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並回答,而是看向窗外。
越是要避免的事情,越是難以避免。
小魚兒正想跟金寒晨套點八卦,以金寒晨現在的表情說話的語氣,只說明一件事,這個男人跟他有關系。
兩個人長得有這么相似,又是豪門。小魚兒簡直要譜寫出一步豪門總裁虐心劇來!
難道說何湘之前認識的舊情人跟她生出來一個私生子,顧華生強取豪奪將何湘娶回家,生下金寒晨?
又或者,顧華生心里一直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女人,曾經偷偷為顧華生生下一個兒子,這個男人因為多年仇恨蒙蔽了雙眼,決定回來報復?
不不不,這不夠虐心。
一定是金寒晨和這個男人身份對換,而互相突然知道了對方的存在,顧華生又殺了這個男人的媽媽,這個男人的爸爸曾經是何湘的舊情人。
最後這個男人x跟金寒晨竟然惺惺相惜,互生情愫,卻發現性別差異,並不能在一起。
「小魚兒,我可以」
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小魚兒的思考,小魚兒抬頭,他正站在對面,金寒晨的身側。
男人顯然並沒有注意到坐在那邊的金寒晨,等看到了,話已經說了一半。
金寒晨並沒有動。
沒有回頭,沒有眨眼,沒有站起來也沒有打招呼。
好像身側的人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跟他無關,哪怕那個人正在跟自己的老婆說話。
小魚兒站起來:「先生,你還有什么事情嗎?盡管吩咐好了。」
「本來是要請你喝酒的,既然你有客人在,那就算了。」男人說著,已經轉身離開了酒吧。
小魚兒看著他的背影,和金寒晨沉默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個男人顯然也認識金寒晨,因為看到金寒晨的時候,那個表情完全震驚,而且十分意外。
兩個人肯定有一些血緣關系,難道說,他真的是金寒晨在外面遺失的兄弟?
小魚兒並沒有接著問金寒晨到底這個男人是誰,她很清楚,問了也是白問。何必增加金寒晨的煩惱,最後都不愉快。
陳樺見小魚兒坐在這里,金寒晨也在,就叫小魚兒先下班。
小魚兒一邊應一邊跟陳樺說:「這個月工資你一定要翻倍發我,否則我一定要給你搗亂!」
陳樺笑:「瞅你那個小樣,我還能虧待你!」
「那就不好說了,都說這商人最狡詐了,你上個月的工資還扣我請假的錢!」
陳樺黑了臉:「你遲到早退好幾天,我就扣你一天工資,你都跟我算。你叫其他人知道我偏袒嗎?」
小魚兒瞪著他:「當然要算了,我現在十分的缺錢!」
陳樺看了一眼金寒晨:「金氏要倒閉了?」
金寒晨冷冷瞥了一眼小魚兒:「金氏的股票還在漲,可以買股票!」
小魚兒拉著金寒晨,笑嘻嘻的跟陳樺做鬼臉。
只是沒想到一出去,左游還在。
只是多了幾個不認識的女人,拽著左右的胳膊:「我到底哪里不好,叫你拋棄我?」
「你這個狐狸精,你怎么在這里?」
「你在這里,我當然也可以在這里!左游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