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1 虎頭溝的兩家亂倫事(三)(2 / 2)

會不會仍舊那么冷不丁的躍出來。和慶生說著說著也會很偶然的聊起鎖柱,慶生

總是嘲笑著說鎖柱傻乎乎的軼事,說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腳也跟著笑,笑著笑著

便又想到了鎖柱曾深深地進入她身子里的那個jī巴。那天慶生說,鎖柱上完了初

中就不上學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鄉里的打井隊。大腳聽了,眼前就浮現出鎖柱

攀著打井的機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這兒忽然就涌上來一陣渴望,渴望著鎖

柱啥時候也用另一個物件也在她身上打個眼兒,於是渾身燥熱火燒火燎,立即又

想起了那個後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覺,連耳邊呼啦啦的風似乎也成了一種強有力的

召喚,讓她心跳氣喘坐立不寧。兩天後鎮里逢集,富貴就帶上慶生去瞧熱鬧,大

腳坐在當院又想起了那事兒,突然記起昨晚上慶生說起過,鎖柱今天要在河灘里

填壩摸魚的,想著想著便再也坐不住,端了個盆放上幾件臟衣服便上了大堤。翻

過大堤,大腳一邊赤了腳在河灘裝著試水一邊暗地里四下里瞅,轉悠了半天,才

見鎖柱一個人穿了個大褲衩浸在水里收著撈網,身邊一個水桶,桶里翻卷著活蹦

亂跳的魚。看情景這是要結束了。見鎖柱並沒發現自己,大腳一pì股坐在大堤上

看著,估摸著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鎖柱往村里走時,藏在了一片槐樹林里,

待鎖柱走進了,大腳閃了出來,小聲的喊了一聲:」

鎖柱!「鎖柱扭頭看見她,嚇得差點沒扔掉水里的桶,哆嗦著腿說:」

嬸兒,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說著就邁腿欲逃。剛跑出兩步,又聽背

後恨恨地道:」

鎖柱你個傻雜碎!……你回頭看看!「鎖柱回頭一看,竟見大腳已將褲子褪

下,在白花花的太陽下向他展現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慶生大兩歲的鎖柱渾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放下手里的桶和漁網就飛奔回來,又一次把大腳撲到

在地上……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

終日,碰到慶生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亂跳。那天也不知道咋

了,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

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慶生?無論哪個,囫圇著就可以

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里沒少對著自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

揚威的jī巴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了事。要不是這么個玩意兒,那天

咋就硬把大腳嬸給肏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己幾個耳刮子?打醒

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閑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

中,百爪撓心得飢荒。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

上大腳嬸軟塌塌的nǎi子時的滑膩,那jī巴chā進大腳嬸屄里時的溫熱cháo潤,都讓鎖

柱想起來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

會呢?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么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

的。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

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

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

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xiōng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nǎi頭,

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

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來。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

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pì股去夠,感覺那根肉棍子的

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

子往里勾。於是,那根jī巴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

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腳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好多年的空曠煎

熬終於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後悔。那一瞬間,

大腳終於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么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

的家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

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槐樹林里,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

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里來,畢竟和鎖柱這一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了哪還

有個臉活呢?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歷

了幾次之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嫻熟起

來,盡管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

大腳專注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jī巴,每一次熱呼呼的鑽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

足了大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

,鋪在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

事之前,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jī巴說:」

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鎖柱受了誇獎十分興奮,卻總是

略帶幾分謙虛地說:」

還算行吧。

還算行吧。

「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噼著大腿等他進來、

對接、沖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

地上的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二人的偷情持續到了寒露,慶生和鎖柱已經

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么法

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岔五的捏著鎖柱的jī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左思

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了。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閑篇兒

,看著巧姨扭著pì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里一會功夫

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jī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轉開了磨。看了看天,估摸

著慶生他們也應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熘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

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等了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

過來,一閃身隱到了樹後。慶生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

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縫瞅著慶生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鎖柱和慶

生隔了好遠,和幾個伙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里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

腳喊了一聲,這才發現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他遲疑著應了一聲,叫了聲:」

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看見慶生?鎖柱說慶生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大

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里卻說:」

拾了些柴火,想著讓慶生背回去呢。

「」

我幫嬸背吧!「鎖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的往回走了

,忙一熘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大道兩邊一熘深溝,河水早已經干枯

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順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

著虎頭溝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鑽進去立刻

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分毫。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

一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橋洞,剛到一

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人便抱在了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

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了出來。

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往自己身上帶,嘴里還在催著:」

快點快點,不行了都。

「鎖柱便急忙端了jī巴對准大腳的屄縫,一挺身子chā了進去……剛一進去便

覺得屄里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沖撞起來。大

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勐烈撞擊肏得心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

死的盯著,嘴里跌跌的念叨:」

對對,就這樣,使勁。

使勁。

「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了jīng神,憋足了勁聳著pì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氣

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想停下來歇上一

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或許是干的次數多了,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

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很多。當他終於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

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bào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

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

突突「亂顫。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

大口的喘氣。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

自己也趕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熘兒地轉回了家。帶著一臉的

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富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了山一樣的野草,聽前院人

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身的那一霎,卻被大腳

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平白得咋就那么

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

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炯爍。富貴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

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大腳卻沒注意這些,她從來就

把富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歸是個擺設。輕快地端了面盆,從

缸里舀著白面的大腳還愜意的哼起了小曲兒。揉著面,大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

些不適,黏煳煳濕漉漉似乎還有著一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淌著,應該是剛剛沒有

擦凈吧,射在深處的jīng液終於滲了出來,蔓延著打濕了褲衩。大腳動作快了一些

,緊著把手里的面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里醒著,回頭看了看後院,趁富貴不注

意忙進了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團了團攥在手里,正

要出門,一抬頭兒,卻迎上了富貴紅紅的眼睛。大腳一時間愣在了那里,張著個

口還沒說出話,就被富貴噼手把褲衩搶了過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了。富貴緊

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煳煳的東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子腥

氣直沖腦門兒,立時瞪圓了眼火冒三丈:」

這回你咋說?還不是那玩意兒?「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了手去搶,」

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哪個女人沒有白帶!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貴

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帶?你當我傻子?「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

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大腳」

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要擱平日,富貴動她一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

饒的,恨不得跳到富貴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

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富貴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

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大腳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

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大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

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富貴的手左右躲閃,嘴里卻愣不吭一聲。直到富貴打累了

,這才散著發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

,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富貴這時倒有些怕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

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

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大腳揚起被富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了

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ī巴好使,我就不偷。

你行么?「富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

要抬腿踢,大腳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腳

悶著頭往富貴懷里拱,富貴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了炕上,忙蹽

身竄了上去,躲在炕邊指著大腳說:」

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大腳索性豁了出去,扯

了嗓門跟富貴吼。一句話把富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

,一口氣憋了半天,頂在xiōng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吼著哭了出來:」

你當我想啊!「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里哭出了聲,大腳的心又一下子軟了

:是啊,哪個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傷么?怪他個啥呢?

抬著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貴攏在懷里,嘴里念叨

著再不去了,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家里面

亂成一堆,慶生卻啥也沒聽見,和大麗躲在屋里膩歪了一會兒,直到巧姨做得了

飯,才戀戀不舍地回了家。進了家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

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門檻上」

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卷,乍看上去與平日里一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一絲

絲僵滯。慶生嘻皮笑臉地湊到富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富貴,問

:」

咋了爹,有事兒啊?「富貴並不答話,仍悶了頭一口接一口地抽,濃濃的煙

噴出來繚繞著彌漫,嗆得慶生大聲地咳嗽。見爹不吭聲,慶生又湊到大腳眼巴前

,討好地幫著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勐得發現娘臉上的幾處青紫,嚇了一跳,」

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

誰啊!娘你跟我說,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鍋!「大腳抬著腫脹的眼泡看了看慶

生,伸手又把慶生拽了下來,」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慶生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是爹打得,見娘這么說,便就坡

下了驢。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

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飛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黃

了。然而這秋日的蕭條似乎與慶生無關,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麗母女倆的歡娛

中,季節在他們這里似乎停滯了。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系。只是發

現娘開始變得沉悶,yīn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

再沒和鎖柱私下里相見。一來富貴每天像個跟pì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

時候面對著慶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有些不堪。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

子,卻沒有那么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

bàng槌,把bàng槌再掂到手里,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沉重冰冷,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

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么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陣陣委屈。一氣之下,

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搔癢便緩緩的襲來,進而勐烈

地在全身盪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里鑽進鑽出,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

角落里又撿了那bàng槌。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富貴,看他伸個

舌頭在自己下面賣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泄了所有怨氣的欣喜。女人的

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卻

再也攏不回來了。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里被充沛的nǎi水漲得生疼的nǎi子,剛剛被

擠出去一點,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時間憋得難受

,卻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cháo濕中。於是

大腳越發的懷念那個活物,盡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

的,真真切切可以鑽進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最後一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里,富貴卻拎著根皮繩怒氣沖沖的注視著被捆成了一團的大腳,攥在手里

的皮繩,富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腔仇恨。富貴這段時間放松了警惕,開始他還想

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念又有些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

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了水管子的龍頭,

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於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

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

著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曬地瓜忙個不停,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

對大腳嚴加防范。不料,就在這天晚上,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這天下午天

氣不好,雲彩越來越厚。本想著都到了這個季節應該沒有雨了,剛吃過後晌飯,

雨點卻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的竟沒個停歇。慶生上了初

中,就不跟小學一樣了,每天放學後又加了晚自習,很晚才會回來。大腳在鍋里

把留好的飯給慶生熱上,被富貴匆匆忙忙地喚著,拎了盞煤油燈推上了車子一起

下了地。地里還有一些晾曬的地瓜干子,兩個人到地里手忙腳亂的搶拾起來,唯

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爛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滿兩簍,富

貴便用小車推著飛跑著往家送。可是等他推著空車冒雨回來,卻不見大腳去了哪

里,連那盞照亮的煤油燈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喊起來,大腳這才提著已經熄滅的

燈從別處跑來。富貴問她做啥去了,大腳說撒niào去了。富貴將褂子頂在頭上遮住

雨把燈點上,看見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籃,再看看大腳身上滿是泥土,便有

些起疑。他一聲不吭的再拾一會兒,朦朦朧朧的見那邊的路上有人走過去,形神

慌張似個男的,勐地醒悟,盯著大腳問:」

剛才干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腳說:」

沒有!「但在說話的同時,卻悄悄地將腳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東西往褲管里

塞。富貴伸手扯了看,原來是大腳沒收拾好只掛在一條腿上的褲頭,富貴氣沖牛

斗,把她一拽說:」

走,跟我回家!「待兩個濕漉漉的身子進了門,富貴不由分說使了蠻力就把

大腳捆了個結結實實。都說蔫人出豹子,一旦發起火來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見富

貴那個猙獰的樣子,大腳不免嚇得瑟瑟發抖,哆嗦著蜷縮在炕腳竟不敢吭出一聲。富貴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腳,惡狠狠地說:」

告訴你大腳,這回要給你解解癢,看你還偷人不偷人!「說完揮起皮繩噼頭

蓋臉的抽了上去。大腳被打得在炕上翻滾,連聲的哭直到實在受不了疼,這才出

聲哀求:」

他爹,別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

上次你也說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貴越想越是氣苦,不顧大腳的哀求照樣

揮著皮繩,把自己的所有怨憤和羞恥凝聚在上面,傾瀉在大腳的身上。大腳翻滾

著躲閃,手被緊緊地縛住,無論如何也閃躲不開,哭著說:」

俺也不想,可沒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個sāo貨!沒jī巴就受不了了?「富貴發著狠,更是拼了力氣抽打,」

讓你sāo!讓你想jī巴!「大腳死命的縮著腦袋,蜷成一團,嚎喪著說:」

不想了!不要了!「富貴本有些心軟,見大腳豐腴玲瓏的身子粽子似的篩糠

,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一股醋意又翻騰著涌了上來,覺

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卻被個外人折騰了,一時間更是難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壓

著大腳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不就是jī巴么!不就是jī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著,卻感覺身後一個身

影風一樣的撲過來,兜頭便把他沖到了一邊,定睛一看,卻是慶生。慶生被爹娘

的樣子嚇壞了,瞪著眼睛緊緊地護住了大腳,看富貴紅著臉又要沖過來,忙轉身

撲在大腳身上,一只手攔著爹,」

爹!別打了!把娘打壞了!「富貴喘著粗氣,沖口而出的話竟有些不管不顧

:」

打壞了就打壞!俺養著,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慶生再也沒想到爹娘打架竟是為了這個,一時間傻在了那里,被富

貴一把拽住要往一邊搡,這才反應過來,倔著身子硬挺著護住身後的大腳。富貴

拽了幾下也沒把慶生拽開,看慶生人高馬大的擋在眼前,卻沒了辦法,急火攻心

的只會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讓你偷人讓你偷人!不就是個jī巴么?不就是個jī巴么?「左突右閃的想繞

過慶生,但總是被他擋著,不由得氣急敗壞,紅著眼珠死死的盯著慶生。富貴好

長時間沒有仔細的看過兒子了,今天突然發現,慶生不知什么時候竟一幅大小伙

子的模樣,雖然略顯單薄,但眉宇間卻是一臉的英氣bī人。就在這時,富貴竟勐

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腦子里竟一下子射進了一縷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想法

讓富貴一下子豁然開朗,他不僅為自己的這個創想開始變得激動並且洋洋自得:

自家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個jī巴么?我不行可兒子行啊,肉要

爛到自家的鍋里,肥水萬不可澆了別家的田。富貴一把拽住了慶生的脖領子,勐

地把他搡到了大腳跟前,大聲的說:」

不就是jī巴么!咱家也有!「大腳和慶生兩個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貴

的話到底是個啥意思。見大腳和慶生傻在那里,富貴不免有些懊惱,為她們不能

理解而感到一絲憤懣,又把慶生推在大腳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

咱家有jī巴,咱家有!「大腳這才明白富貴的意思,愣了愣,竟有些不敢相

信。待看清富貴得意且篤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時候,便」

嗷「的一嗓子竄了起來,低著頭一下子撞向了富貴,」

你個天殺的閹貨!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噼了你?「富貴被大腳一頭撞了出去

,卻並不生氣,揉著xiōng脯說:」

咋不行?自家的jī巴咋就不行?「大腳被富貴氣得不知如何是好,聲嘶力竭

的沖他吼著:」

你個閹貨!那是你兒子啊,你就敢禍害?「慶生開始還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

頭腦,見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張著個口竟有些傻了:莫非

爹被娘氣得瘋了不成?富貴和大腳還在廝打,慶生卻一時得感到些尷尬,自己的

爹竟然讓兒子和娘弄,這都是啥事?慶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邊的廝打叫罵聲竟

充耳不聞,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門。雨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了,一場秋雨一場寒

,陣陣的冷風襲來,在靜謐的夜里更加的yīn涼。慶生裹了裹單薄的衣服,縮著頭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巧姨家。兩扇漆黑的木門緊緊地閉著,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

應該睡了吧,慶生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吵醒她們,想回家卻不願面對那些爛事,狠

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門。在萬籟無聲的夜里,拍門的聲音刺耳又響亮。巧姨剛剛

脫了衣服躺在炕上。二麗從學校回來的晚,外面下著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

等到二麗回來。cào持著二麗吃了飯,巧姨這才細細涮涮鋪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

上,舒展著四肢剛剛愜意的打了個哈欠,就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拉開門見是一

臉黯然的慶生,巧姨忙引他進了屋。慶生一頭倒在炕上,臉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

思,半天沒放個聲兒,巧姨不免有些擔心,問他怎么了。慶生動了動卻沒說話。

巧姨突然記起在等二麗時,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隱約有男女吵架的聲音傳過來,便

問:」

你爹你娘鬧架了?「慶生還是沒吭聲,但那樣子卻是默認了。巧姨嘆了口氣

:」

真是的,多少年沒見他倆干架了。

這是又咋了?「估摸著慶生也說不出個來龍去脈,便爬上了炕,圍著被倚在

了炕梢,兩只眼睛看著慶生,見他還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腳去捅他,」

你咋了?鬧心啦?「慶生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就是說不出個口,雖說家丑

不可外揚,但對巧姨倒不避諱,只是爹的話,卻讓慶生無論如何也不敢如實相告。慶生腦海里仍在翻騰著爹粗聲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還有些酸疼。」

不就是jī巴么?咱家也有!「爹的聲音又一次涌現出來,一次次的在慶生耳

邊轟鳴。慶生知道爹的東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會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

了人,慶生一下子渾身冰涼。奇怪的是,慶生心里沒有爹的那種怒火,竟有一些

酸氣,想起那次偷窺的情景,那時候的娘春情盪漾姿態撩人,不知道娘在別的男

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樣?想到這些,慶生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

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動了動身子,側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觸到的卻

是巧姨溫熱的腳掌。可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香

皂味道,五粒cháo紅粉嫩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慶生的臉上摩挲撫弄。慶

生一張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頭舔吸吮弄,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

來,卻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著忍著口里便哼出了聲。慶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

趾縫中穿梭著,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吞吸自己jī巴的樣子,鼓著chún上下的

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兒般滋滋有聲。」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閉著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難以

自制,屄里的yín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

bào露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慶生,似乎慶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慶生

匍匐著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yīn毛叢中嗅著,巧姨抬了抬pì股,」

沒味兒,洗過了。

「慶生卻笑了笑說:」

有味才好呢。

「」

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著,熏死你。

「」

行!「慶生伸了舌頭,在巧姨屄縫間掃盪,兩片yīnchún不時地被慶生吸到嘴里

又吐出來,像喝著一碗滾燙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縫上方紅紅的一枚肉

粒輾轉了摩擦。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只手扶著慶生的頭,另一只手

便抓住了自己的nǎi子,夾實了那枚nǎi頭死命的擠壓揉搓,越揉越是氣喘,一會的

功夫兒竟就這么泄了,洶涌的漿水泛濫著漫出來,把個慶生蹭得滿口滿臉,燈光

映著便一臉的晶瑩。巧姨舒服地長嘆了口氣,眯了眼看身下的慶生,手在慶生的

臉上擦著,說:」

你是越來越會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

「說完便讓慶生的身子移過來,悉悉索索的脫他的衣裳。待慶生渾身jīng光,

巧姨卻又覆過去,捏著慶生那根挺立的jī巴送進口里,嘴里含含煳煳的說著:」

慶生的jī巴,真好吃!「慶生心里卻一動,問:」

姨,我的jī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對sāo浪含情的眼睛看了慶生一眼,吐了

jī巴笑著說:」

好用得緊呢!「說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jī巴便不翼而飛了。慶

生卻一股勁上來,翻了身坐起,拽著巧姨說:」

那我現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開了兩腿,手扒著黢黑

毛發中的那兩片肉,一臉的焦渴說:」

那來唄,姨也想用呢。

「慶生挺著jī巴,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准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

了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得巧姨一顫,」

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

一連串地」

嗯嗯……「聲。慶生也悶不做聲,埋了頭用力的往里抽chā,兩具赤裸的身子

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里啪啪作響。慶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

火燃燒得焦渴的樣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jī巴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著想

著,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毛眼迷離地望

著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慶生……來,給娘jī巴!「慶生一下子被擊倒了,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

,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

蒸騰起來,忍不住」

啊!「的叫了一聲,身體里的那股欲望便隨著這聲嘶吼沖出了體外。巧姨正

享受著慶生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著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猶未盡,就

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見慶生貓

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涌上來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慶生弄得沒這么快

了,慶生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著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乎被折騰

著散了骨架叫著泄了幾次,慶生卻還在不停的動著。卜愣愣的一根jī巴就似上緊

了發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閑下來,巧姨摸著自己的下面不免有

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讓慶生沒了感覺?又問慶生,和大麗在一起的時候

也能這么長時間?慶生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說,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己的原因

,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慶生的樣子,倒似乎並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

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這是咋了?「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慶生問。」

啥咋了?「慶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著巧姨。巧姨親了慶生一下,手

又伸下去捻慶生濕漉漉有些萎靡的jī巴說:」

這個啊,咋這么快?「慶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

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才不會信了慶生的話,但慶生這樣說還是讓她喜

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肏膩呢。

「慶生往巧姨懷里扎了扎,嘴含住依舊鼓脹著的nǎi頭,像個吃nǎi的孩子一樣

邊吮吸邊說:」

哪能,姨好肏著呢!「巧姨被慶生含得一抖,顫著聲兒問:」

慶生,姨好?還是大麗好?「」

都好,對我都好!「巧姨輕輕的在慶生pì股上摑了一下說:」

誰說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慶生一時

倒有些為難,按理說大麗年輕漂亮,但和巧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

然歲數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時候卻sāo浪十足。慶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

,突然想起個詞:」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來,」

還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學還真沒白上呢。

「慶生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肏一下唄。

「」

肏一下就肏一下!「巧姨被慶生撩撥的也有些春意彌漫,下面還沒有干透卻

又有些新鮮的流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慶生壓在了身下,」

該讓姨肏你了!「慶生挺了挺身子,豎著個jī巴搖搖晃晃的擺動著,被巧姨

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兩片yīnchún,對准了一擰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卻

留在那里,讓慶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豬腸子?「」

巧姨蹲在慶生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

面長了呢,長了胡子才吃不夠慶生的豬腸子。」

說完,沉了pì股慢慢的把慶生的jī巴往里擠,喘息著還讓慶生看,「看那看

那……進去了,姨把慶生吃了……」

慶生也看得興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連根chā了進去,chā得巧姨一哆嗦,長吟

一聲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pì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根鐵釘釘住了

的木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xiōng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nǎi子顫

巍巍亂抖,嘴里不住口地哼著。

慶生被巧姨sāo浪的樣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里抖成一團,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聳,「姨……肏啊……」

巧姨這才緩緩的清醒,前後的移了髖骨,感覺著慶生熱辣硬實得家伙在自己

的身子里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鑽進鑽出,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

,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著的門卻不

知什么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鑽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著笑

在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