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02)(2 / 2)

鬼交人生 l254122223 2604 字 2020-08-03

如果被姐姐發現了他正在摸我nǎi子,我怕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我屏住呼吸,還好姐姐其實只是說了幾句夢話,翻個身又睡了過去。

姐姐這聲低吟,也把猥瑣男嚇的不輕,正在摸我nǎi子的雙手立馬縮了回去,整個人也蹲了下去,貓在炕沿兒下。

我趁這個空檔兒趕緊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的xiōng口,繼續假裝睡覺。

他蹲了大概有幾分鍾,發現姐姐是在說夢話,又站了起來,伸手來掀我蓋在nǎi子上的被子。

我其實早已雙手交叉在xiōng前,死死的壓住被子,不讓他得逞。

他見被子被我雙手壓住了,就來拉我的胳膊。

我企圖阻止他,就盡量保持不動。

他好像沒發現我在較勁兒,開始只是輕輕的拉我兩只壓在xiōng前的胳膊,發現拉不動,就開始用力起來。

記住我終於寧不過他手上的力度,胳膊也被分開到了身體的兩側。

我本想反抗,可娘忽然的翻身,讓我嚇得丟失了抵抗的欲望。

我不敢動了,生怕驚醒了熟睡的姐姐,和離我近在咫尺的娘。

這次他卻沒有退宿,我的不動也助長了他的氣焰,他一下就把我xiōng前的被子撩開了,沒了被子的束縛,我的一對nǎi子也再次彈了出來。

寂靜的夜里偶爾有蛐蛐夜鳴,也讓我清楚聽到了他如飢似渴的咽著口水。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也許又來抓我的nǎi子,揉我的nǎi頭,如果僅僅是這樣,我也許能忍過去。

我在心里嘀咕著,似乎有一點點期許,這期許並不是渴望,可能只是希望他像昨天一樣,早點結束,我不知道。

果然那雙手還是來了,一只手分別抓住我的一只nǎi子,來回揉動,時不時的還用食指巴拉我的nǎi頭。

那種癢,痛徹到心底,又有一點點欲望的滋生,在這種環境下,我能做的只是繼續裝睡。

一雙nǎi頭在他的yín威下又不爭氣的挺立起來,他發現了我nǎi頭的變化,喘著粗氣,卻把右手縮了回去,只有左手還在捏我的nǎi子。

「快結束了嗎?」我心里慶幸這一刻的到來,緩緩的呼出了憋在心底的一口氣,為的是不讓他知道我其實是醒著的。

可是劇情並不是像我以為的那樣發展的,他雖然抽回了右手,可是整個上半身卻扶了上來,已經接近趴到我的上半身了。

我還沒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右邊的nǎi頭已經被他的嘴叼住了,我幾乎驚叫出聲,可是還是忍住,沒敢發出一點聲響。

記住他已經開始舔弄我的nǎi頭了,他的舌頭很靈活,偶爾還會舔我nǎi頭里的那個小坑兒,左手卻也不閑著,使勁的揉搓我的左乳。

nǎi頭上傳來的感覺幾乎讓我崩潰了,全身血忽的一下涌到了頭頂,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一時感覺自己喝醉了酒般,暈暈乎乎的全身軟,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了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煳著難受,卻不能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裝睡。

他舔了很久我的nǎi子,可能是他人站在地下趴在我身上這個姿勢真的很累,他放開了nǎi子,人也站直了,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似乎他正在盯著我的nǎi子看,雖然屋子里比較黑,但是多少有一點星光,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也許能看見我白花花的肉滾滾這一對兒吧。

我心里想著,該怎么擺脫他。

如果只是裝睡,偶爾去打他的手,或者輕聲咳嗽,根本不管用。

但如果我不做點啥,他可能會有讓我不敢想的動作。

該來的終於來了,他似乎在脫掉什么,我能隱約的感覺到有不好的事兒要發生。

果真,他脫掉了鞋子,然後躡手躡腳的抬起一只腿來,踩在炕沿兒上,看他的意思是要躺在我旁邊。

我使勁擠往牆邊,琢磨著他應該不敢夾在我和娘中間躺下才對。

他似乎在看清楚眼前的形式,然後打算把我輕推向娘一邊,自己躺在我和牆的中間,我怎么能給他這個機會得逞呢?讓他上了炕,躺在我旁邊,我還有好嗎?心里這樣想著,全身使勁靠住牆,不給他可乘之機。

他想推我過去,可是怎么推得動,當然除非他用盡全身力氣。

可能他也怕鬧的動靜太大,驚醒熟睡中的娘倆,終於沒能推動我一分。

我心里暗自慶幸,總算讓他無計可施。

他似乎站在那里半天,好像在思考著什么,又像經過了強烈的思想斗爭,終於下定決心一樣。

抬起腿,上了炕,就在那一瞬間,我在黑暗中隱約看見他雙腿下的物件兒,支棱著,挺拔著,他居然把內褲也脫了?。

他小心翼翼的面對著我側著身躺下來,也因為我一直擠靠在牆上,我和娘中間的位置就留的大了一些,他雖然比較胖,躺下來卻也很寬松。

我這一驚可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沒想到他這么色膽包天,居然真的敢躺到我和娘的中間,難不成他不怕我娘發現嗎?我趕緊假裝睡夢中翻身,把平躺著的身體轉向牆,緊緊的擠向牆壁,希望能跟他保持一點距離,把後背留給他,這樣看不見他,心里多少能承受得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可是這樣的話,他做什么我又看不到,心里矛盾到了極限。

他慢慢的鑽進了我的被窩,我能感覺到背後的呼吸時急促的,手是顫抖的,穿過我的小細腰,摸到了我的nǎi子上。

隔著內褲的pì股上,有個粗大的東西硬的像個bàng槌頂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