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的一幕幕，層層遞進的出現。

不過，卻在下山之時，戛然而止。

殺身聖人正疑惑著呢，鏡中的情景，就跳到了飛升時的畫面，之後是初入元界的畫面，趙凡被幕後黑手懸賞通緝，卻時不時的沖著空氣說話。

十七她們心中一動，那空氣的位置，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就是青鸞。

不止如此，後邊也經常會有這樣的場景，尤其是住入葬魂城購置的宅子後。

「奇怪，我的輪回鏡，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殺身聖人感到莫名其妙。

十七卻心知肚明，源自於趙凡的另一個身份，獸神傳人！

與獸神殿相關的，被略掉了，沒有顯化。

「可以了，殺老頭，讓輪回鏡停下吧。」十七眸光含笑的說道：「進入鏡中的趙凡，真靈是他原有的。」

殺身聖人也沒有窺探隱私的癖好，既然身份驗證完了，就沒有必要繼續催動輪回鏡了，畢竟，開啟狀態下，每一刻他的消耗都很大。

不止如此，涉及的越大，消耗就更大……

然而，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趙凡今生在離開山門後，就跳到了飛升時的情景？縱使是飛升來到元界之後，他的交集中，還存在輪回鏡顯化不了的身影和聲音。

前一半，十七她們也感到疑惑，但沒有關系，因為，輪回鏡跳過的部分，都有著自己的參與，都是歷歷在目的回憶。

殺身聖人意念一動，便控制輪回鏡的鏡面恢復如初。

而趙凡的身影，也被排斥了出來，他一臉茫然的坐在地上，意識暫時處於空白。

「我說殺老頭。」

十七看著趙凡這副模樣，便擔心的沖殺身聖人問道：「你這輪回境該不會有後遺症吧？」

「沒有，絕對沒有，放心。」

殺身聖人笑著解釋道：「映現輪回，相當於翻閱真靈，所以結束之後，真靈就相當於一攤清水被攪動的渾濁了，隔上一個時辰，便可恢復如初。」

「那就好。」

十七她們聞言之後，便紛紛松了口氣。

大怖聖人的眼神像是看一個怪物般，望著趙凡說道：「命源印記和傳訊玉符以及我們給他保命的印記全破碎了，除了隕落之外，居然存在第二種可能，確實匪夷所思。」

「是啊。」

殺身聖人微微點頭，然後眼皮有些下垂的說道：「不過，確定了活著從黑雪絕地歸來的趙凡是他本尊就好，大怖，我先去睡了。」

「去吧。」

大怖聖人笑著說道：「若是提前醒了，別裝睡啊，不然我得無聊死。」

話音一落。

殺身聖人就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怖老頭，我們就帶著他先回寂滅疆域啦。」十七那張仙顏之間，浮著難以掩飾的激動，「過幾天，我再帶豬頭來拜見您老人家。」

「問題解決了就撤……」大怖聖人有些幽怨的說道：「往後老殺不在，你們可要常抽空來陪我這個孤家寡人。」

「說的那么可憐。」

十七翻了個白眼，「好好好，多來看望你便是。」

隨後，她意念一動，迫不及待的把眾女和趙凡收到自己的移動宮殿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剩下大怖聖人一個站在空地上感慨萬千，因為，他想到了女婿那疑為禁忌存在的第一世……

究竟是哪位？已知的還是未知的？又是如何隕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