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他疑惑的問道：「百萬年前，十源大尊是什么境界？」

「界尊。」

黑霧中年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據傳，十源大尊卡在界尊境界長達九千多萬之久，一直制霸混元地磅的第一，期間只要他想，隨時就能突破大尊，可卻想讓十個本尊都完美掌控的兩種法則，並且獨創適合他自己的相應組合秘術。」

趙凡靜靜的聽著，十個本尊，分別完美掌控兩種不同的法則，更有相應的組合秘術，還是最適合自己的獨創秘術，這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啊！

黑霧中年又道：「距今七萬年前，十源大尊終於如願以償，合一踏入大尊之境，隨後一次混元天榜刷新，他的名號，就直接出現在了第九的位置。」

「可他在界尊時，就已是混元地磅第一的界尊了。」趙凡莫名其妙的問道：「為何會針對一方大世界的天階生靈？」

「原因我不知道，我覺得，應該是因為靈兒掌控的時空法則和她獨創的時空秘術。」

黑霧中年推測的說道：「將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融為時空法則，放在界外是非常普遍的，可那終究兩種不同的法則，不可能完美融一的。但是，靈兒……融一為時空法則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越來越有著朝完美化衍變的趨勢，更不可思議的是，她還創出了時空秘術，也許你不知道時空秘術的概念，本質是一種法則秘術，不是兩種法則的組合秘術，換而言之，她的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終有一日會融合到真真正正的時空法則！」

趙凡不禁佩服起母親的第一世了，真正的時空法則，確實是一個現實中不存在的概念，融合的再好，本質也是兩種法則揉到一塊相輔相成的，而時空秘術，更是史無前例，因為真正的時空法則不存在，又如何會有與之對應的法則秘術？

第一世的白靈兒，卻有望開創先河，甚至猶如先上車後補票一樣，顛倒順序先將時空秘術出來了！

這就意味著，白靈兒對於時空法則融合的方向，是無數方向的之中，唯一正確的那條！

別說巔峰大尊了，若是至尊主宰境知道，恐怕也會心動不已。

趙凡若有所思的問道：「那時，我娘是大世界沒有超脫的天階聖人，而是界尊的十源大尊，是如何知道此事並且越過混元世界規則動的手腳？」

「直接動手，那時的他，或者現在的他，自然不可能。」黑霧中年解釋的說道：「但通過時空，那就簡單了，靈兒去過界外，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被當初的十源大尊注意到的，若是靈兒身上有蘊含對方痕跡的東西，即便回歸界內進行時空旅行，十源大尊就能在時空中精准的找到她。而時空之中，可出手，也可奪舍，不過代價極大，十源大尊也許是說服靈兒與他交易，奪舍又不成，最後見沒有希望，只有通過不明顯的手段，害死靈兒了。」

「十源大尊。」

趙凡默默的在心中將這個名字記下，他知道，舅舅努力的變強，就是為了殺十源大尊，可對方，卻是天榜前十，與第一百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大尊與大尊之間下限和上限，可比界內其它地階與趙凡這逆天地階之間恐怖了。

畢竟，大世界有允許威能存在的極限。

而界外，是整個混元世界，至尊主宰境下，大尊是威能是無限的，甚至，排在第一的大尊，單純的威能，媲美至尊主宰境了，可境界沒有達到，就是大尊，但是，卻抗衡不了真正的至尊主宰境，那一層的境界的壓制是絕對。

「混元天榜上顯示，十源大尊名後，掛著道傳族三字。」黑霧中年補充了句，「也不知道道傳族給了他多少好處才拉攏到的。慢慢來吧，只要不隕落，我就有機會為靈兒報仇。」

「算我一個。」

趙凡笑著說道：「時間再久，我也等的起。」

「不愧是我外甥。」

黑霧中年將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忽然憤憤不平的說道：「你爹趙衍何時飛升？我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氣死了，我那么寵著靈兒，生怕她對哪個不靠譜的動了心，最後卻因為轉世被趙衍鑽了空子，更是嘗盡了苦頭，連第二世的血統都放棄了。」

「舅舅，這……這就沒有必要了吧……」趙凡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沒必要？太有必要了！我可是寵妹狂魔，就勉強看在你的面子，暫定為將他吊起來拿鞭子抽上三年。」黑霧中年霸道的說道：「靈兒托付終身，卻換來隕落的下場，歸根結底趙衍沒有保護好妻子是事實，而身為丈夫，就是他的錯！錯了就當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