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凡在域殿一眾出現時，就愣住了，因為他在其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便是老不死至尊。

那貨也選擇了域殿？

不過，聯想到老不死至尊的性格，確實一點也不奇怪。

如此一來，以後再域殿就有了個照應。

老不死至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新來的天才師妹身上，之前根本沒有注意到趙凡的存在，直到四殿弟子散盡後，他的眼角余光才發現那邊的角落還站著一道相貌平平的身影，氣息波動雖為巔峰大尊，卻有些熟悉。

「趙……凡？」

老不死至尊一下子就認出來了，他當即就沖到對方身前，「真沒想到，又見面了啊，你，你是隨著白師妹來的？」

趙凡點了點頭。

「對，對，我想起來了！」

老不死至尊回憶的說道：「我記得你提起過，你母親當時在時空合道，就是這位白靈兒吧。」

趙凡再次點頭，但他挺郁悶的，母親成為了前者的師妹，自己豈不是就小了一輩？

「狠師侄，放心，我會罩著你的。」老不死至尊厚著臉皮笑道。

「老不死前輩，我不姓狠。」趙凡郁悶不已。

「誰讓你是連龍象都可斬的狠娃娃？」

老不死至尊抖著眉毛說道：「郁悶什么啊？說起來還是你賺了，那時，你一直稱我為前輩，不知低了多少輩，眼下卻只差一輩了。」

「……」

趙凡無語極了，可反過來一想，對方說的不無道理啊。

「話說，域殿弟子就這么點？」

趙凡岔開了話題，在場的域殿一眾，除了穿著長老服飾的，算上老不死至尊才九百多位，而另外四殿的弟子，可是數以萬計的！

「咳。」

老不死至尊咳嗽了下，說道：「據說，域殿弟子曾經是最多的，可在前任殿主隕落後，引導之術失傳，島主便對那之前的域殿弟子賜下了一次更換法則殿的機會，是走是留自己選擇。以至於，絕大多數的都退出了域殿，就剩下三百還死守著域殿。後來，加入域殿的新弟子，六百有余。」

「那你為何選擇域殿？」趙凡好奇的問道。

「別提了。」

老不死至尊苦笑著說道：「人少，清靜，資源也充分，而法則秘典，也不認為是多難的玩意，這是我開始的想法，可在加入後，就後悔了，資源再多，沒有法則秘典作為主干來支撐，也堆不起來高樓啊，它是真的難，若無引導之術，想的頭破血流都難邁出一大步來。如今，域殿在法則大比上的個人排名，全靠著那最早一批三百多弟子撐起來的，畢竟他們或多或少的享受過引導之術，即便沒有完整掌控《域典》，可與另外四大法則殿相比，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於後來的六百多，拍名一眼看不到的，雖然心里後悔，但自己選擇的路，怪的了誰？」

「原來如此。」

趙凡心中了然。

「說到這，我想問一句，白師妹怎么選擇域殿啊？你也不勸勸。」老不死至尊不明所以。

「我尊重她的選擇，而且，換作是我，也會選擇域殿的。」

趙凡笑著說道。

「好吧。」

老不死至尊點頭。

「老不修前輩近來可好？」趙凡問道。

「他？」

老不死至尊撇嘴說道：「整天無所事事，還經常出去浪，我巴不得他死在外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