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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想了想道：「玄武，既然鳳舞將這個九色光誤認為是什么鳳翔九霄，會不會是這九色光有九個層次，這只是第一層，缺少了後面的八層？」

「不是！」玄武搖頭道：「九色光當然擁有九層，一層一色光。只要修煉火屬性的人都能夠修煉。」

「人族也能夠修煉？」琴雙驚訝道。

「沒什么不可以的。關鍵是看人族能不能從妖族的功法中推衍出能夠適合自己的功法。任何一方世界，都有大量的人族功法是從妖族功法中推衍改變過來的，你們這個武者大陸的功法，我相信也是脫胎於妖族功法。畢竟在任何一方世界，最初的時候，人族的最弱的。但是人族的領悟力確實驚人。不過，能夠將妖族功法推衍改變成適合人族修煉的人，在任何一方世界也是鳳毛麟角，沒有幾個。不過，我覺得你的領悟力很強，有這個可能，可以嘗試一下。」

琴雙不由在心中汗了一把，自己兩世為人，悟性確實強了一些，但是遠未到鳳毛麟角的地步，自己只不過有了十二月果罷了。

「不過，你剛才說得不對！」玄武又道：「這個九色光功法的殘缺，不是因為石碑上的功法只是第一層，缺了後面八層的原因。而是這第一層就是殘缺的。你想啊，如果是一個完整的功法，只是有第一層，而缺少了後面的八層，也不會讓人靈魂消散，悄無聲息的死掉吧？」

「對哦！」琴雙不由點頭：「那鳳舞把這樣一個殘破的功法拿出來，是什么意思？」

玄武沉吟了一下道：「從你們武者大陸的歷史來看，在上古時期，人族和妖族展開了一場大戰，最終以妖族失敗而告終，對吧？」

「對！」

「我估計那一場大戰之後，妖族的很多強者已經油盡燈枯，雖然撤回了妖界，但是不久就隕落了。所以，妖族的功法也存在的斷層。這個功法應該是鳳舞機緣巧合得到的，得到的時候就有著殘缺。她是想著讓其它妖族來修煉，如果其它妖族能夠補全功法，自然最好。如果不能夠補全，她也能夠通過那些妖族的失敗，來推衍出失敗的原因，來補全功法。」

「我們就是試驗品？」

「不錯！估計這妖族殿內的所有傳承石碑，都是如此。都是那些妖界的各族大能，那你們當試驗品。只不過，這個事情，恐怕只有當初得到這種傳承的人才知道，別人都不知道。我在奇怪，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殘缺功法？而且妖族的各個種族都有？」

「我聽狐媚娘他們說了，好像是說那些妖族失敗退回妖界之後，便合力開辟了一個小世界，那些油盡燈枯的妖族大能，都一起進入那個小世界，隕落在那里，並且在那里留下了傳承。如今爭奪這個名額，就是為了進入那個妖界秘境，碰機緣，獲傳承。」

「看了當初在妖界秘境中，那些大能突然出了問題，否則不會留下殘缺的傳承。」

琴雙的識海之力在鳳鳴的眉心透射出來，凝聚出一只眼，望向了石碑上的傳承，對玄武傳音入密道：

「你覺得這個傳承殘缺的是什么地方？」

「這么明顯的地方，你都看不出來？」玄武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很明顯嗎？」

琴雙不服，便再次觀看石碑上的傳承，在十二月果的幫助下，她有很快地看到了一只火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