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盜賊是你!(1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267 字 2020-06-08

「唔……那大概是因為我是羅生若家族的人的原因吧。」啪的,手指在金字塔頂端一按,紙牌嘩啦啦的落滿一地。

轟——!

震驚!

「羅生若?!」一聲聲震響整個樓層。

羅生若家族,世界五個擁有世界特權的世界貴族之中僅次於炙焰雨家族的最神秘貴族,每一代每一人都手染鮮血,然而他們卻被這個世界的所有人接受,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也鮮少有人會去探尋這個原因,因為那堆積了千萬年的深潭,誰敢涉足,最為嚴重的後果可能不是被湮滅在茫茫人世中,而是掀起這個世界的驚濤大浪。

也許……

會引來世界末日!

「你是羅生若家族的人?!」一聲聲重重的鎖鏈撞擊地面和精玄鐵欄桿的聲音叮叮當當鏗鏗鏘鏘的響起,聲音之大讓人耳膜發疼。

就如同順風耳遭到了盡在耳邊的大鑼鼓不憐惜的對待,本來就比正常人聽得更遠的耳朵不舒服得讓悠念手指微顫了一下,還未搭完的金字塔就這么坍塌,撲克牌落了一地。

「吵。」不大的聲音,卻詭異的讓在這種不安靜的環境下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淡淡的語氣,卻讓在場的窮凶惡及的高危罪犯心尖一顫,噤了聲。

連璃兒那樣的女人都制得住的悠念,並不是這些可以稱之為普通人正常人的罪犯們可以hold住的。

所有人都怔住了,即為他們心中的異樣,又為悠念那明明淡的連薄紗都比不上的氣勢竟然可以鎮住他們。

直到好一會兒,左珞的聲音打破了這一片寂靜。

「吶,你就是『那個』的引路者?」

左珞的話讓悠念手指微頓,「那個?引路者?」

「那個?!」

「那個?!」

「就是那個啊?!」

「就是傳說中的那個?!」

「喂!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

「哪個那個啊?!魂淡!」

「就是那個咯!」

「去死!尼瑪!」豎中指,不明所以的犯人被這一個個的恍然大悟,卻不說明白的人搞得心癢癢。不爽到了極點。

悠念坐直身子,手中的紙牌在指尖漂亮的旋轉起來。

「你們都知道『那個』?」

全場靜了一下,「當然,我們都知道。」頓了下,「只不過我們都只知道『那個』,卻不知道『那個』是什么。」

「切!」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被這些人氣得只能不屑冷哼,把人家的好奇心都挑起了才說不知道,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知道哦,並且也知道『那個』到底是什么,吶,你想不想知道?」輕佻痞氣的聲音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壞壞的味道。

「嗯?」悠念看向遠處的左珞的牢房,即使中間隔著好幾個牢房,悠念也能清楚的看到長得俊雅的男人痞里痞氣的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翻出來的稻草,雙手抱頭的坐靠在牆壁上。

「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被判死刑,我就告訴你。」按理說,『那個』的引路者會被全世界爭奪,十三爵恨不得把她囚禁起來為己所用,怎么可能處以死刑?除非被什么他們無法解決的事情所逼迫。

「秘密什么的,我還是喜歡自己挖掘呢。」悠念微笑著道。

「不要啦,我們也想知道『那個』到底是什么。」

「是啊是啊,丫頭,你就說吧!」

「……」原來被喻為十八層地獄的海底十八層犯人也有八卦的時候。

「這樣啊,你們都想知道?」

「嗯嗯。」齊齊點頭。

「好吧,誰叫我喜歡你們。」悠念聳聳肩,好似有些無奈。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她總是喜歡在不觸及底線的范圍內寵著。

「噢耶~!」也許是寂寞太久,絕望太久,麻木太久了,此時這些窮凶惡及的高危罪犯竟然顯得有些孩子氣。

「我之所以會被判死刑,是因為律法爵的公子、世界第一商業帝國的繼承人等人的堅決提議吶。」

「那……」

「問題我已經回答了,不要出爾反爾,我不喜歡。」悠念淡淡的嗓音打斷左珞想要繼續問話的想法。

陰暗中,左珞睜開一雙琉璃似的眼眸,俊秀儒雅的面容因為無奈的聳肩和嘴角不羈的笑顯得雅痞迷人,「好吧。」

「大家都知道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有五大板塊,我們所處的板塊是雅各布格拉板塊……」

「說重點說重點,老子幼兒園都沒畢業!」什么板塊不板塊的,那什么鳥東西,不知道!

「就是,我只知道世界五大磚塊制造工廠。」

沒文化真可怕……

左珞一口氣憋著喉嚨里,好一會兒察覺到悠念在輕笑,才郁悶的出聲,「簡單來說,黑暗聖經指出這個世界還有第六塊板塊,而連衛星都無法找到的第六塊板塊,只有羅生若家族被選中的成員才能找到。也就是說,羅生若悠念你,就是被選中的第六塊板塊的引路者。」

「黑暗聖經?被選中?」悠念挑起一邊眉梢,尾音繞在舌尖,顯出一種意味不明的曖昧旖旎。被選中的到底是羅生若悠念,還是藍影?嘛……這個世界真的很有趣。

「嘛,沒錯,而且唔……」電光在左珞的牢房一閃,左珞發出壓抑的悶哼。

「喂喂!」左珞邊上的幾個牢房的人湊過去看,「沒死吧?」

左珞被電到全身僵硬頭發卷曲,僅僅一瞬間,全身濕漉漉黏膩的流了一身的汗,臉色蒼白難看,然而他卻依舊笑得痞氣,「真不愧是臨海大監獄,電得我全身都酥了~。」

問到了人家的逆鱗,也難怪被用刑警告。

悠念站起身,走到面向左珞的鋼板,劃出了一個窗口,細細的打量著躺在地上僵直不動的左珞,他嘴角帶著痞氣而無所謂的笑,似乎並沒有什么大問題,然而悠念卻清楚的看到他身體細胞有百分之四十已經處於休克狀態,也就是說他現在雖然只覺得身體全身麻得毫無知覺,好似過一會兒就會好,但是其實四肢已經無法和正常人一樣活動了。

不得不說,這個監獄真的很殘酷,在以武為尊的這個世界,四肢無法正常活動就相當於這個人已毀,甚至連普通老百姓一樣的工作生活都無法做到。

真是可惜了。

「需要我幫忙嗎?」

「嗯?」悠念突然的話讓左珞怔了下。

「雖然這是一場公平交易,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你履行自己的承諾,所造成的後果理應你自己承擔,不過,你是世界盜賊團伙的人,看在強盜頭子的份上,我可以出手。」這應該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喂喂,我們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魅影旅團,我們團長也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魅影,強盜團伙強盜頭子什么的,太不文雅了吧。」左珞僵硬的躺在地上,已經隱隱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他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但是還不忘糾正悠念話里讓他不爽的地方。

「你當強盜還要文雅啊?」邊上有人湊熱鬧。

「那是,我是文化人。」

「那也真是,不是有句話叫強盜不可怕,可怕的是強盜有文化,難怪老子那么低調都被抓進來了,魅影那么囂張還在外面逍遙,早知道我也得把幼兒園混完啊!」

「……」

你可以去死了!

豎中指!

不要把你們和我們這么高智商的盜賊相提並論啊魂淡!掀桌!

「喂,如果你有辦法幫忙的話,你就試試看吧,我可是被老大委以重任的天才呢。」雖然並不覺得悠念能幫他什么,但是他天性還是讓他苦中作樂的調侃出聲。是他小看了這個監獄的監控和無線刑罰系統。

悠念只是挑挑眉,伸出右手,美麗的手指輕動,然後忽的緊握成拳。

「啊啊啊啊啊——!」被電得幾乎半死都沒有叫出聲的左珞突然殺豬似的出聲,把等著看悠念想做什么事的人給嚇了一跳。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叫成這樣了?

卻見左珞整個人已經汗濕了地面,額角青筋暴起,脖子粗紅,全身顫抖著,雙眼血絲滿布,仿佛正在遭受著什么樣的嚴刑,痛苦難耐的讓他無法忍受。

別說嚇到了在場的犯人,就連通過監控器看到這一幕的獄卒長們都嚇到了,不管電流多大,總歸是經過他們精心改良過的,疼痛巨大,但是絕對不會死人,但是為什么看左珞這模樣,好似痛苦得就要死掉一樣?

悠念老神在在的坐回地面開始搭金字塔,完全沒把左珞那尖叫和痛苦的模樣放在眼里。

激活死去的細胞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多少瀕臨死亡的動物即使悠念竭盡全力也沒辦法救回來,就是因為讓細胞重新活過來的痛苦太大,你能想象被人拿著刀子一片一片的活活割掉你身上的肉的痛苦嗎?從身體內部灼燒到體外的疼痛,唯一的麻醉便是悠念的安撫。

只不過,悠念的安撫只會給她喜愛的獸獸們,所以左珞美男只能自己熬過去了,好在他身上的細胞只是休克,還沒有死透,數量也只有四肢那么多。

「要是撐不過去就死掉好了。」悠念沒良心的把搭起的金字塔壓倒,漫不經心的道。

那邊聲音越來越小,逐漸變得只剩下重重的喘息聲,氣息極其的不穩,卻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沒事吧?叫得那么誇張,當初老子身中十八顆子彈都沒有叫成這樣。」

「呼……呼……疼……疼死了……」好像被一刀刀緩慢凌遲再加上被火從體內燒到體外的感覺,疼,要命一樣的疼!只不過,原本無知覺的四肢竟然已經可以動了,甚至隱隱的,有種舒爽透底宛如脫胎換骨一般的感覺……

意識到了什么,左珞眉頭一動,看向悠念的方向,眼中滿是復雜晦暗。

熬過來了呢。

悠念指尖旋轉著撲克牌,在空氣中劃出金色的弧度。

天空烏雲越積越多,擋住了金燦耀眼的太陽,把繁華的布迪斯市籠罩在一片壓抑陰沉的氛圍之中。

海面波濤洶涌著,一下下的撞擊著黑色的礁石,撞擊力之大,讓人不禁猜想大海是否有著洶涌駭人的怒火,正在不為人知的越積越大。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兩天,在這種每時每刻都寂靜無聲陰暗的環境中,他們根本無法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再加上似乎是獄卒故意的打亂了他們原本的送餐時間,竟然一次性的給了他們連續好幾天的食物和水,而洗澡時間也是一星期一次,所以他們無從推算時間。

「丫頭,你不是羅生若家族的人嗎?難道沒什么辦法逃出去?」

「你在開什么玩笑?從臨海大監獄越獄?好不如直接讓單彬宇把我們都放了呢。」

「臨海大監獄自從建立以來,刀槍不入銅牆鐵壁,是世界之最的監獄,越獄?開玩笑。」

「……」

一句一句的,嘲諷的,不屑的,暗藏擔憂的話語從之前一直延續到現在,能讓這些獨行俠一般的高危罪犯這般關心,也算悠念有本事了。

「布迪斯市三分之二的警力都在這里,任何人都插翅難飛的。」左珞好了傷疤忘了疼,繼續當著一個個監控器講著不該講的機密。

「你怎么知道?我記得你進來的時候,丫頭還沒有進來呢。」

「啊哈哈,我可是天才,掐指一算,就出來啦。」左珞打著哈哈。

「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神棍。」

「嚕——」熟悉的升降梯的聲音。

所有人不禁靜了下來,看著升降梯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來把悠念帶去執行死刑的人。

「踏、踏、踏……」緩慢而沉穩的腳步聲清脆的響起。

深黑色的軍裝,錚亮的皮質軍靴,凌厲的侵略氣息瞬間彌漫整個樓層,使得整個本就壓抑的樓層越發的壓抑起來,所有人的警惕在這個男人一邁出升降梯就提了起來,這個男人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危險而霸道的氣息。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