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至高心境還是魔化的樣子沒有改變，可趙凡卻不覺得那有什么不好的，連龍帝也說過，踏入至高心境之後，每個人的方向是不同，無法給他任何指點。

只要不迷失淪為瘋魔，清醒狀態的魔化又如何？

無非是換了一個方向來到死胡同罷了。

更何況，趙凡如今的實力媲美巔峰大帝，壽命無盡，心境也不會崩潰，沒有登上帝路的希望也就無所謂了。

「嗯。」白露發自內心的為趙凡感到開心，她笑著說道：「那我多分你一杯的量吧。」

而趙凡感應了下，就知道眾人的現狀如何，他之所以選擇在白露面前直接現身，是因為這是異混沌的先天大帝，根本就不會隨著接觸而被自己的魔化影響到。

「趙凡哥哥，需要我去叫醒桃桃姐和他們嗎？」白露詢問道。

「暫時不了。」

趙凡微微搖頭，說道：「我就是回來看看，你也知道我這樣子，沒辦法。」

白露心疼的點頭，忽然，她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一樣說道：「對了，你知道夨妹妹的事么？」

「雲夢夨？」

趙凡眼中的魔焰一動，道：「她怎么了？」

「五億年前，也魔化了。」

白露感慨萬千的說道：「而且，還是登上帝路的同時。」

「她成大帝了？還魔化了？」

趙凡皺起眉頭，對於雲夢夨，他的內心很是復雜，曾經差點嫁給自己，又主動說不希望以那種方式嫁給他，之後就斷了聯系，再到混元虛空被毀滅的事情發生，距今十五多億年，趙凡都沒有想到過她。

可如今再聽到她的名字，而且還是發生了這種事情。

豈能讓趙凡淡定的了，即便沒有超越朋友的感情，可也視為摯友了，更是極為欣賞雲夢夨的性格。

「她在哪？」

趙凡沉默了片刻，便開口問道：「為什么會魔化？」

「不清楚原因。」

白露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在你魔化攻打了兩億年封印，遁入深淵又過兩億年出來時，夨妹妹還是正常的，可她得知你已離開了內混沌，就仿佛變了個人般，誰也不理了，一直待在洞府中閉關，甚至雲夢大帝來了她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