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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伯突然放慢了腳步,眼睛直直地望著眼前的一座石橋,這座石橋橫跨城內河兩岸,據說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
但是……
此時這座石橋卻勾起了韋伯的回憶,這座石橋承載了他的童年,他此時仿佛看到自己的姐姐拉著童年的他,穿過石橋……
他的思緒紛飛了起來……
他的童年是和姐姐居住在這座石橋的橋東,每日姐姐都會帶著他去橋西的市場,姐姐的手很溫暖,姐姐做的菜很好吃,雖然那些菜都是他們姐弟兩個去市場撿回來的,別人不要的爛菜幫子。但是姐姐會將腐爛的地方仔仔細細地清除干凈,然後把剩下的部分清洗干凈……
目光從石橋落在了河岸上,在那里有幾個女人正在洗衣服,棒槌在衣服上砸著,隨著棒槌的聲音,還有她們的歡聲笑語。
那里也曾經有過姐姐的身影,有過姐姐的笑聲……
他仿佛聽到了姐姐笑聲,姐姐的歌聲,他的雙目留下了淚水,將他那骯臟的面龐沖洗出來兩道白溝。
韋伯踉踉蹌蹌地走上了石橋,站在石橋的中間,手扶著欄桿,茫然四顧,他感覺到此時的心中只留下了悲憤……
他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個靜止的石雕。在他的身後是來來往往的人流……
一條小船從上游而來,在船尾搖動船槳的老者抻著嗓子唱著歌謠在河面上盪漾,在船首站著一個年輕女子,一身綠衣,青絲在微風中撫動,一張精致美麗的臉上帶著悲戚,微風從她的身體兩側刮過,衣袂掠動,仿佛凌波仙子。
「啊……」
石橋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凄厲而悲憤到極點的呼號聲。
許念仙不由抬頭向著石橋上望去,便見到一個男子仰天長嘯,臉上布滿淚水,整個人都籠罩著一種哀傷至極的氣氛。
「韋伯……」
這些日子許念仙因為鄭蝶兒出事,已經忘記了韋伯這個人,此時見到韋伯,霎時間便想起了之前和鄭蝶兒計劃的事情。
向著石橋上的韋伯望去,看到了韋伯臉上哀傷和悲憤的神色,和鄭蝶兒的計劃從心中流過。
小船通過了橋下,穿過了小橋,從另一面劃了出去。但是許念仙卻沒有再回頭去看橋上的韋伯一眼。
這一天。
許念仙幾乎走遍了大荒城幾個大葯鋪,想要看看有沒有能夠救鄭蝶兒的丹葯。
丹葯依舊沒有找到,但是許念仙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喜悅,因為她買到了三滴玉液。這是她今天唯一的收獲,她希望這三滴玉液能夠對鄭蝶兒的傷勢起一些作用。
匆匆回到了駐地,將三滴玉液滴到了鄭蝶兒的嘴中,只是不到三分之一刻鍾的時間,便見到鄭蝶兒那蒼白的臉上恢復一絲紅暈,許念仙心中大喜,輕聲呼喚著:
「鄭師姐!鄭師姐!」
但是那鄭蝶兒卻依舊沒有絲毫回應,許念仙臉上的喜色消去,站起身形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猛然間,她頓住了腳步,精神一振。
「玉液!如果有更多的玉液……」
她的識海內波動了起來,手中掐動指訣。
分散在大荒城八百余修道者同時在識海內,被許念仙打入的符籙還是旋轉了起來,輸送給他們一股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