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楚雲衣沖青小影笑了笑,「再見,新朋友!」
然後楚雲衣有點不好意思的望向禁區外等待的眾人,她也知道,她這種行為,在別人看來,應該是挺傻的。
畢竟青小影只是一具機關傀儡。
楚雲衣走回禁區之外。
「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沒關系,挺好的。」柳沾雪笑了笑。
「雲衣,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嗚嗚。」瑤兒上前抱住對方。
「嗯?」楚雲衣抓了抓頭發,「什么啊?我剛才的樣子不傻嗎?」
「不傻不傻,可愛死了。」
「好吧!」楚雲衣呵呵的傻笑了一下,然後又轉過頭看向蘇逸辭。
蘇逸辭沒有多說什么,楚雲衣做的這些在外人看來似乎有些多余,青小影仍舊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但對於楚雲衣自己而言,她僅僅只是想做這件事而已。
無謂他人的眼光。
無需在乎別人的看法。
旋即,眾人離開。
禁區之內,第一次擺動的秋千慢慢變的平靜下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唯一不同的是,秋千旁的大樹下,多了一件折疊好的漂亮小裙子。
然,就在這時,青小影那雙空洞木訥的眼神突然閃過了一抹幽光,她腦袋微側,斜目看向那件裙子。
如同在這個世界,帶來的唯一色彩。
罪血斗場外!
「恭送聖君大人!」戚業等一眾罪血斗場的管理者目送蘇逸辭等人離開。
看著蘇逸辭一行人的背影,戚業的目光微微泛寒,剛才的恭敬也是當然無存,直接是變成了蔑意。
「哼,狂妄自大的小子,竟然敢將骨魔放出來,他這個聖君只怕剛上任,就要當到頭了。」
「統領,骨魔出籠,非同小可,是否要即刻通知長琴聖君?」一名守衛沉聲道。
戚業冷笑一聲,其抬了抬手,「不必了,此子已經簽下背書,我等且看骨魔再起事端,到時候看他如何收場。」
骨魔易知命絕對是最為棘手的存在,比之其他的凶徒罪首,易知命更為危險。
「這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識好歹,聖山第十君,不過如此。身邊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可笑無知……」
就在戚業背地嘲諷蘇逸辭等人之時,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從罪血斗場的里邊跑出來。
「統領,發生大事了!」
「嗯?何事這么慌張?」戚業眉頭一皺。
「青小影,不見了!」
「什么?」戚業一驚,「之前門鎖了嗎?」
「鎖了!就算沒鎖門,禁區外面也有守衛巡視,天空也有鷹眼放哨,但是,我們找遍了附近,都不見青小影的蹤跡。」
「去看看。」
戚業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其連忙率領手下趕往青小影所在的禁區。
原來的地方。
還是那棵樹。
還是那個秋千。
這個地方,時間靜止了六年。
然而,那道在秋千上坐了六年都未曾動一下的小女孩,此刻卻是不見了蹤影。
連同一起消失的還有方才楚雲衣放在樹下的那件裙子。
「人呢?人去哪里了?」戚業有些慌亂的怒視著四周的眾守衛。
可眾人都是一臉疑惑。
沒有一個人知道青小影是怎么離開的。
更沒有一個人發現她是如何離開的。
望著空盪盪的禁區,眾人豁然明白。
原來,這座禁區,根本就困不住青小影。
六年時間,她都沒有移動過半步,如今突然消失,又究竟是何緣由?
與此同時。
海域神秘魔氣愈演愈烈,萬里海域,魔氣滔天,世間仿若淪為禁地。
中天聖地,天之罪再現蹤影,他的出現,又會給聖月墨族帶來什么樣的變化?
罪血斗場一行,蘇逸辭成功解除骨魔易知命的封印,二十年前血洗天骨城的蓋世強者,是否又會真的履行三年之約?
在與之聖山斗智斗勇的同時,蘇逸辭的下一步又是什么?
神秘!
神秘!
蘇神聖君。
最妙的一步棋,亦是最險的一步棋。
這一局,蘇逸辭該如何同聖山九大聖君進行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