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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小媳婦 笑佳人 4369 字 2020-06-08

薛柏去地里幫忙干活了,葉芽站在後院的山里紅樹下,臉熱的厲害。

他考了案首,他拒了那些好親事,他要她服侍他洗澡……那么,應該就是今天了吧?

前面的柵欄里,幾只大母雞悠閑地窩在地上,一群小黃雞嘰嘰喳喳地叫著,追追趕趕。

一晃眼,一年就過去了,她看看茅草屋的後門,那天的場景仿佛剛發生一樣。

她在薛樹懷里醒來,驚慌無助,薛松躺在炕上,昏迷不醒,薛柏回家,他立在門口笑著喊她二嫂……

而今晚過後,她就真的是他們三個的媳婦了。

再也沒有半點羞愧不安,心里滿滿的全是幸福甜蜜。

哦,不是,她還是不安的,一會兒薛松和薛樹回來,薛柏打算如何開口?晚上,她要和他一起睡西屋嗎?之前他不在家的那幾日,她都是跟哥倆一起睡東屋的,跟薛樹睡一個被窩,半夜再被薛松擄到西屋去……有兩次甚至是先被薛樹折騰過的。想到那幾晚的瘋狂,身子忽然有些發熱,葉芽捂住臉,三弟,三弟會是什么樣呢,他那樣好看,她有點自慚形穢。

日頭漸漸西垂,燦爛的夕陽余光斜照到她身上,葉芽從荒唐的幻想中驚醒,趕緊去准備晚飯。

夏日天熱,她做了清涼的水粥,早上的烙餅還剩幾塊兒,涼著吃就行。

放好桌子,她去前院的菜畦里摘黃瓜,摘到一半,哥三個回來了。薛松和薛樹光著膀子卷著褲腿,頭發還是濕的,可見是在河里洗完澡回來的,薛柏倒是沒洗,可他看她的眼神太熾熱,葉芽羞惱地瞪了哥仨一人一眼,背轉過身不理會他們。

薛松目光復雜,直接去放農具。

薛柏微笑著將大門關嚴。

薛樹大步朝葉芽走去,小聲問她:「媳婦,三弟說今晚你要跟他睡西屋,是真的嗎?」

葉芽手里的兩根黃瓜差點掉下去,他竟然已經說了?

她不敢看薛樹,點點頭。

薛樹失望地哦了聲,接著眼睛一亮:「媳婦,那咱們三個一起睡西屋吧,我知道三弟要去縣城了,我不跟他搶,讓他抱著你睡覺,我就在一旁看著你行不行?」

「二哥,你別說了,今晚二嫂是我一人的。走了,別搗亂。」薛柏攬住薛樹的胳膊,笑著看了一眼脖子都泛紅的葉芽,拉著薛樹走了。

葉芽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坐下跟三兄弟一起吃飯的,腦子里想的全是一會兒要幫薛柏洗澡的事,還有他說的那句話,她太過緊張,根本沒注意到哥仨意味不明的復雜眼神。

飯後,薛柏難得主動幫忙刷碗,他殷勤地將葉芽推到西屋,「二嫂,你先歇著吧,我來刷鍋,順便燒洗澡水,一會兒咱們倆一起洗。」他聲音不高不低,門簾外的兩人聽得清清楚楚。薛樹還特意跟薛松重復了一遍:「大哥,三弟要跟媳婦一起洗澡呢,我也想,我已經很久沒有幫媳婦搓澡了。」

薛松瞪他一眼,「今晚她就是三弟的,你忍忍吧。」洗澡洗澡,他還從來沒有與她那樣親密過!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唯一的一次白天歡好,也因為太過急切都沒能好好看過她的身子,果然還是多讀些書才好嗎?

他綳著臉回了東屋,早早躺在炕上,反正三弟就快走了,到時候他多回來幾次,也要單獨跟她睡幾晚。

薛樹想去西屋再跟媳婦待一會兒,卻被薛柏趕回了東屋。

安靜了,薛柏不慌不忙地收拾碗筷,刷鍋燒水,還特意把浴桶刷了一遍才搬到西屋地上,然後慢慢悠悠地往里面添水,每次進出,都要看一會兒蒙在被窩里裝睡的小女人,心情格外舒暢。

兌好水,他又舀了一桶熱水放在屋子角落預備著。此時外面才剛剛暗下去,光線不強不弱正合適,他深深吸一口氣,穩穩地關了門,落下門栓。

「二嫂,起來了,你答應要幫我洗澡的。」他伸手拽她頭上的薄被。

「三弟,你自已洗,行嗎?」她沒想答應,是他逼的,不答應他就要繼續在門口親她了。

「不行,二嫂,說話要算數,二哥都知道這個道理。」薛柏從來沒有指望她會痛痛快快起來,所以他用力一扯,就將整條薄被扯開了。扔開被子,見葉芽起身就想往里躲,他輕笑,迅速拽住她的胳膊,將人拽回炕沿,「二嫂,別害羞了,你跟大哥二哥沒這樣做過嗎?」

葉芽的心都快跳出來了,躲不開,她索性抱住薛柏,埋在他懷里不肯抬頭,「沒,沒有,三弟,等,等天黑了再洗吧,萬一,萬一一會兒來人怎么辦?」

「不會來人的。二嫂,天黑水就涼了,怕你受不住。」薛柏抬起她的頭,低聲道。

葉芽震驚地睜開眼睛,「不是只需要幫你洗嗎?」

薛柏笑的純真無害:「可你不幫我啊,你不幫我,那咱們就一起洗好了。」說完,就要解葉芽的腰帶。

「我幫,我幫!」葉芽嚇得捂住腰帶,急切地道。

「那好,先幫我寬衣吧。」薛柏松開她,稍微退開一些,雙臂微微抬起。

葉芽咬咬唇,偏頭看看三扇打開的窗戶,作勢要起身,卻被薛柏及時按住:「二嫂,你再不動,我就……」

「三弟!」她有點生氣了。

「二嫂,就這一次,過幾天我就走了。」薛柏低聲求她。

葉芽軟了心腸,低頭看著自已的腳,過了一會兒,開始替他解衣。她動作很慢很慢,因為她知道,褪去外層這件薄衫,他里面就只剩褲子了,上面什么也沒有。

薛柏此時倒不急了,他專注地看著她羞紅的臉,看她緊張翕動的濃密眼睫,看她咬唇扭過頭,替他將衫子脫下。她想躲,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上,俯身在她耳畔道:「二嫂,還有褲子呢,你也幫我脫。」

手下是他細滑結實的窄腰,耳邊是他曖昧的氣息,葉芽耳朵都紅了,事已至此,知道求他無用,她只好閉著眼睛,顫抖著摸索到褲頭,輕輕拉扯,外褲便掉了下去。她松了口氣,繼續摸短褲的褲頭,摸到了,繼續解。

可這次卻怎么解也解不開。

她已經開始喘息了,薛柏偷笑,故作吃驚地道:「二嫂,你把它弄成死結了。」

葉芽手一頓,胡說,她怎么可能……她不傻,猜到是薛柏有意捉弄她,索性丟開手,「那你自已解好了!」

薛柏笑出了聲,抓住她的手按在早已支起的那物上,「你不就是怕碰到這里嗎?」

「三弟!」碰到那鼓脹的物事,葉芽羞死,抬腳就要踢開眼前的男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鬧水就涼了。」薛柏軟聲告饒,自已乖乖解了褲子,然而下一刻,他突的就將沒有絲毫准備的女人按倒在炕上,腿夾著她的腿,開始脫她的衣裳。

葉芽慌亂地睜開眼,正對上薛柏光潔如玉的胸膛,沒有薛松他們的結實,卻也非想象中那般清瘦,肌肉勻稱,竟格外好看。她臉一熱,趕緊扭過頭,緊緊攥住衣襟哀求,「三弟,別脫了,求你了,我幫你洗還不成嗎?」

「二嫂,如果我光指使你伺候我,大哥二哥會說我欺負你的,所以你幫我洗,我也幫你洗,別怕……」

薛柏握住她的兩只手舉在頭頂,三兩下就將人剝得只剩一條細布褻褲和藕色鴛鴦戲水的肚兜。這是他第一次見她如此模樣,大片白膩的肌膚因為羞澀浮上了淡淡的粉色,說不出的嫵媚誘人。他喉頭滾動,打橫抱起葉芽,抬腿跨入浴桶中。

他時間把握的極好,水微微有點燙,正好。

更好的,是眼前的風景。

烏發垂落,浮在她雪白的肩頭,肚兜濕透,裹住她挺立的豐盈,一雙交頸鴛鴦栩栩如生,停在幾片蓮葉之下,蓮葉之上,一朵粉嫩的花骨朵含苞欲放,不偏不倚,碰巧被里面神秘的乳-尖兒撐起。

薛柏忍不住將指腹按在那朵花苞上,聲音沙啞:「二嫂,這個,是故意綉在這里的嗎?」他剛碰上,便感覺下面綿軟的嫩肉倏地挺立起來,他心神一盪,三指並攏,捻了捻,卻是越捻越硬,勾人至極。

胸前敏感被褻-玩,葉芽輕叫出聲,伸手欲遮,「三弟,我,我給你擦拭吧?」

「好。」薛柏想了想,回答地很痛快,松開人,背轉過去。

葉芽這才敢睜開眼睛,面前便是他白皙挺直的脊背。她不敢往下看,拿過搭在桶沿上的巾子,打濕,跪在桶中,一手搭在他肩頭,一手開始替他擦拭。他昨天應該是洗過澡的,身上一點都不臟,所以她動作很快,手沒入水中,擦到腰腹處,便從一旁移上去。

「好了,擦前面吧。」薛柏說著就轉了過來。

葉芽趕緊閉上眼,挪到他腿上,還是扶著他的肩膀。

這一次,她擦完他的胸膛和小腹後,薛柏將她手里的巾子扯了開去,拉著她的手握住他,「二嫂,這里也幫我洗洗,洗干凈些,省著一會兒弄臟你。」

「三弟……」葉芽渾身發燙,幾乎沒有力氣坐穩了。

薛柏將人摟進懷里,分開腿好方便她的動作,抬手在她身上游走,一邊吻著她的脖頸肩頭一邊求她指揮她:「二嫂乖,你幫我洗,我也幫你洗。」他解開她的肚兜,「嗯,輕一點。」他揉弄她的豐盈,「下面一點,對,二嫂……」被她的小手握著,他恨不得死在她手里。

鴛鴦交頸,水波盪漾,嬌喘連連。

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洗完,葉芽無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已經說不清身上的是水還是汗了。

水已有些涼,薛柏抱著人起身,將長褲踢到門板中間,然後把渾身濕漉漉的葉芽放了上去。

「三弟,你,為何放我在這兒?」葉芽靠著門栓,緊張地問。

薛柏貼著她,一手捧著她潮紅的臉,一手捻揉她綿軟的乳兒,俯身與她咬耳朵,「二嫂,你知道嗎?去年茅草屋屋頂漏了那晚,我聽見二哥要你的聲音,那時候我就想要你了。後來,那晚在鎮上,大哥也要你,你就在我耳邊哼喘,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也要要你,還要讓大哥二哥聽見,讓他們嘗嘗那種磨人的滋味兒。好二嫂,一會兒你別忍著,一定要叫出來,為我叫,好嗎?」

原來他知道,他都知道!

無可名狀的羞愧和禁忌在體內轟然炸開,葉芽全身仿佛被點了情火一般,每一處肌膚都格外敏感,就連薛柏溫熱的呼吸,發絲的碰觸,都讓她忍不住顫抖。她抱住薛柏的腰求他:「三弟別這樣,咱們去炕里頭吧,別讓他們聽見,大,大哥聽不見啊,你二哥,他什么都不懂,三弟……啊!」乳-尖兒被捻了一下,她咬住他的臂膀。

「二嫂,你就別替大哥遮掩了,他沒聾,我在鎮上的時候就知道了,不想拆穿他而已。好了,咱們不說他們,二嫂,讓我好好親親你,剛剛在水里不方便,我還沒親夠。」薛柏不再說話,抓住她的手按在兩邊,用他火熱的唇,在她身上點火。

葉芽咬唇隱忍。無論他如何用唇舌挑-逗她的乳兒,她的小腹,她都忍著沒有叫出聲。

薛柏喜歡她的身子,可更想聽她叫出來,她不配合,他無奈起身,懲罰似的含住她深吻,「是不是那里已經被他們吃習慣了?」

看著儒雅知禮的人,其實比大哥還無賴!葉芽又羞又氣,抿唇不理他。

薛柏輕笑,親親她的臉頰,倏地蹲下去,跪在她身前。

大腿被他分開,葉芽心中一跳,低頭一看,就見他正痴痴地看著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