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08-11)(1 / 2)

鬼交人生 l254122223 10506 字 2020-08-03

鬼交人生作者:l254122223第八章爹在身後以前的我很少做夢,可是這幾天只要睡著我就會做夢,是夢是魘,自己已經分不清楚。

或許我的一生要瘋狂一次,無論是為一個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個夢。

那熟悉的情景又來了,姐夫伸著雙手扒下了我的褲衩,於是掰開我的pì股縫兒,把jī巴湊上來用那蘑菰頭研磨著我的yīnchún,讓我的肉洞一點點的張開變大,然後那jī巴就像搗蒜的杵子,一點點的杵進我的yīn道深處,我的兩片yīnchún配合的張開口把jī巴整個吸進來,然後又死死的咬住那侵犯進來的傢伙。

在那東西在我下體深處一進一出的時候,我就哼哼唧唧的叫出聲來……已經有一點涼風鑽進了被窩,撫便了我身體每一個角落,在這個盛夏帶給我渾身通透的舒爽。

我再次驚醒了,裹在身上的被不見了,我的一對小白兔bào露在了空氣中。

我眼睛張開一條縫兒,看到了爹正半卧著盯著我一對nǎi子看。

我的血都涼了,像三九天被冷水澆了一樣,涼了個半截。

這就是我一直愛的爹,我一直敬的爹,我一直怕的爹,一直對我嚴厲而又關懷備至的爹,他此時此刻正盯著自己姑娘的nǎi子看的發呆,我簡直無法想像。

就像一個人的希望全部破滅,哀莫大於心死。

我不動了,只是眯著眼觀察他,我只想看這人面獸心的爹還能對自己姑娘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兒。

爹果然沒讓我失望,盯著我的nǎi子看了有幾分鍾,便將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一隻nǎi子。

我羞臊極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滿腦子一片空白急促。

的呼吸,使得乳房也稍微的顫動。

我的繼續裝睡卻給了他莫大的鼓勵。

剛開始還是輕輕的撫摸,後來乾脆使勁搓揉起來。

我的nǎi子在爹揉捏下,不斷扭曲成各種誘人的型狀,nǎi頭也因此充血膨脹,越來越硬,越來越癢。

搓揉了我nǎi子幾分鍾,爹見我沒反應,認為我可能真的是睡實了,就趴下來張嘴含住我一隻nǎi頭,左手還在繼續揉搓,越揉越用力,一陣酥麻感從背嵴上升了起來,我輕「嗯」了一聲,只為讓爹能聽見不讓別人聽見,但他不為所動。

爹用他的嘴緊緊的吸住我的nǎi頭,舌頭舔抵住nǎi頭的小坑,臉就整個趴在nǎi子上。

爹舔了一會我的nǎi子,就把左手開始往下摸索,一直過了小肚子,來到了我小褲衩的邊緣,整個手放平的持續摸索,忽然就整只手鑽進了我的褲衩裡,沒給我任何的預警和准備。

我除了繼續裝睡,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心裡也暗暗的打定主意,這是我最後容忍的底線了,我絕不能讓爹想的那件事發生!我緊緊夾住雙腿,希望這樣可以阻止他進攻我的私密地。

可是對於長年在工地干力工的爹來說,我的抵抗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爹那粗糙的滿是老繭的大手就已經摸到了我的水簾洞處,然後食指和中指分別按住我兩片yīnchún向兩邊扒開,我的粉洞就像換氣的魚兒張開了濕漉漉圓形的嘴。

爹的中指順勢一滑,藉著手指上的濕潤勐地chā進了我溫熱又cháo濕的屄裡。

我拼命壓抑住自己想要張開嘴大叫的沖動,只是輕微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爹聽沒聽到。

我也相信在這節骨眼兒上,即使爹聽到了我的輕哼,也絕不會停止手上的動作的。

爹一邊輕輕抽動著手指,低下頭來再次趴在我的xiōng前,含住一顆nǎi頭細細的吸吮著。

這突然的雙重刺激讓我彷彿已然無法呼吸,身體已經開始瑟瑟的顫抖了,原本夾緊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一條縫兒,僵硬著,nǎi頭上的感覺和下身的刺激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

爹就這樣搞了我幾分鍾,我下邊的yín水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使勁往外流,pì股下的褥子也被我弄的濡濕一片!爹手指越發快的進出弄得只我剩下了喘息,充滿了無比的穿透力,似乎刺到了我每一根神經,讓本就火熱的空氣變得躁動!爹已經開始扒我的褲衩了,似乎僅僅是這樣他已經不能滿足。

我內心堅守的原則還在,pì股就用力的壓住這最後一道防線,可終究還是擰不過力大無窮的爹,內褲被扯掉時我極度的慌亂,還能繼續裝睡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是多么的堅定了。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這幾天都在發生這事,可是我現在怎么做才能避免這事?爹並不敢騎到我身上來,畢竟旁邊睡著娘和姐姐還有姐夫,他就把我一雙腿抬起來,然後自己整個下半身擠到我雙腿下面,側卧著高聳的jī巴已經對准了我的屄,我萬念俱灰,知道這已經無法避免了。

記住地阯發布頁爹把龜頭在yīnchún上磨了磨,沾滿我淌出的水兒,然後把龜頭的位置調正,對准了我微微張開的肉眼兒,「噗嗤」整條jī巴沒入我yīn道中。

只剩兩隻yīn囊撞在我的外yīnchún上,「啪嘰」的一聲脆響。

「啊……」我失叫出聲,聲量不高,但是在這幽靜的夏夜卻顯得格外響亮。

困窘中我輕微的掙扎了一下,爹也不為所動,粗大的jī巴在我yīn道裡跳了兩下,慢慢的向外拔,龜頭退到洞口處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又整根懟了進來,緊接著就是打樁機搬的抽chā。

骨子裡逆來順受的性格讓我並沒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體就失守了。

我咬上了嘴chún,閉上了眼,就那樣抬著腿任爹chā著,但我被爹chā了幾下就鬆開了緊咬的嘴。

「嗯……嗯……」我開始了小聲呻吟和喘息。

爹chā在我體內的那熱乎乎的物件愈發茁壯,像被水泡發了的豆芽菜,倔強地挺立在那裡,昂著個頭一直往我身子裡最軟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雖然是被爹姦yín,可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扎扎實實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進來。

感受著那根肉bàng在自已身子裡抽動所帶來的震顫。

那震顫一陣強似一陣,我索性睜開了眼,不自覺的叫出了聲兒。

爹見我睜開眼,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一張臭嘴就來親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勢,抽動的頻率加快了一倍。

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後的心裡防線,我是不會輕易丟掉這唯一讓我保有自尊心的領地的。

我使勁把頭扭向牆邊,死命的不讓他親我的嘴,只是身體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見我誓死捍衛最後的陣地,就把頭扎到我的nǎi子上,叼起我的一隻nǎi頭不住的舔吸。

nǎi頭上傳來的刺激是悠長的,像打開情慾的底線,連接著yīn道裡傳來的刮磨,在這激烈的雙重刺激下,我再也閉不上個口,迭迭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我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

天啊!我在心裡同時也痛苦的哀鳴,難道我真的天生是個sāo貨嗎,為什么會被自己爹cào出了感覺?接下來的爹更加賣力,遠遠地抽出去又深深地chā進來,一下一下的來得扎實來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時喘成了一團,盡量壓抑的哼叫都有些聲嘶力竭。

我瑟瑟的輕顫既期待又恐懼的慌亂,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時也渴望著撕裂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感,那是我十七年從沒經歷過的一種充實,滋味兒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我倒了牙皺了眉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裡。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動,還在擰著勁兒往我屄裡杵。

我咬緊了牙關,用了力氣扛著,那股子疼過去了就沒啥了,剩下的只是個活。

爹還在一拽一挺的chā著,我低低吟吟的哼叫這時候竟成了號角一般,讓爹虎綽綽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氣。

不知chā了多久,爹的動作的也更加勐烈,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牛,撒著歡耕著我這片新開的荒地。

爹瘋狂的抽chā了幾下,也終於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進來。

我清晰的感覺到了爹在我體內的爆發,像救火的水槍,呲得我雙腿綳直僵硬,體似篩糠。

我終於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雙腿轟然倒塌,耗盡了我最後一絲力氣。

我甚至覺得七竅都生了煙,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雲彩忽忽悠悠的暈頭漲腦,下面那條縫兒連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順著我大腿淌下來,蜿蜒著匯成了一熘小溪,打濕褥子一大片,像niào了炕。

高cháo後的月光似乎也沒了jīng神,透過稀疏的枯葉懶懶的灑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裡重又恢復了寧靜,院子裡蛐蛐「吱吱」地叫著,聲音遠遠的傳進來,竟有著一股子溫馨恬靜。

記住地阯發布頁我和爹就這么誰也不說話保持姿勢地躺了一會兒,爹的jī巴就在我yīn道裡逐漸變軟,慢慢的像死泥鰍一樣滑了出去。

沒有了阻塞,我被guàn滿jīng液的屄就像決了口的堤,jīng液混合著yín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yīn道口,噴灑到爹的yīn囊和被褥上。

爹氣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掛在我左腿上的內褲,然後用我的內褲抹著自己的下體,擦抹了幾下,就把那條沾著他jīng液的內褲塞回我手裡,又鑽回了娘的被窩呼呼的睡著了。

我確久久不能入睡,下體的腫脹感還在,yīn道口處還有jīng液在往外滴著,這種種感覺交織在我的心頭,像是時刻提醒我這不是一場夢,而我剛剛被自己的親爹姦yín並內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這幾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欲哭無淚。

自從被姐夫奪走第一次以後,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兒都變了,我這么個其貌不揚的女孩居然人見人cào。

姐夫自不必說,只要沒人就扒我褲衩,一向對我和藹可親的三叔把jī巴塞進了我的下體。

就連最最疼愛我的爹,也把他的體液噴射進了我的yīn道。

我厄運的開始是因為和姐夫的亂倫嗎,可那是姐夫強姦了我啊!雖然自認為是姐夫強姦了自己,或許那也的確是強姦,可是*姦這個字眼兒似乎又站不太住。

難道不是自己內心的懦弱,難道不是自己多年來逆來順受的性格,才導致了自己接連失身?想到了姐夫,心裡竟有些暗自慶幸他今晚沒來搞我,不然被他發現我被爹cào了,我可能只有自殺這一條路可供選擇了。

雖然我心事重重,但畢竟被爹搞了那么久,渾身的酸痛和乏累還是讓瞌睡蟲攻克了我的意志,手裡甚至還攥著爹塞給我的內褲沒來及穿。

我又做夢了,同樣的夢只是換了男主角。

一會是爹,一會是三叔,騎在我身上拱來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異動弄醒了,這盪氣迴腸的異動是那么的熟悉。

我慵懶的睜開眼,就看見姐夫的臉在我面前微笑的看著我。

天以大亮,刺激的陽光透過窗子穿了進來,被姐夫肥胖的身軀擋在身後。

這時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在腳底下了堆著了,我一張裸體整個bào露在了空氣中,也被姐夫一覽無遺,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還攥在我的手裡。

我驚恐的抬頭環視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臉壞笑的說:「沒事兒,家裡就咱倆,」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著說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來拉屎順便看你「說完姐夫的臉上已經漏出了yín邪的壞笑。

我心裡的石頭撈了地兒,可是也有點吃驚,他藉著拉屎的名義回來想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聲,剛才因為慌亂一時間竟忘記了下身的感覺,現在心裡踏實下來,才發現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覺時就已經在自己的屄裡抽動了。

「你再這樣我告訴我姐了。

」說這話時自己心裡其實也挺虛的,但還是希望能對他起到點威懾作用,讓他知難而退,雖然可能性並不大。

姐夫聽我這么說,不退反進,chā在我下身的中指運動的更快了。

然後便貼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聲真sāo,你姐挨cào的時候都沒叫這么大聲「。

「啊」我驚恐萬分,臉色瞬間變成死灰,心裡頓時萬念俱灰完了,我這回是真的完了只聽姐夫接著說:「你以為你爹昨晚在你下邊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cào你你都不叫那么大聲,咋地,你爹jī巴大啊?「難怪平時一沾枕頭就呼嚕聲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點呼嚕聲沒有,我當時還在納悶。

我心裡琢磨著各種對策,可是一時之間哪那么容易想出辦法來。

「sāo屄別害怕」姐夫竟然叫我sāo屄,可是我現在根本沒有反駁的資本,只想聽聽看他怎么說。

「只要你聽話,你和你爹cào屄的事兒我保證誰也不知道,怎么樣?「我沉吟了半晌,無奈只能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姐夫接著說:「條件就是以後我想cào你,只要條件允許你就得讓我cào」我只能又點了點頭,心裡琢磨著這條也還能接受,畢竟處女膜都是被他cào漏的,只要不被別人發現他cào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後得讓我cào夠了,我不管你以後結婚嫁人,還是怎么樣,只要我沒cào夠你的屄,你就得繼續讓我cào你!「姐夫說完就盯著我看,耐心的等著我的答桉。

「嗯」我簡短的回答他,然後就把頭扭向牆邊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懷裡,張嘴把我一側的nǎi頭含了進去,用舌頭裹住了絲絲拉拉地吸,吸得我激靈一下,我閉了眼睛,挺著身子承受著姐夫從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嘴裡輕輕的說著:「姐夫,你……玩死我了……「兩條腿大敞四開地高高地揚著。

姐夫倒像個啃著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聳動,那舌頭卻似被萬能膠沾了,竟咬在那個地界兒紋絲不動。

我動的越是厲害姐夫舔吸的越發起勁兒,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裡只剩下一聲兒高似一聲兒地叫。

我抓著姐夫的肩膀頭子喊著。

就覺得身子裡的那股火越燒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渾身顫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頭去看,見姐夫伸著舌頭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掃弄著,每弄一下心裡面就猶如被鉤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驚心,終於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別弄了,求你……」我說完,山一樣地倒下去,扒著自己的兩條光腿,把那條濕乎乎亮閃閃的肉花顫顫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

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了個人,倒像前街那條發了情的母狗,低聲地嘶吼著翻著通紅濕潤的yīn門,見著公狗就噘了腚等著來交配,這時候的我活脫脫那幅模樣。

【未完待續】第九章迷失姐夫跟我調笑幾下,不急不慌地逗應著我披頭散發地嗷嗷直叫,這時候的我已經不要個臉了,有什么是比被自己親爹cào屄更不要臉的事兒,我自己暗自啐著自己。

姐夫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讓我干啥就得干啥。

我就像那站在枝頭的畫眉,平日裡耀武揚威啾啾鳴叫對誰都不屑一顧的,可現在只能對姐夫低眉順眼俯首帖耳一般。

姐夫把個紫紅紫紅的頭兒卻對准了我那鯰魚嘴般蠕動的兩片肉chún,他似乎更喜歡把這段時間再延長那么一會兒,就好比啃一塊骨頭,上去一口肥肉倒沒了意思,就得費勁巴拉轉著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氣總是勾著逗著,最後總算咬上那么一塊肉,吃起來那才叫香!就像現在一樣,姐夫的那個東西就在我這裡蹭著碾著,我那個肉窟窿裡已經一汩汩地冒了白漿,渾身上下就像鑽進了一萬只螞蟻,在骨頭縫裡鑽進鑽出撓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癢癢。

姐夫終於受不了了,最後一捅,那一下才捅得我魂兒都出了竅,通體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樣。

我舒舒服服地躺下,掰著兩條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著,感受著那股子火熱前前後後地碾壓研磨,身體如篩了糠般哆嗦著,一個激靈又連著一個激靈:「嗯……不行……」我無法抑制地又叫了出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就覺得心裡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蹦著高往上竄著,估摸著就要把自己燒成了灰的時候,終於喊了出來:「姐夫……來……cào吧……cào你小姨子的屄……「記住地阯發布頁姐夫聽見我讓他chā進來,姐夫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對准了我那地方。

我那地方早就濕滑的一塌煳塗,層層迭迭的褶皺幾乎煳滿了粘稠的漿水,姐夫毫不費力就把個粗漲的東西順了進來。

剛進了半截,我就覺得像被馬蜂蟄了一樣,「啊」地一聲兒長喚,腦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橋。

姐夫見我這么配合,更添了膀子力氣,把硬邦邦的物件兒一股腦的塞了進來,沒容我回過神兒來就「噼噼啪啪」地動了起來。

幾下子過後,我叫得便岔了氣,本是斷斷續續地哼叫,卻連成了一個音兒,動靜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樣小妹兒?得勁么?」我這個樣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喚,姐夫問得急,我只好迭迭地點頭,兩個nǎi子也如兩個吊鍾般上下翻飛。

要不是和我的身子連著,估摸著早就甩了出去。

姐夫似乎有些累了,擦了把汗,氣喘吁吁地說:「等會兒小妹兒,容我喘口氣。

」姐夫僅僅喘了半分鍾,便噌地一下躍了起來,我倆下面本來還連著,被這勐地動作一下子帶了出來,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脫在外面又彈了幾彈,看得我眼睛有些發直。

姐夫急慌慌翻轉了我的身子,讓我趴在炕上,把個小巧圓潤的pì股噘在姐夫面前,姐夫就挺著傢伙湊近了我的pì股,一扭腰又捅了進來。

這一下沒有停頓,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聲脆響,頂得我尖尖地叫出了聲兒,身子也不堪重負,往前竄了一竄。

忙用胳膊撐住便再也不敢鬆懈。

一時間,我們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撞擊在一起時,那中間竟沒有一絲的縫隙。

身後的姐夫每次攢了力氣撞在我的pì股上,我便叫上一嗓兒,像是幫姐夫叫了聲兒「好」又好似給自己那股越燒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

後面姐夫接二連三杵進來的活,讓我舒坦得冒了煙兒,更讓我一陣緊似一陣的興奮。

姐夫力氣攢得足實勁頭也更大,倒好似熱油鍋裡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鍋一般,一下一下竟似是釘子釘進了山牆,把我干得更是胡言亂語:「姐夫,輕點啊屄疼,屄疼啊……「姐夫受了我的刺激,幾乎是下意識地扶了我的髖骨,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的pì股往他jī巴上扽。

我感覺姐夫在往回拽著自己的pì股,回頭去看,卻差點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更勐烈地抽chā頂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邊聽見姐夫嘿嘿地壞笑。

姐夫把我重又擺正,讓我掉了頭規規矩矩地趴好。

姐夫「啪」地一下摑了我滾圓的pì股一掌,打得我一激靈,這才發覺,身子裡夾著的那個熱乎乎的bàng槌卻已經沒了。

姐夫躺下身子,示意讓我騎到他身上,儘管我極不情願可是也沒辦法,只能乖乖的騎到了姐夫的那根橛子上。

顫顫微微地伸手下去,捏著姐夫的東西對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熘熘地沒了根兒,卻再沒有力氣把自己撐起來,只好喘著趴在那裡哆嗦個不停,輕輕的前前後後地動。

我苗條白嫩的身子在姐夫身上倒像個篩蘿,鼓鼓悠悠地磨了起來。

我兩個nǎi子熨實地擠在姐夫xiōng前軟軟地貼著,汗澇澇地和姐夫粘連在一起,鬆軟地pì股卻拱著身子慢悠悠涌動,不急不緩地把姐夫的那個玩意兒吞進又吐出。

姐夫長吁一口氣,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雙手環過我纖細的腰放在我兩瓣煊謄騰的pì股蛋兒上,不時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發出「啪啪」地脆響,每一聲響動,我就會發出一聲低吟,卻有著另一種勾了魂魄的風情。

「小妹兒,這么著得勁兒么?」姐夫一邊聳著pì股動著,一邊地問。

「嗯。

」我小聲回答,聲音小到自己都聽不很清。

姐夫忍不住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

姐夫死命的掰著我的pì股蛋兒,幾乎要把兩瓣子肉撕扯開,兩條腿伸得筆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聳著。

我把臉緊緊地貼著姐夫,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熱氣撲在姐夫的臉上。

姐夫馬不停蹄地聳動讓我再無法矜持,不知不覺晃動地卻頻繁了起來。

我咬著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條肉縫兒,把姐夫的命根子拔出來又飛地坐下去;底下的姐夫卻鼓著腮幫一心地挺著那根肉棍,毫不畏懼地迎著我,那勁頭兒竟好像還嫌chā得不夠深捅得不夠勁兒一般。

一時間,悶哼聲呻吟聲和我和姐夫肉體的撞擊聲響成了一片,滿屋子的熱氣都被我倆第一次這么酣暢淋漓地交歡驅趕得無影無蹤。

姐夫收拾收拾就上地了,因為他這屎拉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我就光著腚下地,雙腿還在突突的抖個不停,兩條大腿內側濕答答的全是yīn道裡流下來的jīng液,黏黏的感覺讓我走路特別彆扭。

我覺得我要被男人們霍霍死了,地裡雖然不是天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騰半宿,萬一趕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啊。

反正是農忙時間,家裡也不可能會來且,我就光著腚洗了自己滿是jīng斑的內褲。

順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滿jīng液的大腿和yīn道。

我是該逃走,還是逆來順受的認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lún番折騰啊。

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兩個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去大舅家或許還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個人,大舅和舅媽還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們15歲的兒子也在市裡上初中,不到週末不回來。

可是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就說家裡的炕睡五個人太擠了,對!我打定注意。

正在我為自己的聰明暗自喝彩的時候,身後的一聲呻吟讓我瞬間腚溝子發涼?「爺……爺爺?「我轉身看見了爺爺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後,一雙眼睛正緊盯著我下體黑色處,那眼中要噴出了火一般。

這冒著綠色光芒的眼神我見過,姐夫,三叔和爹現在看我都是這種眼神兒。

「爺,你啥時候來的……」我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趕緊左手摀住私處,右胳膊抬起來護住兩個nǎi子,緊著想個保護自己的萬全之策。

爺也不跟我說話,直接向我撲來。

這點是我沒想到的,爺爺都快70歲的人了,雖然在我們屯兒爺爺是出了名的硬實,可我也萬萬沒想到爺爺這一撲有這般的迅速和力量,我整個人就這樣被爺爺抱在了懷裡。

「放開我!」我聲嘶力竭的使出了吃nǎi的力氣想掙脫爺爺環抱住我的胳膊,掙了幾下盡然紋絲未動,就使勁扭動身子,直到自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也絲毫無法撼動爺爺鐵箍一樣的兩隻胳膊。

爺爺瞪圓了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望著我,像是一條看見了肉骨頭的狗。

我想伸出一隻胳膊廝打爺爺,卻被爺爺攥了個結實。

我看著爺爺的嘴噴著粗氣越挨越近,極度不安,便用力去甩。

可爺爺的雙手鉗子一樣,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張張地挪著身子,卻被爺爺越貼越近。

爺爺的一張嘴熱烘烘湊過來,噴著濃重的旱煙味道,熏得我幾乎閉過氣去。

我拼了力氣推搡著,爺爺就和我在這後屋裡拉拉扯扯地撕纏著,說到底我還是個小女孩,沒幾下子便有些力竭。

還沒等我張口叫出聲來,我一對兔子一樣蹦跳得nǎi子便被爺爺嚴嚴實實地摀住了,像麵團似地被他揉來揉去我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著身子掙脫,嘴裡罵著威脅:「cào你媽屄,你個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說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說去的。

「爺爺卻一點都沒有怕的意思,一隻手箍著我,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

身子扭過去,竟把我壓在了做飯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掙扎,嘴卻也湊了上來,就在我nǎi子上胡亂地拱。

身下的麥稈並不堅硬,也不至於劃傷了光著腚的我。

我只是更慌張,一時間也不知要說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裡邊恨恨的罵著:「你媽屄,你放開我啊」我厭惡地看著眼前的爺爺,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張齷齪jiān險的臉和以往那種慈眉善目的老頭聯繫起來。

爺爺的喘息聲也連成了一片,只見他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褲子解開,巨大的jī巴騰的一下從他的褲子裡彈了出來。

我瞪著疑惑的眼睛,一個快70了的老頭是怎么把這物件保養的這么粗大?難道nǎinǎi都60幾歲了,還在被爺爺搞嗎……爺爺趁著我還在恍恍惚惚的驚訝中,一把將我兩條白白嫩嫩的腿給分開,把我那塊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個透透亮亮,然後就鋪天蓋地的就壓了下來,端了自己的傢伙對准了我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子亂杵。

我那下面仍有些乾澀,爺爺進來的也有些生勐,頂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擰在了一起。

爺爺卻不管不顧,依舊拼了老命xiōng口喘成了風箱一般,聳著pì股悶頭苦干。

記住地阯發布頁自從被姐夫他們幾個lún番的搞了之後,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尤其是下身特別敏感。

雖然剛被姐夫搞過沒多久,可是在爺爺敲樁一樣的搗鼓之下,身子便有了反應,嘴裡忍不住也哼出了調門。

爺爺乍一聽見我悠揚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澆了幾滴豆油,更是把吃nǎi的勁都使在了下面,撞上來「啪啪「作響。

我已經沒力氣罵了,只是更高地叫出來,卻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爺爺死死地迎住。

一雙腿在爺爺的身後絞在一起,花長蟲一樣,把爺爺緊緊地纏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突突的感覺自己洩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親爺爺cào到了高cháo我緩過了一口長氣,悠悠盪盪地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句話:「你媽屄你想cào死我啊?」我這樣子罵,反而引來了爺爺的驕傲,志得意滿地又往我屄裡狠狠地頂了幾下。

我就又一陣」哎呦哎呦」地叫,推搡著爺爺:「傻屄,你輕點啊疼死了」爺爺忙停下身子,拔出來縮頭往下面看:」破皮兒了不能吧!」「咋不能呢一點水兒沒有你就往裡杵……「我剛要坐起來,爺爺就仔細瞪眼睛看著我的屄。

「沒事兒,這不好好的么。

」爺爺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爺爺一眼:「好你媽個屄,疼死我了。

」說完,我就打算站起來爺爺還沒完,見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孫子,爺幫你治治,幫你治治就不疼了。

「「你是大夫啊?治你媽啊!」「會治,真會治。

」爺爺一隻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變成個家雀飛嘍,另一手分開了我的腿,一張臉卻湊了下來,伸了舌頭「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亂不堪地下面舔了起來我被爺爺舔得一陣子哆嗦,嘴裡卻不饒人:「你自己剛cào完的地方,又來舔,你咋這么噁心呢?」爺爺也不回答我的罵聲,舌頭靈活的像長了眼睛,哪裡要緊便伸向哪裡,這么多年的鍛煉到底不是白弄的。

沒幾下,我的身子便又酸軟成一團,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從我嘴裡喚了出來。

不知什么時候,軟軟的風從開著的房門吹進了後屋,日頭依舊高高的掛著,刺眼的陽光投射進來,使我和爺爺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蓋了一層絲絨搬的被子。

爺爺和我依舊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爺爺悶聲不響地哼著,我悠揚頓挫地叫著,倒像是兩隻嘰嘰喳喳不知疲倦的鳥。

第十章姦情爺爺哆嗦著在我體內發射了最後一發子彈,老當益壯的勁頭就沒有了,但仍然很身手矯健的提上褲子轉身就走。

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虛脫的我,在他身後「你媽屄,cào你媽,「發瘋似叫罵」都快70了咋還不死呢……剛睡醒就被干了兩次,我渾身力氣都喪失了,好似被什么東西一下抽空了,整個人軟綿綿的像快煮熟的麵條。

顫抖著站起來,腿就哆嗦個不停。

一陣極致的頭暈目眩,讓我差點摔倒,胃裡的苦水一下子翻騰上來。

想到剛才居然被自己的親爺爺上了,反胃感更是頂到了嗓呼嚕,「哇……」胃裡的五味雜陳一通翻亂,我張開嘴乾嘔,「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jīng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沒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餓,就繼續回屋一頭扎在自己尚未迭起來的被褥上……為了補充體力,也因為一天沒吃飯了,晚飯我吃了兩大碗。

然後我就告別家裡的四個人,說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