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不得。
「唔」男人的舌強硬闖入,不留半分余地,別無他法的姜瑜只得被動迎合。
漬漬的水聲在空盪盪的寢殿中格外清晰。
男人卻不知怎的,格外強勢,舌頭一度伸長了闖入喉間區,帶給姜瑜幾近滅頂的窒息感。
別無他法,她只得抓准了機會,對著那在口中肆無忌憚的濕軟物體狠狠咬下去。
一股血腥味霎時彌漫開來。
燕珩抬頭,眼神茫然。
姜瑜卻是怒極,趁著他松懈了的一刻,倏地抬起右手,將他臉上帶著的面具給一把拆了下來。
「母後」話還沒說出口,已被打了一個巴掌。
姜瑜並未出盡全力,可這耳光啪的一聲,不單是打在臉上,更是痛在心里。
瞧著燕珩變化莫測的俊容,姜瑜心下不是沒有為這沖動之舉後悔,可臉上卻是半分不顯,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今乃皇上大婚之日,不陪著佳人洞房花燭,倒是來哀家這放肆了」
就這么一句話,燕珩眼底聚攏的怒氣,卻是陡然消散了。「母後這可是吃醋了」
「」他從哪里得出這結論的
「母後放心,兒臣娶王馨,不過權宜之計罷了。」燕珩這人,情緒變化之快,饒是姜瑜也難以掌握。
在他的想法里,姜瑜將自己贈與的定情物如敝屣一般隨處亂扔,那是不珍惜他的情意。
可如果這樣的舉動是因為吃醋了,那意義可是大大的不同,就連被打一巴掌這事,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唯姜瑜敢爾,他也能不計較。
愛的如此卑微,燕珩是不會讓人知道的,包括眼前這女人,是以落在姜瑜眼里,反倒成了他的脾氣陰晴不定了。
「母後,兒臣定會補您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說著,不管不顧的又朝姜瑜身上撲了上去。
「你欸別咬」燕珩可不聽,咬了一下左乳後意猶未盡,唇舌又移到了右側,對著那挺立如小石子般堅硬的珠蕊兒,一口咬下。
「嘶」姜瑜吃痛的驚呼了聲。
「母後、母後、母後。」燕珩的牙隨著姜瑜的曲線向下游移,每在那白嫩嫩的肌膚上頭留下個小小的牙印,便喚她一聲。「兒臣定會將那最好的留給妳。」
燕珩這話近似低喃,姜瑜沒聽進去,只覺這少年一會兒陰沉一會兒開心,一會兒是人一會兒又成了狼,當真是比女人心還要難測。
一想到明日起床,自己身上又會多無數個瘀痕,她就有種想把少年踹下床的沖動。
不過出乎意料的,在到達恥丘前,燕珩卻是停了動作。
姜瑜哼哼兩聲,剛被挑起來的情欲就這般停頓了下來,令人難受。
「今日不動您。」說著,在姜瑜驚愕的目光中,替她將衣衫給重新穿好束好,恢復如初,又親自拉過寢被,給她蓋上。
「在將那些煩心事處理好前,母後好好養身子吧。」
「兒臣,定會讓母後看見誠意。」少年別過眼,在姜瑜不解的目光中,像起誓一般,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