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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了點頭。

「那幺在我心里,你也是同樣的重要。」

「母後」燕珩錯愕的眸光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始終沒有從姜瑜那兒,得到確切的答案過。

哪怕在床上,女人在性欲的浪潮中翻滾時,會順著他的意,說出那些誘人的也羞人的話,可到底,都不是在十足清醒的情況下。

在燕珩心里,始終有個懦弱的自己,那是自小在陰暗中生活慣了,所遺留下的影子,隨著大權在握,他逐漸成為一名合格的帝皇,沒人能再將那在後宮中如蟻螻一般苟延殘喘的男孩與之聯想在一起,卻不代表那一面不存在。

姜瑜是唯一一個,燕珩渴望得到她的愛,她的認可的女人,可到頭來燕珩才發現,比起姜瑜認可他成了足以獨當一面的帝皇,他更渴望獲得她的愛。

這樣一個女人,用溫柔撫慰他,用知識教導他,親手解救他於水生火熱中,將他捧上了那萬人之上的位置,可她卻是他的母後。

明明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卻因為他父皇的自私,而成了他母後的女人。

可燕珩也感激那一生中不曾予以他半分真誠關注目光的男人,若非燕赤的自私,興許他的一輩子也就是那般了,不會認識姜瑜,更談何鴻鵠之志。

而現在,姜瑜卻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說出了他這生中最渴望聽到的話。

哪怕並非挑明了說,可那話里的意思,又如何能讓燕珩不欣喜若狂

第一次,兩人的歡好,是如此水到渠成。

燕珩近乎虔誠的親吻著女人的胴體,姜瑜徹底放了開來,任由嬌軟的輕喘傾瀉而出,聽在燕珩耳里,無異於天籟,更甚催情的春葯。

待燕珩的吻來到姜瑜的雙腿間,瞄准了那微微閉合,羞怯的吐著水兒的小小花瓣間,舌尖深深一刺,姜瑜驚喘了聲,蜜液如同天降甘霖,滋潤了燕珩俊美的面容。

「母後真甜。」燕珩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笑得一臉邪魅。

「不是說」在高潮的余韻中,姜瑜喘著氣兒,睨了他一眼。「嘗甜,幾欲作嘔嗎」

「那甜哪能和母後身體里流出來的甜水兒一樣呢。」燕珩說著,一面解開龍袍。「若是以母後的淫水替代糖液加入料理里頭,兒子定然天天吃的歡。」

「說這什幺話啊,羞也不羞。」姜瑜聞言,嗔道。

這般嬌俏的模樣,半點也不像已近而立之年的女人,看的燕珩是又歡喜又心憐,忍不住抱著她親了好幾下。

這親法雜亂無章,更像是小奶狗在舔弄著主人一般,弄得姜瑜滿臉都是口水,禁不住一面閃躲,一面咯咯的笑了出聲。

燕珩親夠了,雙腿支起,一蹭,本就松垮的褻褲立刻被褪了下去。

昂藏的巨物,失了遮掩,以耀武揚威的姿態,立在了姜瑜眼前。

七、侯爺與身為罪臣之後的養女17h

男人的利刃讓她彷佛被撕裂成兩半一樣。

突破了那層阻礙後,鮮血和著蜜液,沿著將甬道給塞的滿滿的柱身蜿蜒而下,流淌出一道令人心驚的痕跡。

蕭敬心疼,可更多的,卻是滿足。

身下這美好的小小人兒終於屬於自己,完全而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