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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牛沌半祖留下的六萬至強永恆，皆為宗門培養計劃里邊拋磚引玉的磚！

資質全都是墊底的。

之所以能成為竊天樓的弟子。

就是專門用於襯托那幾十萬資質高的。

沒有綠葉的襯托，怎能顯得鮮花出眾？怎能獲得自信和超越的體驗？

不過。

這些綠葉，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的定位。

培養計劃只是在竊天樓高層中流傳的秘密而已。

那剩下的一百破道永恆，也都是資質到頭了的。

牛沌半祖望著地面上留下的數十萬塊傳訊寶物和象征身份的宗門令牌，一念之間，將它們包裹起來收入了自己的極境載物。

如果現在毀掉，那么竊天樓主就能感知到。

等趙凡的計劃結束後再摧毀，那群被逐出去的弟子早已四散遠去，就算找回來也寥寥無幾了。

這一波操作。

連無盡歲月來的人才儲備都沒了！

直接能讓竊天樓雪上加霜。

「現在，即將進行一場歷練。」

牛沌半祖望著剩下的弟子們，笑著說道：「前往我竊天樓麾下的無淵王朝，等我過去。」

隨後，他便拋出了一件不滅品質的代步載物，將眾多弟子收入其中，設定好了路線。

牛沌半祖期待的望著那個代步載物消失在感知范圍內，便笑著說道：「主上，幻面兄，你們可以出來了，現在竊天樓就剩下我們三個了。」

下一刻。

趙凡和幻面的身形顯化而出。

不過，他們動用了祖境無法在時空舊影中回朔到的藏匿手段。

「行動！」

趙凡一聲令下。