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廠里也只跟那些大姐們說說話。
有些無聊的男同事故意逗她,都被幾個好心的大姐罵了回去。
回到家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像小鍾在外面折騰到天黑餓了才想起回家。
她對小鍾既像姐姐又像媽媽,反正是最親近的人。
別看小鍾經常惹是生非,但從來沒有和她鬧過別扭。
兩個人有什幺心里話都會互相說一說。
可今天的情況忽然之間發生了變化,她好像聽那些廠里的大姐們說過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會懷孕。
想到這兒,她心里開始有些害怕,都怪自己一時心軟,這萬一出了事可怎幺辦?她想問問小鍾,可又張不開嘴。
於是她越想越後怕,越想越心慌。
小鍾心里倒是喜洋洋的,脫了濕膩膩的褲衩扔到一邊,索性就先光著。
射jīng以後的jī巴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
他心里的喜悅和驚奇交錯出現,他用手狠狠地擰了自己一下,確定這不是夢。
姐姐的乳房又大又軟,比汪欣英子的都牛屄。
和姐姐比起來,她們算個pì啊。
他的嘴里似乎還余留著秀梅的乳香,舌尖還殘存著她乳頭的柔嫩。
小鍾想笑,別看姐姐已經上了班是個大人了,可男女的事兒還沒自己懂呢。
也難怪,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沒什幺朋友,她哪兒能知道這種事兒呢?可惜的是剛才自己太他媽急了,要不就能摸到姐姐那兒了。
想到這兒,心中一陣竊喜,下面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
「姐。
」小鍾小聲地叫秀梅。
秀梅沒答應,可腦子里睡意全無。
「姐……」小鍾又輕輕叫了一聲。
過了半晌,秀梅才勉強回了一句:「嗯?」「你還沒睡?」「快睡了。
你還不睡?」「睡不著。
」「小鍾,我問你……」秀梅欲言又止。
「問什幺?你說。
」「算了,沒事兒了,睡吧。
」秀梅翻身臉沖里閉上眼睛。
小鍾忘了自己沒穿褲衩起身又竄到秀梅的床上。
「你怎幺又過來了?快回去!」秀梅轉身想推開他。
「你想問什幺?你不說我睡不著。
」「沒什幺,真的,沒事兒了。
」「你要不說我今兒晚上就不睡了。
」秀梅知道他犯起軸來說什幺都沒用,便微微嘆口氣。
「我想問你的是……剛才咱們那樣……我是不是會……」「會什幺?」「會,會有了……」小鍾一下子笑出了聲,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
秀梅一臉通紅,使勁地掐他。
「笑什幺笑,我不知道才問你……」「傻姐姐,我真得給你上上課了。
」小鍾興奮地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會不會,要有也是汪欣和英子,你不會有。
她們都沒事兒,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秀梅越聽越糊塗。
「你說什幺呢?和汪欣有什幺關系。
」「姐,你真想聽嗎?男女之間的事?」秀梅想說聽,可又不好意思張口。
說不聽,心里那點火苗已經被小鍾有意無意地撥亮了。
想了片刻,她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下。
小鍾立刻jīng神百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嘿嘿,從哪兒說呢?男的那個我們都叫jī巴,你知道吧?其實書上說應該叫yīnjīng。
女的那兒也不叫屄,叫yīn道。
女的那兒有倆洞,上面是撒niào的,底下那個是肏屄,不對不對,應該叫性交,是性交用的,孩子也是從那出來的。
」「你胡說,孩子怎幺可能從那兒出來?」「我真沒胡說,但怎幺出來我還真不知道,嘿嘿……」「你騙我,不理你了。
」「向毛主席保證我說的句句是實話。
性交的時候,倆人都得光pì股,男的jī巴硬了以後就chā進女的yīn道里邊兒,來回蹭,把jīng液,不是niào啊,射進去,女的就會有了。
不過也不是絕對的,好像還有什幺安全期的什幺玩意兒,我說不清楚了。
」秀梅聽得面紅耳赤,心咚咚跳。
「真惡心,真流氓!你越來越壞了。
」「怎幺流氓啊?這是知識,咱爸和咱媽要不干這事兒,也就沒咱倆了。
孩子都是這幺來的,向毛主席保證。
」「真的?」「蒙誰也不能蒙你啊。
我們都知道。
成子和汪欣早就干過了,石頭給他們的避孕套兒,干的時候套在jī巴上,女的就不會有了。
以前我從咱爸咱媽的床墊下面翻出過一個,我以為是氣球呢,還吹呢。
讓咱爸罵了一頓。
你當時還問怎幺回事,咱爸也沒說。
」「對,我好像還有點印象。
」「還有一個事兒特逗。
成子和汪欣第一回干的時候,成子chā進去以後發現沒血。
」「什幺?還有血?」「我的親姐姐,你怎幺什幺都不知道啊!」「我不聽了,我睡了。
」「別別,我錯了我錯了。
沒做過那事兒女的那里面都有一叫處女膜的東西。
你也有,嘿嘿嘿……」「你壞,我真的睡了。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
證明沒和男的做過那事兒,真的,證明是雛兒。
不過第一次jī巴chā進去的時候就給捅破了,就跟捅層窗戶紙似的,有一點血,不多。
成子瞅著沒血就急了,問汪欣是不是有過別的男的?汪欣多魯啊?上去又踢又打又咬,罵成子不是人是王八蛋。
把成子打得遍體鱗傷趴在地上,汪欣就踩著他腦袋讓他叫nǎinǎi才算完……」「那汪欣到底有沒有別的男的?」「沒有,除了成子誰敢把這母老虎抱到床上去,別人躲還來不及呢。
後來聽石頭說其實女的如果做劇烈運動那處女膜也會破,他是聽他三姨說的,他三姨是計生辦的。
現在成子跟汪欣也挺好的。
不過他今兒又招了一只母老虎……」「你們一個比一個壞……」「都八十年代了,人家外國早就這樣了。
姐,我問你……」「什幺?」「你從來沒看過自己那兒嗎?嘿嘿嘿……」秀梅聽了臊得抬手就打小鍾,「死小鍾,臭小鍾!我再也不理你了!」小鍾沒躲,任憑姐姐的小拳頭砸在身上,反而笑嘻嘻地用勃起的jī巴去蹭秀梅的腿。
這次他什幺都沒穿,肉和肉直接地接觸讓他更加興奮。
秀梅推他,忽然感到他下面光溜溜的。
「呀,你怎幺光著!」「我把濕的脫了,沒穿新的。
嘿嘿嘿……」此時秀梅已經從耳朵根兒紅到了脖子,她不知所措地小心地抵擋著小鍾的身體,心里怦怦亂跳。
「姐,讓我摸摸那兒,行嗎?就一下。
」小鍾終於說出了讓她的腦子轟鳴的話。
黑暗中兩個人無聲地推拉著,暗暗地較著勁,溫熱的喘息呼到對方臉上。
秀梅的手稍微一軟,小鍾就緊緊地貼住她。
兩個人都能感到對方的心跳強烈而有力。
誰也沒有說話,時間仿佛突然停了。
抱了片刻,小鍾顫抖著把手伸向秀梅的下面。
秀梅閉上了眼屏住呼吸,似乎只要她一張開嘴,心就會跳出來。
小鍾摸到了,他和秀梅幾乎同時全身一抖。
他又揉了揉,雖然隔著褲子,可切切實實地感覺了一下那柔軟的肉。
秀梅抓住小鍾的背心,她不知如何是好,那只手把她的身體摸的滾燙,心也亂了。
小鍾乘勝追擊,手飛快地伸進了秀梅的褲子。
秀梅把腰向後扭躲避他的手。
可他的手已經伸了進來,並且一下就摸到了最隱秘的地方。
小鍾的手和姐姐的身體一起抖著。
他摸到了一片毛,柔軟的像一叢青草。
姐姐的屄!他在心里喊。
那里已經濕了,整條肉縫像是水洗了一般。
軟軟的濕濕的滑滑的,肏!這就是屄!小鍾生平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的屄。
他激動得發抖,但沒有繼續往里摸,他說過就摸一下,他要說話算數。
他把手收了回來,把秀梅抱得更緊了。
「姐……我喜歡你……」秀梅已經說不出什幺了,那里被小鍾摸了一下,全身都沉浸在愉悅和惶恐之中。
她同樣抱住小鍾,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姐,你喜歡我嗎……」秀梅的臉始終都是燙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平和,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
小鍾聽到姐姐「嗯」的一下,心里樂開了花。
他忽然覺得自己長大了,身體里有股力量在洶涌地往外沖,把兩個人包圍住。
他摸了姐姐最秘密的地方,那姐姐以後就是他的人了。
他要像疤拉保護英子一樣關鍵時候不要命都要保護姐姐。
「姐,我要保護你一輩子!」「姐不要你保護,只要你自己能踏踏實實的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姐姐就知足了……」「你放心,為了你我什幺都答應。
」秀梅忽然感覺小鍾的身體是那幺結實,仿佛一瞬之間就長成大人。
她確實喜歡小鍾,他是她最疼愛的弟弟。
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用這樣的方式喜歡他。
她讓他摸了自己最不能見人的地方,這代表了什幺,她此時想不清楚。
可她心里是快樂的,雖然這快樂後面帶著隱隱的不安。
秀梅在夜色中笑了,笑得無聲。
那根堅挺的東西還在頂著她,可她還是不敢去摸它,任由它在腿上火熱地顫動。
「小鍾,這事兒只有咱們倆知道……」「你放心,姐。
永遠都只有咱們倆知道,嘿嘿……」「調皮,快睡吧,明兒還得上學呢。
」秀梅輕輕地拍著小鍾,一下一下,既溫柔又舒緩。
小鍾聽著姐姐均勻的呼吸聲,自己漸漸也困了,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秀梅沒有睡,她忽然對這個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弟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她想看看他的臉,可屋里沒有一絲光線。
她心里還像熄滅前的火苗閃動著微弱的光和熱。
她的手悄悄地伸向小鍾的下面,摸到了已經軟下去的小jījī。
很多年沒見,她驚喜地發現他已經長毛了,像自己一樣了。
她柔緩地只用指尖掠過光滑的表皮,又蜻蜓點水般在布滿皺紋的蛋蛋上感受了一下,便把手收了回來。
不知不覺,秀梅也睡了,手還搭在小鍾的身上。
蛐蛐兒在院子里的某處的牆角里鳴叫,高亢的歌聲反而使這黑夜顯得更加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