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地下沙龍(2 / 2)

小流氓的驚蟄 furm 5328 字 2020-08-03

」高妍霞的嘴角上翹,把雙手搭在了疤拉的肩上。

疤拉機靈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扶著她慢慢地挪步。

「可咱們現在不是在中國嘛。

」「呃,好吧。

你先說你多大?」「惠姐沒跟你說嗎?我十八,快十九了。

」「那我就二十,嘻嘻。

」「肏,不帶這樣兒的啊。

」疤拉立刻覺得對高妍霞說出臟字很不好,趕快解釋:「我沒那個意思……」高妍霞笑得很開心,「你什幺也沒說呀,為什幺要解釋?你就是你,不需要掩飾什幺。

」說著,趴在疤拉耳邊小聲說:「其實我他媽也會罵人,肏。

」這些平時聽起來太普通的臟字此時從高妍霞的嘴里說出來卻有了另一番的味道,聽得疤拉心里直癢癢。

他把手向下,摟住了高妍霞的pì股。

高妍霞不但沒有害羞,反而將身體貼在了疤拉的身上。

疤拉睜眼瞅了一下周圍,驚訝地看見惠姐把臉埋進鄭海濤密密麻麻的大胡子里正在親嘴!而鄭海濤的手在惠姐的yīn部隔著褲子摸著。

而旁邊,惠姐的丈夫郝軍已經拉開了王敏連衣裙後面的拉鎖,王敏一縮肩膀,白色的連衣裙就無聲地脫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的褲衩和一雙修長的大腿,和畫里的一樣。

「這在美國很正常。

他們六十年代就流行這樣了……」高妍霞繼續在疤拉耳邊小聲說。

「我們追求性的解放和追求美是一樣的。

性不是yín惡的,更不是骯臟的。

人體是美的,性同樣也是美的。

而性交會把生命中最美的感情釋放出來。

」疤拉只感覺嗓子眼里發干,好像被什幺東西卡住了,他也沒仔細聽高妍霞在說什幺,就覺得自己像是在他媽做夢。

他在街上混了這幺長時間,早就不是雛兒了,沒想到今兒才算是真正開了眼界。

解放真好,八十年代真好。

媽了個屄,有文化的人跟他媽我們玩兒的就是不一樣。

疤拉心里想著。

「yīnjīng和yīn道就像魚和水的關系,而性交是生命中最和諧最愉快的活動。

」高妍霞摩挲著疤拉的背,用小腹蹭著疤拉的jī巴說。

「我現在都可以感覺到你的力量……」她將手蓋在了疤拉的褲襠,在那個凸起的部分揉。

「脫掉我的裙子好嗎……」疤拉在高妍霞的背上摸索著拉開拉鎖,脫掉她的連衣裙。

高妍霞在疤拉的懷里緩緩地扭動著身體,雙手勾在疤拉的脖子後面。

疤拉看著她如花似玉的臉,立刻來了jīng神。

他雙手伸進高妍霞內褲的兩側向下一推,高妍霞微微彎腰雙腿交替抬起將內褲脫了下來。

他摸摸她那簇蓬松絲滑的毛,倆人同時笑了笑。

「你喜歡女人哪兒?」「當然是長毛兒的那兒了。

」高妍霞笑笑沒有說話。

惠姐和鄭海濤這時都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隨著音樂還在輕搖慢擺低低地談笑,像一對甜蜜的戀人。

而郝軍已經把王敏壓在沙發上正在吮吸她的乳頭,王敏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輕吟,手撫摸著郝軍的頭發。

「覺得怎幺樣,我們的沙龍?」高妍霞輕輕地問疤拉。

「美國真的就是這樣了嗎?不過,到時候兒他們都想得開嗎?」疤拉用下巴指指其他人。

「你覺得你和惠姐的事兒,郝軍不知道嗎?你看他在意了嗎?」「我肏!牛了屄了!」「我喜歡你的粗糙……現在我是你的,用你的jī巴占有我吧,用你的jī巴肏我……」她的話輕得讓疤拉的頭皮發麻,全身已經處在臨戰狀態。

這個女人太牛屄了!他摟著高妍霞的腦袋就是一陣亂親,並且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高妍霞滿足地哼著,舌頭主動伸進疤拉的嘴里。

疤拉頓時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茶香。

兩人同時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像是粘在了一起。

疤拉從來沒有和這樣的女人做過,以前的那些女孩子和她比起來簡直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也許英子會好些,但至少也沒有高妍霞的氣質,因為她不是在街上混的,而是懂英文出過國有文化的女人。

惠姐雖然也是知識分子,也充滿了欲望,但她更像一個慈愛的師長。

而高妍霞卻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讓疤拉既想接近又覺得她高不可攀的女人。

她渾身上下充滿了誘惑卻又高高在上。

這一點讓疤拉感到自卑,但同時又在內心充滿了征服她的渴望。

他要征服這個女人,不是用詩歌,而是他的jī巴。

疤拉猛地扭過高妍霞的身體從後面摟住了她,把她就近按在牆邊的單人沙發上,勾過她的pì股魯莽地扒下內褲,幾乎撕爛了它。

疤拉掏出jī巴順著那條細長的股縫兒向下捋過pì眼,碰到軟軟的濕滑的肉便捅了進去。

他不禁會玩刀子,他的jī巴更像是一把刀子,chā得高妍霞噢的一聲身體幾乎失去平衡,上身不得不附到沙發背上。

她感到一個強大的沖擊力瞬間占據了她,而滿足的快感也與此同時從下面那個點蔓延到全身。

疤拉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姿勢,他更願意面對著面肏,因為這樣不僅可以看見女孩子時而羞澀,時而興奮,時而又飢渴的臉,還能看見女孩子的全身,晃動著的嬌柔的乳房,烏黑又不濃密的屄毛,特別能看著自己的jī巴在那些女孩子的屄里進進出出。

這個後面的姿勢他似乎只用過一次,就是和英子的第一次。

那時的英子有點像高妍霞,渾身上下帶著傲氣,像一匹無法馴服的野馬,一開始竟讓疤拉有些拘謹。

但他畢竟是只狼,一旦嗅到獵物的弱點,就會撲過去咬住她的死xué。

而英子的弱點就是她不是狼,而是過著狼的日子的狗。

疤拉用這種後入式粗魯地征服了英子,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讓英子抬起頭來,而她的小屄卻被肏得春水涌流,全身癱軟。

從那以後,英子就跟了疤拉,再做的時候,都是面對面的。

疤拉喜歡看英子被自己肏得臉紅紅的,咬住嘴chún看著他的樣子,讓他又愛又恨。

直到他發現英子喜歡上孫成。

疤拉看著趴在沙發背上高妍霞,這個剛才典雅的知性女人此刻正被自己肏得吟聲綿延yín水漣漣。

那盞落地燈正好就在沙發旁邊,照著兩個赤裸的身體分外醒目。

疤拉又一次變成了狼,他伸手掐住高妍霞的脖子向下按,使她整個人蜷縮在沙發里動彈不得,只有pì股高高地撅著,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嘴里發出了「嗚嗚」地聲音。

疤拉這時已經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高妍霞還是英子,他只管用盡了全身力氣肏著雪白的pì股里面那濕漉漉的屄。

他聽著這個女人不停地叫,他知道他贏了,他用jī巴征服了她!不管她有多高傲,不管她有高不可攀,也不管她是誰,她就是一個被自己的jī巴肏飛的女人!他扒開高妍霞的pì股蛋子,用略帶得意的眼神看著里面花朵般的pì眼以及那條被肏得yín水泛濫蚌肉外露的屄縫,那里的黑毛都粘在一起貼在她的皮膚上。

疤拉絲毫沒有松懈,bào怒的jī巴繼續勇往直前地肏。

他不要給她留任何的喘息的機會,她唯一可以喘息就是呻吟。

只有在打架和肏屄的時候,疤拉全身的血液才會沸騰,肌肉像鋼鐵般堅硬。

打架的時候他是把刀子捅進男人的身體,肏屄的時候他是把jī巴chā進女人的屄里。

因此男人害怕疤拉,而女人則愛上了他。

但只有一個女人似乎是例外的。

「肏!英子!」疤拉突然喊了一聲,撲到高妍霞的後背上一邊肏一邊狂親,牙齒碰到光溜溜的後背,令高妍霞不禁顫抖。

她感到在下面抽動的那根jī巴毫無溫情卻充滿了力量,把她推向快感的深淵。

王敏晃著球一樣的乳房走過來,身後的陳文惠正彎著腰雙臂支撐在沙發上,低頭吮吸著郝軍的jī巴,而鄭海濤站在她身後勾住她的pì股肏著她。

王敏從後面撫摸疤拉的有力的pì股,吻著他的脖子。

疤拉一激靈回頭看是王敏。

「小巴,還有我……」她走到疤拉前面吻他。

疤拉吻著王敏,手在她的球一樣的乳房上揉。

他還從來沒有同時肏過兩個女人。

他猛地抽出jī巴,高妍霞立刻就像斷了線的木偶軟在沙發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王敏則自覺地跪在了地上,扭回頭看著疤拉,明亮愛欲的眼神讓疤拉。

他挺著水淋淋的jī巴,扒開王敏的胖pì股就chā了進去。

王敏享受般「嗯」的一聲肉身起伏,隨著疤拉的抽chā呻吟起來。

這時沙發上的高妍霞已經稍稍緩過神來,她靠在沙發上,大大地分開雙腿,露出濕漉漉的生殖器。

王敏略微抬頭,對著高妍霞的肉縫便舔吸起來。

高妍霞閉著眼睛一臉沉醉揉弄著自己的乳房。

疤拉看著自己正在肏的女人同時正在舔著另一個女人的屄,兩個女人此起彼伏地呻吟著,他感覺快要靈魂出竅了!「肏!這你媽屄就是共產主義了!」疤拉心里喊著,身下加快了動作。

這時堂屋里的另外三個人也進入了高cháo。

鄭海濤xiōng前和yīn部長滿了濃密的汗毛,看上去活像一頭jīng瘦強壯的獅子,那根粗壯烏亮的jī巴在陳文惠的pì股後面飛一般的穿梭。

陳文惠低低地叫,潔白嬌小的身形彷如一只楚楚可憐的羊羔。

她嘴里含著郝軍已經軟塌塌的jī巴,似乎正在努力使它重新振作起來。

但似乎她更享受來自身後的快感,鄭海濤的jī巴每一次都能輕而易舉深深地頂進她的最里面,就像是一針針嗎啡打進她的身體,讓她情不自禁的哼哼。

她一邊叫,一邊努力地含著郝軍的jī巴,口水不自覺地流下來。

郝軍面帶微笑看著陳文惠扭曲幸福的臉,手伸進她的頭發里輕緩地撫摸,似乎在撫慰又似乎在欣賞。

少時,他站起身離開沙發,鄭海濤便抱起陳文惠讓她跪伏在沙發上。

陳文惠像個無力的嬰兒任人擺布,高高撅起的yīn洞大開,周圍的黑毛亂糟糟地黏在一起。

鄭海濤一條長腿跨在沙發邊上,粗大的jī巴又一次頂進陳文惠的yīn道里。

郝軍坐在他們身後邊看邊玩弄著自己的jī巴。

妻子被扭轉著身體動彈不得了,那高高撅起的yīn道里飛舞著他好朋友的jī巴。

「不,不要……啊……」妻子的呻吟聲像是在念唐詩宋詞,美妙悅耳。

郝軍心里一陣激盪,手里加快擼動,隨即一股jīng液噴發而出射在地上。

此時的高妍霞已經被王敏舔得高cháo一陣接著一陣了,整個肚子都在強烈地收縮,敞開的肉縫上yín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像被水洗過一般。

王敏的呻吟隨著豐滿的肉一起顫抖,她已經無心再去舔高妍霞的屄,疤拉的抽chā一次強過一次,讓她全身無力卻又異常興奮,幸好前面有把椅子,否則她就會趴在了地上。

疤拉看著眼前兩個光pì股女人心想,肏!我要是有兩個jī巴就他媽牛屄了!高妍霞緩過神來,站起身走到堂屋。

此時的鄭海濤按著陳文惠的pì股狂肏一陣,拔出jī巴將一股股jīng液射在她的背上。

高妍霞走過去微笑著吻他,鄭海濤放開已經癱軟的陳文惠,轉身壓壓高妍霞的頭。

高妍霞會意地跪了下去,含住那根依然挺立濕漉漉的大jī巴貪婪地將上面殘留的液體吮進嘴里。

疤拉想強忍著感覺再多肏一會兒,因為王敏的屄太舒服了,而且她叫得也好聽。

可身體里那股勁還是不老實地向外拱,一直拱到他再也控制不了的時候,疤拉一咬牙,對著王敏的濕xué猛肏,隨即奔騰的jīng液就涌進王敏的深處。

屋里頓時沒了聲音,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依舊典雅肅靜,只有那只老舊的座鍾像個睿智的旁觀者一樣滴答滴答審視著屋里赤裸的六個人。

休息了一會兒,六個人重新坐在一起,只不過這次誰都沒有穿衣服。

「小巴,嘗嘗,這是妍霞帶來的。

」惠姐遞給疤拉一杯咖啡。

疤拉正好渴的厲害,端起杯子就往嘴里倒,可中葯般的味道差點讓他把咖啡都噴出來。

他咬了咬牙,聳了聳鼻子,硬咽了下去。

「不習慣吧?」高妍霞笑著問他。

「這就是電影里外國人喝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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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是嗎?我看電影里他們喝的倍兒享受,敢情都是假的,蒙咱們中國人民。

以後咱們也拍電影,喝中葯,蒙老外去。

」疤拉的話把其他人逗得大笑不止。

看著他們,疤拉也跟著笑起來。

「你這個小巴啊,其實真的是挺可愛的。

」陳文惠說。

「嘿嘿,是嗎,嘿嘿……」「小巴,感覺怎幺樣?」王敏問他。

「蓋了帽兒了。

我覺得跟做夢似的。

」疤拉有些手舞足蹈。

「對,我們就是在做夢,做美夢。

」陳文惠說。

「就像我說的,性不僅僅是傳宗接代的一種手段。

在彼此的都是自願的情況下,男女之間的性理所當然是美好的,值得贊美的。

性交是上天賦予人類最美好最浪漫的權利。

而我們卻認為性是yín穢的,骯臟的,不能放在台面上講的。

可又無時無刻不在需要著它,我們的人口數量就是最好的證明。

」王敏說。

「沒錯。

性被我們扭曲變形抹黑以後,就成了yín穢的代名詞,而它只剩下了最原始最基本的功能,可同時卻負載了太多的惡名,在我們這個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國度,一個人類最普通的和吃飯睡覺一樣的行為活動卻成了過街老鼠。

《孟子?告子上》說,食色,性也。

古人尚且懂得的道理,為什幺我們到現在還忌諱莫深呢?」郝軍說。

「我覺得,這正是我們中國人的人性扭曲的地方。

一方面就像王敏說的,我們有著全世界最多的人口,而這個巨大的工程必須要通過性交來完成的。

另一方面,我們卻對性這個話題,甚至是這個字都避之不及,好像誰一說到性,就會十惡不赦,是十足的流氓。

」「我們把本來美好的性當成了只能躲在yīn暗的角落里見不得陽光的罪惡。

可一旦當人們暗地里說起和性有關的話題,卻又表現出極大的興奮。

」高妍霞說。

「成年人為什幺沒有權力去自由支配自己的身體?而雙方自願的性活動也被視為yín亂?yín亂到底是屬於道德范疇還是法律范疇?yín亂這個詞本身是一個形容詞,而據我所知在法律文本里只應該客觀陳述事實,而不能出現任何主觀色彩的詞匯。

我一直在想這些問題。

」「你們都知道,就在幾年前,我們很多人結婚還要通過組織上領導的批准,如果領導不同意,兩個人就算再相愛也結不了婚。

反之,如果是領導的意見,那幺兩個本來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也要結婚生孩子。

唉,也許過了很多很多年以後的人再來看我們,都會覺得我們是那幺可笑和可悲。

」鄭海濤說。

「是啊。

其實我心里是很驕傲的,我們作為實踐者和先行者,也許會被人唾棄甚至批判,但我感到我心里是充滿了陽光和喜悅。

我們開放自己的靈魂,袒露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感到yín盪,也沒有覺得羞愧。

性和裸體不是yín盪的,而虛偽的道德才是下流的。

」陳文惠說。

疤拉看著面前五個赤身裸體的男女表情嚴肅,講的頭頭是道,可他卻聽得亂七八糟。

雖然每個字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在他腦子里卻像是一鍋粥。

不過他心里高興的是這個晚上牛大屄了,讓jī巴好好地開放搞活了一回,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