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轉過來拉住他,「不行。」
金寒晨眉頭一揚,「不是不說話?」
「你干嘛非要擺著個臉色那么難看,我都跟你說了,蘇雲漫現在是我的朋友,我好不容易交了個朋友,你難道要把她攆走嗎?」
「朋友?這么多人,為什么偏偏選中蘇雲漫?」金寒晨反問她。
小魚兒不依不饒,「為什么就不可以選中雲漫?她人很好,還幫助我,我難道不應該跟她是朋友嗎?你知不知道上次她在俱樂部為我擋了一個酒瓶子,要不然我可能會被打的很慘!」
金寒晨眉頭皺了皺,「你說什么?」
「我說雲漫幫我擋了一個酒瓶子!」
「我知道了。」金寒晨冷冷的打斷她,蘇雲漫既然做過這些事,那么她們很早就有接觸了?
金寒晨無法相信蘇雲漫。
蘇雲漫從法國回來後第一件事,並不是像朋友那樣約金寒晨見面,而是單獨要見面。
金寒晨已經拒絕過蘇雲漫,可是她還是無數次在夜里發消息跟他,約出來要見面。甚至在深夜里威脅金寒晨要摁門鈴。
所以金寒晨才會選擇搬家。金寒晨知道小魚兒有所遇見,卻並不說破。
蘇雲漫停了一段時間之後,金寒晨以為她放棄,卻沒想到,等她再次出現,竟然就是在小魚兒身邊。
小魚兒嘆了口氣,「幫過你太太的人,總不會是壞人對不對?」
「好人壞人不是這樣說了算,人心看不透。你的世界里只單純的剩下好人壞人?」
小魚兒想了半天,竟然無法反駁他,最後又開始撅著嘴生氣。
「好了,別生氣,今天這件事就這樣了,只是下一次不要叫我再看到她。」金寒晨一邊妥協一邊冷冷的命令。
小魚兒點點頭,兩個人返回客廳。
小魚兒看出蘇雲漫雙眼通紅,不知道是因為金寒晨還是鄭澤,心里默默的懺悔今天不該這么嘴欠帶蘇雲漫回來吃飯。
只是,她也想要叫蘇雲漫跟金寒晨聊一聊。
她不是聖女,但是她很清楚,越是這樣的抵觸情緒越是會叫兩個人都糾纏不清。所以她試圖制造這樣的機會,叫蘇雲漫跟金寒晨見一面。
也許是誤會,也許是誤解,說清楚了,叫兩個人都放下才是最好的選擇。
鄭澤突然說話,打斷了小魚兒的思緒,「這頓飯,吃的還真有趣。」
蘇雲漫盯著鄭澤,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鄭澤瞥著小魚兒,「金太太是故意這樣安排的?還是真的裝傻,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金寒晨瞥向鄭澤,眼神里的寒意越來越濃,「你想你吃飽了,可以走了。」
鄭澤站起來,盯著蘇雲漫,「我覺得你也吃飽了,可以跟我走了。」
蘇雲漫看著鄭澤,只剩下沉默。
小魚兒終於忍受不了,直接站了起來,她直勾勾的盯著鄭澤,「我今天帶雲漫回來吃飯而已,鄭澤,你是寒晨帶回來的,所以我看在寒晨的面子上沒有攆你出去。」
「現在,寒晨既然覺得你吃飽了,可以走了,你就自己離開,不要帶走我的客人。」
鄭澤突然笑了,他盯著小魚兒,像是沒看懂這個女人,「你確定?」
小魚兒點點頭,「我確定。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帶走,不是我的,我強留不過也是徒增煩惱。」
鄭澤沉默了,沒有說話。
其實兩個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鄭澤多了一層領悟。
或許,就像是在說他對蘇雲漫的感情。只是小魚兒從來都不知道鄭澤對蘇雲漫還有愛慕這么一層關系而已。
鄭澤揚起手里的杯子,對小魚兒說:「小魚兒,這杯水我敬你。」語畢喝掉杯子里的水。
轉身離去。
小魚兒嘆了口氣,心想這個男人難道也跟張凱文一樣,喜歡金寒晨,才會對自己這么敵意?
桌子上尷尬的剩下三角戀。
金寒晨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蘇雲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