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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和小野人表示贊同。

枯葉聖島雖說死寂一片，但也值得花些時間逛逛。

就這樣。

小野人單獨躥出去說道：「你們秀你們的恩愛，別跟著我啊。」

三人，分成兩路，開始游盪在上葉區域。

不一會兒。

「嗯？」

十七意念一動，側頭對趙凡說道：「那邊有屍體。」

「我們過去看看。」

趙凡帶著她，飛快的移步過去。

確實有屍體。

而且不止一具。

兩個異族下位神的，殘缺不全。

一個逆天下層的，就剩下了毫無生機的上半身。

地面完好無損，但虛空卻有些散亂，這是戰斗過的痕跡。

看樣子，是同歸於盡了。

「極限一換二。」

趙凡感受了一下，說道：「大概是死於一千年前。」

十七釋放了一絲道力，在那逆天下層的屍體上翻了翻，找到一塊瓦片，是空間寶物，淪為了無主狀態。

她查探過後說道：「這位叫晨消道君，聖水疆域。」

趙凡搖頭表示沒聽過，但對方與異族是以一對二戰死的。

不應屍橫於此。

他將三具屍體就收了起來，異族的存著，晨消道君的等出去後送回其家鄉安葬。

「豬頭，你有沒有發現哪里不對啊？」

十七眨了眨眼睛，「晨消道君和那兩個異族的屍體，就好像空有其形一樣。」

「沒了意識不就是空殼么？」趙凡疑惑的問。

「不是那種。」

十七搖頭說道：「他們的屍體只有層次，卻沒有質感，就好像血肉和骨骼都和凡俗一樣。」

「哦？」

經她一說，趙凡仔細查探了下被收起的三具屍體。

還真的是。

就仿佛，精華被抽空了一樣。

說白了相當於生前修煉的所有都不復存在了。

哪怕隕落後會逸散消逝，但也有一個緩慢的自然過程，才一千年左右，絕對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趙凡冷不丁的一眼掃了下地面，他突然產生一個想法，道：「莫非，是被枯葉聖島汲取了？」

「不會吧？」

十七將手掌貼在地面，仔細感應後說道：「我的虛滅道很敏感，此中沒有任何能量存在的跡象。」

「我試試。」

趙凡說著的同時，就從指尖擠出了一滴血液。

滴答。

落在了地上。

他和十七蹲在地上靜靜的觀察。

就見那滴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活性，不到一百個呼吸，就淪為了毫無質感的普通血液，但表面上的層次還在。

「血液的能量被吸收了？」

趙凡詫異的和十七對視。

隨後，他又將那滴血液擦干凈。

「綠了！」

十七眸光震動的望著之前血液滴落的位置。

顏色，宛如嫩芽新發的那種初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