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
然,也就在眾人前一秒抵達花滿樓的外圍附近,一股沉重無比的劇烈沖擊波驚天盪地。
霎那間,天蟒城中最為氣派絕倫的城樓直接是在無數雙布滿愕然的目光下被爆沖開來的狂暴亂流震的轟然塌坍。
「那是?」
「砰!」
劍流風暴亂沖,滔天邪氣四溢。
只見兩道身影直接是一左一右的殺穿至於花滿樓的上空。
「是秀邪君!」
「還有蘇逸辭!」
……
眾人有些愕然!
這邊四宗之人還在追趕明月樓的人無果,那邊蘇逸辭和秀邪君直接是爆發了激烈的打斗。
得虧明月樓的人離開了,若是他們這個時候又跑回來殺出一記回馬槍的話,那么整個玄域都要被徹底的炸穿了不可。
「哼,你就這么忌憚於他嗎?」任水寒仗劍而動,欲要前去阻攔二人。
而,就在這時,一團黑白雙色的太極陰陽球突然間以迅雷不及之勢朝著任水寒迎面飛來。
「嗯?」任水寒眼角一閃凜光,其揚袖一劍正面沖擊在那太極陰陽球上。
「嗵……」的一聲沉悶的爆響聲炸開,黑白光旋頓時籠天罩地,即刻於任水寒的身外形成一圈光幕。
太極雙色的光幕就像是一顆十幾米直徑的水球,直接是將任水寒給禁錮在了其中。
「太極鎖仙咒!」任水寒面色微變。
其目光隨即掃向下方,那坍塌垮陷的花滿樓中,滿目瘡痍的戲台之上,綺素人一臉的怨恨和憎怒,在她的旁邊,丹晨子氣息全無,和死人無異。
丹晨子死了?
四宗眾人大駭!
尤其是氣海宗青玄子,其眼神涌動著怒火。
「今天,誰都救不了他……」綺素人狠狠的指著與之秀邪君激戰的蘇逸辭道。
「殺丹晨子的人是弒,你又何必遷怒於他的身上?」任水寒沉聲道。
「莫非你們都瞎了不成?那女人明顯和他關系非同一般……」綺素人臉色森寒,猶如落滿冰霜,她盯著蘇逸辭,「他,必須,死!」
冷眸一閃森芒,無形的氣場震碎腳下的岩石。
怒怒怒!
綺素人刻意阻攔,秀邪君殺心已決,外敵前腳剛剛退走,玄域的內部爭端再掀風雲。
在場外的眾人看來,蘇逸辭仿佛已陷入必死之局。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沒了天行劍的庇護,又能狂傲幾時?」
秀邪君氣勢掀起風雨大勢,其眉間浮現出一抹猙獰的蛟蟒靈紋圖案。
同時,萬千星芒聖暉於秀邪君的身外鋪散開來。
虛空中頓時浮現出一座星璇法陣。
在那變幻莫測的星璇法陣中,流竄出千絲萬縷的亮麗光源藤體,一道道光源藤體如鐵鏈注入秀邪君的體內,頓時,在全場無數雙饒有驚駭的目光下,秀邪君的面孔變的扭曲可怖,一雙瞳孔也變成豎立狀的蛇瞳。
緊密的白色鱗片從秀邪君的身上生長出來,在他的身後更是衍生出一條壯碩的尾巴。
「無知豎子,我這就讓你知道,何為『戰神紋』的力量……」
戰神紋的力量!
秀邪君雙手化爪,憑空一捏,一股滔天的邪煞戾氣如黑暗光潮,爆沖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