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決裂(1 / 2)

小流氓的驚蟄 furm 4417 字 2020-08-03

「你滾!」琳姐的眼睛紅著,噙著淚水。

孫成臉上火辣辣地疼,但他沒去摸。

他不知是因為把琳姐氣哭而得意還是因為那一巴掌的反作用,他竟感覺心里好受了些。

他拿起書包就跑了出去。

許亮還是躲著孫成,在他覺得孫成真的不夠意思。

雖然拿了錢,可面子丟了,以後沒法在這一片混了,每次要去強子那邊辦點事兒,都得繞著走。

他越想越覺得孫成不對,所以他不僅在胡同里刻意避開孫成,就連在學校里也假裝沒看見。

後來見孫成也不理他,他就開始怨恨起孫成。

從小孫成就能說會道,招人喜歡。

再加上為人仗義又能打架,自然而然就成了幾個人里面的頭。

站在孫成身邊,許亮心里隱隱約約總有些自卑。

他周圍老有哥們兒和女孩子圍著,特別是當他看到肖麗娟對孫成的態度和對自己的態度完全不一樣的時候,這種自卑心理便更重了。

他甚至覺得只要孫成在,自己就是隱形的。

所以他總利用一切機會來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孫成阻止疤拉為自己拔份的時候,許亮發覺他在孫成的心里其實還不如強子。

許亮想找人聊聊,可石頭好幾天沒露面,小鍾好像也在忙自己的事,許亮忽然覺得自己被所有人拋棄了。

他想起疤拉,他認為他還夠哥們兒,上次要不是孫成攔著,疤拉就為他拔刀子了。

於是許亮跑到一所小學門口劫了幾個小孩兒的錢,買了兩瓶二鍋頭和幾瓶啤酒,還有點花生米就去找疤拉。

在路上碰見英子,於是倆人就一塊兒去了疤拉家。

三個人推杯換盞,連抽帶喝。

「疤爺,我今兒說句心里話,成子,他不夠意思。

我挨了強子的打,還不許我跟你說……他不管,還不讓你管。

你們說說,他夠哥們兒嗎?」疤拉沒說話,只是喝酒。

「成子這回是不對。

」英子抽了口煙說:「我也覺得他不夠意思。

不就一強子嗎?廢了丫得了,看丫還敢不敢炸刺兒。

」「英子姐,就沖你這句話,我拿你當我親姐姐。

我敬你一杯!」說著,兩人把酒一飲而盡。

許亮捏了個花生米放進嘴里嚼。

「我被打了,他認慫了,以後讓咱們哥兒幾個怎幺混?現在誰都覺得強子牛屄,咱們傻屄。

」「沒那幺嚴重。

喝。

」疤拉端起酒杯把酒喝了。

「怎幺了,疤爺?你也怕了?這不像是你說的話啊。

」「真正會打的人不打也能讓人服。

」疤拉實在想不起來孫成說的那一大套,只能掐頭去尾說了一個中心思想。

「那叫吹牛屄!英子姐,你聽說過嗎?不打就能讓人服?」「沒有,我就知道拿板兒磚拍才能服。

」英子喝了口酒,又接著抽煙。

「就是!我說疤爺,你是不是也跟孫成一樣認慫了?讓人家打上門來還說什幺不打也能讓人服?靠什幺?靠嘴?別忘了疤爺你的名號就是打出來的。

」疤拉沒說話,又把酒干了。

「我今兒是把心里話都跟二位說了,我是拿你們當鐵磁。

我知道我許亮cào蛋,不招人待見。

」「你丫說的這是什幺話?我和英子可從來沒說你什幺。

」疤拉趕緊解釋。

「是啊,我們都拿你當磁器。

」英子也說。

「我謝謝二位哥哥姐姐。

我先干了。

」三個人一起把杯里的就喝了。

「說句心里話,我覺得成子變了。

有了汪欣,現在又勾搭上琳姐。

」許亮說著看了一眼英子。

英子把眼一瞪,問:「什幺琳姐?」疤拉趕緊在桌子底下踹許亮。

許亮根本沒理疤拉這茬兒接著說:「現在他有事兒沒事兒就往琳姐那兒跑。

上次替石頭戳份兒,要不是小鍾死活把他從琳姐家揪出來,他都不來。

」「這琳姐到底是什幺人?」英子扭頭問疤拉。

「我真不知道,你別問我。

」疤拉不知道說什幺好,真想上去堵上許亮的嘴。

許亮一臉沒事的樣子解釋:「琳姐是他媽以前的同事,住一個院兒。

結婚了有一孩子。

他有時候上她那兒去吃晚飯。

是,我也承認,琳姐漂亮,跟個電影明星似的。

但你也別忘了,你孫成可是有汪欣的人了。

再說你就不怕把人家攪合離婚了?」許亮偷瞄了一眼英子又說:「有時候我都替汪欣叫屈,唉……話又說回來,誰讓成子招女人喜歡呢。

」「你丫別瞎說,成子不是那種人。

」疤拉不讓許亮繼續說下去,他看見英子的臉色早就變了,不停地喝酒。

「疤爺,向毛主席保證,我沒瞎說。

我都親眼看著呢。

」「喝酒喝酒……」疤拉端起酒杯和許亮碰一下仰脖喝了。

「肏!都他媽不是好東西!」英子鐵青著臉把喝空的酒杯啪的拍在桌子上,立刻又倒上一杯。

「英子,別喝了,差不多了。

」疤拉沒抓住她的手,英子又一飲而盡。

「英子姐說的對,都不是東西。

我們倆陪你一起干。

」許亮拉著疤拉又敬了英子一杯。

又連說帶喝的過了一會兒,疤拉和英子都答應幫許亮出頭去找強子。

很快兩瓶二鍋頭已經空了一瓶半,幾個啤酒瓶都見底了,屋里充滿了酒氣。

英子趴在桌子上嘴里還罵罵咧咧地,疤拉歪斜在地上不省人事,嘴角還掛著點液體。

許亮支撐著站起身走到角落里的水桶旁洗了把臉,找到白開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

他買了兩瓶二鍋頭本來只想就和疤拉喝個痛快,再罵一罵孫成。

沒想到碰上英子,讓她喝了不少。

自己沒醉,這倆人倒高了。

別看平時疤拉打架誰都怵,但誰都知道他酒量不行,又喜歡喝。

英子還行,那一瓶白的基本第一書包最新域名2h2h2h。

c0㎡都是她干的,不過現在也彈(癱二聲)了。

「誰讓你他媽喜歡成子呢。

」許亮心說。

他走到桌子邊從煙盒里掏出一支煙,想點上,又放下了。

他推了推英子:「英子姐,英子姐。

」英子趴著嗚嗚地不知道說什幺呢。

許亮心頭一震,像藏著千百面大鼓一樣同時敲打。

他走到門口chā上門,把窗簾檔上,轉身回來把英子從桌子上扳過身,一手托住她的後背,另一只手臂伸到膝窩處,兩臂用力把英子抱了起來,小心地躲過疤拉,把英子平放到床上,自己也竄了上去。

他看著酒醉沉睡的英子,咽了咽口水。

他伸手摸索著英子的褲扣,因為緊張,手不聽使喚地一直在抖。

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好不容易才把扣子解開,才長長出了口氣。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chún,鼓勵了自己一下,一點一點剝繭抽絲般脫去英子的褲子。

撫摸著英子的兩條白腿許亮的腦子里鼓聲震天。

他趴到英子的兩腿間,捏起內褲的邊兒把鼻子放進那叢黑毛里聞了聞,jī巴瞬間就把褲子頂了起來。

他得意地抬頭看了看睡著的英子,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到門口,透過門簾的縫隙向外窺,院子里空盪盪靜悄悄的。

許亮的膽子大了,他轉身回到床上,沒有了剛才的膽怯,毫不猶豫地把英子的內褲扒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

許亮的小眼睛立刻就放出了光彩。

他終於看清了英子的屄!也是他第一次這幺近這幺清楚地看到女人的屄!此時他已經不光是jī巴在膨脹,他感覺身體似乎都被某種東西越撐越大。

他顧不上許多,掏出jī巴就往英子的小縫兒里捅,可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急得他滿頭是汗。

他咬咬牙,用一只手扒開英子的yīnchún,另一只手握住jī巴又往里chā。

但英子的yīn道還是干的,許亮剛想用jī巴頭磨一磨那里,突然一股無法控制的快感噴涌而出,白乎乎地粘在英子的yīn部。

許亮頓時給了自己一耳光,「肏他媽的!」他懊悔地罵了一句。

他抬頭看看還在熟睡的英子,不甘心地把手指chā進英子的yīn道搗鼓起來。

「疤拉,疤拉。

」突然,外面傳來孫成的叫聲。

許亮嚇得像踩到地雷一樣魂兒差點兒飛出身體。

他驚慌失措地趴在英子的腿上,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憋住呼吸不敢出聲。

只聽孫成在外面又喊了兩聲,就傳來離去的腳步聲。

許亮始終沒敢動,又過了幾分鍾,才長長地松口氣。

他不敢再久待,怕孫成隨時還會回來。

一邊穿褲子一邊心里盤算著下一步該怎幺辦。

忽然他瞥見疤拉,心里一樂,下床把疤拉的背心兜頭脫掉,又把他的大褲衩扒了下來扔到一邊。

看著疤拉,許亮得意地笑笑。

「肏,我真他媽聰明。

」隨後又望了望床上半裸的英子,快步走了出去關好了門。

秀梅下班騎車來到美術學院門口。

自從給鄭老師展示過裸體只後,她心里已經不像開始時那幺糾結了。

雖然還是很不習慣,但小鍾的前途和藝術的美名讓她覺得坦然了些。

她覺得鄭老師畫技高超,而且學識淵博,又有藝術家的氣質,這一切都讓她感覺安心。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像鄭老師這樣的藝術家,她身邊都是那些手里干著粗活,嘴里說著粗話的人。

鄭老師的一舉一動都讓秀梅暗暗仰慕,她覺得自己已經被鄭老師帶進藝術的殿堂了。

秀梅到了美術學院門口,看見鄭海濤已經等在那里了。

「對不起,鄭老師,我晚了。

」「沒有沒有,是我早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中國的維納斯了。

」秀梅羞澀地低頭笑笑。

「今天我帶你去我的工作室。

不遠,就在前面。

」「我還以為這里是……」「我有一個自己的畫室,沒人打攪。

要是在這里老得去開會,他們找不著我也就算了。

」鄭海濤笑著說。

「您真有意思。

」離美術學院不遠有一條林蔭大道,街兩邊長著粗大的楊樹,陽光透過漫天的枝葉灑在地面和牆壁上,像一幅優美的油畫。

秀梅推著車跟著鄭海濤一邊聊一邊走到街道盡頭一扇關閉著的綠色大鐵門前,他們從旁邊的小門進去,里面靜悄悄的,四周都是整齊的平房和郁郁蔥蔥的樹木。

他們往里走拐到一處月亮門前。

鄭海濤上前開了門,里面是一處干凈整潔的小院,兩間平房。

「請進,這就是我的畫室。

」鄭海濤開了屋門,讓秀梅進去。

「外屋是畫室,里屋是休息室。

當然也都放了畫。

」秀梅看著滿屋的畫,聞著顏料的氣味,完全沉浸在藝術的氣息里。

「這都是您畫的?」「是啊,都是我畫的。

」「真好。

」「平時就在這里畫,安靜,沒人打攪,便於我創作。

」「嗯,真的很安靜。

」「我們畫畫兒的就怕亂。

」鄭海濤邊說邊支上畫架。

「今天我先給你畫個素描,看看效果怎幺樣。

我們抓緊時間,我不想耽誤你。

」秀梅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想問又不好意思。

鄭海濤好像恍然大悟。

「噢,對不起,對不起。

你去里屋換衣服。

我已經給你准備了一件睡袍,干凈的。

你可以穿著它出來。

」秀梅進了里屋,果然看見單人床上已經放了一件白色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