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920 站街女郎楊麗萍(上)(2 / 2)

我也用手指捏著他的乳頭輕輕掐著一邊說:「河南的,你看我多大了?」

他使勁抽插了兩下,看著我說:「你也就二十五六歲吧!」

我笑了,「我都三十一了,孩子都都快上小學了,你多大了,怎么稱呼?」

他伏下身,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用胸膛蹭著我的乳房,我們的生殖器繼續交媾著,他邊吻我的臉邊吃驚的說:「我32了,你保養的真好啊!」他發出一陣呻吟,繼續說,「活也不錯,有電話么?以後還找你!我姓李,你以後叫我李哥,就得了!」

此時在他雞巴的猛烈進攻下我高潮了,近乎神志已經不清,嘴里不住的呻吟。

好久沒這么舒服了,這些日子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客人比較多,一個個雞巴軟勉強能插入,沒3分鍾就繳槍投降,像這么暢快的性生活真是好久沒有過了。我忘情的摟住他的後背用力抓著,用牙緊緊的咬著他的肩膀,下面用小屄猛烈地套弄他的雞巴,此時已經不是他在抽插,而是我在套弄,他說的話我根本沒聽清只是含含糊糊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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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哎呦」了一聲說:「你還真咬啊,疼!我肏!你逼里真夠滑溜的,真想不帶套肏你,肯定舒服……哎呦……我也快射了!」

暴風驟雨一般我和他雖然沒有配合但是都不由自主加快了性交的速度,終於他大叫一聲,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

其實在他射精以前我的高潮已經過去了,我正在閉眼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樂的時候,他的精液噴射而出,我感覺的到一股熱浪在我屄腔里涌動。隨著他雞巴斷續的射精,剛才十六七厘米的雞巴變成了一根極其猥瑣的小雞巴,他從我陰戶里抽出雞巴,順手摘下裝的滿滿的避孕套,擦了一把汗,沖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坐起身順手從枕頭邊拿起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他,接過他腥氣撲鼻的避孕套在面前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逗得他直樂。我用手紙包好用過的避孕套,抽出張濕紙巾仔細的擦著陰戶,我才發現我的淫水流的不比他少,床單上濕了一片。

他用紙巾擦干凈雞巴上殘留的精液,一邊穿褲子一邊問我:「剛問你話,你沒聽見,有電話么?你活不錯以後還找你!」

我擦干凈陰戶,把他用過的紙巾和我用過的揉成團扔到床下的紙簍里,對他說:「有啊!等會給你!」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說:「再讓哥吃口奶!」說著坐在床邊摟住我含住我的乳頭又是一陣吮吸。

我笑著摟著他的頭,任由他對我的奶頭的揉搓和吮吸,就當他是我兒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從我乳房上抬起頭來,我一邊穿乳罩一邊指著床頭櫃上的一個本子說:「里面有幾個紙條寫的是我的電話,以後常來,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他抽出一張紙條看了看放進口袋里,看著我穿上裙子說:「成!那我走了,有機會再來!」說著就往外走。

我等他走後關上門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干凈之後提上內褲,整理了一下頭發,看了下時間9點10分,時間還早,還得出去看看還有沒有活。今天買賣還成,又掙錢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適的就干沒合適的一會回來美美的睡一覺了。

我來到街上,零零散散有二十幾個站街女在兜攬生意。客人比較單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樓的中老年人為主,這些人基本沒什么背景,跟這些人做生意相對比較安全。而站街女的素質歲卻良莠不齊,下至十七八剛開苞的小姑娘,上至四五十歲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員流動性比較大,今天還在這站街也許明天就去廣州當樓鳳也算很正常的事情。雖然站街女的素質相差懸殊,但價格卻很統一,一次快炮50元。這在高消費的北京已經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費了,因此這里的人氣越來越旺,客人越來越多能不能遇見年輕漂亮姑娘,那有時就靠運氣了。當然一些常來的熟客一般都會跟玩過的漂亮姑娘建立聯系成為長期性伙伴,同時通過她們的介紹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價格大部分條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長,通常都是新來北京人生地不熟隨便賺點生活費。慢慢站穩腳了就會去發廊,歌廳,桑拿這些場所坐台去了,剩下能長期在這干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黃慘不忍睹。

我這行三個多月,在這里做了也有大半個月了,我比較懶散,不習慣歌廳桑拿洗腳城那種工作方式和被老板約束,覺得這樣沒事出來轉悠轉悠有活就接,沒活就和認識的幾個小姐妹打打麻將看看電視說說笑笑沒有什么壓力挺不錯,而且這里客人比較可靠,也沒有黑勢力干預,除了留神警察嚴打外沒有任何危險,賺多少錢都是自己的,不用被老板或者領班盤剝。

對於自己的素質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雖然已經三十一歲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疼愛我,不用我干什么重活。現在操的皮肉生涯不受累,因此相比同齡人我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上學的時候我上的是中專,在我們老家也算比較高的學歷了。受的教育遠遠要高這些跟我同樣站街的女人,她們大部分中學都沒讀完,這點使我多少有些優越感。

每當我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我都會仔細端詳自己,齊腰的長發烏黑亮麗,嫵媚的容顏經過精心的化妝蘊含著風韻。跟客人上床的時候我有時也會端詳自己的身子:皮膚白皙光滑猶如羊脂,略顯豐滿的身材則透出成熟少婦那銷魂的誘惑。

這樣的我讓無數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頭客比較多。

我在這個圈子里比較低調,通常都是一個人站街尋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個姐妹。我不愛跟上歲數的女人打交道,覺得她們小肚雞腸勾心斗角。更喜歡跟年輕的女孩做朋友,她們比較單純沒心機,而且她們的青春熱情能感染我,使我時刻能保持一顆年輕有朝氣的心。

但是這些年輕的姑娘沒有我這種過安穩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著遇見白馬王子一夜野雞變鳳凰的幼稚想法,不過就向前面所說,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極少,跟我相熟的這幾個也不例外,相對而言,年輕是她們唯一的資本,除了年輕我實在看不出她們有什么做美夢的條件了。

不過娜娜是個例外,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較窮,雖然干我們這行的,沒有家里條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窮出了名。剛滿16歲,她就跟著兩個小姐妹出來闖世界。可想而知,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漫無目的的離家出走,最終的結果肯定是人財兩失。出來沒1年她就開始賣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國各地,發廊歌廳桑拿洗浴夜總會到站街她全都干過。而且她很少在一個城市待過半年,往往是剛攢夠幾個月的生活費,就匆匆趕往下一個城市繼續出賣自己。她對自己這種生活方式的解釋是「我自己是個沒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錢吃飯,何必總在一個地方待著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但是她在北京卻一直沒離開,認識她已經快半年了,她一直沒有走的意思,並且比較奇怪的是她並不去別的娛樂場所發展,只在這里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條件,去高檔的夜總會,一夜賺幾千塊錢也不是問題,為什么還在這賺區區50塊錢呢?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她,她給我她說了1年前她經歷的一個故事:那時剛來北京沒幾天,她本來想找個夜總會去坐台。但是剛從南方來北方,一時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場大病,身上的錢本來就不多,預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飯錢了,根本沒錢看病。不得已她聽說這附近站街女比較多,就硬拖著有病的身子頂著寒風出來接客。

恰巧被附近一個退休老大爺看上了,商量好價格她就跟著去了老人家里。脫光衣服,老頭正七手八腳亂摸亂啃得時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過去。

等清醒了才發現自己躺在暖暖的熱被窩里,開著電褥子頭上壓著涼毛巾,老頭衣冠楚楚的坐在床頭正給她擦臉上的汗。

見她醒了,老頭非常和藹的說:「姑娘,有病你怎么不早說啊,剛才嚇死我了,你燒的厲害,我剛才給你喂了兩片退燒葯。現在好點了么?我一孤老頭子家里一大姑娘光著屁股暈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電話,只好先看看情況,現在感覺怎么樣了?要還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當時娜娜被感動的痛哭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緊緊的抱著老人叫了聲爸爸,她是單親家庭爸爸早死,媽媽改嫁繼父經常虐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紀就獨自離家出來闖世界。出來四五年了從沒有一個男人對他這么好,今天是她次感受到了溫暖。老頭悉心照顧了她將近一周她才恢復健康,為了報答老頭,娜娜陪老頭睡了一多星期,直到半個月後老頭的兒子一家人要來看老頭,娜娜才匆匆離開。現在她仍然時不時還去老頭那幫他做做家務,跟老頭上床,老頭也經常給娜娜買衣服,請她吃飯,兩個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還有些像情人。老頭曾經想給娜娜介紹份工廠的工作,希望娜娜從良以後再給她找個對象,過安穩的日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絕了工作,老頭也就不再干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這種奇怪的關系。

娜娜跟我說完這件事情,還告訴我,這附近的老人雖然色迷迷得,但都很老實,造成他們出來買春的原因:一方面是性欲旺盛需要發泄,更主要的還是由於一些獨身的老人,子女們都出去單獨生活,老人一個人獨守空房非常寂寞。她去過幾個老頭家里住過幾天,除了在床上折騰她的時候比較變態,平時過日子都拿她當女兒甚至孫女那么疼愛。這讓她對她這些熟客有了依賴,不光是錢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這個沒家的孩子實在渴望一份親情尤其是她最缺少的父愛。

我很少去這些老頭家做活,一般都是在我住的地下室的出租房,而對這些色迷迷的老頭,我也沒有娜娜的那種依賴感,的是厭惡。

我做完那個叫李哥的活後,來到街上,看到娜娜在公園溜達,我就走過去問她接沒接到活,她今天是她的月經期,沒想接活,只是待在屋里無聊,出來走一走散散心。我很喜歡她的調皮古怪,她也喜歡我的穩重深沉,她拿我當親姐姐一樣無話不談,我也拿她當親妹妹那么疼愛。

我們看著熙熙攘攘的行人聊著家長里短。一個60來歲的老頭慢慢經過我們身邊,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感覺,這是個客人,但是他卻去跟娜娜打招呼,「娜娜!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干嘛呢?」

「吳大爺,沒事,出來待會跟我姐聊會天,您遛彎呢?」

老吳頭看了看我,走近娜娜面前低聲嘀咕:「走吧!上我哪去吧,有日子沒疼你了!」

娜娜笑著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跟老吳頭說:「吳大爺,今天不成,我不方便,來事了!」

「哦!」老吳頭顯得很掃興又看了我一眼,我沒說話也看著他。

「這是誰啊?」他跟娜娜問我。

「這是我姐姐,對了姐姐,要不你跟吳大爺待會去?」娜娜調皮的看著我笑,她看出了老吳頭對我很有意思。

我仍然沒說什么,雖然我的客人里也有不少上歲數的,但是60以上頭發都白了老頭我輕易還不敢接,生怕老家伙一舒服有個心臟病什么的再死床上,那可就是惹不起的官司。

老吳頭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這老家伙的眼光真可惡,似乎要透過衣服看到我的肉里,「走么?姑娘。」

娜娜在一旁幫腔:「麗萍姐,你就去吧,吳大爺人不錯!床上也挺能折騰的!」說著沖我做了個鬼臉。

我看看了時間確實不早了,這活接就接了吧。於是點了點頭。

老吳頭顯得很興奮,像撿了個寶似的連忙說:「走,上我家去,家里沒人!」

我順從的低下頭跟著他一前一後,向不遠處一棟老式居民樓走去。樓房比較破舊,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種六層板樓,吳老頭家住在6層的一套兩居室,爬樓的時候老家伙累的不停地喘。好不容易上到4樓,他實在走不動了,站在樓道里說要歇會,一邊喘粗氣,一邊把我拉到身邊,開始動手動腳,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摸我的大腿。

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會,催他:「著什么急啊,再上兩層到你家全是你的!」

老頭氣喘順了,這才繼續往樓上爬,邊走邊說:「沒辦法,我退休之前最後一次分房,就這么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後就沒機會了。剛住進來時候還年輕,不覺得,一上歲數,這上下樓真成問題了!」說著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進門打開電燈,我進屋看了一下四周,家具很齊備,裝修的也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太高又沒電梯,他這房子也算奢華。

他讓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隨便坐,隨便坐,我一人住懶得收拾,屋子亂別笑話,你熱不?我把空調打開。」

我還真有些熱,點了點頭,他打開空調又把電視打開順勢坐在我旁邊,跟我閑聊

「你剛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頭一起站著,我真沒看出來你也是干這個的,走街上遇見你一人,我還得以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兒媳婦呢!」說著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前,隔著上衣開始揉弄我的乳房。

我伸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用手輕輕撫摸他堆滿皺紋的老臉,溫柔的說:「您也老玩,知道價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塊錢么,不過……」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著連褲絲襪的雙腿間輕輕按了一下,「我今晚上想讓你別走了成么?你說多少錢?」

他是想包夜,我的包夜費一般是200元,但我只跟接過兩次以上感覺不錯的客人包夜,而且這么個老丑老頭子,我實在沒有那么激情。

「今天不成,挺累的,下次吧,要打炮就50,要不就下回。」我直言拒絕。

老東西很掃興,掏出50塊錢遞給我,我接過順手放進手包里,然後脫掉高跟涼鞋,開始褪褲襪。老家伙一見興奮起來,趕緊脫衣服幾下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

我把肉色連褲絲襪和白色的內褲一起脫掉輕輕疊好放在沙發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問他:「在哪干?」

「哪都成!我的小寶貝!」老東西餓虎撲食一把把我抱住,用臭嘴不停地親吻我的面頰,雙手伸進我的裙子在我豐滿的屁股上使勁揉搓,他的手上全是汗,摸的我有些不自在,伸手握住他的雞巴,雖然堅挺著但是很軟,陰毛都有些花白了,就像他頭發的顏色,我不禁嘆了口氣,男人啊!一輩子就為了上下兩巴,上面的嘴巴,下面的雞巴,老成這樣了心還是花的。

他的手繼續在我沒穿內褲的裙子底下摸索,我制止了他想深入的動作,讓他去洗了洗手,那雙汗膩膩的手我實在沒法允許他再進一步的動作。

老吳頭洗干凈手,繼續他的動作,他把中指插進我的陰道開始扣弄,我那里很干,他粗魯的動作讓我很疼,不由得叫喚了出來:「哎呦!」

聽了我的叫聲老家伙更興奮了,他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以為我是舒服的呻吟呢,更粗暴的扣弄我的陰道,同時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陰蒂,開始用力的捻動。

我受不了這么粗暴的前戲,想要盡快擺脫他,嘴里一邊假裝呻吟著,一邊催促:「成了,我都濕了,趕緊干吧!」

吳老頭信以為真,抽出了手,把我拉到陽台上。我問他干什么?老吳頭神秘的一笑指著外面燈光下的夜景說:「你看我家是最高的樓層,沒封陽台,咱們就在這干!誰也看不見!」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老頭花樣真多!他興奮地讓我雙手趴在陽台護欄上,叉開雙腿撅起屁股,他把我的長裙下擺掀到後背上,站在我雙腿間翹著身子握著雞巴用龜頭一點一點的找尋入口。

當他滾燙的龜頭和我陰道接觸的一剎那我暗想:「糟了!沒給老家伙帶避孕套!」我連忙轉身制止了他。

他被這突然地打斷弄的有些生氣質問我又怎么了?我忙光著腳,跑進客廳從手包里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帶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我冷冷的說。

老東西罵罵咧咧的套上避孕套,重新按住我,讓我撅起屁股他掀起我的裙子繼續用雞巴在我雙腿間尋找入口。

很快他找到了陰戶的位置,老東西一挺身,整個雞巴插進我的陰道,我肥美的屁股緊緊的貼到了他的小腹上。

老家伙開始抽插了起來,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揉弄,身子前後沖刺,他的雞巴很短,也很軟,弄的我幾乎沒有任何快感。只是感覺光滑的避孕套在屄腔內來回游走,我索性不管這種別扭的感受,放眼眺望遠處的夜景。

北京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身在其中很難察覺,現在身在一個高處眺望遠遠一片燈光璀璨,這種景色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時很難看到的。

室外空氣很涼爽,一陣微風吹動,吹散了我的長發,我用手理理了頭發,繼續配合老家伙的抽動搖擺著身子

老吳頭一身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肉體的快樂里,他一邊抽送,一邊哆哆嗦嗦的把手從背後伸進我的t恤里,摸索著伸進乳罩,捏住我的乳頭開始玩弄。

每一次抽送他發福的將軍肚都劇烈的沖撞著我豐滿的屁股,肉與肉之間碰撞產生的啪啪聲在露天顯得很沉悶,我能感覺到他陰毛劃過我屁股時那種特別的感覺。

老家伙忙乎了半天終於快要高潮了,他哼哼唧唧半閉著眼睛雙手抱住我的屁股一陣劇烈的抽送,我的身體隨著也是劇烈的搖擺,我知道馬上到了關鍵時刻,用力夾住他的雞巴賣力的套弄……:……

「哎……呀!」老家伙一聲長長地呻吟,終於射精了。我感覺屄腔里的避孕套一下充滿了液體,看來他射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穩,剛才射精的時候他興奮地墊起了腳,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著我的屁股,一手從我的陰戶里抽出耷拉著的小雞巴,順勢摘下避孕套,沖陽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邊用紙巾擦拭下體,一邊埋怨他:「怎么那么沒素質呀!直接扔樓下,下面有人怎么辦?」

老東西哈哈一樂,沒說什么。

我整理好衣裙,在他家的衛生間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出來見他仍然赤條條的坐在沙發上,拿著我沒穿上的內褲和絲襪,不停地鼻子上聞。

我過去一把奪過來,一邊穿內褲一邊問:「干嘛呢?有毛病吧?」

老東西色迷迷的說:「我就聞聞味!挺香的!」說著伸手又要摸我的大腿。我厭惡了這里的感覺,襪子也沒穿胡亂塞進包里,穿上涼鞋,准備離開。畢竟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以後會經常打交道,這種客人的錢好賺,又安全,我也不想得罪人,所以盡量溫柔的跟他告別。

老東西依依不舍光著身子把我送到門口,一直說要跟我包夜的事情,我看著他疲軟的生殖器沒好意思說什么,只是簡單的說了句再見就匆匆離開了。

本以為這次可以回去睡覺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回到出租屋剛要上床睡覺,就接到三個熟客的電話叫我上門服務。都是附近的住戶,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貨上門,就像趕場一樣,我從一個男人床上剛爬下來,就趕緊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個男人家里繼續工作。一直到下半夜兩點鍾我才再次回到出租屋,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身子也沒洗,直接關上燈混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爬起床,拿起臉盆裝上要洗的內衣褲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門,向水房走去。

這個地下室有個公用的水房,供住戶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時水房里面是廁所,為了充分利用這里的空間,管理員在水房兩旁打出兩個隔斷,接上淋浴器作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費3元。

我套著t恤衫,沒穿褲子和裙子,露著光光的兩條腿趿拉著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認識的鄰居打著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間沒有多少遮蓋,有時候廁所人滿為患,一些粗魯的漢子就當著排隊上廁所的女人面背過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婦女洗澡為了省事直接從自家穿著內衣褲跑進浴室,這種場面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這樣出來也沒覺得什么不妥。

溫暖清澈的水從蓮蓬頭里沖到我身上,我仔細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膚,想徹底洗去身上的骯臟。昨晚最後的那個熟客射精的時候死死地咬住我的乳頭,現在牙痕還清晰地烙印在我的乳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陰部打著香皂,希望香皂能帶走客人口水與精液殘留在上面的惡臭。

我終於徹底洗干凈了自己,順便把污穢不堪的內衣內褲也洗了一遍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中午我在公共走廊里用煤氣灶煮面條,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嚇的我吃了一驚,差點把煤氣灶碰倒,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隔壁的鄰居小劉。

小劉是四川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很黑很壯,長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每天靠在過街天橋上面賣盜光盤和手套襪子鑰匙扣一類小東西謀生。我們鄰里關系平時不錯,見面都互相打招呼。他們兩口子不知道我姓什么,也跟別人一樣叫我麗萍,有時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會送一些給他家小孩,一來二去也算比較熟悉,但卻沒有什么深交。

我見是他,也就沒好發作,繼續煮我的面,一面頭也不回的對他說:「討厭,別跟我逗,沒看我忙著呢?」

他站在我身後,伏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麗萍,今天你真好看!我剛上廁所回來,一眼就看你翹著屁股在這做飯,樣子真淫盪,一會吃完飯去我屋里吧,就我一人在家。」

我轉身看著他,他的眼里充滿了邪惡,我笑著問:「你老婆孩子沒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們突然回來?」

他擺擺手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孩子該上學了,老跟著我們兩口子在這里混那不是耽誤他么,可這附近的學校根本不收咱們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學,即使收了,那贊助費哪是咱們這些窮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讓孩子他媽把他送回老家,在那邊上小學了,老家有他爺爺奶奶照顧。我老婆一切安頓完了,少說也得一個月才能回來。」說著悄悄看看了周圍沒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我老婆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壞了,一會你吃完飯趕緊過來啊。」說著不等我答應,扭頭進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過,一邊收拾一邊想:「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門一個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還好小劉只是個窮小販,真要是有錢人,他老婆不在他還不得鬧翻了天。

收拾完以後,我休息了一會開始打扮自己。簡單的塗了點口紅,剛剛洗過澡,我的皮膚干凈光滑,我不想畫過多的濃妝遮擋這份天然的美麗,因此沒做別的修飾,只是梳理了一下頭發,穿著拖鞋提著手包,懶洋洋的去敲小劉的門。

地下室人員很雜,由於租住的站街女比較多,因此住在這里的單身男性經常會光臨我們的生意,有些年輕人彼此熟識了往往假戲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談婚論嫁,反正住在這里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員,誰也不會嫌棄誰。

我也接過幾個同住這里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沒在身邊的中年人,也有背著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靜趁著老婆睡著了半夜來敲我的門,匆匆打過一炮再悄悄溜回去的滑稽男人。不僅是我,和我幾個熟悉的幾個小姐妹都有類似的經歷,因此,對小劉這種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沒覺的有什么特別。

他打開門,探出頭見是我,忙讓我進來,順手把門鎖死,我進屋一看,他居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你可真夠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門,是別人,見你這樣光著屁股怎么辦?「說著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陰毛和腿毛非常濃。

他興高采烈的拉著我的手坐在床上,這個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台舊電視一個立櫃,其他的空間零零散散堆放著成箱的盜光盤和一些小商品,使這個屋子顯得很狹小。」別人誰沒事敲我的門?敲我的門,男人我一腳踹死他,女人我拉進來就玩了她!「他傻乎乎的吹著牛,開始拉扯我的t恤衫,」大熱的天,脫了吧,脫了涼快。「

我任由他把t恤脫掉,露出潔白豐滿的乳房。他又一把扯下我的內褲扔到床尾,只幾下的工夫,我就被他扒的跟他一樣赤條條的。

我嬌嗔的推了他一把,」你怎么這么著急,我剛進屋也不讓我先歇會。「

他得意的哈哈一笑,一下把我推倒,直接把手伸進我雙腿之間開始撫弄,一邊用手順著我光滑的大腿根在外陰上來回撫摸,」等我舒服完了,我讓你歇個夠。「說著低下頭用滿是胡子茬的下巴去蹭我的乳頭。

我忍受著他上下同時的攻擊,嘴里說:」等下,你還沒給錢呢。「

他仍然不停地在我懷里晃動著散發著濃濃汗味的腦袋,用牙咬著我的乳頭,含含糊糊的說:」不就50塊錢么,都是鄰居,你還怕我賴賬啊,完了事再說。「

我仔細一想,他的確不至於賴賬,那就先干吧。

他顯得非常飢渴,用牙咬的我的奶頭生疼,撫弄我陰戶的大手非常粗糙,每一次撫弄全都不顧我的感受,可見在床上,他是個自我為中心的人,我挺同情他的老婆,忍受這種粗暴的對待的確不是跟容易事。

不管怎么說,我被他挑動起了情緒,陰道里也有些許愛液流淌出來,他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從我雙腿間把手抽出,看了下粘在手指上的淫水,下流的笑了笑了對我說:」小騷屄,真夠騷的,沒怎么弄呢流水了。「說著用舌頭舔干凈手指上黏黏的汁液。

我裝作一臉嬌羞應付道:」你還真厲害,趕緊干吧,我想要了……「說著從枕頭邊的手包里取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讓他戴上。

他跪在我身邊,自己往早已梆硬的雞巴上戴避孕套,套好以後分開我的雙腿,用雞巴直刺我的陰戶,一下就把雞巴深深的沒入我的花蕊里。他真是個粗魯的人,跟這種粗人性交毫無樂趣可言。他不停地狂抽亂插,動作僵硬但每下抽插都是竭盡全力,堅硬的龜頭好幾次都頂到了我子宮的入口,雖然前戲很枯燥,但是真的干起來卻也讓我充滿了快感。

我開始低聲呻吟,通常我的呻吟都是為了取悅那些年老的嫖客而假裝出來的,那樣可以讓他們覺得寶槍不老,這次我卻沒有假裝,那粗大堅硬的雞巴,配上強有力的沖撞,在身體里產生的快感是無法用言語表述的。

他雙手撐在我腰兩側的床上一邊弓著身抽送,一邊不停地恭維我的美貌和床上的技術,但是他的話非常粗鄙不堪,反倒讓我聽了不舒服,只得把頭扭向一側一邊繼續配合著他的性交,一邊虛假的誇了誇他雞巴好硬,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雞巴等等。他聽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信以為真的更加賣力的抽插。

我的高潮在不知不覺中來了,沒有的感受,只是覺得陰精緩緩地從子宮里流淌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了,忽然抬起頭誇了我一句:」水真多。「然後接著埋頭苦干下去。

淫水滋潤的的陰道和充滿潤滑進的避孕套相互間的摩擦給我產生一種極水滑的快感,我積極地配合著他的抽送,想從動作中獲取的滿足。

小劉很能干,整整折騰了半個小時,雖然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但雞巴仍然堅硬,動作仍然猛烈,這么強的體力大概跟他平時賣力工作有關,以至於不用特意鍛煉就有這么一副好身體。但他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多廢話了,只是專心致志的做著活塞式運動,嘴里發出短促的呻吟聲。我看得出,他很舒服,離射精不遠了。

果如我所料,他忽然把支撐上身的雙手放下,一下緊緊的壓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下身一陣狂插,一邊狂吻我的臉,一邊發出連續的」哎呀!……哎呀!……「聲,聲音里充滿了滿足。他終於射了。

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下身繼續在他逐漸變軟的雞巴上套弄了幾下,他也回應著我,繼續緩緩地抽了抽無力的雞巴,雞巴終於完全萎縮下去,但卻連同已經被精液充滿的避孕套一起仍然保留在我體內,我感覺避孕套熱乎乎的。

他在我身上趴了會,這才緩緩地重新跪起身,順手從我屄里把軟綿綿的雞巴連同里外兩面全都濕淋淋的避孕套拔出來,擦了把汗,把避孕套從生殖器上取下來,打了個結順手扔到地上。

我也起了身,找紙巾擦拭陰部,折騰了這么久,我體力有些不支,身上顯得很無力。

他拿衛生紙擦了擦雞巴,下了床找了條毛巾把身上的臭汗擦趕緊,這才重新上床,看我叉開腿正用濕紙巾仔細的擦著雙腿間的污物,他饒有興致的身手撥了撥我的陰毛。

我邊擦邊催他:」干完了,趕緊給錢!「

他淫笑著說:」又不是不給你,再讓我摸會兒。「說著手指要往我的陰戶里插。

我推開他的手,有些不耐煩的說:」摸什么,別摸了!趕緊給錢吧!「

他這才收回手,掀起床頭的褥子,從里面找出一張50的鈔票遞給我。

接過錢,我笑著收進手包,」小劉,你身體還真好,真夠能折騰的!「

他找出根香煙點上得意的說:」那是,怎么樣,以後對我還不免費?剛我看你挺舒服的,水流的那叫一個多。「

我笑罵道:」想的美,世上沒有白肏的屄,就算是你老婆,你也得養活著啊!「說著我拿過內褲和t恤衫開始穿衣服下床。

他抽了會煙,看我穿好衣服要走,忽然收起剛才那副色迷迷的樣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對我說:」等會兒,麗萍,我有點事問你!「

我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頭發,坐在他身邊問:」什么事?「

他沉吟了一下問:」你一天能接幾個人啊?「

我很奇怪他的問題,但是彼此相熟也沒必要隱瞞就說:」一般一天兩三個,生意好的時候比如昨天晚上,我就接了5個。「」那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他接著問」你問這個干嗎?「我提高了警惕。問別人的收入,難道他有什么歹心么?

見我一臉嚴肅,他忙解釋道:」你別多心,我沒別的意思,我就隨便問問。你就說個大概數!「

我狐疑的看著他說:」要是勤快點,生意又多一點,那一個賺四千左右不成問題。「其實我的收入要比這個數字略高,但我不想如實的告訴他,怕他沒安好心。

他發了會呆,突然說:」麗萍,咱們平時關系還成吧?「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我想等我老婆回來,也讓她跟你一起干這行,你能帶著她點么?「

我吃驚的問他:」真的?你讓你老婆也去站街?她能同意么?「

他痛苦的扭曲著臉回答我:」會!我一說她肯定同意,我們兩口子每天風里來雨里去,辛苦一個月賺不到2000塊錢,你一個人就能賺這么多,就算我老婆沒你有本事,賺你的一半,也已經比現在我們倆人一起賺的多了。我再繼續賣光盤,這樣倆份收入能多給孩子攢點錢,以後供他上個好學校,別再讓他遭我們這份罪。「說著,剛才在床上還嬉皮笑臉威猛無比的大男人居然落下了眼淚。

我也忍不住哭了,我也是一位母親,我也為自己的孩子出賣自己,我能深深地體會他們兩口子那份苦心。我緩緩地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半天誰也沒什么……

晚飯過後,人們悠閑地在公園了散步,這也是我們這些站街女一天中最寶貴的黃金時段,我們每天的收入大部分靠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的生意。

我站在公園外路邊的角落里面,看似漫不經意,實際我的眼角在不斷瞟著從身邊走過的男人,尋找著獵物,只要見稍有意思的行人,我就用眼神示意。

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主動轉到我身邊,跟我打招呼:」麗萍,好幾天沒見了,又漂亮了,有活么?「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這是17號樓的強子,我接過他兩次活,也算是熟客了。他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年紀輕輕相貌中等,個子也不高,很普通的一個年輕人。

因為家里有點錢,他周圍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圍著跟他一起花天酒地,他也經常趁著老婆值夜班的時候出來找小姐,還常自我吹噓說已經玩遍了附近所有的年輕漂亮的站街女和發廊女,是個典型的地痞。

我見是他,忙換出一迷人的笑容,握住他的手撒嬌似的說:」強哥!還真是好久沒見了,怎么?寂寞了?上我那坐會去吧。「

他叼著煙,像看商品一樣打量著我,嘴里誇獎著:」今天我老婆在家,我只是出來買包煙,這么點時間跟你玩不了盡興!下次吧,下次等我老婆上夜班,我好好跟你親熱親熱。「著要就要走。

好容易遇見個買賣,我哪能輕易放他走,眼看著天已經黑了下來,我今天一個客人也沒接到,無論如何得在他身上開張。

我見周圍沒人,裝的更加嬌媚可憐了,小聲對他說:」強哥,你也看見了,我都站半天了,腿都酸了,你跟我去我家,咱們就打個快炮,我保證好好伺候你,用不了幾分鍾的。「

強子聽了很不高興,」幾分鍾?你也太看不起你強哥了吧!「

我知道說錯話了,忙糊弄他,學著電視劇里漢奸對鬼子那種諂媚的樣子說:」想幾分鍾那還不全在強哥您掌握么,想干一小時,您就能干一小時,想5分鍾就射,5分鍾准射,您能收放自如啊。「我調笑著跟他開玩笑。

他也樂了,笑罵:」你這騷屄,一直都覺得你挺文靜一女人,現在怎么變的這么貧!那說好了咱們速戰速決,趕緊走吧!「

我暗暗長出了一口氣,真不容易!終於把今天單買賣給說下來了,看來我以後不站街可以考慮找家公司聯系業務,我發現不知不覺中跟周圍的人學的我的嘴的確越來越能說了。

他輕車熟路的跟我回到地下室,很多新來的客人都會被地下室里猶如迷宮相仿的道路弄迷糊,他卻走在我前面,不用我引導,直接就找到我的小屋。

我打開房門,他大模大樣進來,看我把門上好鎖,他壞笑著問:」今天不打水讓我洗雞巴了?「

我紅著臉一笑,爬上床開始重新擺放枕頭,邊說:」你不是著急么,反正也是戴著套,直接干吧!都是熟人,咱們都別耽誤時間「說著,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心里巴不得趕緊弄完把他打發走,自己好繼續去招攬下一份生意。

他也顯得很著急,因此也沒多說什么,開始解褲帶,把褲子脫到小腿沒徹底脫掉,一手擼動自己低垂的雞巴,想使它迅速變硬,可擼了幾下收效很小。

我整理好床,解開裙帶,隨手褪下內褲整齊的疊好放在一邊,身子在床里,斜靠著枕頭,雙腿分開對著床外的他,嘴里分外溫柔的說:」來吧!強哥,肏我!「

看著我粉紅的肉縫濕漉漉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剛剛還不能勃起的雞巴,一下直挺挺起來,他趕緊把避孕套戴好,然後蹲在床邊一頭扎進我雙腿之間,開始貪婪的舔了起來。

強子不愧玩過很多女人,給女人口交的技術相當熟練,他一邊用鼻子頂住我的陰蒂不停地摩擦,一邊伸出舌頭在我的陰戶里一進一出。那種感覺讓我相當享受,畢竟沒有幾個人願意給妓女口交的啊!

他用口水充分潤滑了我的陰道後,慢慢直起身,站在我耷拉在床外的雙腿間,手握雞巴開始插入。

室內燈光明亮,我上身被枕頭墊的很高,低下頭非常清楚看著他丑陋的龜頭在我外陰上摩擦了幾下,然後一點一點的開始進入我的身體,這場面實在淫穢極了。看的我面紅心跳,我還真很少清楚地看男人雞巴在自己屄縫間胡鬧的情景,大部分性交時,我都是閉上眼慢慢感受那份感覺。這么清楚地看著自己性交的過程讓我有些動情,愛液已經開始滲出陰道了。

他開始嚴格按照九淺一深的方式開始抽送,前幾下只是淺淺的在陰道口緩緩抽了抽,而最後一下充滿了力量,我清晰地看著他的雞巴連根一起沒入我的屄里,我的陰唇死死地吞住他粗大的雞巴,他扭動身子,我們的陰毛開始互相摩擦……

雖然害羞,但我還是忍不住看著這淫盪的全過程,那刺激的視覺沖擊,和性交帶來的快感使我渾身發軟。我開始呻吟著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屄腔緊緊的夾緊他越戰越勇的雞巴,開始扭動腰肢,積極地套弄起來。

他一邊干,一邊把右手伸在我雙腿不之間停地撫摸我的陰毛,玩弄著我的陰蒂,我被他嫻熟的手法和一次次猛烈地沖撞很輕易得帶到了快樂的極點。

我開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兩人在扭動之間,一股熱切的液體開始從我子宮里無聲的排泄出來……

他親吻著我的耳唇,在我耳邊問:」水好多,好滑,你流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你真壞,這才幾下啊,我還要……「

他得意洋洋的開始更劇烈的抽送,頻率開始變得沒有章法了,他從我光滑的陰道里找尋著自己的快樂的根源,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抽送,陰莖和陰戶摩擦產生出的呱唧聲不絕,

他很快就要達到興奮點了,我雙腿死死地夾住他,配合他作出大膽地動作。他則趴在我身上,一手緊緊摟著我的肩膀,一手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搓我的乳房,用嘴吻我的臉,還想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其他的動作我都能接受,甚至很配合,只有接吻的舉動被我拒絕了。我轉過臉,只把面頰湊到他的嘴邊任由他狂啃。

他大聲的叫喚:」射了,射了!「聲音里充滿了興奮,然後閉上眼,下身用力抽送了兩下,終於射了出來。我也陪著假裝呻吟了幾聲應付差事,這才結束。

我們匆忙起身整理衣物。我也沒洗下身,只簡單擦拭了一下,然後穿上內褲和涼鞋,等他也擦干凈提上褲子好准備趕緊打發他走,免得耽誤過多時間。

他遞給我一張50的鈔票,有些依依不舍的說:」肏,今天就是趕時間,我還沒盡興呢,過幾天跟你包夜,好好把你這騷屄肏翻了。「

我接過錢,虛情假意的說:」你今天就已經把我肏翻了,你還真棒,這么會兒功夫我泄了兩回,以後你可得常來照顧我生意啊!「

他那股牛逼的勁頭又上來了,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臨走時,他悄悄對我說:」這附近的那些老雞巴頭真是傻屄,就喜歡嫩的,根本不懂得玩女人就要玩你這樣的。「說著才揮揮手滿意的揚長而去。

他最後的恭維話說的我心里美美的,到底是這個小流氓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