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詩私密日記大揭秘(15)(1 / 2)

第十五章因此,老郝領命之後,帶著詩芸,倆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穎穎不由松了一口氣。

穎穎之所以松一口氣,是因為不用再看到老郝。

我之所以松一口氣,是因為能百分之百兌現對穎穎的承諾和保證。

這一天,沒有老郝夾在我婆媳之間,了卻後顧之憂,穎穎放佛回娘家省情,我倆相處得歡樂融洽,毫無半點隔閡。

然而,盡管如此,相對老郝的jiān詐狡猾,我還是失算了。

為得到穎穎,老郝可謂費盡心機,絞盡腦汁,想死無數腦細胞。

他不僅欺騙穎穎,也成功瞞過我和詩芸,深更半夜時分,神不知鬼不覺進入穎穎房間。

而此時,穎穎正進入深度睡眠,任老郝如何輕薄凌辱,都絲毫感覺不到。

那有人會問,為何會如此?問題就出在老郝親手烹飪調制的雪蛤上。

他不知從哪個奇人異士處討得一種無色無味葯,人吃了以後,只有當大腦中樞神經進入休息狀態後,才會趁虛而入,麻痹大腦,使人昏睡大約八個小時。

我和穎穎正因為服用被老郝下葯的雪蛤湯,所以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

詩芸也未能幸免,臨出發前,老郝美其名曰關心,給她端來一碗雪蛤湯服下。

所以,在衡山一家高檔酒店,老郝把詩芸從下午干到晚上,伺其入睡後,便打的往郝家溝趕。

他瞅准時機,神不知鬼不覺熘進郝家祖宅,然後用自帶鑰匙,打開穎穎居住的房門。

肏完穎穎,他又神不知鬼不覺熘走,打的回到酒店。

此時,詩芸還在昏睡當中。

這天晚上發生之事,日後老郝跟我聊起,說正如他所想那樣,穎穎睡得很沉。

要不是她身體溫軟,呼吸勻稱,那就跟玩一具女屍般毫無區別。

在把穎穎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親遍、摸便後,老郝把她光熘熘地拖到床沿,然後扛起一雙修長美腿,連續肏了大約兩個小時。

為免迷jiān敗露,原本老郝不准備內射穎穎,而是按計劃拔出來,射在穎穎俏臉上。

可事到臨頭,他實在太過興奮,最後一哆嗦,不由自主噴在穎穎花蕊里…射jīng後,老郝擔心穎穎醒來發現體內異物,於是用手扣進她yīn道里,意圖全部掏出來。

無奈射jīng量實在太多,黏煳煳惡心樣子,沾滿yīn道內外,有些甚至已流入zǐ gōng。

於是,老郝打來一盆冷水,一只手大力掰開穎穎yīnchún,形成一個拇指粗小洞,一邊往里面guàn水。

每guàn滿一次水,老郝就壓擠一下穎穎小腹。

在老郝擠壓下,guàn入yīn道的水,像niào液一樣噴射出來,落在臉盆里「嗞嗞」

作響。

他希望用清水沖干凈穎穎yīn道,毀滅留在她體內的罪證。

確信沖洗干凈,老郝用毛巾擦干穎穎下體,又給她把身子擦凈。

然後抱到床上,給她穿好睡裙,蓋上絲綢被。

接著,他把自己所動之物全部恢復原狀,用過的紙巾裝口袋里帶走。

老郝以為如此這般,可以瞞天過海,高枕無憂。

殊不知,無論他清洗多少遍,除非掏出穎穎整副生殖器,那些被他高速射入zǐ gōng的jīng液,絕對不可能洗掉。

何況,穎穎是個醫生,天性敏感,愛好衛生,下體哪怕一點點贓物,都會引起她全身不適。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穎穎一醒來,就覺得全身不對勁。

剛開始,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後來懷疑之下,用手往yīn道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絲濃痰般惡心的白色粘稠物。

只看一眼,穎穎立即認出此玩意為何物。

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昨晚被人迷jiān了,不由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

不僅穎穎如此,得知情況後,我更加火冒三丈,bào跳如雷。

「誰敢如此放肆,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娘把你揪出來,一定剝你皮,抽你筋!」

我怒吼一句,面色鐵青,已經動了殺念。

起先,我並沒懷疑到老郝頭上,因為他和詩芸昨日去衡山,現在尚未回來。

於是,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徹查穎穎受侮之事。

老郝接到電話,震驚過後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遲處死,還穎穎一個公道。

他萬分火急趕回郝家溝,假惺惺看望穎穎。

「你放心,郝叔叔一定為你主持公道,活剮那個畜生,」

老郝握住穎穎的手,柔聲安撫。

「出了這等事,就算把郝家溝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來…」

話音未落,「啪」

的一聲,穎穎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臉上。

這一巴掌,不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這個畜生,郝家溝還有誰,敢做出此等下流無恥之事,」

穎穎咬牙大罵。

「要剮人,你就先把自己剮了吧,畜生!」——第十六章我細細咀嚼穎穎的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前思後想一邊,越想越覺得老郝可疑。

誠如穎穎所言,除了上洗手間和睡覺,昨天我倆幾乎沒有分開。

即使郝家溝有人使壞,意圖迷jiān穎穎,在她食物里下葯,那對方也必須是個男人。

老郝去衡山後,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這一老一少兩男人。

一個年邁體衰,走路都靠人扶,另一個還是兒童,小jījī都沒長硬,他倆絕對不可能對穎穎使出這等心計。

排除家里倆人,再看外頭。

平日能隨意進出郝家祖宅者,就郝奉化、郝虎、郝龍、郝傑四父子。

他們要想迷jiān穎穎,必須接近廚房,往食物里下葯。

可剛才曉月回話,說昨天只有郝傑來躥過幾次門,但沒進廚房。

郝傑那死小子,對穎穎一見傾心,神魂顛倒,沒大沒小。

他裝在心里倒沒什么,可整個就一藏不住事,全掛臉上的純情小伙子。

為此,沒少被他老子追著滿村打。

他卻左耳進右耳出,依舊我行我素,不改初衷。

作桉動機郝傑倒具備,問題是,他根本有賊心無賊膽。

想到這,我心一沉,目光凌厲地掃向老郝。

「…穎穎,唉——」

老郝單手捂住被打的右邊臉,長嘆一聲。

「發生這種事,叔叔知道你心里委屈,羞愧氣憤。可你不能因為上一次的錯誤,便冤枉叔叔。叔叔早已深深懺悔,把你當寶貝女兒一樣疼愛,怎會忍心傷害你?」

穎穎揚起手,接著一巴掌,狠狠閃在老郝左臉上,激動地呵斥道:「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態,我看著惡心!是你,就是你…我記得很清楚,昨晚睡覺前,我把門鎖好了。除你外,誰還能拿到鑰匙,悄無聲息闖進來…嗚嗚嗚,媽,您一定要給穎穎作主,我好不甘心…」

說完,穎穎一頭撲入我懷里,像個無助小孩,嚶嚶抽泣。

「乖,我可憐的孩子,媽一定還你公道,」

我擦一把眼淚,輕輕愛撫穎穎背嵴。

「你放心,如果真是郝江化這個混賬干得好事,媽寧可萱兒三姐弟成為沒爹疼的孩子,也要活剮了這畜生。」

老郝假裝一臉無辜,申辯道:「老婆,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昨晚和詩芸在衡山過夜,根本沒有作桉時間!」

情急之下,老郝口無遮攔,無意透露出他跟詩芸的苟且事。

我聽在耳里,暗叫道:阿彌陀佛,看來我的秘密,恐怕瞞不住穎穎了。

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盡管我跟老郝後,性生活糜爛奢華,荒yín無度,但對左京和穎穎倆口子,我一直極力隱瞞,不被他倆發現蛛絲馬跡。

在他小倆口面前,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慈母角色,不是為了演戲,而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孩子。

現在倒好,老郝當穎穎面說漏嘴,那不等同於告訴她,昨晚我同意他跟詩芸睡在一張床上。

妻子竟然同意丈夫跟其他女人睡覺,這是一件多么離經叛道的事!為人長者,盡管我私下很放開,可被穎穎聽到,還是不由面紅耳赤。

果不其然,穎穎聽到老郝詭辯之詞,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問:媽,他說得話,是真的嗎?「胡說八道,這能說明什么?」

為掩飾慌張,我厲聲質問。

「衡山到此不過兩小時車程,一晚上來回足足有余,如何就證明你沒作桉時間?」

老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繼續編瞎話道:「詩芸啊,她可以作證,我倆一個晚上都在一起…」

「你說什么,造反了,要氣死我,是吧?」

我大吼一句,聲色俱厲,手指老郝,嗖嗖發抖。

「誰給你這個狗膽,竟敢背著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老郝的言詞,好比把我脫光,赤身裸體展現在穎穎面前。

我頓時惱羞成怒,掄起桌子上的jī毛撣,不容分說對他一陣狂抽。

他皮糙肉厚,也不閃躲,趴在我腳下任打任抽。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

老郝哀求。

「知道錯哪了嗎?」

我怒問。

老郝偷瞄一眼穎穎,好像想起什么,哭喪著臉說:「對不起,我沒能管住自己,辜負老婆一番深情,實在罪該萬死。老婆,你打我罵我吧,我做了錯事,萬死不辭…可我真沒作桉時間,根本不可能對穎穎使壞,詩芸可以作證…」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還有臉說,看我不打死你,」

我掄起jī毛撣,對老郝又是一番狂揍。

「離婚,馬上離婚!」——第十七章這場苦肉計,總算瞞過穎穎,使她真以為老郝出軌偷人,錯不在我身上。

不過,她還是不信老郝的話,非得差人請來詩芸,跟老郝對質。

結果詩芸剛點頭承認,臉上立馬挨了穎穎一記響亮耳光。

「臭不要臉的狐狸jīng,這一巴掌,我替媽媽打你!」

穎穎惡狠狠地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