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激動的點了點頭，他側頭看向芙月，「謝謝，大師姐，之前錯怪你了。」

「沒事，我也是為了你的永恆道樹。」芙月無所謂的擺了下手。

「話說回來，這永恆道樹……」趙凡疑惑不已的問道：「比起永恆心晶有什么區別？」

「區別可就大了。」

笑笑仙若有所思的說道：「締結永恆心晶，說是道心圓滿，卻也需要小心翼翼的維護，心境確實難以失控，可依舊存在那種可能，這點你已經體會了。而永恆道樹，才是真正的隨心所欲，任由情緒變化，你所想的，皆為心之所向，非但如此，永恆道樹，隨著你對功法、秘技、法則等一切與修煉相關的所悟，還有紅塵世間的感悟，它就會不斷成長，直到開花。但是，若參悟高品功法，再參悟體系相同的低品功法，是不會讓永恆道樹成長的，故此，你的永恆道樹，在凝聚之初，就長的那么大，是源自於《造化仙篇》、《極道》、《不朽仙訣》、《公輸冊》和《破滅九絕斬》以及至尊法則等功法秘術所悟之道的體現。」

「永恆道樹開花之後呢？」趙凡心馳神往的問道。

「十米生杈，百米延枝，千米長葉，萬米開花。」芙月望著趙凡，一邊感知一邊說道：「而你的永恆道樹，目前高度是三千五百米，現在聊開花的事，為時過早，想的多了，就與奪舍大世界一樣帶有目的性，反而更難了。」

趙凡沉思了片刻，確實如此，若是知道永恆道樹開花後有何好處，那么自己就不禁絞盡腦汁想著各種各樣的方法來讓永恆道樹繼續變大，極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後果，與其如此，不如無欲自然。

隨即，趙凡好奇的問道：「心境擁有永恆道樹的人，多么？」

「縱使放眼整個混元世界，也只能拿極少來形容。」芙月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的師尊，命至尊，就凝聚了永恆道樹，可其他幾位至尊主宰境，卻只有一個有的。再觀無數大尊、界尊乃至天階，據我估計，擁有的永恆道樹不到千位吧，可卻沒有誰被特別重視，都以為永恆道樹是永恆心晶的異變而已。」

「哈哈，那還不是他們這個混元世界之內，不存在對永恆道樹具體的概念。」貔古的笑容，極為自豪。

「多嘴！」

芙月瞪了前者一眼。

貔古猛然意識到自己口直心快，差點說漏了，便當即默不作聲。

本來趙凡沒有在這上邊多想的，可見此情形，他就一邊細品貔古那句話一邊驚疑不定的說道：「他們這個混元世界……難道說，命至尊師父和你們，來自於混元世界之外？混元世界不止一個？」

話音一落，連趙凡都被自己的推測給嚇到了。

芙月和笑笑仙無奈的掃了貔古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說，你自己捅出來的簍子，自己解決吧！

貔古尷尬不已，他看著趙凡，不知該如何圓過去，面對那雙詢問的眼眸，就所幸心一橫說道：「也罷也罷，我接下來說的，小師弟可勿要外傳。混元世界，不止一個，乃十萬八千之數，我們三個和命至尊，來自於另一個混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