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開明?」趙凡心中啞然失笑,不過,他可不會酒後亂性,雖然喝的挺多,但那次在林家酩酊大醉時被林芊芊綁到床上憋了一上午尿時,就對酒精產生了陰影,之後每次飲酒都會及時通過龍陽丹力化開酒力。
所以,此刻頭腦無比清醒,在和風傾城挽手去了她的閨房後,便松開了對方的手,他笑著說道:「傾城,猜猜我收到了什么見面禮?」
風傾城感到指間一輕,隨之而來的就是失落,她失神的搖頭。
「上品靈石,三枚啊!」
趙凡倚在牆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風家的底蘊,比我之前想象的深。」旋即,他注意到對方臉色不太對,便思索了數秒,又道:「傾城,我不是那種登徒浪子,既然說好是演戲,我今晚便不會對你亂來,放心的睡吧。」
「哦……」風傾城點點頭,她傾心於趙凡,並不代表會隨便的投懷送抱,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是擔心這個,而是戲演完了,明天就沒資格再牽對方的手以戀人相稱。
風傾城心神意亂的翻身上床,把自己蓋在被子中脫了衣服,一件件的疊好放在床頭,身上僅剩一條肚兜和底褲,便對著桌上的燭台吹了口氣。
燭光熄滅,閨房陷入了旖旎的黑暗。
「凡哥,我累了,就先睡了。」風傾城臉朝著外邊,偷偷眯起一道眼縫,借助微弱的月光,窺視著牆前那道不動如山的身影,正直、又強大……漸漸的,趙凡輕弱的鼾聲響起時,她心中竟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溫馨,看著喜歡的男子睡覺,又何嘗不是幸福呢。
……
夜盡,旭日東升。
「姐夫,老姐,吃早飯了!」風柯丞在門外陰陽怪氣的喊了一嗓子,接著壞笑的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日子還長著啊,可不能廢寢忘食的為我造外甥。」
「說什么呢你,看我不縫了你的嘴。」風傾城直接推開門,一把擒住弟弟。
風柯丞目瞪口呆的問:「早起來了?」
「廢話。」風傾城反手將門關上,她低聲說道:「小點聲,凡哥還沒醒,讓他再睡一會兒。」
「我懂,像老姐這么美的,姐夫一定很累。」風柯丞賤兮兮的笑著。
「……」
風傾城無語了,昨夜她根本就沒睡,從始至終都在凝視著趙凡,天亮便起床穿戴梳理好了,安靜的坐於床邊等待。
風柯丞心中已認准了那種事,她可不想越描越黑,所以懶得再解釋,直接把弟弟如同拎小雞般提到遠處的空地,開始了施暴!
過了一刻鍾,趙凡慵懶的推開房門,伸了個懶腰。
「嗯?」
這時,他望見那邊風傾城在狂揍著自己這便宜小舅子,便饒有興趣的走過去,並問道:「柯丞,這一大早上的就找你姐幫著錘煉自身?挺刻苦的啊。」
風柯丞被蹂躪的快哭了,他像看救星似得說道:「姐夫,救命,我姐她瘋啦,要殺人!」
「淡定,打在你身上,疼在她心中。」趙凡搖頭一嘆,說道:「武者,唯有平時多挨打,對陣時方能扛得住敵方攻勢。」
「……」風柯丞險些崩潰。
就這樣,趙凡圍觀了半個小時,風傾城這才罷手,末了不忘將弟弟一腳踢到旁邊的樹上掛在那,她抬頭笑道:「今天不准下來,好好反省。」
隨即,她視線移向趙凡,嫣然一笑:「凡哥,我們去吃飯吧。」
……
不久之後,風百策夫婦親自將這對准「新人」送出了族門。
趙凡上了車,風傾城便踩下油門返往市區。
途中,他若有所思的嘆道:「傾城,我琢磨了下,這三塊靈石實在無法心安理得,分你一塊如何?」
「沒關系的。」風傾城搖頭說道:「上次在月家時,我就知道你很需要靈石,況且,那是配合我演戲的好處費,我怎么能要回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