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有沒有,我就是提醒你,別弄出……」她用手在肚子前劃出一個弧形:「到時候你爸非打死你不可。
」「我知道。
哎,琳姐。
王哥老不在家,你悶不悶得慌啊?」「怎幺不悶?可有什幺法兒?」「那我每天都來陪你怎幺樣?我正好現在也一個人閑的沒事。
」「那敢情好。
你那小朋友呢?」「她去體校集訓了,得過倆禮拜呢。
」「就倆禮拜啊?」「嫌少?我想代替王哥,他也不干哪。
」「廢話。
越說越沒溜兒了你。
那說好了,以後晚上天天陪著我,哪兒也不許去。
我得替你媽管著你。
」孫成心里一陣暗喜,剛想趁熱打鐵再說點什幺,這時王哥開門走進來。
「成子,你怎幺還沒走?」「這就走,琳姐剛還說讓我找你去呢。
」「怎幺了?這幺快就底兒掉了?」琳姐疑惑地看著他說。
「今兒沒湊齊人,就我一個,我就回來了。
」王哥叼著煙在屋里轉來轉去,四下踅摸:「火兒呢?怎幺找不著了?」孫成走過去把自己的火柴放到他手里:「琳姐,那我先回去了。
」「走啊,明兒來啊。
」王哥的話接得很快。
孫成沒理他就走了出去,屋門很快在背後關上了。
院兒里的街坊差不多都關燈睡了,只有蛐蛐兒在yīn濕的牆角里叫。
孫成走到後院,心里忽然升起一種特別的感覺,他轉身又返了回去,悄默聲地邁進小院兒,看見琳姐家的燈也關了,只剩下里屋一盞昏暗的台燈在窗簾布上映出淡淡的光暈。
孫成知道他們的床就緊貼著窗戶,就脫了鞋借著明晃晃的月光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想找到一點點空隙或者漏洞。
可令他失望的是一無所獲。
他只好把耳朵貼過去想聽聽里面的動靜。
夜很黑很靜,里面傳出的竊竊私語此時變得非常清楚。
「我說你是不是跟他媽說說,這成子的飯錢得漲點兒了吧。
他們掙了那幺多錢,不在乎這點兒。
」「干嘛?掙得再多也是人家自己的血汗錢,有本事你也去掙啊。
」「我不是沒那本事嗎?你等著,等我手氣旺的時候,一准兒給你搬個彩電回來。
」「你就做夢吧。
你不把自己輸進去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問你,今兒你是不是都輸光了才回來的。
」「其實吧,我是想你了。
咱倆都好些日子沒做那事兒了。
」「虧你還能想起來,玩兒牌什幺都有了,還要我干嘛?」「廢話,你他媽是我媳婦兒。
快點兒,我都憋不住了。
」「等會兒,等會兒,把燈關了。
」「關個pì,我就想看你的屄。
別廢話了。
」「啊,輕點兒,別把我衣服扯壞了。
」「反正也是白來的。
」屋里傳出一陣窸窸窣窣地脫衣服聲。
孫成的心里立刻涌出一股興奮的摻雜著酸酸的復雜感覺。
他又在窗戶上查找了一遍任何可能的破綻,但還是徒勞無功。
「你這sāo屄,比我還急。
」「廢話,都多少日子了。
」「你在家是不是天天兒想啊?」「想有什幺用,你每天都不在家,看見牌比看見我都親。
」「不是有成子陪著你嗎?找他解饞呀。
」「放pì,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要死啊你。
」「你以後少跟那小流氓聊,看著他就煩。
還有以後不許穿這衣服,特別當著那小流氓的面兒。
」「這是最流行的。
」「廢話,你他媽都有孩子了,還流行個pì。
哎,嘬兩口。
」「不要,太臟。
」「臟他媽什幺呀?上次你不是嘬過一回嗎?」「不要,上回完了一禮拜我嘴里都別扭。
」「你他媽真事兒多。
好,你不嘬我,我嘬你。
」「別,別,還是……啊……啊……」里面傳出琳姐的呻吟聲和清晰的吮咂聲。
「嘿嘿嘿,我就喜歡你這sāo屄的味兒!」「啊……」「想我的jī巴了吧?嘿嘿嘿……」「啊,啊,啊……想……啊……」琳姐的呻吟一聲一聲地傳進孫成的耳朵,像是一種有魔力的音樂使他身不由己全身熱起來。
他的手伸進褲襠就開始套弄。
「哦,哦,哦……」「媽了個屄,就他媽喜歡聽你叫!」呻吟聲忽的提高了些,也更急促了,同時還有床板「嘎吱、嘎吱」地響動。
孫成的血都涌到了腦子里,他的手飛快地擼著,希望里面的呻吟聲再大點。
「趴著趴著,快點兒!」王哥催促著。
琳姐邊翻身邊低低地喘著氣。
「噢」的一聲便是肉體碰撞和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音。
琳姐的呻吟沒有像剛才那樣清楚,而是「嗚嗚」的含糊不清。
可床板卻更響了,像是快要散架一樣。
突然,所有聲音都停了,只有呼呼地喘息聲。
孫成失望地將手從褲襠里抽了出來。
「媽的,你這娘們兒早晚吸干了我……」「親親我……」「累著呢。
睡吧,明兒還得上班呢。
」「親一下嘛……」「你現在怎幺變得那幺sāo?是不是和那小流氓呆的?」「王八蛋!」屋里徹底黑了下來,沒有一點動靜。
「哎,別忘了跟他媽多要點飯錢啊。
」葉青走出校門口,遠遠地望見石頭倚在自行車後座上低著頭抽煙等她。
她迅速轉身向相反的方向快步走開。
她走進一片新建的高層樓區。
葉青敲敲門,門開了,陸遙滿臉微笑地站在門後。
「你還真的來了。
我就說嘛,你也不會那幺傻,真的會和那些小流氓兒混到一塊兒去。
我這頓打挨的還是值的。
至少證明你還有腦子。
我可沒跟老師說一個字。
」陸遙遞給葉青一瓶可口可樂:「這是美國的汽水,嘗嘗。
」葉青接過可樂喝了一口,皺了皺眉。
陸遙「哈哈」大笑,「不習慣吧?人家美國人都喝這個。
這是我爸從友誼商店買的,用外匯卷呢。
」葉青又喝了一口,把可樂放到面前的茶幾上。
陸遙在她身邊坐下拿起來可樂「咕咚、咕咚」喝了個jīng光,接著打了一個響嗝。
「外國的東西就是好喝,北冰洋算個pì!」他扭頭看看葉青:「你怎幺不說話?對了,這次入團絕對有你,今天團支書跟我說的。
我可是一直都跟團委說你的好話。
」葉青抬起手摸了摸陸遙有些淤青的臉頰。
「我不會怪你的,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只要你以後別再跟那些小流氓混了。
你還要入團,還要考大學,以後還要出國。
你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我會幫助你,像以前一樣。
」葉青笑了笑點點頭。
陸遙把手放到她的xiōng上隔著襯衫揉弄那對乳房。
葉青心跳得厲害,想拿開他的手,反被陸遙把她的手擒住。
「怎幺了?還不好意思啊?」他將葉青前額的長發捋到她耳後,露出一臉嬌紅。
「那個小流氓沒有對你怎幺樣吧?」葉青低著頭搖了搖。
「我量他也不敢。
小心我報告公安局,把他們都抓起來。
」「別……」「放心,只要他沒對你怎幺樣就行了。
」葉青閉上眼靠在了柔軟的沙發背上。
陸遙笑著著解開她的白襯衫和褲子。
很快,葉青就赤裸了,干凈的身體像一塊被jīng心雕琢的美玉。
陸遙把手chā進她的兩腿之間,手指在那叢yīn毛里肆意地挑撥。
葉青雙眉微縮,身體輕輕地顫抖。
陸遙把葉青的身體橫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近乎成了一字型,茂盛的yīn毛下面的縫兒已是春水瀲灧。
他看著葉青,將手指伸進濕漉漉的小xué里,同時玩弄著她的yīn蒂。
葉青身體收緊,「嗯」的一聲將臉扭向一邊。
陸遙笑了笑,將沾滿體液的手指按在整片yīn部用力揉下去。
「啊……」葉青一震,失聲叫了起來。
陸遙得意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捏葉青的乳頭。
嬌嫩的乳頭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就挺立了,他肆無忌憚地將兩粒乳頭lún流夾在指縫間搓來捏去,同時揉按著整只乳房。
葉青用手背擋在嘴前面,呻吟中帶著些許哀怨。
「來,過來。
」陸遙放開她,靠在沙發上叫她。
葉青坐起身,有些膽怯地望著陸遙。
他手里正套弄著自己的jī巴。
葉青俯下去靠近那個直挺挺的東西,張開嘴慢慢地將它放到嘴邊。
陸遙用手在她的腦後稍稍一按,整條jī巴便吞了進去。
葉青鼻子一陣酸痛,胃里似乎有東西向上翻涌,立刻將jī巴吐了出來,艱難地咳嗽了幾聲。
「對不起,我是不是太使勁了?你沒事吧?」陸遙摸著她的頭關心地問她。
葉青看了看他,搖搖頭,嘴角露出一點笑意。
她將jī巴再次含入嘴里,小心翼翼地吞吐。
陸遙滿足地閉著眼睛,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他感覺jī巴在溫熱的口腔里就像在她的小屄里一樣舒服。
他還能感到葉青那條濕軟的舌頭有時會滑過他的yīnjīng,觸動龜頭邊緣的敏感區。
雖然她的動作不連貫略顯生澀,可陸遙心里卻非常舒服,他知道自己是絕對的勝利者。
他起身放倒葉青,重新分開她的雙腿,將jī巴對准那個小xué慢慢地chā進去。
邊chā邊觀察葉青的臉。
每次他都喜歡看她被chā的表情,特別是歡喜,幽怨,嬌媚和羞澀瞬間都凝聚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的那一刻。
而那小xué又擠又窄,每次進入都能讓他體會到無盡的快感。
整根jī巴終於完全的進去了,兩個人的yīn毛交匯在一起。
葉青禁不住呻吟了。
「啊,啊……」輕柔的聲音一下子將陸遙的神經挑動起來,他向外緩緩拔出jī巴,看見上面已經粘上了葉青的蜜液。
他不再等,猛地又chā進去,溫濕的肉xué再次緊緊圍裹住硬邦邦的jī巴。
葉青仿佛被點到xué位一般抖動起來。
陸遙順勢趴在她身上,下身用力抽chā。
葉青只覺得全身都被壓住了,她也想不清楚那到底是什幺,她的思維是混亂的。
忽然石頭在遠處抽著煙等她的情景出現在眼前,葉青閉上眼,石頭消失了,一陣陣快感隨之而來。
「啊,啊,啊……」陸遙每一次深深地chā入都會激起葉青柔弱的呻吟聲。
「叫,繼續叫,我特別喜歡聽。
」「啊,啊,啊……噢……噢……」葉青叫著,陸遙瘋狂了。
他直起上身,左手將葉青的腿掰向一邊,右手勾住她的胯,bào風驟雨般抽chā著水淋淋的濕xué。
葉青微睜著雙眼模模糊糊地看到一臉激亢的陸遙,她抬起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陸遙把她的雙手扒開放回去,他不想去親她,他要注視身下這具美麗的裸體因為他的抽chā而顫抖。
她的臉很漂亮,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一對柔情似水的眼睛,就在cháo紅羞怯之中透露出少女的嬌媚。
那對發育成熟的乳房在劇烈的運動中上下舞動,看得陸遙熱血澎湃。
葉青閉上眼,那根jī巴更加有力地抽動使她不停地呻吟,反復柔弱地在房間里回響。
陸遙感到最快樂的時候來了,他扣緊葉青的身體,用盡全力向前撞擊。
十數下猛chā之後,隨著從鼻子里發出哦哦幾聲低鳴,他漸漸停止了抽chā,片刻jī巴從葉青的yīn道里滑落出來。
可葉青的抖動卻沒有停止,她的身體依然起伏,潔白的肚皮一下一下地跳。
她想收攏雙腿,卻被陸遙攔住。
「別動,就這樣。
」葉青不再動,分著雙腿讓陸遙看。
每次完事之後,陸遙都要欣賞他的戰果。
他心滿意足地盯著葉青的縫兒,黑黢黢的孔里流出乳白色的jīng液仿如一條蟲子,緩緩地向下滑去。
她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平靜,可那條開著的肉縫和粉紅的肛門還在有節奏的收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