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0夜襲涼禮(2 / 2)

爺,欠調教 黑心蘋果 5282 字 2020-06-08

單姜恆看了眼深受其害卻毫不自知的曲眷熾和瑰夜爵,有些無奈的抱住懷里的人,又看了看驚呆的顧譯軒和端木惑,眉梢挑了挑。他們還沒恢復記憶?

藍影頓時嬌嗔的瞪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一日n次娘嗎?

單姜恆耳尖微紅,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尖,絕對不承認他想到了曾經藍影一日御n男的場景……呃,他是那n男里的其中一個。

懶得跟他們解釋,藍影抱著棒棒糖就跟著單姜恆走了出去,但是她又不想去上課,於是跑到單姜恆的會長辦公室睡覺去了。

單姜恆把冷氣調的剛剛好,讓藍影蓋上一層薄被正正好,愛戀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和櫻唇,他才退出隔間,輕輕的關上房門。

不同於此時藍影的輕松愜意,此時的羅生若家族,正處於一片陰雲籠積下。

原本藍影在時的那種溫馨陽光的氣氛消失無蹤僅剩壓抑的肅穆的沉重的血腥味。

大廳內,羅生若悠念宛如正被審訊的犯人坐在沙發上,對面是典治和齊蔚藍,兩邊是涼禮涼翰。

羅生若悠念臉色極為難看,她今天遇到的事情倒霉透了頂,身體幾乎透支了,心情也不好,剛洗完澡正想睡個覺,就被七娘給揪了出來,現在是怎么回事?那副審犯人的模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齊蔚藍臉色嚴肅,沒有了笑容的臉上一片冷艷,看起來威嚴又高貴,「悠念,你老實說,那個男人是誰?」

羅生若悠念臉色一變,臉色有些難看,卻抵死不認,「什么男人?」

齊蔚藍一拍沙發扶手,發出的聲響讓本就心虛的羅生若悠念心尖兒一顫,全身抖了下。

「悠念,族規不容破壞!你既然敢做否認也沒用,你不說,圖特也會查出來!」齊蔚藍心情也不好,本來因為藍影要成為家人的喜悅全部被羅生若悠念給破壞殆盡了,她在羅生若悠念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在她耳邊跟她念女孩要潔身自愛,族規不能無視,可偏偏她今天做出這樣的事,她怎么能不氣?!

羅生若悠念被齊蔚藍強硬的語氣給惹惱了,齊蔚藍氣,她更氣,本來她心情就不好,齊蔚藍竟然還讓藍影出現在這里膈應她,現在竟然還凶她,頓時曾經齊蔚藍為了藍影對她說的無情的話做的無情的事全部一股腦的涌出,眼底滿是怨恨和怒氣。

「查!去查!你們只知道質問,根本連我是不是自願的都不問一聲,現在還需要我承認什么?你們還是不是我父母家人?啊?!」

「這話說的,你不是自願的,誰能強迫你?」涼翰歪歪的坐在沙發上,顯得漫不經心的出聲。

他可沒有說錯,羅生若悠念為了讓自己完美起來在容貌和武力值上面下了大工夫,現在已經是一個相當完美的羅生若家族殺手了,再加上她此時的身份和其他人的寵愛,誰敢強迫她,誰又能輕易去碰她?而事實也是如此,是羅生若悠念自己喝了罌粟熏,勾引了一個中階層的上流社會的孩子。

「你……」羅生若悠念瞪著涼翰,氣得說不出話來。

圖特辦事相當利索,不到一個小時便把要查的事情查了出來,一份資料遞了上去,直接跳過了典治給齊蔚藍。

齊蔚藍是主母,管這事理所當然。

只見齊蔚藍翻開資料看了看,臉色卻意外的漸漸的緩和了起來,然後遞給典治看,看著羅生若悠念道:「雖然家世背景很普通,但終歸是正經人家的孩子,我們家不是要求門當戶對的封建家庭,只要通的過家族的審核,我們會同意你們結婚的。」

羅生若悠念臉色大變,「你說什么?!」那個男人長得那么丑,還只是一套灰色校服擁有者,他們竟然要她嫁給那個人?

此時的羅生若悠念根本忘記自己曾經在布迪斯學院可是連一套灰色校服都得不到,長相更是如同雜草般不起眼。

「你們在開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嫁給他!我要嫁給恆,我要嫁的人叫單姜恆!聽到沒有?!」羅生若悠念激動的大吼。

所有人一看就知道羅生若悠念不願意,現代的社會也沒有多少人會在意這種事,就算族規在頭頂,他們也不可能真的罔顧她的意願讓她嫁給莫名其妙的人,最後可能也只是狠狠的罰她一頓,叫她不准再做這種事,但是卻沒想到她竟然這般的貪心。

「單老爺子的思想,你以為你還能嫁進單家嗎?」涼翰忍不住出聲,話里滿是嘲諷。單老爺子可是極為傳統的人,根本不會允許自己優秀的寶貝孫子娶一個不干凈的女人,單老夫人同樣如此,如果說之前還是處女的羅生若悠念還有機會,畢竟她很招兩個老人家喜歡,但是如今出了這種事,兩個老人有多喜歡她,知道後就會有多厭惡她,更別說當他們家的孫媳婦了。

羅生若悠念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她就是一直知道這個,所以才一直矜持著保留著自己,想要把最完美的自己給單姜恆,可是……誰知道今天竟然會變成這副局面?!

羅生若悠念面如死灰,胸腔怒火幾乎燃燒掉她的理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藍影!如果不是她,她怎么會這樣?!單家那兩個老人一直都是她最大的依仗,就算單姜恆不願意,只要兩個老人施壓,他迫於無奈之下可能也會娶她的,可是……可是……

這下該如何是好?

「你別在做些痴心妄想的事,一切已成定局,你要么就嫁給這個男人,要么就給我乖乖到刑室去領罰!單姜恆那邊你別再去胡攪蠻纏了,人家不喜歡你,你也別再去給我丟人!」齊蔚藍冷酷的道,羅生若悠念昨晚在醫院躺了一天也沒見單姜恆出現,人家也很明顯的表示不喜歡她了,他們羅生若家族身為世界貴族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不允許做出為愛要死要活胡攪蠻纏的想要倒貼的丟臉事!

昨天晚上在皇家醫院她已經在那群金牌醫生面前丟盡了他們羅生若家族的臉了!

齊蔚藍的話只會徒添羅生若悠念對他們的恨意,根本不可能讓她自己去反省這一切歸根到底是什么原因。

羅生若悠念去了刑室,但是不代表她就妥協了,相反的,只怕更讓人覺得厭惡和震驚的計劃還在後面。

時間逆流,這個世界她就是主宰,她為什么還要向誰妥協?不可能!她要嫁給單姜恆!這個執著已經變得不知道是因為她愛他,還是單純的要報復藍影,看她痛苦了。

下課鈴才剛響,藍影就已經抱著棒棒糖走出了校門,一看就知道是個早退的家伙。

「我知道了……親愛的,我發現你越來越嘮叨了哦,是不是因為我沒有給你打電話欲求不滿了呢?……呵呵……我知道啦,會小心的,正在回去的路上呢……」藍影一邊跟著紀傾然打電話,一邊漫步在前往十三月行的路上,細細的腳踩在高高的花壇的邊緣,身子一晃一晃的,好像隨時會不平衡的掉下來似的。

忽的,她身子猛然一斜,盯著她看的人心臟猛然一提,下一秒見有美男扶住了,頓時又松了一口氣,後知後覺自己莫名其妙的擔心一個陌生人,暗罵自己吃飽了沒事干,眼睛卻不受控制的往那邊瞄。

干燥帶著繭子的大手忽然包裹住自己纖細的小手,藍影怔了下,看著神出鬼沒般出現的炙焰雨炫麗,眉梢挑了挑,「你怎么在這里?」

炙焰雨炫麗已經不是早上的運動裝了,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休閑褲,一頭銀紅色的卷發依舊扎了起來,看起來又年輕又俊美帥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在校生,哪里知道這已經是個快要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呢。

「干完活出來散散步,順便看看能不能遇上你,沒想到還真撞上了。」炙焰雨炫麗勾著淡然溫雅的微笑,如同牽著女王般把手舉高,讓藍影平穩的在花壇邊緣上走,那副場景叫看到的小情侶們稱羨不已,怎么看都是男朋友在寵溺自己女朋友的樣子啊。

郎帥女美,怎么看都想天生一對,還忒有夫妻相!看,連微笑都如出一轍呢!

「我有沒有說過很討厭你笑的樣子?」藍影居高臨下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欸?」炙焰雨炫麗顯然沒想到這個,「為什么?」

他覺得挺好啊,雖然一開始也覺得藍影的笑很礙眼,但是現在卻覺得很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契約的原因,炙焰雨炫麗覺得自己特別喜歡和藍影待在一起,早上和她意外遇到之後,中午他就想過來和她一起吃飯,只不過被自己的理智壓制了,怎么想都覺得很唐突,而且藍影是有男人的女人,而且還是很多男人,自己這樣貼上去算什么?不過控制得了一時,卻控制不了一世,要不然他現在就不會在這里了。

「感覺你盜版了我的專利。」藍影毫不客氣的道,這家伙笑得和她一模一樣,看得她很想伸手使勁的蹂躪他的臉的說。

「是嗎?那怎么辦呢?」炙焰雨炫麗仿佛苦惱的想了想,然後看向藍影,「不然你想個法子讓我不要這樣笑好了。」他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笑的,哪里是說改就能改的。

深色的藍眸一瞬間因為他的心情而變得熒光點點,仿佛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神秘而美麗,妖嬈而危險,微微的彎起,顯得更加的妖嬈。

藍影微微怔了怔,這個男人……

是在誘惑她?

忽的,炙焰雨炫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慢慢的接了起來,里面傳來炙焰雨茉莉的聲音,說了什么,讓炙焰雨炫麗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扶著藍影的手手指一收,握緊了藍影的手指,藍影順著他的力輕輕的從花壇上跳了下來,那樣的輕飄飄的,仿佛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重量,裙擺輕輕盪漾,如同落鵠般美麗動人。

「看來不能送你回去了呢,一個人沒關系嗎?」雖然知道藍影的強悍,但是炙焰雨炫麗還是忍不住關心道。

「你覺得能有什么問題嗎?」藍影眨眨眼,朝他擺擺手,因為記憶共享,藍影也知道了炙焰雨炫麗在這時間逆流被改的亂七八糟的世界里做了什么,覺得還是蠻佩服欣賞這家伙的。

既然藍影這樣說了,炙焰雨炫麗也不拖沓,朝她擺擺手便攔了輛車子離去了。

夕陽西下,天氣也從讓人難以忍受的炎熱變得稍微那么舒適了一些。

藍影回到酒店的時候,紀傾然和昨天一樣在大廳里彈琴,雖然昨天他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過女孩他已經有愛人了,可是顯然並沒有讓女孩們止步,反而越挫越勇了起來,看距離他最近的一圈餐桌,上面坐的全是女性,紳士們都被擠到了外圍去了。

紀傾然對此卻仿佛沒有看在眼中,專心的彈她的琴,專心的想念藍影,專心的感受著藍影的目光,然後,收音,在人群中一眼便找到了心心念念的愛人,嘴角盪起干凈清爽的笑容,一時間夏日仿佛被趕走了,春日來了。

藍影挑了挑眉梢,她家的小男人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禍水呢。

她才抱住他的胳膊,那邊的女孩們便對藍影發射超強的x光線和敵意,仿佛恨不得把藍影從紀傾然身上扒掉,自己貼上去似的,只是藍影那容貌那姿態那風華絕代卻叫她們只敢在心里想想,沒有人敢真正的上去挑釁什么的。

跟紀傾然吃了頓晚餐,在卧室里廝磨了一番,藍影趴在床上看紀傾然在查關於瑞比樂亞聖杯賽的資料,看到紀傾然眼里有幾分期待,眉梢挑了挑,「你對瑞比樂亞很感興趣?」

「只是覺得這個聖地好像有點意思,不過距離聖杯賽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紀傾然顯得有點迫不及待。

「那有什么,改天我們先去那邊解解饞好了。」藍影眨眨眼道。

紀傾然卻是怔了下,然後盯著藍影看了好一會兒,裝著怪里怪氣的說道:「為什么我從你那句話里嗅到了很邪惡的味道?」

藍影驚訝的看著紀傾然,然後勾起笑,柔和似水,「呀啦呀啦,被你發現了呢。」

紀傾然鼓了鼓腮幫,「說吧,這次又是誰?」

「唔,一只相當沒有節操的鳥。」藍影看了看外面星辰滿布的天空,從床上爬起來,「我出去了,今晚自己早點睡。」藍影吻了吻紀傾然的唇,邁著優雅的步子慢慢走出了房間。

紀傾然看著藍影的背影,眸中滑過一抹黯淡,下一秒卻又仿佛一掃陰霾,嘴角勾起微笑,嘛……真是的,都准備了三十年了,竟然要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嗎?紀傾然伸手揉揉自己的臉,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上。

夜幕繁星,涼風習習。

藍影漫步在阿布爾山的泊油路上,兩邊的白樺高大筆直的宛如守城的士兵,橙黃色的路燈把她的身影拉得老長,兩邊的森林里滿是夏蟬的叫聲。

走著走著,藍影突然拐進了森林里,她今晚是要來夜襲涼禮的,可沒打算叫齊蔚藍他們知道了。

再說涼禮,坐在烏漆抹黑的屋子里,此時滿腦子都是藍影一臉疼惜的揉著端木惑額頭的場景,精致的面癱臉上,美麗勾魂的桃花眼盪起波瀾,指間的釘子出現又消失,出現又消失,顯然在一下又一下的壓抑自己不爽嫉妒想要把端木惑一釘子送上西天的心情。

越想越煩躁,涼禮扒了自己的緊身皮革就到浴室里去沖冷水澡,冰涼的水滑過他肌理分明的肌膚,因為是夜行生物,他的皮膚很白皙,但是白得很健康很漂亮,肌肉分布均勻,雙腿修長有力,寬肩窄臀,腹部的八塊腹肌隨著他的呼吸若隱若現,遠沒有穿上衣服後讓人看著覺得的那般纖細,很有料,很性感。

沒鎖的浴室門忽的被打開,涼禮有些錯愕的扭頭,然後看到一臉純良同樣錯愕著的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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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十點左右,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