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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情在一個注定要面對別離的人身上,好比上個世界里對傅誠衍,僅是那樣一點情感,姜瑜以為自己把握的足夠好,可到臨別前,還是難以自拔的感受到一股哀傷,似冬泉,似秋葉,蕭瑟而空茫。

她以為這個世界的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在經歷了那樣多的事以後,也慶幸少年天子的選擇,讓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放下自己心中多余的情感,不過現在想來,終究有些天真了。

既然別離不可避免,那就好好縱情一場,至少,別留下太多遺憾。

想到這里,姜瑜素手握住燕珩緊緊捏著的拳頭,小小的對比大大的,白嫩的對比厚實的,卻是最後的信賴與完全的交付。

「那被打掉的孩子,可是你的」

燕珩聽了姜瑜這話,慌張地擺手,趕忙否認。「不,兒臣只與華昭儀做了一次,且那一次,兒臣並沒有射進她體內。」

這般說著,臉色有些脹紅。

姜瑜瞧著,覺得有趣。

燕珩的頭垂的更低了。「華昭儀對祈王有情,但那孩子是誰的,兒臣並不敢肯定。」

姜瑜聞言,心底還是松了口氣。

她並不喜歡燕珩成為一個殘害自己孩子的男人,特別是若是為了她,她想,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心安。「那便好了,珩兒,莫說你臟,其實我反倒怕你嫌棄我呢。」

撇開了兒臣與母後制式的稱呼,燕珩聽了,詫異的抬起頭。

「嚴格說來,在大歷朝,一女仕二夫,可是要被浸豬籠的。」姜瑜故作輕松道。

「你堂堂君王,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卻要我這么一個殘花敗柳」

「母後您胡說」燕珩聽到殘花敗柳這四字,倏地抬起頭。「您是這大歷朝最為尊貴的女人,燕珩敬之重之愛之都尚且不及了,誰這么說您,那就是不要小命了」

姜瑜見激將法奏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么在我心里,你也是同樣的重要。」

「母後」燕珩錯愕的眸光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始終沒有從姜瑜那兒,得到確切的答案。

哪怕在床上,女人在性欲的浪潮中翻滾時,會順著他的意,說出那些誘人的也羞人的話,可到底,都不是在十足清醒的情況下。

在燕珩心里,始終有個懦弱的自己,那是自小在陰暗中生活慣了,所遺留下的影子,隨著大權在握,他逐漸成為一名合格的帝皇,沒人能再將那在後宮中如蟻螻一般苟延殘喘的男孩與之聯想在一起,卻不代表那一面不存在。

姜瑜是唯一一個,燕珩渴望得到她的愛,她的認可的女人,可到頭來燕珩才發現,比起姜瑜認可他成了足以獨當一面的帝皇,他更渴望獲得她的愛。

這樣一個女人,用溫柔撫慰他,用知識教導他,親手解救他於水生火熱中,將他捧上了那萬人之上的位置,可她卻是他的母後。

明明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卻因為他父皇的自私,而成了他母後的女人。

可燕珩也感激那一生中不曾予以他半分真誠關注目光的男人,若非燕赤的自私,許他的一輩子也就是那般了,不會認識姜瑜,更談何鴻鵠之志。

而現在,姜瑜卻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說出了他這生中最渴望的話。

哪怕並非挑明了說,可那話里的意思,又如何能讓燕珩不欣喜若狂

第一次,兩人的歡好,是如此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