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26)(1 / 2)

鬼交人生 l254122223 2410 字 2020-08-03

第二十六章鬼交下一想起這個,我就從里往外的癢癢,身上用力,竟發現已經能使上勁兒。但是眼前看著丑老頭猙獰怪異的臉,逆來順受的懦弱性格再次占領了我心里防線的主導,反抗的意志薄弱起來,或許打心眼里也不想反抗了,那是無法言語的心思。

於是自己竟然主動得把身子敞得更開,哆嗦著蜷起腿,把緊致鼓脹的pì股往上支了一支,把濕乎乎緊要的肉縫兒往丑老頭的臉上湊去,像個餓極了的魚嘴尋著吃食一樣,嘴里更似斷了氣一般,喃喃地叫著:「舔吧……使勁兒舔啊……」老頭似乎被我忘我的情緒感染,狼狗一樣的舌頭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時地停頓一下,揚著丑臉看看我的表情。

丑老頭舔得更加賣力,兩只手還湊過來,把我的大腿分得更開。一手扒著我一片濕淋淋的肉chún,於是我那條縫兒便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熱烘烘敞開了一個細小的孔洞。

老頭的舌頭伸出了大半,擰了勁兒便塞了進來,我立時身子一緊,像被針扎了一樣。接踵而來的是我有氣無力的呢喃:「cào我吧……求求你……」我的手下意識地就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丑老頭稀疏的頭發,有些難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卻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著挺了又挺,把老頭的腦袋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怕他淺嘗即止就這么沒了。

一會,我感覺老頭的舌尖探上了我的肉丘,剛剛觸到,我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邊「哎呦」一聲兒。丑老頭似乎更鐵了心戲弄我,於是整個嘴便貼了上來,不管不顧地把我那粒肉丘整個地含在了chún間,舌頭壓住了像是吮住了nǎi頭,「吸熘吸熘」地再不放口。

我一下子便不行了,那里像是一個開關,按上了便火燒火燎地牽引了渾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來,兩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腰拱起來老高,「啊啊」叫著哆嗦個不停。過了好半天,我那口氣才緩過來。

丑老頭卻沒閑著,那舌頭舔得天花兒亂墜,我還沒等喘上一口氣,接二連三地快感又接踵而來,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來,嘴里嚷嚷著:「不行了,我不行了……」老頭抬起丑臉看看我,詭異的嘿嘿笑著,仍不說話。我更加焦渴,一把將自己的的兩條腿扳開,把自個黑煳煳凌亂不堪的下體更大咧咧敞開,梗著脖子凝眉盯著他。

丑老頭終於笑滋滋兒站起來,扒拉著自己豎在那里像根兒燒火棍一樣的jī巴。

我見他站起身,就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開的。

丑老頭的手扶著我仍是不慌不忙,似乎戲謔地湊上前,卻把個腫脹通紅的龜頭兒放在我緊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cào吧!cào我屄……」我急得抓心撓肝的,鼓悠著身子迭迭地催。

丑老頭還是扶著bàng槌一樣的jī巴,在我兩片yīnchún之間抹啊擠啊蹭著,涼意涌在屄上,刺激著我渾身的汗毛孔張開。他還不時地在上面那顆越發堅挺紅潤的肉蒂懟上幾下。每次觸到,我就「啊」地一聲叫,身子也是一個激靈接著一個激靈。

終於,我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橫索性一骨碌翻身起來,噼頭蓋臉地就把丑老頭扯在了懷里,身子一擰,便壓上了炕。

我一張口干舌燥的嘴也隨之覆了過去,軟呼呼地舌頭也扒拉著老頭的嘴chún擠了進去,支支吾吾地便嘬個盡興。兩個舌頭在我倆的chún間你來我往吮吸著,直到這時,我才咂摸出一點滋味兒,干巴巴地口里也總算有了些潤滑。回過味來,才覺得丑老頭的嘴里臭烘烘的難聞,而且嘴里也像他身子一樣的冰涼冰涼。

我已被那刺撓的邪火撩的迷了心智,心想:管你是人是鬼是畜生,把我cào舒坦了再說。

我倆臉貼了臉輾轉著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著閑,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我手伸下去,一把將丑老頭bàngbàng硬別在那里的冰涼物件兒攥住,著急忙慌地擼動,pì股也早就分開跨好,鼓鼓悠悠地便湊了上去。

這熟絡的動作我不知練習了多少遍,也不用再低頭去找,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別重逢,不由分說就套了進去,又好似螺絲對了螺母,套進去便嚴絲合縫吞了個盡頭盡尾。

我終於心滿意足,感覺就像黑夜看見了一絲光亮兒,冬天里來了股暖風,渾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愜意和松爽。忍不住長嘆一聲,把身子直立起來,踏踏實實地在丑老頭身上坐穩,纖細的腰卻慢慢地扭了,連帶著圓潤地pì股,上下地磨了一個花兒,就感覺丑老頭那粗大的玩意兒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涼絲絲地捅進了心窩一般的那么順暢。

我哽咽著,手撐住丑老頭的xiōng脯,小心卻又有些急迫地上上下下動了起來,努力挺下xiōng脯,隨著身子的搖動,兩只小巧jīng致的nǎi子在老頭冰涼的臉上掃來掃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sāo得這般沒了邊兒,只要有jī巴實實在在地捅進來,不論那jī巴長在誰的身上,那股子滋味兒都讓我說不出道不明卻是由衷地快活。

我騎在丑老頭身上,還沒等細細品味,就那么簡單地動了幾下,立馬就有些眩暈氣短。jī巴雖是涼的,可我身體那股火卻在嘩啦啦地亂竄,燒得我暈暈乎乎渾身亂顫,我知道這是要高cháo了,卻還是舍不得那滋味兒,有心停下來歇上一歇,可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來。pì股就像是裝上了個馬達,前前後後地就是個鼓秋著,那冰冰涼橛子一樣的家伙,在屄里左突右閃橫沖直撞,回回都頂到了盡頭,最緊要的一塊屄肉被那破玩意兒頂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興奮酥癢,每每這時,我便痛快地喊上一聲,直到聲嘶力竭地喊叫連成了一串兒。

我渾身濕透哆嗦著磨著身子,一聲兒緊似一聲兒sāo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動,把自己那縫兒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著吸著,就覺著自己不行了,叫得聲音也沒了韻律,聲調兒也愈加變得迷亂,身子隨著丑老頭的頂動亂顫著,綳緊了竟僵持在那里。隨後大張了口悠悠盪地「啊」了一聲兒,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筆直,把xiōng脯鼓鼓地聳了出來,頭卻往後仰著,就那么一動不動。

丑老頭忙坐起來將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懷里,我在他懷里仍是硬著,嘴里面嗚嗚咽咽地哼吟。過了一會兒,一口氣緩緩地終於喘勻,可接二連三的快活卻仍在身子里余音繞梁般地鼓動,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顫抖,口里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啊啊啊……」我快活得呻吟出聲,人也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