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925 災難降臨(1 / 2)

925.災難降臨。

29年9月18日

沈春陽講到情濃之時,一只手伸到自己胯間,撫摸揉弄自己的陰戶。

小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沈春陽的面前,沈春陽媚眼如絲地看著小雄,雙手將自己的連褲襪退到膝蓋處,在將內褲扒離了屁股,小雄看到她陰毛很重的陰阜。

沈春陽的小屄顏色很深,肥大的陰唇微微外翻,那里帶著點滴的露珠。

小雄伸手過去,捏住她兩片肥厚的陰唇捻著,沈春陽發出低低的呻吟,小雄用兩只手指撐著她的陰唇,手指連環在內碰撞她的陰蒂,沈春陽呼呼喘氣,淫水分泌出來,沿著小雄的手指往外流出。

小雄雖然在她敘述時知道她是個敏感的女人,但是沒想到她敏感如斯,就重點對她的陰蒂進行攻擊。

沈春陽淫叫了幾聲,屄腔內的一陣陣空洞感使愛液擠出,噴了出來,小雄對沈春陽說:「你要繼續爽的話,就再好好地手淫一次給我看!」說罷,將她的連褲襪脫下,把她的內褲扯掉。

沈春陽忍不了被小雄挑起的性欲,雙手都伸往陰部,右手伸往屄縫在自己的陰蒂上揉弄,左手卻伸進毛衫內,在自己的乳房上搓著。她仿佛忘記了小雄的存在,閉上眼享受自慰的樂趣。

小雄看著沈春陽面紅耳赤,張口呻吟,再聞一聞手指上沾染她的淫水,真是「指甲留香」。

想到樓下,此刻陳好有可能正在被小沈陽按在身下肏干,小雄的雞巴硬了,他解開褲帶,將雞巴掏了出來,把沈春陽從床上拽下來。她跪在地上,眼前是一根紫紅色的碩大雞巴,「我的媽呀!你……驢雞巴似的,這么大啊!」沈春陽驚呼著握住小雄那熾熱的雞巴。

「給我吹!」

沈春陽擼動幾次下,眼睛里飽含著春色,張嘴把雞巴含進去,不停地前後擺動她的頭吞噬著這根大雞巴。

「嗯……嗯……嗯……」

沈春陽吸吮大雞巴時,小雄用皮鞋頭頂上她的陰唇,沈春陽嘴里含著雞巴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小雄用鞋面磨擦沈春陽的陰唇,交叉折疊的鞋帶帶給沈春陽無比的刺激,她的眉頭皺起,在為小雄口交時,淫水不斷流到小雄的鞋上。

沈春陽嘴巴中含著雞巴舔舐吸吮,一只手擼動著雞巴,一只手捏著他的睾丸,那里布滿男性的神經線,被沈春陽撫弄一陣子,小雄就忍不住了,雙手抓著沈春陽的頭,雞巴在她喉嚨處,射出又濃又濁的精。

沈春陽「嗯!」的一聲,將小雄的精液吞下,只有少許從口角流出。

在沈春陽口里射了一次後,半硬的雞巴並沒有滿足,拉起她,要她趴在床邊,小雄就站在她的身後,雞巴在她的陰唇上磨,沈春陽又呻吟起來,屄縫源源不絕的流出淫水,減少倆人性器磨擦的阻力。

小雄伸手進她的毛衫內,扯斷了她的胸罩,身子微微前探,握住她一只乳房,她的乳房很豐滿,也很結實,捏了幾把,感覺到她的乳房很漲,她「啊呀」地亂叫。

與此同時,小雄的雞巴已經插入她的屄腔。沈春陽的小屄濕滑而緊窄,如果不是小雄的雞巴足夠粗,一定會感到很松。小雄心想,這騷屄這么松弛,一定不僅僅是她說的那樣只和小沈陽肏過,一定還有很多人肏過。

為了助興,小雄一邊抽插雞巴,一邊說:「你的屄這么松,老實說,給多少人肏過?」

「啊……沒……沒有啊!只有我老公肏過的!」

小雄停止抽動說:「還撒謊?再不說實話,我撤了啊!」

「啊……啊……不要啊……我說……我說……」沈春陽伏在床上的上身挺了挺,「你親親我!」扭過頭來。

小雄低頭吻了上去,沈春陽飢渴的吸住小雄的雙唇,舌頭渡入他的口腔,將柔軟香滑的舌頭給小雄品嘗。

一陣柔吻之後,沈春陽呻吟著說:「趙老師、王小利、大長臉、王小寶……嗯……幾乎我老公的師兄都干過我,嗯……嗯……好哥哥,求你,求你肏我吧!嗯哼……」

小雄的雞巴再次抽動起來,沈春陽用盡全身力氣承受著雞巴的沖擊,屁股上傳來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她只有淫叫和應:「啊……啊……啊……啊……好……啊……肏死小屄了……啊……老公……啊……啊……啊……啊……哎唷……啊……頂到根了……啊……哥哥……啊……肏爛我的小屄心吧……啊……啊……啊……我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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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過小雄的滋味後,再個別的男人做愛都是非常乏味的,所以無論小沈陽怎么努力,陳好都有那么絲絲不滿足的感覺,好在新鮮感勉強可以填補這些不足。

等小沈陽走後,陳好躺在床上,想到剛才正和小沈陽肏到關鍵時候,雄哥來敲門,不知道雄哥會不會怪自己,陳好想著坐了起來,現在已經將近午夜零點了,不知道雄哥睡沒睡,是不是應該過去陪陪他,跟他解釋一下。

白天在錄制節目時,小沈陽就向陳好她大獻殷勤,曾低聲對她說:「姐啊!你太風騷了,讓弟弟肏一下唄!」

還次有人這樣赤裸裸地求歡,陳好望著這個外表缺少男人剛陽的二人轉演員,嫣然一笑道:「你行嗎?咋看你好像雌性激素少於雄性激素似的。」

「姐啊!試試不就知道行不行嗎?」

陳好翹起手指在小沈陽的額頭點了下說:「你老婆可在台下看著呢!」

「肏!她管不了我,要不是師父壓制我,早揣了她!」小沈陽不屑的說。

「我看過你的專訪,你們也算從民間一起一步步走上來的,怎么紅了就要換老婆啊?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

「姐啊!是不是好東西,床上才知道啊!」

自作了小雄的情婦以後,陳好很少再跟別人歡好,這次到東北來,次接觸這個近幾年躥紅的二人轉演員,心里也不免動心,吃慣了大魚大肉,用這個低檔次的青菜來調節一下口味也不錯。因此,酒會之後,陳好就將小沈陽帶到了酒店。

就在陳好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時,沈春陽這邊被小雄肏干得來了三次高潮,此刻正被小雄攻擊著後庭。

沈春陽的屁眼比屄還松弛,小雄越肏越沒性趣,沈春陽卻感到刺激不已,主動地上下擺動身體,口中亂叫。

小雄加快了攻擊速度和力度,很快將沈春陽再次肏到高潮,他也放開精關,將精液噴到沈春陽的直腸中。

沈春陽剛走,小雄的房門就被敲響了,「誰呀?」沒有按門鈴,也沒有回應,只是一個勁的敲門。當時小雄正在沖洗身體,他不耐煩地用浴巾裹住身體去開門。

「你?」小雄看到門前的是陳好,他將門開大,然後轉身進衛生間去繼續洗澡。

洗完澡出來,看到陳好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床上,雙手扶住她雪白修長的雙腿高高抬起,那嬌美的小屄沖著小雄散發著幽香。

小雄知道自己剛才這個澡是白洗了,「你這個騷屄!」小雄罵了一句上了床。

陳好咯咯笑著將雙腿搭在小雄的肩頭上說:「你屋里有女人的氣味,也有做愛的氣味,不會是你把高洋弄你屋來了吧?」

小雄側頭親吻她的腳背說:「不是!我肏了剛才在你身上馳騁的那個家伙的老婆。」

「啊……」陳好瞪大了雙眼,「真的假的?」

「肏!不信我啊?我有必要撒那個謊嗎?她又不是什么國色天香。如果不是想到小沈陽正肏你,我才不會去肏他那個張的又丑又蠢的老婆呢!」

「哦,對不起,雄哥!我紅杏出牆了!」陳好嘻笑著用腳趾在小雄的唇邊勾動。

「且!還紅杏出牆呢。你都爛杏出牆了,我不在你身邊時候,你都不道跟多少男人上床了。裝什么屄。」

「嗯……」陳好扭動腰肢,撒嬌說,「不許你這么說人家嘛!你那么多女人,天天有屄肏。我在外面拍戲,偶爾跟個男人上床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也是正常的嘛!」

「我也沒說你不正常啊!」小雄咬啃著陳好潔白的腳趾,伸手捏住她兩片紅紅的陰唇,「只是擔心你這屄被肏出毛病了!」

陳好咯咯浪笑道:「你是鐵金剛,我是橡皮艇,肏不壞的!」

幾個跟小雄好過的女明星,就屬這個陳好個他最鐵,小雄也比較喜歡她,此刻看到她浪態百出,忍不住雞巴又硬了起來,吶喊一聲撲上去將陳好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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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好趕回北京,小雄搭乘春秋公司的班機回到家鄉。

日子在小雄繼續跟皮淑敏學廚藝中一天天向五一節靠近,他絲毫沒有察覺潛在的危險正一步步向他和他的家人逼近。

4月30日那天,在異地上大學的女孩子們也都回來。5月1日,廚房整整准備了一天,小雄還上陣作了兩道菜,晚上,由於人太多,餐廳作不下,所有有幾桌擺到了外面。

在舒緩的音樂聲中,一家人舉杯慶賀五一勞動節。興致所致,小雄也陪著大家喝了幾杯老酒,英俊的臉上泛著紅紅的光暈,不時地穿插在各桌,和眾女調笑不止。

「轟!」

「轟!」

「轟!」

……

幾聲震天巨響之後,霎時整個庄園四處充滿了硝煙味,幾處房屋倒塌,餐廳屋頂落下,將里面的人整個覆蓋在里面。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正在餐廳外面的餐桌和媽媽說話的小雄驚呆了,幸存的女子們也驚呆了。

「影姐!」小雄悲憤欲絕,喊出的聲音似乎來自地獄一般凄慘,「翎姐!」

這幾聲爆炸就就是災難!

這災難,讓多少美女香消玉殞。

這災難,讓小雄幾年的泡妞成果付之東流。

這災難,讓小雄肝腸欲斷。

「啊——為什么?」慘呼聲中,小雄幾乎暈倒。

機敏的秀清發現從後面沖進一些黑衣蒙面人,個個手里揚著雪亮的片刀。她大聲喝道:「保護雄哥、莉姐!」將長裙下擺撩起,用力一扯,裙子撕掉半截,然後撇開高跟鞋,伸手拿起一瓶啤酒往桌子上一磕,「砰!」的一聲酒瓶炸裂,只剩下包括頸口部分不到五寸,迎向那些侵入者。

「啊!」馮瑞被爆炸的氣浪沖倒,聽到秀清的厲喝,猛搖秀發,赫然站起來,伸手拿起一張椅子,往低下砸去,椅子四分五裂,她抓住一條椅子腿,緊跟在秀清身後沖了上去。

宮瑛暇身子騰起,在桌子上一點,身子往前沖去,落地時已經在馮瑞前面。

薛明和雨塵、梅琳聽到秀清的喝喊,看到秀清沖擊的方向,幾乎同時拿起面前一張椅子也沖了上去。

大約有十幾個黑衣蒙面人,他們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人迎上來,更沒想到是娘子軍,當先一人被秀清的半截酒瓶插在臉上,「啊——」的一聲慘叫,手里的片刀失手落地。

秀清也不拔出插在他臉上的半截酒瓶,玉足在地上的片刀上一點,片刀彈起,落入她的掌中,身形飛竄,往另一個黑衣蒙面人身上砍去。

小雄啊啊大叫,仿佛瘋子一般往餐廳撲去,沒躥幾步,就被香緹和匡雪合伙抱住,慣性所致,三人一起撲到在地。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哪來的那么大勁,小雄掙扎幾次沒有爬起來,之後凄慘的呼喚自己的女人,唇角伸出絲絲鮮血來。

那一邊聲聲喝喊在小雄的耳朵里漸漸遠去,接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門外的保安,在庄園內爆炸一起,就知道出事了,盛亮在也不顧小雄的規定不許他們入內的禁令,帶著手下沖了進來。穿過回廊看到秀清等女和入侵者打成一團,這些保安不顧一切地揮舞著電棍沖了上去。

接到穎莉的報警,警察和消防隊是在十五分鍾後相繼趕來的,基本戰斗已經結束,幾個和入侵者打斗的女人幾乎個個身上都鮮血斑斑,一時也分不清是她們自身的鮮血還是入侵者的鮮血。

當小雄在醫院中從昏迷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了。一睜眼就看到薛明關切的眼光,「你……」小雄心里一涼,不會就她一個人活著吧?

薛明握著小雄的手說:「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潑辣的女警官終於松了一口氣,「我去叫她們!」

薛明面露喜色出了特護病房,片刻進來,後面跟著一群如花似玉,但面容憂傷的美女。

小雄從她們的每一個臉上掃過,心沉如水,「就剩你們幾個了?」

「雄哥,還有在傷者在別的病房!」

「都……都誰不在了?」小雄顫抖著聲音問。

二姐美菱分開眾女從後面上來,將一張a4的紙放到小雄的眼前,這是一張這場災難的傷亡統計。

死亡:鞏翹和年瑾母女、舒蕙和文娟母女、阿芬和倩倩母女、鳳姣和小妍母女、鄭丹和小黎母女、冰倩和瀅瀅母女、扎姆娜和古麗丹姆母女、張晴和苗圃母女、巧織和萍兒母女、二梅子母女、月藍和初倩、高嫂和高三妹母女、岳嫂和岳小紅母女、都影、雪嵐、關玲、朱顏、眉眉、吳靖、鳳姍、香兒、辛雯、雯雯、小鷗、鍾楚紅、馮嫂、孔嬋、小月、張輝、芸曉、昭敏、嚴謹、陳薔、芳玲、巧珍、田虹、琪琪、何煒、麗麗、美菁、和和、安安、展慧、沙旺、瑪麗、皮淑敏,家雲霞、柳絮潔、孫姝妹,另外加上關玲和鳳姍給小雄生的三個孩子,以及共計六十五人。

傷:胡翎、閃媚、歌兒、歌妮、婷婷、文兮、嫣雲、秋熙、秀姬、素素、蓮蘊和小凡、向沁、章氏姐妹、馮瑞(與入侵者打斗中受傷)、楊麗萍、雪媚。共計十七人,正在住院治療。

看到死亡的美女名單,幾乎個個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兒,特別是都影、雪嵐、關玲、燕子、眉眉等赫然在列,小雄痛心疾首,眼睛呆呆地看著薛明,「是誰?是誰要如此害我!」大喝一聲,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硬硬地倒在床上,再次陷入昏迷。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小雄時醒時昏,真個人傻掉一般。

幸存沒有受傷的女人輪流護理著他,媽媽穎莉為死去的女人舉行了葬禮,並暫時回到公司主持大局。因為庄園已經成為廢墟,暫時大家又回到原來那棟樓中沒有賣出去的房子中居住,雖然擁擠一些,但是在這悲傷的氣氛中,也不會有人計較這些。

省龍頭企業的銀安集團老總的住宅被炸,死亡人數達六十余人,這是建國以來,全市乃至全省,甚至全國最大的爆炸案,公安部責成省廳和市局聯合辦案,限令一個月內必須破案,如果期限內不能破案,省廳和市局主要負責人就地免職。

在小雄住院期間,不但警察們動了起來,銀安也通過電視和網站開出高額懸賞,懸賞有關線索。

距離爆炸案兩個星期以後,清醒後的小雄親自捧著都影的骨灰來到都影的故鄉——河北石家庄無極縣。

對於都影的突然逝去,都影的家人無法諒解小雄,都影的弟弟要對小雄動粗,都媽媽攔住兒子,冷冷地將小雄攆出家門。

得不到都影家人的諒解,小雄無法安心離開,好在都影的堂姐都妤將一直跪在都影家門前的小雄帶回家里。

都妤今年四十一歲,是無極縣「劍橋英語學校」的創始人,老公兩年前因為心臟病突然去世,留下她和女兒相依為命。

她百般勸解,讓小雄回家去,但是小雄認准了死理,得不到都媽媽和都爸爸的諒解,他永遠不離開。無奈下,都妤將自己空閑出來的一套房子借給小雄住。

當初她老公在世時是縣工商局局長,在同一棟樓同一單元買了四樓一層兩戶,分別是80平米和60平米,借給小雄住的是60平米的兩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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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姐,我的愛人,我對不起你!」小雄獨坐在沙發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懷念著都影,任由悲傷的淚水在臉上盡情的流淌。

「咚、咚、咚。」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將小雄驚醒過來,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起身去開門。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正是嫵媚的都妤。小雄定了定神道:「是大姐啊,有什么事?」

「你還問我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你啊……」都妤的口氣就像是一位姐姐在埋怨不聽話的小弟似的,透著一份發自內心的關愛和溫情:「都已經下午一點鍾了,你一定還沒吃飯吧,大姐我熬了點粥,你來喝點吧?」

小雄剛想說:「我還不餓。」

都妤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伸手阻止了他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知道你愛著都影,但是就算你再傷心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啊,我想如果小影在九泉之下知道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一定會不高興的。來吧,多少吃點吧。」

「多謝大姐。」小雄跟著都妤來到了她家,看見桌上已經擺好了兩幅碗筷,也就不客氣的就坐到了桌邊。

「小雄,等一下……」都妤看小雄拿起了筷子,突然出聲阻止了他,小雄不禁愕然抬頭望向她。

都妤朝他嫣然一笑道:「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哭鼻子,先去洗把臉吧。」

小雄不禁老臉一紅,有些訕訕的起身去衛生間洗臉。都妤張得跟都影很像,小雄眼看到她時,曾想如果都影到了她這年齡應該也是這樣的。

從衛生間洗臉出來,小雄坐回到桌子前,有些不好意思,「大姐,我……」

「什么都不用說了,坐下吃飯吧。」都妤溫柔的對小雄說道,那種語氣和口吻讓小雄有種都影再生的錯覺,只覺得眼角有些發酸,趕緊低頭去夾菜。

客廳中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小雄心不在焉的吃著,腦海中滿是都影的音容笑貌,以至於他痴痴呆呆的舉著筷子愣了半天也不自知,直到都妤一聲悠長的嘆息傳入他的耳中,他才驀地驚醒過來。

「小雄,大姐明白你現在的感受,兩年前我老公去世的時候,我也是心如死灰……」都妤的眼角也有些濕潤,她伸手擦了擦眼角,「不過大姐作為過來人還是要勸你一句,人死不能復生,但是生活還要繼續啊!以前就聽小影說你有很多女人,你還要為活著的人著想啊……」

「大姐,我何嘗又不知道呢,只是我還是無法接受影姐就這么離我而去……」說著說著小雄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也許是內心中已經無形的把都妤視為自己親人的緣故吧,他並沒有在都妤面前刻意的隱藏自己的感情。

「哭出來吧,哭出來你會好受些的……」都妤含著淚水站了起來,走到小雄的身邊抱住了他的頭,對他溫柔的說道。

這一刻,小雄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童年時受到委屈向母親哭訴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溫柔的摟著他的。

不知不覺當中,小雄將頭埋在了都妤的胸前,像個小孩子似的痛哭起來,仿佛要讓這盡情流淌的淚水把心中所有的悲傷都帶走似的,雙手也不知什么時候摟住了都妤的柳腰。

「哭吧……把悲傷都哭出來吧……」都妤溫柔的輕拍著小雄的後背,眼淚也是不住的往下滴。

小雄盡情的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時間仿佛經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他的淚水終於流干了,理智和感官也漸漸的回復了,溫軟的觸感和沁鼻的幽香讓他恍悟自己正與都妤作著親密的接觸,他的頭正埋在她高聳的雙乳間,而他的雙手正停留在都妤的腰部!

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頭剛剛升起了一點苗頭就馬上被理智給壓制住了,小雄掙脫了都妤的懷抱,有些羞愧的道:「大姐……謝謝你……」

「跟大姐還客氣什么?」都妤一邊說著一邊向衛生間走去,等她再走出來的時候,她臉上的淚痕已經不見了,而且手上多了一條濕毛巾,「來,擦把臉吧?」

小雄默默的接過毛巾擦著臉,看到都妤神色如常,心中的不安也消失了。

「怎么樣,哭出來之後好受多了吧?」都妤望著小雄柔聲問道,小雄默默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大姐一定感覺很可笑吧,像我這樣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哭得這么傷心?」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大姐怎么會笑話你呢?」都妤幽幽的說道,「哭泣又不是女人的專利,有誰規定男人就不能流眼淚的?以前我聽人說『男人的淚水要比女人的淚水更讓人動容』這句話的時候還不以為然,但是今天親眼看到你哭得這么的傷心,我才明白這句話的真諦。你要知道,大姐已經很久沒有流過淚了,這幾天為小影流的淚恐怕比過去一年內流的淚水都多,我想小影若是泉下有知也會為你的真情所感動的。」

小雄默默的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沉寂了一會兒之後,都妤主動轉移了話題:「小雄,凶手找到了嗎?」

小雄搖了搖頭,「侵入我家中的歹徒有十六個,那天只有三個存活,其中兩個還在醫院中昏迷,另一個現在關在居留所死不開口。昨天我跟家里通了電話,我家里的保安阿泉竟然是這伙歹徒的內應。是他破壞了後山上的攝像頭,保安才沒有提前發現入侵者。據他交代,和他聯系的是一個叫阿六的人,而幕後人是個外號老虎的人,這倆人名字不知道。現在警察正在調查中。」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都妤安慰小雄道,「相信警察會抓到那幕後指使者的。」

「是!」

第二天下午,小雄再次去都影家,吃了個閉門羹,他悶悶不樂地在這個縣城的大街上亂逛。

想到自己那么多的女人突然一下逝去這么多,現在又得不到都影家人的諒解,讓他很是郁悶,不知不覺地天已經很晚了,這時他正好走到一個叫『醉生夢』的酒吧門前。

雖然小雄不太會喝酒,但是此刻的他卻正需要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在醉生夢死當中忘記所有的煩惱和痛苦。

「歡迎您到『醉生夢』酒吧,請問先生您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小姐將小雄領到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帶著一種職業的淺笑望著他問道。

「一個,兩杯扎啤。」小雄連多說一個字的心情都沒有,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您稍等。」服務員小姐帶著職業的笑容走了,想必也不是次碰到像小雄這樣的客人。

趁著服務員小姐給他去拿酒的這段時間,小雄略微打量了一下酒吧內的情形:只見一條過道從中間將酒吧分成了左右兩邊,每邊都縱向擺著七八張長條形的桌子,雖然酒吧的面積不大,但是卻無壓抑的感覺。

看樣子現在並不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除了小雄之外,只有另外兩撥共五個客人,而服務員小姐也只有剛才招呼小雄的那位。

「先生,您久等了。」服務員小姐很快就將小雄要的一杯扎啤送來了,小雄擺擺手示意她不必管自己了。服務員小姐深深的看了小雄一眼之後自去招呼別的客人,而小雄則端起了面前的扎啤,一仰頭喝了一大口,一種類似豬槽水的酸味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感官,差點吐了出來。

啤酒一口口的進肚,小雄的感官和思維慢慢變得遲鈍起來,周圍的喧囂也漸漸離我遠去,仿佛是一個人坐在無人的曠野當中,獨自的品味著苦澀和孤獨,眼里除了面前的啤酒杯,已經容不下任何的東西。漸漸的,他的腦海中開始出現空白,就像一個木偶似的機械的舉杯、喝酒、放下,再舉杯、再喝酒、再放下,如此循環往復,知覺也越來越模糊……

「先生,你醒一醒。」不知過了多久,小雄感覺有人在搖晃他的身體,慢慢睜開了惺忪的醉眼,慢慢的面前模糊的人影變得清晰起來,哦,想起來了,是那個漂亮的服務員小姐:「小姐……什……什么……事……啊……」小雄的舌頭也開始打結,腦海中依然是一片模糊,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先生,現在時間很晚了,我們要關門了。」服務員小姐的話讓小雄的思維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

好一會兒之後,才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原來他喝著喝著居然趴在桌上睡著了,現在酒吧里面就剩他一個客人了。

「都……走……了……啊……呃……呃……呃……」小雄一連打了三個酒嗝,舌頭依然不那么聽使喚:「結、結……帳……一……共……多……少……錢……呃……」

「扎啤十元一杯,一共是二十元。」服務員小姐報完價之後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先生,我看您好像喝醉了,要不您告訴我您家里的電話,我通知您的家人來接您。」

「我……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呢……」小雄勉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張好像是五十元錢的鈔票遞給服務員小姐道:「二十是吧……這是……五十……不用……找了……我……走了……」他晃晃悠悠的朝門口走去,口里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呀……」

「先生……」服務員小姐呆呆的看著小雄出了門,又突然從後面追了過來,小雄勉強站住身體回頭問道:「小……小姐……呃……還有……什么……事情……是……嫌……我……小費……給少了……」

「不是的,我是看你真的有些醉了,還是讓我通知您的家人來接您回去吧,您現在這樣實在很危險。」服務員小姐本是一番好意,但是她的『家人』兩個字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小雄只覺得心中一痛,十分煩躁的說道:「我……不用……你管……我……都……跟你……說了……我……沒醉……你……怎么……還……這么……煩……啊……」說完就不理那個服務員,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居住地走去。

「哎喲……他媽的……是誰……在路……當中……放……這么大……的石頭……」小雄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酒吧離都妤家也就四百米的距離,但是現在的小雄就像一個剛學走路的小孩子,走不了多遠就要跌一跤,反正感官已經十分的遲鈍,一點都不知道痛。

「昨日……象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一首『新鴛鴦蝴蝶夢』已經不知道被小雄來來回回的哼了幾遍了,而他也終於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都妤家的樓前。雖然頭腦不是十分清醒,但是在快到家的時候,他還是本能的停止了『歌唱』,不然的話恐怕就『今夜無人入眠』了。

「小雄,是你嗎?」就在小雄高一腳、淺一腳的向樓梯走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同時樓道里的燈也亮了起來。

燈光突然亮了起來,讓小雄的眼睛一下子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覺得有個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同時那個聲音也在他的耳邊響起:「小雄,你喝酒了?」

「啊……是……大姐啊……」小雄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光明,這才看清扶住他的人是都妤。這時候小雄的思維已經非常非常的遲鈍了,根本沒去想都妤為什么會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兒,而是傻傻的問道:「大姐……這么……晚了……你在……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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