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陳家。
多虧了趙凡眼疾手快拉住陳純兒,不然,陳大浮和老白就當場一命嗚呼了。
這源於陳大浮對陳純兒喊了一聲「女兒」。
她認准了趙凡為父,就容不得那個老男人這樣喊,即便之前被教導過不動隨便動手,而這種涉及到原則的事情,真的無法忍下,不能動手,還不能動腳嗎?
陳純兒直接對這兩個拉著自己手的男人掃了一腳。
趙凡見勢不妙就俯身抱住她的大腿。
陳純兒怕傷及父親,及時收力,就算如此,她這一腳也是將陳大浮和老白刮出了五米開外。
趙凡走過去扶起二人,他邊頭疼的按著太陽穴,邊進行著解釋。
陳大浮和老白相視一眼,便道:「那小女就拜托給宗師了,不知多久她才能恢復記憶?」
「我也不清楚。」
趙凡搖頭苦笑說:「待回去後我給家師修書一封,他或許有辦法。」
隨後他和神秀、十七去了那間屬於陳純兒的宅子過夜。
進門時開燈的第一秒,陳純兒有些茫然的說:「咦?爸爸,這里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然後呢?」趙凡臉上升起希冀之光,他求之不得這個燙手山芋現在就恢復記憶。
「沒有了,就是像過去來過一樣。」
「……」
趙凡近乎不抱希望了,接著神秀和十七分別挑了個房間。
而陳純兒纏著讓他帶其睡覺。
趙凡哪肯?就灌注著說她已經長大了要分房睡之類的,這才得以保全了名節。
……
次日清晨。
趙凡起床後去推開陳純兒的房門,她還在睡著,便沒有打擾。忽然,他心中一動,想起來了那位何家大少,算算時間,已有半個月了,正好今天在省城,就順道去「拜訪」下何家。
「走,我們去打個劫。」
趙凡把神秀和十七叫上,又讓外邊的獨眼武者去找來陳三少負責開車帶路,在出發之前,他還給武者守衛留了號碼,怕陳純兒醒來以為他消失了會將陳家掀個天翻地覆。
途中,趙凡買了十袋子小籠包,神秀單獨包攬了八份,他們等吃完時,陳三少已踩下了剎車,抬起手指著前邊的豪華小區,說道:「這就是何家總部。」
趙凡放眼望去,正門沒掛牌子,不過崗亭外的地上卻有塊大石頭,上邊刻著兩個蒼勁有力的紅字,「何府」!
他隨即問道:「陳三,你跟著我們一塊進去還是在這等?」
「一起。」陳三少沒有絲毫猶豫,其實他是有私心的,與武道宗師同行,相信今天過後,省城的諸多家族都會知道陳家背後有一位武道宗師,那時誰還敢惹?
趙凡拿起一瓶礦泉水,就推開車門下地。
神秀、十七、陳三少緊隨其後,很快便站在了何家的大門之下。
「站住!你們干什么的?有預約么?」崗亭的窗子推開,一個魁梧的守衛神色不善的吼道:「這是何家,擅闖者死!」
「什么何家?我們是按電線桿上貼的招租啟示來租房子的啊。」趙凡疑惑的問,不知道的看了還以為是真事呢。
魁梧守衛不耐煩的罵道:「滾,死外地狗,租房子滾去垃圾小區!」
「滾?抱歉,本尊不會這個動作,不過罵的好,那樣我就師出有名了啊……」
趙凡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口,便隨手一拋,精准的砸在了魁梧中年臉上,流下來的水令其直接濕了身,他似笑非笑的說道:「今兒個我們就是來何家找茬的,現在,趕緊的去喊何止玉那個小太監來迎請本尊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