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女干情不斷的救人(1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395 字 2020-06-08

先不說曲眷熾沒有任何理由被放出來,就以臨海大監獄的銅牆鐵壁,根本沒有人會信悠念能有什么辦法以不劫獄的方式把曲眷熾救出來,單彬宇聽了單姜恆傳達的悠念的話只是仿佛聽到了不懂事小女孩的笑語,無奈的搖搖頭,似乎完全沒當回事。

單姜恆看著單彬宇,眉頭微蹙,「我認為你還是不要太不把悠念小姐的話放在心上為好。」

單彬宇聞言面色微變,如出一轍的兩雙眼眸對上,隱約的,暗藏著什么危險而晦澀的東西。

「喂,讓陸軍十八隊到臨海大監獄,實行一級警戒,任何人都不允許探監和入內。」好一會兒,單彬宇先移開目光,拿過一旁的座機。單彬宇和單姜恆不同,單姜恆和悠念接觸的時間比單彬宇多,所以單彬宇並不理解單姜恆為什么會這樣提醒他,只是自己的兒子有多大的能耐有多傲他很清楚,既然悠念能讓單姜恆這樣說了,那么他自然會多留幾個心眼。

嘀、嘀、嘀……

時間緩緩流動,時鍾悄悄的轉了一圈。

悠念坐在大大的白色沙發上,白色的身影幾乎與之融為一體,晶瑩美麗的手中把玩著裝在瓶中的黑薔薇,目光看著時針指向了阿拉伯數字4的時針,目光似水溫柔,然而她站起身,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驀然潮涌般襲來。

趴在地毯上睡覺的大毛頓時跳起身,全身銀毛直直的立了起來,這是獸類在感到危險時的本能的警惕,待大毛反應過來這股危險的氣息是來自自家主人後,才整個身子放松的四肢攤開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費勁的呼吸著。

「抱歉吶。」悠念收斂起危險的壓迫感,抱歉的摸摸大毛的大腦袋,大毛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家主人表示無礙。

此時,臨海大監獄內處於一級警戒狀態,所有監控系統聲控系統刑法系統等都因為曾經遭受過一次入侵,所以全部重新升級加固了防火牆和密碼鎖,連衛星監控器都從方圓十里擴大到了二十里,臨海大監獄是整個瑞比斯公國驕傲的存在,不容許再一次遭受侵犯。

單姜恆和單彬宇坐在主控室內,如同一面牆一般大的屏幕上,被分割成無數個小長方形,上面是每一個樓層牢獄和樓梯處的監控影像,至於監獄底部的海底四周,更是有三架潛水艦艇看守,根本無懈可擊。

怎么看悠念都不可能能夠劫獄成功。

「我還有些公務沒有處理好,我先走一步了。」單彬宇站起身,拿過放在一邊的白色軍裝外套,看了平靜的一切淡淡的道。

單姜恆看著單彬宇的背影,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原地沒有動,雖然他也覺得似乎沒什么事情會發生,但是又覺得悠念既然說出口了,就不太可能會什么都不做,要知道她當初可是說到做到,真的把獨孤有見一次打一次,直到獨孤有開始躲著她才算告一段落。

太陽漸漸西下,在地平線灑下一片橙色的光芒。

而在這一片橙色之下幾米,漸漸的黑暗了起來。

海浪呼啦啦歡樂的一波一波的襲來,然後化成白沫消失在海灘上,看似平靜的大海之下,任誰也無法想象發生著什么樣的驚世宏觀。

海底十八層內。

「喂喂,他怎么還不醒來?」離曲眷熾牢房稍近的幾個犯人探著腦袋看向曲眷熾的牢房,只見那陰暗的牢房內,曲眷熾整個人四肢攤開的躺在地上,除了一開始還能笑幾聲,現在卻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情況似乎不大對勁。

事實上十八層的無限刑罰他們都嘗過它的厲害,只是他們能觸及到人家逆鱗的機會太少,所以也只是小小的警告一下,還沒有像左珞和曲眷熾那樣受過電流這么強的電擊。

「不會是死了吧?」語氣有些難以置信。

「不會吧,魅影會那么容易死嗎?」有文化的可怕強盜有那么容易死?那個他手下欺詐師左珞叫個要死要活的最後都好端端的活蹦亂跳著,這貨剛剛受完電擊還笑了呢,怎么就出狀況了?

「丫頭要是知道了不會哭吧?看左珞說的,兩人關系好像不一般。」

「……」討論討論著。

忽的,十八層監獄中有隔牆耳之稱的犯人忽的叫了一聲:「安靜!」

見到隔牆耳耳朵貼在精玄鐵牆壁上,所有人都閉上了嘴,要說隔牆耳那對耳朵真有用,外面有三艘潛水艦艇的事還是他聽出來的呢。

「有聲音!」隔牆耳瞪大眼睛,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很多聲音!」

「什么聲音你倒是說。」

「噓……」隔牆耳豎起食指,「外面有人!」

「你在開玩笑?」

「你tm才開……霍!」話沒說完,他霍的一聲捂著耳朵往後退了一步,只見他方才貼著耳朵的地方,一張黑金色的撲克牌從外面穿了過來,那熟悉的黑金色,熟悉的撲克牌,讓他瞪大了眼睛。

「喂喂,怎么回事?」由於光線太陰暗,其他人根本沒辦法看到。

「等等,你們別吵。」隔牆耳說著,耳朵靠在了撲克牌旁邊,果然聽到外面傳來了悠念的聲音,伴隨著海水和某些聲波類的魚類。

聽到悠念說話的隔牆耳點點頭,整張臉因為內心過於激動而漲紅了些,伸出手把穿過厚厚的精玄鐵牆壁的撲克牌取了下來,反過來,看到了一排字。

「喂,接著。」隔牆耳把紙牌射給離他最近的一個牢房里的人,看到那人看完紙牌上的字後激動得幾乎難以自抑的模樣,感覺伸出食指一直噓著。

「你噓個毛,哄小孩撒尿呢?!」那人太激動了,大聲的帶著笑意的怒罵著,看得其他人不明所以,直到紙牌傳遞到了他們手上才一樣激動了起來。

紙牌一個傳一個,從監控器上,單姜恆只能看到那十八層的犯人們似乎在傳遞著什么東西,環境太過陰暗,否則他就會認出,這是悠念曾經用來打敗過他的黑金色霸氣華麗的撲克牌。

只是下一秒,單姜恆看著那突然出現的場景,不由得站起身,美麗的眼眸微微的眯了眯,只見那監控器中,那一個個犯人竟然全部離開了床鋪和靠牆的位置,齊齊朝牢門靠去,甚至緊緊的抓著鐵欄……

「立即開啟升降機,我要到海底十八層。」單姜恆說著,快步朝升降機走去。

「是。」管理員立即開啟升降機,單姜恆作為內部認同的下一屆執法爵,早就已經用能力讓整個軍部乃至其它十三爵認可,在軍部,單姜恆的命令幾乎等於單彬宇的命令。

升降梯緩緩朝下落去。

單姜恆沒有看到,他前一秒剛剛往下降去,十八層處,那黑色的精玄鐵牆壁一道由一張張撲克牌粘合起一般的條形物平著猛然從外部穿進內部,從外部操控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將圓柱體狀的監獄切割紙片一般的給一圈劃過,一瞬間和鋼筋內芯分離的十八層因為海水的擠壓而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幾秒間,那被割開的部位,海水嘣的帶著極大的沖擊力沖了進來,將一個個床鋪都沖散了架。

「砰!」

「轟!」

「噼里啪啦……」

一陣陣仿佛地震般的聲音響起,剛剛到達十八層的單姜恆前腳才剛踏出升降梯,背後的精玄鐵牆壁忽然被攔腰斬開一般,海水猛然沖擊而來,巨大的沖擊力讓他一瞬間被沖撞到一個牢房圍欄上,海水猛烈的灌進肺部,這一系列的突然,讓他幾乎沒反應過來的暈厥,好在功力深厚,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主控室中的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的海底十八層竟然詭異的和監獄分開了,一整層都被分離了開來,潛水艦艇那里沒有傳來任何的異常狀況,這這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管理員獄卒長都懵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是在做夢吧?要不然他們怎么看到了他們監獄最高危罪犯們所在的海底最底層被分離走了?

直到那厚重的海底十八層緩緩的往下飄去,監控器被海水破壞了,所有人才猛然反應過來,警戒聲刺耳尖銳的響起,整個臨海大監獄繼上一次被入侵後更大的慌亂開始了,海底十八層被分離劫走,這說出去根本就是讓人連信都不會信的一件事,但是這已經不是什么名譽問題了,海底十八層所關押的都是世界上惡名昭彰窮凶惡及的高危罪犯,若是跑走一個,對於人民來說都是一種災難!

臨海監獄海底十八層,距離海面有將近200米,更何況在這樣陰暗的海底,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平安離開的,然而讓人震驚的是,每一個人都被一只只海豚叼著衣服往遠離臨海大監獄的方向快速駛去,也漸漸的往上扶著,很快海面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個令人驚悚的場景——

一個個人頭在夜幕下,在平靜的海面上快速的移動著!

別說會嚇著別人,其實身為當事人的罪犯們都被嚇到了,一個個被叼著後衣領朝不知何處行去,只留下一個腦袋在海面上,一個個面面相覷後,懷念而流露著淡淡歡喜的看著好幾年未曾見過的天空,如此的寬廣無垠,如此的讓人向往,自由、翱翔……

「我從來沒想過竟然有一天還能看到天空。」

「是啊……」

「……」喂,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吧喂!

周圍一片黑漆陰沉,四周都是冰冷的海水,肺部氧氣漸漸消失殆盡,眼前開始一片朦朧。

單姜恆雙手漸漸無力,猛烈一片中光芒仿佛漸漸消失,有什么要將他拉扯進黑暗,而他只能無力的接受,忽的,一團光芒朝他游了過來,仿佛深海的美人魚,最優雅的姿態,最美麗的身姿,將他擁入懷中,讓他瞬間的平靜下不安的心……

單彬宇坐在書房里,拿著鋼筆的手漸漸的緩慢了下來,腦中不自覺的浮現那張淺笑嫣然的笑臉,美麗的眼眸不由得浮起一抹笑意,如同琉璃蒙上陽光,美得炫目,又想到那不客氣的威脅,不禁好笑的搖搖頭,「真是孩子氣。」孩子氣的很可愛。

「鈴鈴鈴……」一陣電話鈴響打斷了他的思緒。

「喂?」

「執法爵大人嗎?」那邊傳來焦急慌亂中帶著顫抖的聲音。

單彬宇眉頭蹙了蹙,「什么事?」

「海底十八層……海底十八層被搶走了!」

「什么?!」單彬宇猛然站起身,這件事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正是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所以他才不會覺得臨海大監獄的人會這么蠢的說這種讓人難以置信的話。

快速掛上電話,單彬宇急忙讓人准備直升機前往臨海大監獄,一下直升機更是直沖主控室,看到監控屏幕上十八層的一片漆黑和偶爾游過的海底生物,單彬宇一陣頭疼。

竟然發生這種事!

「姜恆呢?」單彬宇掃了眼四周,沒發現他兒子的身影。

「……少爺他、他在十八層被分離前夕坐升降梯到十八層去了,我怕……已經命人在海面和海底巡邏追捕犯人和搜尋少爺了。」

單彬宇點點頭,「潛水艦艇那邊怎么回事?」發生這種事,竟然沒有傳來任何信息,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和上一次一樣,艦艇驅動器和螺旋槳都被大批海藻纏住破壞了。」

「……我知道了。」事情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單彬宇冷靜下來,美麗的面容嚴肅沉靜,腦袋快速的運轉著,雙眸一片幽深復雜,修長的雙腿快步邁向監獄外,上了直升機。

「到羅生若家去。」

夜幕下。

位於大海中漂浮著的小小島嶼上的一個山洞里,火光晃盪,木柴被燒得噼里啪啦的響著,把整個潮濕的山洞哄得暖暖的。

「唔……」一聲輕吟從躺在草席上的男人口中傳出,還未睜開眼,眉頭便已經被這不舒適的環境刺激得皺了起來,讓人的心臟仿佛跟著他的眉頭一起揪了起來,恨不得用盡一切方法為他撫平。

又長又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然後緩緩的掀開,露出一雙略顯憂郁卻美得如同宇宙銀河的眼眸,因為剛剛醒來而蒙著一層水汽,腦袋還一片空白不明所以而坐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一時之間顯得有幾分呆呆的,萌萌的。

「你醒啦。」一道柔婉的嗓音傳來,悠念拿著一個蘋果從山洞外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大票抱著椰子香蕉等野生果子的猴子。

看了悠念幾秒,思想如潮涌瞬間回籠,單姜恆眉頭一皺,正想說什么,忽然感覺胸口一涼,驚愕低頭,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裸著上身的。

脫去衣服的身軀並不像表面看來那般纖細消瘦,相反的非常有料,肌肉結實,六塊腹肌非常的完美,要說悠念給他把上衣脫掉的時候都稍稍的驚訝了下,身材真不錯。

「等衣服烤干了,你就可以穿上了。」白色的襯衫被悠念架在火邊烤著,倒是悠念自己全身還濕濕的,頭發也還在滴水。

單姜恆看著悠念,腦中忽的飄起他昏過去前見到的那道光,纖細的雙手輕輕將他托起,將他摟入懷中,然後游離那令人窒息的海底……

幽深美麗的眸子看著悠念,「為什么救我?」按理說,兩人除去之前的種種糾纏糾葛,他們井水不犯河水,或者說應該處於敵對的一方,他是未來的執法爵,而她是殺手家族的孩子,悠念為什么要救他?

悠念眨眨眼,走過去把手中的水果遞給他,後面的猴子們頓時紛紛效仿的把單姜恆圍住,一堆水果往他身上塞,「這么優秀的單姜恆,我可是很欣賞的。」

單姜恆眼眸微閃,微微別開目光,眸子微斂的看著懷里的一堆水果,擋住眸中一瞬間迸發而出的光芒,那是一種可怕的占有欲,原本還未明了的感情,其實在那瀕臨死亡的時刻就已經在隱隱的將要爆發而出的情感,就這么簡單的在悠念的一句欣賞中如同擦去灰塵的明鏡,照映出可怕的自我。

「這里是哪里?」單姜恆蹙著眉頭隨意的問,悠念很迷人沒錯,但是他絕對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外貌而喜歡上,悠念很強沒錯,但是他不是受虐狂,被揍上一頓就愛上,那么,本來就沒有多少交集的他們,他到底喜歡上她哪點了?什么時候喜歡上的?

不得不說,單姜恆糾結了,一向有著自我操控欲的他難以理解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發生的事情,似乎……很不科學?

「怎么了?還不舒服嗎?」悠念微微俯下身,纖細白皙的手撫上單姜恆微低著的額頭,干燥溫暖的手仿佛帶著電流瞬間傳送至全身,讓單姜恆反應頗大的抓開悠念的手,美麗而神秘的眼眸直直的望入悠念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