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趙婉兒鮮艷欲滴的嘴唇看了半天,喉結動了動,像是在忍耐。緊接著一把將眼前人摟進懷里,在她臉上又是啃又是親的。
「你是狗嗎?」
「我不管了,我以為這是夢!」
小百瘋狂的想要證實這不是夢,於是將懷里的女人渾身上下摸了一遍。末了激動的叫道:「這不是夢!不是!」
「當然不是,蠢貨。」
趙婉兒忍著心里的惡心,由著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她掩飾的很好,可仍舊控制不住的想吐。他不是金寒晨,她就只能把他想象成金寒晨,想象金寒晨伏在她身上對她做這做那,包括親她,包括把舌頭伸進她嘴里。
她不能把小百推開,因為她還需要他,需要他這個有力的護盾,來幫她對付小魚兒。
既然得不到,那就要毀的徹底!
讓金寒晨像今天這樣痛心疾首卻又不得不對自己兄弟動手的場景,多上演幾次,可能金寒晨就知道後悔了。
呵,不是自己的別想得到?
不,她趙婉兒偏就要得到!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小魚兒的父母直接找到了金氏公司。當前台把電話打進來時,金寒晨吃了一驚。
考慮後,他先跑去老頭辦公室一趟。
意料之中的老頭將他數落了一頓:「行啊,你看看你惹的好事,收留一個女人,然後這個女人的爸媽找上門。行啊,既然你要收那這些麻煩也活該你自己解決,去吧。」
「我本來也是要自己解決的。」金寒晨先表明立場,然後才大咧咧的在接待來賓的沙發上坐下,思索了一會兒,開口給了老頭一個十分驚悚的消息。
「我跟小百鬧翻了,可能接下來你跟白氏的合作會很尷尬。」
「你說什么?」金養父猛地把桌子一拍。
「我說,我跟他絕交了,」金寒晨不耐煩的重復一遍,然後嘟囔,「明明聽的一清二楚,還裝!」
「我是能聽清楚啊!但是你就不明不白給我這么一句話?」金養父忍不住把桌子拍的「咚咚」響,「金寒晨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是趙婉兒那邊的人,買通記者,他也出了不小的力。昨天公關忙了一整天,您也知道吧?為的就是這個事。」
「你說,趙婉兒跟小百?」
「對。」
哎呦,金總大人這眉頭一皺,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這個趙婉兒,還挺有手段,是我這次看走眼了,我還以為是個挺文靜秀氣的女人,」金養父調整了一下坐姿,道:「看來這一次你跟她黃了就算黃了,就算娶進門,也是個禍害。」
他這邊正感慨著逃過一劫呢,那邊金寒晨突然一跺腳。
把金總大人嚇得一個機靈。
「您老人家能不能想點有用的?」金寒晨沒好氣地問,「什么叫我跟她黃了就算黃了?告訴您,我們壓根就沒開始過,也更談不上黃了!」
「那不是我覺得你倆能在一起嗎,我還撮合了。」
「那是您覺得!你啊,現在老眼昏花了,這眼神啊,還有這腦袋啊,都大不如以前了。」
金寒晨勸他,「所以啊,還是就守著您這一大公司就足夠了,為什么一定要把手伸的那么遠?」
哎,這話,明面上聽著為他好,金總想,可這為什么怎么聽怎么不對勁?
他一琢磨,頓時一頭火:「金寒晨!你這拐著彎罵我是不是?你小子是不是翅膀長硬了?」
「沒呢,沒呢,就是希望呢,您哪,別整天閑著沒事干吃飽了撐著給我物色女人,我啊,就守著小魚兒過日子了,她就挺對我口味。」
「你信不信,等你們倆要結婚的消息出了,金氏的股票絕對要出事!」
金老就把話放在這兒。
金寒晨撇撇嘴,出事就出事,難道出事了他就不能結婚了?
「沒事,讓它出!」金大少爺手一揮,說出來的話就是威風,「它怎么出事的,我怎么把它給原封不動的弄回去!說不定這回去了,還能順便破個記錄!」
不錯,敢想。
金總雖然嘴巴上不贊同,但是眼睛里全部是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