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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冷笑了聲。

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29h

29

「直到阿寶那次病的嚴重了,我為了一點葯錢愁碎了心,阿寶卻在高熱中不住問爹在哪兒為什麽不要他了我才知道,原來我不是不怨,不是不恨。」

「憑什麽他可以如此輕易的帶走家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多年下來沒有捎來只字片語,也沒有盡到一點為人父親的責任──」

姜瑜說到這里,情緒有些激動了,雙目發紅,聲音嘶啞。

顧久知瞧著,心下一疼,將人給摟進懷里,溫聲安慰。「都過去了,姜瑜,都過去了。」

男人熟悉的氣味竄入鼻息,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本來,沒有想哭的。

可當真是越說越委屈,酸澀脹滿胸膛,為著自己不值,攤上了這麽個狠心的夫婿,也為著阿寶不值,攤上了這麽個不負責任的爹。

興許,也有屬於過去姜瑜的憤怒在作祟吧。

姜瑜拽緊了顧久知的衣襟。「也就是從那時候,我起了上京的念頭。」

話一說出,姜瑜腦海中莫名其妙地想起來到將軍府那日在街上看到的,那景珠公主的駙馬的背影。

她眉頭忍不住皺起。

因為姜瑜的臉埋在懷里,是以顧久知並未注意到這一點的情緒變化,他只想著好好安慰眼前這人。

男人的唇,從發旋落下,經過她濕潤的眼,秀氣的鼻,半張的唇,到突出的鎖骨,溫情脈脈,流連忘返。

本是不帶情慾成分的,卻在姜瑜細碎的、曖昧的,像只貓兒似的喘氣聲中,漸漸變了調。

男人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嗯你、你不是還要去兵營嗎」姜瑜感覺,方才被撩撥到一半的慾火,又被重新點燃。

「是啊,本來是要去的。」顧久知抬眸,看著姜瑜春光瀲灩,像被雨水洗滌過後,乾凈中又帶著一片朦朧的眼睛,啞聲道。「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顧久知說著,俐落的拆開束在姜瑜身上的腰封,手指探進半透的薄紗間,在她敏感的腹部肌膚上頭打著轉兒。

姜瑜沒忍住,咯咯的嬌笑出聲。「呀,還可以這樣嗎」

顧久知以行動取代回答。

大掌不耐的直接撕下罩衫,姜瑜亦不干示弱的的解下顧久知方才換好的衣物,兩人如在互相較勁一般,一下便袒裎相見。

男人引以為傲的耐性在面對身下這具成熟豐滿的女體時,似乎總是起不得作用,又濕又熱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在細嫩的肌膚上頭肆意游走,時不時用力吸吮下,便留下枚小小的紅印,襯著皙白的底色,如在雪中綻放的紅梅,艷色逼人。

姜瑜雙手攀住顧久知的後頸,身子有意無意的向上挺起,白花花的奶子就這麽壓上男人因為長年練武而顯得堅硬,肌理分明的胸膛,一下子,兩人喉間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姜瑜頑皮地學著顧久知,開始吻著對方。

從飽滿的額頭,英氣十足的劍眉,叫人心慌意亂的雙眸,到高挺的鼻梁,形狀完美的薄唇,慢悠悠的動作,帶著一股說不出意味的虔誠,顧久知本欲阻止她的大手也在中途改了方向,改而把玩起那又滑又膩,凝脂一般的乳肉來。

一抓一放的,像在揉面團一般。

姜瑜的氣息開始不穩,依舊先於男人之前,亂了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