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藝術2019-05-17這是秀梅第四次來到鄭海濤的畫室。
她的膽子本應該一次比一次大,但事與願違,她越來越放不開了。
上次,鄭海濤沒有勉強她,只畫了她的裸背。
她羞於出口,從第二次開始,她就感覺自己的下體濕漉漉的,越是憋著越流,越是不敢看他。
特別是第三次,他居然要她岔開雙腿。
她一聽這話,雙腿反而夾得更緊。
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不想讓他看到她濕淋淋的yīn部。
她認為自己骯臟,配不上鄭海濤這樣的藝術家。
她甚至認為自己褻瀆了他和他的畫,濕淋淋的下體讓她不斷想起和弟弟的那一個個羞恥的夜晚。
這一次,她打算告訴他。
她不再來了。
她不配。
鄭海濤開門,不修邊幅的絡腮胡子和他那灑脫的笑臉使得她醞釀了好幾種的開場白一下子消失了。
「秀梅!大熱天。
還辛苦你跑一趟。
」鄭海濤遞過一瓶冰凍汽水,「解解暑。
」她束手束腳接過冰冷的汽水,但她的手指接觸到他的手掌的瞬間,整個人都開始發熱。
「我……」「先喝完汽水,再去後邊脫衣服。
」鄭海濤忙碌地整理畫架,畫筆,顏料……「今天我想了個特別的題材,打算參加維亞納畫展,需要你的配合。
」秀梅最喜歡這種不著痕跡的親近感。
他沒有把她當外人。
她所有的勇氣,被他的話吹散。
「我願意……只是,我想,這是……最後……」「不用緊張!瞧你,滿臉的汗珠子。
」鄭海濤拿起干凈的白毛巾,親昵地替她擦拭汗水。
她紅著臉,不敢動彈,低垂的眸子輕清清楚楚看到他白皙的指節,略凸的骨節,和晃動手腕上的汗毛。
秀梅頓覺自己的耳尖和心里都軟塌塌的。
條件反射似的夾了夾大腿,她怕,怕自己又要流水兒。
「去洗個澡。
」鄭海濤伸手從她發梢上捻起一根枯草。
「嗯!」十幾分鍾後,她裹著大浴巾,輕輕走到畫室。
鄭海濤正在細心的調色,臉上那股子認真勁,她怎么看都看不夠。
他沒有看她,朝鋪著白床單的展台指了指,「去躺下。
」她輕「哦」了一聲,來到人體展台前,快速掀開浴巾。
她有經驗,浴巾越解的慢,她越緊張。
索性閉著眼一次解下。
閉著眼睛,雙腿並攏,躺好。
「太美了!」聽到這贊美了無數次的聲音,她渾身泛起一陣酥麻。
他的聲音像是帶著電,從耳膜傳到身體各處,激起一種陌生的感覺,癢癢麻麻,尤其是下體,無來由的緊縮了幾下,又一點點分泌出液體。
顫栗半晌,她沒有聽到聲音,睜眼側頭一看。
鄭海濤手里拿著一幅畫冊,迎著窗口的陽光,「這線條,這自然光……」秀梅忽然感到一股失落。
原來他贊美的不是她,是畫冊中的少女。
他拿著畫冊朝她走來。
她連忙閉上眼睛。
「看看,這絕美的人體藝術。
」鄭海濤伏在她的腦袋前,舉著畫冊。
秀梅看了一眼,一個激靈,她羞澀的勐閉眼睛。
這是什么畫兒,一個渾身赤裸的外國少女,四肢被繩索綁縛,而且,那些關鍵的部位,凸顯無疑,還有那水淋淋的秘谷……「今天,我打算照著這畫來……」鄭海濤嘖嘖道:「人家這才叫真正的藝術,無與倫比的自然美……」「有點兒太……她說不出口,喉嚨干得厲害。
「你還是不理解真正的藝術。
人體畫中的男體主要反映的是力量之美。
而女體主要反映的是一種女性特有的那種yīn性之柔美,你看看……」秀梅囁囁道,「對不起,我不懂……」「你願意幫我嗎?」鄭海濤溫柔問。
「我願意。
」她幾乎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謝謝!謝謝你對藝術的犧牲。
」鄭海濤微笑著,語氣溫和,「接下來我要准備繩索了,你也許會不習慣,請擔待點。
」「嗯……沒事。
」她打著寒顫說完這句話。
「我們秀梅了不起,這個時代,像你這么優秀而超前的女孩子真不多了。
」鄭海濤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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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捆綁她的xiōng背。
她僵著身子,任由繩索穿過她的xiōng脯,交叉勒在她的雙峰間。
鄭海濤修長干凈的手,不疾不徐地做出熟練捆綁動作,一邊陪她說話,「你弟弟很有天分,如果堅持幾年,將來考入美術學院沒有問題。
」「謝謝鄭老師……」秀梅不敢睜眼,理智告訴她不要這樣,太羞恥,但身體四肢卻像被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我說過,不要叫我老師,海哥,海濤哥,都行。
」鄭海濤纏繞繩索的手不經意擦過她的乳頭,她顫栗著輕哼一聲,再度夾緊大腿。
「上面的好了,接下來是腿部……」鄭海濤驚訝一聲,輕聲道:「不要夾這么緊的,放松……」秀梅臉色羞紅,微微張開腿又閉合,聲如蚊吶,「臟……」「哪里臟,我眼睛里全是美!秀梅,我再三告訴過你,在骯臟人的心里看到的是臟,美麗的心靈看到的是美!」秀梅幾乎要哭出聲,「我臟……我骯臟……配不上你的畫……」「嗯?你告訴我,你哪里骯臟?」鄭海濤扒開她的雙腿,飛快的纏繞一根繩索,看著她的大腿中央,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喘息。
「下面……」秀梅側著頭,語無倫次,「流臟水……」「啊……」鄭海濤下體陡豎,他幾乎要贊美上帝,給他送來如此又純又傻又美的女子。
「為什么會流水?」他的聲音開始顫抖。
「是我……我,我錯了,鄭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