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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生的事,遂也只有沉默。

殊不知見著姜瑜那低眉垂眼卻無話可說的模樣,顧久知可真是氣了,從鼻子嗯哼呼出了兩口氣。

姜瑜不懂顧久知的暗示,還是沉默。

逼得顧久知別無他法,只得拉下臉來開口。「姜瑜,你就沒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這話說起來的口氣,像是個父親在教育孩子似的,嚴肅中又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姜瑜眨眨眼,長長的睫毛搧了搧,落在顧久知眼中,倒還真有幾分乖巧純良的模樣。

不過他可不會就此心軟,又問了一次。「姜瑜,你真的不應該對我說些什麽」

姜瑜知道裝鴕鳥裝不過了,索性抬起頭來,迎向顧久知探究的目光。

她努了努嘴。「就是這樣啊」

顧久知又哼了聲。

這人就是一定要逼自己親口說出來就是了姜瑜相信,以顧久知的頭腦,稍微想一想就該知道牡平遠,或者該說是姜懷真實的身分。

不過,說就說吧,反正自己也是問心無愧。

「姜瑜」

「牧姜懷,景珠公主的那個駙馬,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拋妻棄子赴京城趕考的負心人。」頓了頓,又道。「也是從前那個姜瑜的,丈夫。」

後面那句話說得極清極淡,顧久知並未聽清。

不過前面那句話,已經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背脊往後一靠,閉上眼,沒有說話。

這和姜瑜預想的情景,有那麽點不一樣,以至於看到顧久知突然顯露疲態的容顏,讓她的心里閃過措手不及的心慌。「顧久知」

顧久知突然又將眼睛給睜了開來,眸光炯炯,幾乎刺痛了姜瑜。

「姜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對我說。」

「嗯」

「你對姜懷,不,對那個牧平遠,可還有感情哪怕一點點。」

姜瑜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耳朵不好聽錯了。

可瞧著顧久知一臉認真的模樣,她才知道,自己的耳朵沒問題。

可這一沒問題,讓姜瑜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馬車里沒個可扔的東西,她早就拾起來往顧久知臉上招呼過去了。

她強壓住心底翻騰的情緒,忍了忍,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可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顧久知沒有回答,他實在不懂,好幾次最先質問的人都是自己,可為何一對著姜瑜那張臉,就會忍不住地感覺到心虛,彷佛是自己欺負了她似的。

「顧久知」姜瑜拔高音調,聲音卻忍不住顫抖。「你說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姜瑜」對上姜瑜的又移開的顧久知卻是壓低了音量。「你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