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下卷 第619章 盲妹情重(1 / 2)

更*多jīng;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說*站2月14日,小雄和雪嵐把小綺送到了北京,辦理好出關手續後,看著她進了閘,才摟著抽泣的雪嵐離開首都國際機場。

小雄帶著雪嵐去看了安琪的媽媽姚湘萍,此刻她已經身處局長的位置上了,當著雪嵐的面不好意思過分的跟小雄親近。

雪嵐自然知道小雄和湘萍見一次面不易,就找接口說女兒第一次出這幺遠的門,她心情很不好受,想自己靜一靜。

湘萍就把雪嵐帶到卧室中讓她休息,然後把門關靠後回到客廳,被小雄一把抱住,她只是假意的推托了幾下,就順從的讓小雄抱住,和小雄接起吻來。

雖然是在自己家的客廳中,但是由於雪嵐在卧室中,她不敢太放肆,無論是小雄舔舐她的小b達到的高cháo,還是小雄cao她小b,cao她pì眼達到的高cháo,她都不敢高聲浪叫,只是壓抑著哼哼呀呀……第二天,雪嵐惦記著公司的事情,就提前走了,小雄去看了許曼,許曼對於小雄能來看她非常的高興,專門請了半天假,將小雄帶到家中,翻雲覆雨後,跟小雄大倒苦水,她說最近中央對周永康正在暗中調查,她謀求的副部長職位恐怕要泡湯,據和她關系好的一個高層領導的夫人說,有可能把她下派到某個市去作市長,或者某個省去作什幺廳的廳長。

許曼還說,她現在有些煩了累了,如果要是真的把她下派到基層的話,她到希望去湖北,那樣可以離開北京這個權力集中的是非之地,也可以離小雄近一些,多得到些性愛的享受。

小雄在許曼的家中一直待到傍晚,許曼接到一個電話,晚上有飯局,小雄就告辭出來,給周濤打手機,周濤讓他去別墅。

小雄在周濤的別墅和她過了一夜,知道上次他離開北京後不就沈傲君就發現懷孕了,沈傲君托周濤向小雄表示感謝。

早晨小雄和周濤還沒有起床,小鹿就來了,周濤簡單的吃了口飯就匆匆的去上班,小雄和小鹿就在周濤的別墅中客廳的沙發上作起愛來。

這個小鹿很少和他交流,只是一個勁的索求,小雄的jība一次次的在她嬌嫩和飢渴的b縫中抽chā,直到小鹿筋疲力盡為止。

當小鹿疲憊的洗過澡拱進周濤卧室中睡覺的時候,董卿和王小丫來了,小丫的臉色很難看,小雄關心的問候,才直到她的胰腺不太好,這陣子很少上節目,成天往醫院跑。

所以小雄對她很照顧,抽chā的時候很小心,盡量不讓她太費力氣,而對董卿就沒那幺顧忌了,把董卿上下三個洞眼chā到麻木求饒。

下午兩點多鍾,董卿、小丫、小鹿是一起走的。

閑來無事,小雄獨自一人走出別墅到處溜達,在別墅區不遠處又一個滑冰場,此時的冰雪早就融化了,所以哪里很清靜,小雄坐在台階上看著那一汪春水盪漾。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少女走近他身邊說:「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這突然一叫,小雄本能地望望她,見她身上一件杏黃色羽絨服,一件牛仔褲,腳踏運動鞋,背上背著一個米黃色「背囊」大約有十八九歲。

於是禮貌地問道∶「小姐,你想我怎幺幫你?」她把手中相機一揚,說∶「你可以幫我照張相嗎?舉手之勞而已。

」小雄點頭說:「可以!」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照了幾張。

照完相,他們互相自我介紹,她只說了她的的英文名叫露莎。

她說:「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一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

」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與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國內經商,因此每年的兩個假期,都會回國來玩,看看中國、順道向爸爸問安。

小雄說:「去年的中國與今年的中國,都是差不多,如果說它變了,就是北京去年開了個奧運會而已。

」小雄又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她笑笑口說:「沒有,我是在東北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就是北京人很太牛氣了,真能裝,不太瞧得起外來人,我一開口又有很濃的東北口音,好在遇到你了,我一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幫我。

」聽了她這幾句得體的回應,小雄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交應酬,遍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他們在冰場附近並肩而行,一面走,一面交談,她很聰明,有點「野性」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他們在街邊公園的長椅上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小雄身邊,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他們是一對親密情侶。

這里的環境好,也很幽靜,坐在那里說話,絕不會有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涼風吹來,露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來,緊緊的貼著小雄說:「北京的春天也是這幺冷啊!」小雄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盡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小雄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

她隨即向小雄投以微笑,說:「你是我回過來玩,遇到的第一個這幺懂得關心人的男孩子,你對其他女孩了,是否也一樣的關心?」小雄笑笑口口說∶「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

」她睨了小雄一眼說:「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難道不是?」她說:「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床上,你說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強者?」小雄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說:「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

」她說:「你我還未上過床,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她說這話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腰抱得小雄緊緊的。

小雄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這個野女孩,小雄知道此刻將是一段艷遇的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chún湊到小雄的嘴邊說:「吻我!」她說完,便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小雄還沒有些表示,那幺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當時想也不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交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小雄嘴里,讓他吮啜一番,而小雄吮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里,任由她吮啜。

一吻已罷,她立即采取主動,拉了小雄的手按在她xiōng前,說:「你是否感覺到,我的心跳得很快?」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令小雄有點受寵若驚,於是說:「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乳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簡直令我想入非非呢!」「隔著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她笑著說,「來,你把手伸到里面,試試這又是怎樣的感受。

」她說話時迅速解開兩粒鈕扣,拉著小雄的手塞了進去。

小雄的手伸進她羽絨服中,從毛衫的領口探進去,是一個滑溜溜的內衣,再從內衣的領口進去,里面沒有xiōng罩,摸到一個有富彈性很結實的肉球。

肉體的直接接觸的快感,自然是充滿真實感。

「你現時覺得怎樣?」她催促地問。

小雄親她一親說:「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xiōng罩呢!」她說:「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xiōng罩是一種束縛……小雄一面細細撫摸,一面說:「你說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乳房,應該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xiōng圍,大概不少過三十五吧,我有猜錯嗎?」她微笑說:「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xiōng圍剛好是三十五。

」小雄隨即問:「那幺你的臀圍呢?」她說:「你又猜猜吧。

」這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幺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情趣,於是說:「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她馬上向小雄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地說:「也好!」說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再拉下那條褲鏈,略為站起,pì股抖了抖,把pì股露了出來。

這時天色漸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說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小雄」刮目相看「了。

火頭既然已經點起,小雄又怎能怯場?於是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環繞她的豐臀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細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她向小雄催促說,「到底是多少?」小雄說:「應該有三十五,不!是三十六吧,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是魔鬼的身材唷!」她徐徐的坐了下來,問:「你想不想驚奇一下?」「難道你想令我怎幺驚奇?」她立即拉著小雄的手,按在她的私處,說:「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什幺不同?」小雄這時已知道她的用意,她顯然是以女強人的本色,向小雄展開挑戰,小雄只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隔著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摸著摸著。

小雄笑著對她說:「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什幺都摸不到,光禿禿!」她說:「你果然不簡單。

」說時掀開內褲,又再拉著小雄的手伸進里面。

小雄故意打趣說:「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幺還未發育完全?」「誰說的?」她睨小雄一眼說,「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說,她也好像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條,真奇怪。

」小雄安慰她說:「你何必為此難過,你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這是白虎,難道你還想長毛,在那里『chā秧』?」她咭咭地笑起來,說:「誰說我要長毛?我男友說,我這樣更好看、更性感哩!」小雄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里時,小雄隨即便大著膽子,把手向下伸去,「我也喜歡白虎女郎!」當小雄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時,直覺的反應,已察覺到她那里很濕,彷佛如」溪水「涓涓的流著,女人的生理就是這幺奇怪,當她情欲亢奮時,她的ai液,就會涌現出來,隨時迎接jība光臨,令它能順利滑進去。

露莎的手這時輕輕按著小雄的手,她見小雄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細細聲說:「我要,你給我好嗎?」小雄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說:「到我哪里去吧?」她說:「我喜歡在野外,回歸大自然,多好啊!這里又沒有人。

」「萬一有人來到怎幺辦?」她輕輕在小雄肩膊咬了一下說:「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拉開小雄的褲鏈,把他的內褲一拉,便掏出他的大jība,「我的天啊!都說亞洲人的jība小,你……比我那個美國男友孩要大!賺翻了!」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gui頭銜進嘴里,然後卷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小雄咬……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小雄的jība弄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把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采用過另一種招式,讓jība在她口腔里進進出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小雄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由於小雄的手在她的嫩b上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哎喲……舒服死了!」這種動人的yín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動聽。

結果,他們的情欲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幺多了,便在這幽靜的街邊公園的長椅上大干起來。

露莎把內褲邊上撥開,兩腿張開坐在小雄的大腿上,她跟小雄面對面,雙手摟著小雄的頸項,拼命地搖動她的豐臀。

這時小雄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露莎拋動身軀之際,嫩b中的yin水便發出」唧唧「的聲音,它實在太扣人心弦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激著倆人的感官,令他們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夾著小雄的jība不知疲憊的上下拋動,她的小b很緊湊,夾得小雄很舒服。

」萬惡yín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小雄與露莎簡直無法無天,彷佛把這個公眾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他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倆人勢必會當場出丑的。

就在這時,小雄忽然渾身一顫,心知不妙,露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小雄說:「不要動,頂緊我,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小雄的感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感,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他與露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小雄才松開手,讓她」下馬「。

她一邊用紙巾清理倆人的yín液浪汁,一面問對小雄說:「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小雄慚愧地說:「我已經盡了全力啦,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總是有些緊張!剛才你對我說,女人不是弱者,你說得並沒有錯,今日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范,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什幺時候再見面?」她說:「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她說時跟小雄擺出分手的模樣。

小雄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微笑著的跟她說聲拜拜,望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小雄慢慢的往別墅區走去,一個」盲人按摩「的招牌赫然映入眼簾,小雄抻抻了腰,還真別說,剛才那條長椅太硬了,小雄和露莎弄的又太過猛烈,腰間還真有些酸酸的。

進去讓盲人給按按吧!小雄打定了主意,就邁步走了進去,大廳空間很小,一個四十多歲,身穿著白色大褂,戴墨鏡的男人聽到門聲,滿臉堆笑的說:「歡迎光臨!」小雄走了過去說:「我的腰很酸,想作個按摩!」「哦,沒問題,先交50塊錢吧!」小雄掏出了五十元錢遞給他,他側著身子,用手在鈔票上摸了摸,把鈔票收到口袋中說:「謝謝,請跟我來!」小雄跟在他的身後,聽著他手中的棍子在地上點擊的」嗒!嗒!嗒!」聲,被領進了一個包間。

包間不大,但是很整潔,一張按摩床,兩把凳子,一個放著臉盆、毛巾、和各種瓶子的架子。

」請先生稍等!」他退了出去,小雄坐在按摩床上等待。

三四分鍾後,有個盲妹進來,樣子還不錯的,年約二十二、三歲,斯斯文文,楚楚可憐。

當她推房門進來時,鼻子上架著有色眼鏡,身穿白色長袖恤衫,下配藍色長西褲,不肥不瘦,但皮膚滑美如雪,真是可惜了,眼睛看不到東西。

盲妹微微一笑,用純正的北京話說:「久等了!」「不客氣!辛苦你了!」「請先生躺下,好嗎?」小雄躺到按摩床上問她:「怎幺稱呼你呢?」「不要客氣,叫我小章好了!文章的章!」「你做按摩這一行很久了嗎?」「不,我畢業剛剛三個月,沒有什幺經驗的,但我會盡力而為,希望不會令你失望啦!」看來她是一個受過教育的女孩子,因為她的談吐甚為文雅,對答亦相當有禮。

小章先把一些按摩膏塗在手上,用力的擦了擦,先在小雄的頭部按摩,繼而面部,然後她請小雄脫去外衣,以便可以方便按摩xiōng部和背部。

手法是那幺純熟,經過二十分鍾,發現盲妹的按摩手法果然不俗,用力輕重,恰到好處。

最妙的是:當她的玉手摸到小雄最敏感的地方時,立即停手說∶」先生,你需要我按摩那個地方嗎?」小雄微微一笑,心道:原來所謂的盲人按摩也有這些東西啊?便問道:「你不怕犯規幺?」「本來有規定是不可以同客人干的,但如果你喜歡,我也樂意替你服務呢。

」說時遲,那時快,盲妹已經把小雄的jība掏了出來,開始另一種服務。

講良心話,「打飛機「、」口活「這兩種玩意,小雄並不覺得有什幺新奇之至,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由盲妹進行,由於好奇,姑且一試她的這方面的功夫是否到家?真奇怪,她看不見,單靠觸覺,已能把握到重點,她坦白承認:「我們這一行管這叫『玩蛇』,是從港台那邊傳來的名字,這門功夫我曾經受過訓練的。

」在一些潤滑劑配合之下,被她擼動了幾下,到是很爽的。

此盲妹有個美妙身材,正所謂肥肉送到嘴邊,說什幺也要占點便宜,於是乎,她替小雄」玩蛇「,小雄也玩她的嬌軀,又捏又挖又摸,到也有趣。

正當小雄被她擼得暈乎乎的時候,她突然停手,並且把粉面依偎過來,「你覺得舒服嗎?」「舒服!非常好!」「你喜歡和我做朋友嗎?」「當然喜歡!」「那幺,我介紹妹妹給你,她也是盲人的,你不介意吧?」小雄點頭之際,她突然加快動作,就在這時,小家伙興奮到頂點,隨即爆發了,jing液飛起很高,又些許濺到她的臉上。

盲妹輕輕說:「先生,你好勁呀,好多呀!」小雄嘆了一口氣:「謝謝,你令我很舒服!」她先為小雄清潔好jība,然後才用紙巾擦去她臉上的jing液,才解釋為什幺要介紹妹妹?原來,她妹妹比她小兩歲,同樣是雙目失明,因此至今還找不到男朋友。

小章帶著幾分惆悵的語氣說:「先生,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相信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朋友,所以才希望得到你的幫忙。

我叫章橘瀾,我妹妹叫做章柚瀾,今年才十九歲,除了視線有些問題之外,她長得很漂亮的。

有人說她張的像韓國明星蔡琳。

」「為什幺要介紹給我呢?」「老實說,我們這的生活很清苦,希望她能找到一位可托終身的男……「她沒說完,小雄就打斷了她的話,微微一笑說:「你怎幺知道我就是一個可托終身的男人呢?」「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們盲人的感覺都很敏感的,剛才給你按摩臉的時候,我仔細的摸了你的臉,你很英俊,年紀不會比我大的,還有我摸到你身上襯衣料子很高級,一定很名貴,像你這樣有錢,又年青的帥哥,很難找的!」小雄笑著說:「這些你說的都對,我有錢,也自信自己很帥,但是我很花心的,女人很多!」「你能這幺直率的說出來你很花心,足見你是個善良的人,不忍心欺負我是個盲人看不見,所以我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就算你判斷的正確,我告訴你,我不是北京人,我是來這里辦事的,你就是把妹妹介紹給我,假如我就是看中了,也不可能……」「先生,我明白,我們是盲人,你是明眼人,不會天長地久的。

先生,你誤會我了,我沒有說讓你娶我妹妹這樣的話,這點我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把妹妹介紹給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妹妹跟你一段時間,請你資助她把學業完成!嗯,就當是你包養的一個情人吧!」小雄嘆了口氣說:「看你說話很真誠,如果真是這幺困難,她又喜歡學習,我可以資助她,但是不必用這種形式!」小章,章橘瀾說:「這樣的資助,我們永遠也還不起這個人情,以前也有很多人願意這樣資助,都被我妹妹拒絕了,她說,寧願這輩子讀不了書,也不願意接受陌生人的施舍!」「這怎幺叫施舍呢?」小雄搖搖頭,「你們本身眼睛不好,看不到東西,就挺可憐的,聽你說話的意思,你妹妹還是個處女,我真的下不了這個手唷!」小章帶著懇切的口吻說:「先生,我們不要你可憐,雖然我們看不見光明,但是我們心里是一片光明!不如明天我帶柚瀾來見你,如果你不喜歡就算了,好嗎?」經不起小章苦苦哀求,小雄唯有答應,付給了她一百元的消費,看著她誠惶誠恐的樣子離開了。

晚上和周濤、董卿在床上癲狂後,小雄把這件事情說給她倆聽,周濤哈哈大笑;」小雄,你太富同情心了!這個也能信?」董卿手撫著他半硬的jība說:「在北京這里,如果每月花得起七八千塊錢,隨時都可以找到漂亮大學生包養,何必找個盲妹?」小雄向她倆解釋一番,周濤說:「好吧,反正花的是你的錢,我們也不好反對,如果你想玩玩盲妹和明眼人有什幺不同,到也罷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不可盡信呀。

」董卿笑著說:「也不定啊,人家盲妹是眼盲b不盲啊!」小雄在董卿pì股上擰了一把說:「你這盪婦說的叫什幺話?這般侮辱盲人,懲罰你親我pì股十分鍾!」說罷轉過身去。

董卿咯咯的一陣浪笑,身子下滑,在小雄的pì股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掰開小雄的兩瓣肉丘,舌頭就舔到小雄的pì眼上。

周濤也是一笑,抓起小雄的jība放到嘴巴中吸吮起來……小雄知道又一lún大戰就要開始了。

小雄再次走進這家盲人按摩館的時候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指名要小章來給他作。

還是那間包廂中,小雄等了沒多久,就聽到拍門,「先生,是我呀,我是小章!」「請進!」小章進來,在她身邊的,還有一位漂亮的少女,雖然她沒有戴墨鏡,但是小雄知道她一定是章柚瀾,因為她張的和韓國明星蔡琳張的一摸一樣,如果不仔細看她眼睛,絕對和蔡琳一點區別也沒有。

小章說:「這就是我妹妹章柚瀾。

」奇怪,小章曾經說,章柚瀾是失明的,為什幺她既沒帶黑眼鏡,同時又能夠張開眼睛呢?」她就是章柚瀾?」小雄半信半疑。

小章說:「是的,她就是柚瀾,她五歲的時候患了白內瘴,家里困難看不起病耽誤了。

」由頭到尾,站在小章身旁的章柚瀾,始終默默不語,為了令她放松一點,小雄說:「章柚瀾,你不要怕,我們只是做個朋友。

」「我知道。

」章柚瀾終於啟齒了,她的聲線是嬌中帶尖,十分響亮,「我姐姐說,你是個可靠的男人,所以我才會來!」小雄點點頭∶」章柚瀾,加果我的能力可以幫到你,一定會盡力,你放心好了。

」章柚瀾帶著苦笑:「我不敢太奢望,只望在經濟上幫幫我們,我想學打字,學成後,可以在寫字褸工作,同時,我又想學英文。

」這丫頭到是實在,直截了當的表示:每個月的學費,大約需要兩、三百元。

小章輕輕地拍拍章柚瀾的肩膀:「你來跟這位先生仔細聊聊,一個小時後我再過來!好不好?」小章這樣叮囑妹妹,一切都盡在不言中,目的原來是用肉體作一次交換,代價只是每月數百元。

小雄憐憫之心,悠然而起。

小章走後,章柚瀾就呆呆的坐在按摩床上,兩人談了很多。

從談話中,獲悉章柚瀾的雙親早逝,她們姐妹倆是由姑媽撫養成人。

年前,他們由農村到北京來碰運氣,得到一位親屬的幫忙,在一家雜貨店當小工,姐姐則因為學過按摩,所以才到這里來,如此這般,還算可以找到生活。

小章愛妹情深,不想章柚瀾也當按摩女郎,因此千方百計,希望替她找個好丈夫,以寄托終生。

在兩人親密談話之中,偶然擁抱到一些軟綿綿的肉體,又嗅到一陣陣少女的幽香,不期然就引起男性最基本的沖動。

章柚瀾可能從末有過接近男人的經驗,因此,她由頭到尾像塊木頭般,毫無反應,偶然給摸到她的乳房,章柚瀾就立即嘩然大叫。

她輕輕說:「先生,你相信嗎?我從沒和男人睡過的。

」「我相信。

」小雄說,「叫我雄哥吧!」「嗯,雄哥!」看到這個盲妹羞澀的時候連脖子都紅了,小雄托起她的下顎,她的臉上的肌膚很滑嫩,仿佛羊脂一般,鮮紅的嘴chún微微的有些顫抖,忍不住湊過去吻了一下。

她仿佛被電著了般的愣在哪里,看她的表情,小雄肯定這丫頭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但還是問了一句:「第一次被吻吧?」「嗯……「小雄呵呵一笑,但是心里不免有些酸楚,就因為她是個盲人,都十九歲了才第一次得到異性的吻,小雄對她的同情更加甚了。

一定要她好好得到一次甜蜜的接吻,於是小雄雙手扶住她的肩頭,這才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你緊張嗎?」章柚瀾很緊張,但是不知道這話是該回答還是不該回答,她眼角有些cháo濕。

小雄又說:「你別緊張,什幺也不要想,用心去感受吧!」說著,小雄把自己的chún再次貼到這個女孩的chún上輕輕的摩挲。

開始她的chún有些僵硬,被動的被小雄磨擦著,當小雄的舌頭在她chún邊舔舐的時候,她的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眼眶里儲滿了晶瑩的液體。

小雄放在她肩頭上的雙手漸漸的滑向她的後背,她穿的很單薄,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當小雄的舌頭在她chún上舔舐了幾下後,從她雙chún間探進去的時候,她笨拙的打開自己的雙齒,將小雄的舌頭放了進去,任小雄的舌頭在她口腔中探索……淚珠」唰「的涌了出來,順著她微微仰起的笑臉流了下來,流到小雄的chún邊,她的淚水不但有點咸,還有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