著青色軍裝的女子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手機,「總爵大人的電話。」

單彬宇收回有些恍惚的思緒,接過電話,朝直升機走去。

海底監獄十八層。

一如悠念第一次來的時候,黑暗、麻木、絕望籠罩在每一個氣體分子中,空氣壓抑得讓人腿腳發顫,宛如進入了一個聚滿怨靈的空間。

「這是怎么了?我才離開了不到五個小時,為什么可愛的各位都跟萎蔫了的小花朵一般了呢?」柔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困惑。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悠念這個三觀不正,腦袋構造與正常人不同的悠念了。

空氣似乎微微一凝,然後便是一聲聲腳銬手銬碰撞發出的聲音。

昔日凶神惡煞的高危犯罪分子一個個扒在各自牢獄門口,努力擠著腦袋想把腦袋從欄桿縫中擠出。

「踏踏踏……」腳步聲從黑暗中走出,悠念被幾個軍人帶著出現在眾人面前。

「啊哈哈哈……丫頭,你果然又回來啦,這次就別走啦,就跟我們待在這兒把單彬宇那家伙的監獄吃光算了哈哈……」陰暗的光線下,不知道是誰笑哈哈的起了個頭,頓時引得一陣大哄。

「沒錯沒錯……」

「……」

悠念走進牢房,那道原先十二重密碼鎖的鋼板門已經被無視了,反正就算修好了,也會被悠念搞爛,再說悠念那華麗霸氣的撲克牌,單彬宇也沒說要收起來,他們也沒辦法擅自決定,羅生若悠念這個人,是個特殊,就算是死刑犯也是個特殊的死刑犯,容不得他們侵犯一星半點兒。

升降梯緩緩離開了這一樓層,頓時所有人越發的活躍了起來,哪里還有方才那陰沉沉,絕望麻木的氣息。

左珞奮力的擠著他的腦袋朝悠念的方向探去,「喂喂!美女!悠念美女!你怎么回來了?」

「是啊!丫頭,你怎么就回來了?」難得他們一個個很惡心的心有靈犀了一次,有了悠念這一次出去必然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的想法,哪里想得到,這半天都沒到,悠念又跑回來了,一般從海底十八層出去的,不是被釋放,就是被公開處刑,還沒有出去一次又回來的。

悠念不甚在意的開始掏出撲克牌洗牌,「啊,因為我被判了死刑,三天後,布迪斯阿比諾斯廣場執行公開處刑。真可惜,你們看不到這一幕。」

遺憾的語氣,無所謂的表情,幾乎讓在場所有人恨不得把鞋子扔過去砸她,可惜的是,他們都沒有穿鞋子,單彬宇小氣得要死,連一雙鞋子都舍不得給他們,囧……

「丫頭,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在還未庭審的時候就被抓進這樣的監獄看守,本來他們還以為悠念是已經庭審完,和他們一樣將被終身囚禁在這種地方,所以幾個小時前悠念離開,他們才會如此默契的以為悠念是被釋放。

這樣一個少女,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需要被這全世界最強軍部的瑞比斯公國這般的監控?

「這個啊……」悠念開始搭起金字塔,「就和上次跟你們說的一樣啊,他們說我意圖殺害政法爵,所以把我抓進來了。」

「不可能!」就算執法爵是瑞比斯公國最重要的領導人之一,也沒有一個犯人需要被重視到這樣一個地步,如果他們這么多天來聽到的和所想的一樣的話,這厚厚的銅牆鐵壁外面的大海,有不少於兩艘的軍艦在日夜不間斷的巡邏著,發出的聲波讓他們幾乎夜夜無法入眠。

「唔……那大概是因為我是羅生若家族的人的原因吧。」啪的,手指在金字塔頂端一按,紙牌嘩啦啦的落滿一地。

轟——!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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