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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凡聞言，瞠目結舌起來。

殺不到人，就殺自己？

那凶性得瘋狂到了什么程度？

太恐怖也太詭異了！

究竟什么原因，引發了整個域界的無數生靈凶性大發？

怒血接著說道：「哪怕是祖境生靈，也只能勉強保持著一絲理智，強行將自己的意識封印沉睡，否則凶性與凡俗無異。」

它可能是因為本質是凶刀的緣故，越說就變得越興奮了，「關鍵時刻，靈聖娘娘悟得進入聖祖的敲門磚，利用自己身上的凶性，摸索到了最強詛咒的雛形。不止如此，她通過最強祖咒，將蔓延全域界生靈身上的凶性，都剝離了出來，創出最強詛咒的同時，那些凶性也都匯聚成了前所未有的凶煞，而整個域界的生靈，非但恢復了正常，反而比過去更加的和善了，各地都充滿了真善美，不過，隨著生靈的生老交替，才逐漸回歸到正常。」

趙凡感慨萬千。

靈聖娘娘成為聖祖的同時，卻也挽救了一座域界。

若非如此。

又怎么可能會有後邊的玉心域界時代和衍息域界時代？

早就死的一個生靈都沒了。

趙凡想了想，也替那位靈聖娘娘覺得惋惜，劍走偏鋒兵行險道，以詛咒之道成就聖祖，可隕落的太快太快。

不過，這也證明了一件事情。

任何道，都存在著跨入聖祖層次的希望。

再冷門的道，能有詛咒之道冷門嗎？

趙凡和怒血一邊聊著，目光一邊關注著上虛宮五祖，以及打雜的真日禁忌神。

一座接一座的特殊區域搞定。

但是，唯獨那座頭骨山，還保留著原樣，似乎上虛宮五祖齊聚也拿它沒有任何辦法。

趙凡便疑惑的問著怒血，「那頭骨山是什么來頭？」

「都是凶性大發死了的修士。」

怒血笑著說道：「其中還有一個祖境存在呢。眾多頭骨，形成了一座山陣，陣中放著靈聖娘娘的聖祖咒源，也成為了陣源，這就讓整個頭骨山，如同聖祖層次的大陣，別說五個祖境存在了，就算再來十個，也無法將之撼動。」

趙凡暗暗咂舌。

他沒有將真相跟上虛宮五祖說。

因為，只要不打那口棺材的主意，說與不說沒有區別。

更何況，關於靈聖娘娘以及那個時代的事情，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又過了數日。

上虛宮五祖將能拿的，全部搞定，帶著真日禁忌神過來趙凡這邊。

後祖眉開眼笑的說道：「造化，探查已經結束了，就剩下棺材沒動了，等到浩劫降臨前夕我們再來，到時你若是有興趣也記得來啊。」

另外四祖臉上也都流露著笑容。

可見收獲很大。

「好。」

趙凡點了點頭。

阻止？

沒必要。

相反，他還隱隱有些期待。

反正到時候衍息域界能遷徙到其它域界的生靈都要走。

若是那個凶煞釋放了出來，與太古魔山爆發的魔氣，彼此會發生碰撞的吧？

相當於狗咬狗了。

就這樣。

趙凡跟著上虛宮五祖離開了詛咒之墓的主墓室。

到了出口時。

趙凡笑著沖那道披著麻布的聲音說道：「八師兄。」

「造化師弟。」

八師兄笑著問道：「沒想到啊，你竟然也在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