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史上第一罵街!(1 / 2)

九零後天師 王者鑒明 1912 字 2020-08-03

「識時務些,我可等不了你太長時間。」孫五岳笑吟吟的看著周天威,他最多能十個呼吸,不然,遲則生變!

周天威深吸了口氣,便語氣堅定的說道:「我大千學院,沒一個孬種。縱使今日隕落,又如何?要不了多久,院長便會將這筆債,原封不動的討回來!至於你們,一旦那時元殿落入下風,十有八九會被推出來棄卒保車。」

孫五岳笑容凝固,他和趙長老在聽了對方的話後,確實遲疑了下。

而開始就躲到黑紋牢獄邊緣,唯恐被地階後期的威能波及到自身的余文廣,連口大氣也不敢喘。

「斷他手腳,抓回去當人質,至於那陳純兒在內的天才學院,殺!」

接著,孫五岳手掌一落,便與趙全龍再度發起了猛烈的攻勢。

「哈哈。」

周天威無力的笑了下,卻站的筆直,他再一次施展了劍元屏障。

「給我破!」

趙全龍的龍紋大放青光,象征著他極限威能的一記恐怖重拳,狠狠地砸在了劍幕之上。

孫五岳,一邊動用了千滅萬絕針,一邊意念操控元兵,在配合前者的三重打擊下。

劍元屏障,撐了瞬間就破碎了!

若剩下的威能,落在周天威身上,秘甲的最後一次保命機會也將用完,等待他的,唯有隕落二字!

然而,卻在這個時候,周天威的身形,突然間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擁有鎖定效果的千滅萬絕針,也在同時像是失去了目標,無功而返,化為元力回流於孫五岳的體內。

「孫供奉,這……」趙全龍一臉迷茫的看著周天威消失的位置。

而孫五岳,也滿頭霧水,他們能清晰的感知到,對方的移動宮殿,並沒有開啟的波動。就算開啟了,以孫五岳媲美地階巔峰的感知力,也能近乎精准的鎖定,那些元力針刺不至於像無頭蒼蠅般繞了一圈之後無功而返才對。

「那周天威,現在一定還在你的黑紋牢獄之中。」

孫五岳閉上眼睛,將感知力催動到了極致,卻還是沒有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

趙全龍也檢查完了黑紋牢獄,沒有出現絲毫的紕漏。

……

與此同時。

流沙浮屠之中,周天威疑惑的看著眼前那個相貌俊如美玉般的男人,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僅為玄階後期,其生命氣機,也不過三百歲上下,而自己置身的空間,比單純的移動宮殿高級多了,擁有規則秩序,絕對是融入了小世界的!

「這位小友,可是你救下了我?」周天威若有所思的問道,而他腦海中,回想著剛剛的一幕,在劍元屏障破開的時候,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入了耳中,讓他不要抗拒,然後就來到了這里,毫發無損的避掉了孫五岳與趙全龍的攻勢。

「不是。」

趙凡聲音聽上去極為的年輕,說道:「家師偶然路過此地,正好他與大千學院有些淵源,便開放移動宮殿,將你接入此中避險。」

「這樣啊……」

周天威沒有懷疑對方的話,首先,可融入一方小世界的移動宮殿,至少都是地品巔峰層次的,擁有這等移動宮殿的,極有可能是天階聖人!

而這個俊後生,才玄階後期而已,不可能擁有如此至寶的。

「可否為我引見一下令師。」周天威感激不已的對著趙凡微微行點頭禮,他身為老牌的地階後期,對一個玄階後期行禮,即使最小規格的點頭之禮,也難得了。

「抱歉,家師有令,他在參悟一個困擾已久的棋局,不想被任何人打擾。」趙凡搖頭拒絕的說道:「而救下前輩,也是舉手之勞,您無需放在心上。待到大千學院的援手一到,您可自行離去。」

「那好吧。」

周天威有些遺憾的點頭,旋即,他回味了下,注意到對方話中的棋局二字,便驚異的低聲問道:「小友,令師莫非是三目棋聖?」

趙凡卻沒有理會他,任由前者胡亂去猜。

三目棋聖,乃是一位成名已久的天階聖人,其掌控著一座名為「棋域」的疆域,以天地為盤,眾生為棋,參悟著自創的功法,在十萬年前階位更是達到了天階中期,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關於他露面的消息了,據傳,三目棋聖已踏入了天階後期。

而三目棋聖,與大千學院的大千聖人,關系尚可,相互之間曾經都有幫助過。

以至於周天威在聽到棋局二字後,立馬聯想到了那位存在。

殊不知,這只是趙凡臨時起意編的理由而已,事先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想不到隨口胡謅的棋局,竟然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接下來周天威老老實實的安分站在原地,沒有亂動,也沒有亂看,十分的自律。

外邊的孫五岳和趙全龍,卻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們仔仔細細反反復復查探著黑紋牢獄之內的天地虛空,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沒有一丁點實質性的進展。

時間,就那么多。

若是再找不到,恐怕只有退走了,否則,大千學院的強援若是先自己元殿這邊的先行降臨,他們絕對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值得一提的是,正常情況下,趙凡的流沙浮屠即使達到了天品層次,可他的魂力振幅終究是有限的,若是啟用流沙浮屠的粒子形態,憑地階巔峰層次的感知力,定會引起對方大概的察覺。

而如今,孫五岳根本摸不到頭腦!

這一切是因為鬼族的殺身聖人,在趙凡與十七結婚時,殺身聖人為了讓提升一下女婿的保命手段,就憑著自身對輪回一道的底蘊,隨手將流沙浮屠進行了簡單的改造。此後,流沙浮屠的外表面,就猶如包上了層蘊含著輪回一道所化的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