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恐怕只要是道上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徐飛龍牽起嘴角,干笑道:「要不,我們報警吧?」
報警?
黃玉郎差點吐血。
接著用白痴一樣地眼神看著他,苦澀道:「報警又如何,我們就算說他是夜王也沒有用。」
「為什么?」
「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黃玉郎絕望道,「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指紋、頭發或是影像,疑無從證,你覺得有人會相信我們?」
「那怎么辦?」
徐飛龍顫抖地抽出根煙,想要吸口煙緩解下精神,可是發現自己打火機居然怎么都打不著。
「艹,來人啊!」徐飛龍煩躁的喊了聲。
「飛龍哥,什么事情。」
一個青年打開房門從外面走進來。
「給我點個煙。」徐飛龍揮了揮手,控制住顫抖的身體,不想在自己小弟面前丟臉。
「面子還挺大的,居然有膽子讓我給你點煙。」
那個青年越過徐飛龍,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面,泰然自若。
「媽的!」徐飛龍眼神一冷,做小弟的居然也這么囂張,看向對方就要罵人的時候,眼神一滯,眼皮抖動了起來,失聲道:「你怎么進來的?」
「走進來的。」
葉秋無語地看著對方,不然還能夠是飛進來的不成。
徐飛龍驚怒道:「不可能,我在外面安排了很多人……來人啊!」
「不用叫了,他們都來不了了。」
葉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果然,徐飛龍喊了兩聲,外面根本沒有人回應,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黃玉郎表現還好點,蒼白著臉干笑道:「夜王閣下,不知道大晚上來找我們有什么事情?」
葉秋詫異道:「什么夜王,我聽的好像不是很明白。」
「明人不說暗話,您就是夜王吧?這支生死令就是夜王的信物。」
黃玉郎勉強笑道。
葉秋掏了掏耳朵,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不過被我宰了,這支令簽我看著好玩就留了下來。」
黃玉郎呼吸一窒,心里面暗罵了聲,可是根本不敢說什么,澀聲道:「閣下,到底有什么貴干,只要我們辦得到的,一定幫你辦到。」
「拿錢啊。」
葉秋理所當然道:「我白天不是跟你們說過嗎,晚上過來拿錢,1000萬准備好了沒有?」
「這個……」
徐飛龍和黃玉郎的身上立刻就流出了冷汗,他們一直都在想著這事情怎么辦,卻都沒有想著准備錢的事情。
葉秋眼神一冷:「你們沒准備好?」
「不是不是,今天……對,今天周末,銀行沒辦法轉賬。」黃玉郎急中生智,「而且那么大的一筆錢,也不可能馬上轉過去,起碼要一兩天。」
葉秋撇撇嘴:「你們最好沒有騙我。」
「當然不會。」
黃玉郎趕緊給徐飛龍使了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